省略“有计划”推崇大市场是迈向死路的转折
正义直言1940（转）文/ 戎士林 郑廷录
关键词：计划经济 社会主义 市场经济 资本主义
2009年刘国光曾撰文指出：“这些年来，对市场高估其优点，低估其缺点的倾向，我们也存在。与此相对应，计划的优点则被严重低估和忽视了。这值得我们反思”。【1】为何要反思呢？是因为我们在市场化改革进程中遭遇很多严重挑战。正象胡锦涛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30周年大会讲话中所说：“我们在推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所肩负任务的艰巨性和繁重性世所罕见，我们在改革发展稳定中所面临矛盾和问题的规模和复杂性世所罕见，我们在前进中所面对的困难和风险也世所罕见”。毋庸讳言，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与上世纪70年代末经济学界部分名专家低估市场经济的缺陷，忽视计划经济的重要作用，积极向政界决策人“献计献策”不无关系。从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到1987年2月说“现在不要再讲这个了”（笔者注：指‘计划经济’），再到1992年春天的“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的提法，直接促成了党的十四大报告中明确的“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其实，在起草十四大报告第四稿中，有三种提法供决策者定音：一是建立计划与市场相结合的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体制，二是建立社会主义有计划的市场经济体制，三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时起草组在提交政治局审议的同时也报请邓小平同志审阅，他对此提出了十分重要的修改意见。这就为十四大报告的最终提法定下了基调。起草组负责任的经济学家曾提出过“有计划”对于社会主义经济是非常重要的意见，但最终还是被决策层“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也就是有计划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本身就内含“有计划”的认识方法将“有计划”三个字给省略了。【2】
一、
事实上，“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也就是有计划的市场经济”，虽属当时经济学界主流派的意见，其实是很值得分析的。社会主义经济中的“有计划”与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有计划有本质的区别，它不仅超越了资本主义社会中所谓的计划，也超越了一般商品经济中所通行的“计划”“计划调节”、“计划性”这些含义，它首先标志着社会主义经济在总体上是计划经济。而计划经济是有特定内涵的，主要体现4点：（1）社会主义经济的根本目的和结果，是最大限度地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共同富裕。而资本主义无论怎样有计划，严重的两极分化是它绝对避免不了的客观事实。（2）由于人民根本利益的一致，使整个经济社会发展在总体上是有计划、按比例的。这是生产资料为私人占有的资本主义社会绝对做不到的，（3）不论在全社会，还是公有制企业中，生产的客观条件都不再是资本；决定生产资料和劳动者结合的性质不再是剩余价值规律。而这些恰恰是资本主义经济的核心。（4)个人消费是实行按劳分配，没有剥削。而资本主义社会中离了剥削，主宰社会的统治者就一天也活不成。
资本主义社会总体上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是指国民经济运行在总体上由市场机制自发调节，依靠供求力量自行解决。西方学者一般认为“市场经济政治上通常称作资本主义。”联合国等国际组织在社会类型划分上也是将市场经济国家叫资本主义；计划经济国家叫社会主义。由此也可看出“有计划”绝不仅仅是两种社会经济制度内涵上的区别，而且有着政治上的根本不同。美国学者D.格林沃尔德在其主编的《当代经济词典》中也明确指出：“美国基本上是一种市场经济”的国家。实行市场经济暗含这样一些前提：以私有制为基础，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宏观决策权高度分散，政府计划不具有刚性，经济运行完全受市场机制支配；承认市场分配不公和由此引起的两极分化。【3】
二、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各自的功能与缺陷，也只有从社会实践的反复验证后，才能让人们的认识更清醒。
（一）新中国前后30年发展简述
在改革开放后的30年间，因为我国仍然实行的是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这就决定了以计划经济为依托的国家宏观控制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否则就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甚至是危险的、是死路。让我们剖析两种不同的实例可见一斑。
在改革开放初期，率先带头大包干、农民彻底自由化、曾经载入史册的安徽凤阳小岗村，在过去的近30年中，国家从物质、技术、人力等方面给予诸多援助，他们的外援条件是得天独厚的。可他们在2004年省委派沈浩进村当书记以前，一直没有富起来，没办起一家企业，当街的一条水泥路还是长江村援助85万元才修好的，通向外界的仍然是坑凹不平的泥土路。连自来水管都没进户，而靠村委会负责运送。1997年全村人均收入仅2350元，到2003年又倒回为2300元。【4】闻名世界的共产主义小社区，河南省临颍县南街村，在80年代初日工值不足两毛钱，同样穷得响叮当。所不同的是，他们一旦发现分田单干不可取，果断决定坚定不移地走有计划的社会主义集体道路，但也兼顾适应市场，创造了“外圆内方”行动举措。其从未接受国家一分钱的资助，就靠党支部的坚强领导和村民的艰苦奋斗，其结果就令世人瞩目。早在1996年3月30日，徐世文在《扬子晚报》上就报道：“南街村的今天740余户，3100余人，2300亩地，全村有企业26个。11年前，村集体连一桶7分钱1斤的柴油都买不起，11年后的1995年，村办企业河南省中原工贸公司总产值12个亿。深圳的发展速度是10年增长70倍，南街村是10年增长1100倍。”人民日报1997年8月15日报道讲：“去年南街村企业产值达15亿元，创税利7800万元。集体资产达10亿元以上，人均收入4200元。……南街村不存在一手软一手硬的问题、。他们连续多年无刑事案件发生；连续7年无计划外生育；连续4年被命名为省级‘文明村’。”“南街村民免费享受14项公共福利：吃水、供电、用气、住房、学生上学、村民就医等。”光明日报2002年7月7日又讲：“南街村一步一个台阶，2001年人均收入达6700元。而全国农村人均收入1995年为1578元，2005年为3255元。而当年大力带头推行农村自由大包干的安徽省2007年全省农民人均收入为3556元，处于全国第20位，比全国农民人均4140元低584元。”【5】
我们再看国企改制中不同方式则有不同结果的实例：为促进城市市场化改革进程，河南省镇平县原有34个国有企业，1997年该县被省委定为特式县。经过6年的改革，却有90%的国企破产或无法运转，80%的工人下岗，70%的下岗工人拿不到最低生活保障金。厂负责人又把土地作为抵押，向政府有关部门高息贷款。贷款期一到，法院就把设备和房地产等抵押品全部拍卖，国企几乎全完了。可在一个仅有17家国企的厂区中，竟然竖起了各级领导干部居住的500栋洋楼别墅。可镇平县是一个并不富裕的县城呀。【6】这样放手自由改革的国有企业，仅是全国国有资产严重流失的冰山一角。而有计划宏观调控下的国企创辉煌的实例却让我们精神为之一震。浙江富润集团公司的前身是国营诸暨纺织厂，是1982年底由县工业局拨款10万元创办的。到1986年，该厂经营陷入极度困境。全厂216名职工，守着290万元资产，背着327万元债务，每年还以20多万元的亏损给本已积重难返的“包袱”继续注入负载。有人认为，神仙也难救该厂，只有关门。这时，政府及时介入对该厂班子作了改组。将赵林中同志从县委办公室调任到针织厂，任党支部书记兼厂长，赵先找到工厂陷入困境的原因，便以机制改革激发职工积极性和认真做思想政治工作，提高干部职工思想认识和主人翁精神，艰苦奋斗，奋发图强，工厂一点点好转并发展壮大。从1988年实现税利66万元，1990年税利510万元。厂领导坚持有计划发展，也遵循价值规律，贯彻中央鼓励兼并政策，从1992年起，他们实施5次兼并，将4家严重亏损停工多日、面临倒闭的国有工业企业分别整体划转，共接受职工4863人，资产1.739亿元，债务2.22亿元。又将商业系统频临倒闭的16家企业跨行业兼并，承接职工4200多人，资产3.4亿元，债务3.9亿元。早在1993年国有资产就增值到1580万元，1995年被列为浙江省现代企业制度试点单位。其核心是有限责任性质的富润集团公司，属国有，在全省属最好之列。他们所以能够帮一家家困境中的企业复活盈利，就是因为有政府负责任的计划管理和干部对国企高度的责任感、使命感及广大职工主人翁精神大发扬的必然。赵林中说：“国有企业不是搞不搞得好的问题，关键是我们想不想把它搞好的问题。【7】7象富润集团公司一样办好的企业有很多，如浙江东方集团公司、包头链条输送机械制造有限公司、广西从整体上搞好企业的做法等等，都是发挥科学计划和加强宏观调控作用的结果。
让我们简单回顾前后30年有何异同。前30年实行计划经济体制是符合国情的，但不是说它没有缺点。人们说得最多的是讲计划经济效率低，限制人的积极性不能充分发挥，不能有效合理配置资源。这些空口扣帽子不能服人，只有用事实做比较，才有说服力。说效率，先拿最直观的看：有人说70年代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就看效率最低的”三五“（1966—1970）、“四五”（1971—1975年）期间，那时中国国有工业每投资100元所创利润还分别是26元和16元，而到1992年每投入100元其利润仅有2.7元。【8】】还有众所周知的“三高一低”和“10：40”的问题，在计划经济时期根本不出现这种情况，这又怎么解释效率谁低的问题呢？前30年人们是真的积极性不高吗？中央一台刚刚演过的电视连续剧《奠基者》就是那个年代人们干社会主义真实写照的缩影：哪怕是环境再恶劣条件再艰苦，人们的劳动热情不仅不减反而更加高涨。王进喜率1205钻进队五天五夜连周转；马厚生率1202钻进队为夺世界冠军七天七夜不睡觉，劳动竞赛你追我赶，发明创造各显神通，“宁肯少活20年，拼命拿下大油田。”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半点虚假。这是80年代以来多给钱多干，少给钱少干，不给钱就不干能比得了的吗？当然，在农村的社员也有出工不出力的现象，但那只是少数。否则就不仅解释不了许多大寨、刘庄人的出现，也解释不了那么多高质量的农村基本建设的速成。河南林县人历经十年跨越三省；建筑长达1500公里的人工天河红旗渠，就是中国农民艰苦奋斗战天斗地创造奇迹的杰出代表作。
至于什么是合理有效地配置资源，也不应该是抽象地空谈口号，而应当看以市场经济取向配置资源后取得了怎样的实际效果来判断。前30年国民经济增速年均6.1%，这个速度不算快，但也不算很慢，但这是实实在在的硬增长。后30年创造了年均增速10%的奇迹，令世人瞩目，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也确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但是，由于片面追求GDP，生态环境严重恶化。单在1985——2000年的GDP增长中，生态损失代价高达21.8 % 。【9】20世纪90年代后期，因腐败造成的经济损失和消者福利损失平均每年在9875亿——12570亿元之间，占GDP的13.2%——16.8%。【10】2009年4月13日人民日报披露，中国不良贷款率已从2002年末的23.6 %下降到2008年末的6.01 %。这说明这些年国有银行对呆账、坏账的注销又是一个不小的数目。由于市场追逐最大利润的天性，这些年盲目投资、低效生产、重复建设、高度积压、低价售于外国人银行等资产造成的浪费和损失谁能说出准确数字？生产领域假冒伪劣、偷税漏税、官僚主义、决策失误，丢掉多少就更难计算了。难怪日本学者说我们是“丰收贫困”，联合国和世界银行的绿色国民生产总值统计显示：“如果将增长的环境和社会成本也考虑在内，中国实际上是负增长”。【11】 “而中国百姓则有85.3 %的人感觉生活负担比十年前更重了。”【12】前30年人们的生活有过困难确不假，但应看到建国初的起点实在太差，国民党留下的烂摊子物价飞涨、百废待兴。一边是大规模的工、农、国防建设，一边又支援朝鲜保家卫国，还要大力援助第三世界友好邻国。既想自力更生（帝国主义严格封锁禁运企图卡死我们）多干快上，又不想借一分钱的内外债务（为以后更快发展打基础），这就只能先让自己多受些苦了，但全国人民都能理解，不喊不叫，想的只是艰苦奋战。而后30年却是在前30年打下基础释放能量的条件下开始的，生活虽有提高，但不少属于超前消费。比如住上高楼，普通百姓抵押贷款，数十年还债沦为“房奴”。截止2008年底国家财政赤字为9500亿元，中央财政国债余额为62708亿元，（地方财政债务更不是小数目），不含港澳台的国家外债余额是3746.61亿美元。【13】同时，早在80年代就允许卖集体和国有资产了。仅看土地的出售可见一斑：1993年劳动部副部长令狐安在工人日报9月13日撰文指出，某沿海城市1987——1992年公开拍卖土地37.16万m2 ，单价3800元/m2，政府收入14.12亿元；而协议卖出的数量是公开拍卖的28倍，但最高价格为1200/m2，最低只有10元/m2，其差价都装入官员腰包。北京日报2007年6月30日报道，《中国国土资源公报》显示：2006年全国出让土地面积23.25万公顷，出让价款为7676.89亿元。新京报2010年1月9日杨娟娟撰文指出： 2009年全国卖地进账1.5万亿元，约占全国GDP的4.4%。并说土地出让金在不少地方政府财政收入中占比重相当惊人，一些城市已占到半数。人们赖以吃饭、寸土如金的土地竟被如此大方地卖掉，其他值钱的资产就可想而知了。地方政府卖土地、卖矿山，国家卖国有企业、卖银行股份。这在前30年是没人去想的事情！两个30年早已失去了可比度，再讲比增速、比生活水平还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当然，前30年出现过“冒进”、“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内乱等失误，但正如邓小平所言：“建国以来我们所犯的几次错误，都是由于要求过急、目标过高、脱离了中国的实际，结果发展反倒慢了”。可见，失误并不是计划经济体制的问题，恰恰是超越计划，忽视了“按比例”、“有计划”，违反了自然规律才受到了惩罚。尽管如此，我国的工业不仅有很快的发展，形成强大的国有工业体系和国有工业主导地位，还通过三线建设调整了更合理的工业布局。同时进行了大量的农业基础建设，为旱涝保丰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高科技术也有长足的发展，成功发射和回收人造地球卫星，爆炸了原子弹、氢弹，进行了地下核爆炸和导弹核武器的试验。我们坚信，第一代领导绝对不是墨守陈规的人，假设还能健在，他们也会做完善社会主义体制的工作的，只不过不再会是单一高度集中，更不会是使市场化陷入私有经济的泥潭，而是很可能定位在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的落脚点上。
至于前后30年的精神文明建设，人们的社会风貌，共产党员的党性、党风，革命干部的信仰、道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境界，人们心里都是清楚的，也有比较公正的评价，这里无须赘叙。
（二）国际上两种体制表现不同
苏联是两次世界大战被摧残最严重的国家，经济至1926年才恢复到1913年的战前水平。从1928年实施计划经济到1937年第二个五年计划结束时，完全依靠人民自己的力量，工业产值比1928年增加了3倍，从欧洲第五位跃升为第一位，成为在世界上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工业大国和世界军事大国。同期正是资本主义国家发生大危机波及全世界，可苏联不仅是唯一避免了那场大危机的国家，而且迅速发展了社会主义工业化，建成了比较完备的工业化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他们战胜了德国强大凶残的突然袭击，取得了卫国战争的伟大胜利。二战后尽管面临经济恢复的种种困难，但尖端科学事业也取得非凡的成就。接连发射了原子弹、氢弹、洲际导弹、多级火箭，发射了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卫星和载人宇宙飞船。而经济在1948年才恢复到卫国战争前的水平，之后增长情况是，1951—1955年：11.4%；1956—1960年：9.1%；1961—1965年：6.5%；1966—1970年：7.8%，总起来算，仍高于日本的增长速度，是美国年均增速的两倍。【14】美国在两次战争中不仅没受损失，反而发了战争财。它只是因为市场经济的固有缺陷导致从1929年开始长达10年的大萧条，此后大多数年间每10年有一两次负增长。【15】即使在70年代后20年间苏联经济仍有3／4的时间内表现比美国好。苏联经济停滞不前以致垮台，并非是计划经济的缘故，而是勃列日涅夫实行霸权主义，对外扩张，军事开支太大，破坏了国民经济合理的比列关系，使苏联出现了一个停滞时期。戈尔巴乔夫《新思维》出台更加速经济的下滑，苏联的垮台完全是戈尔巴乔夫叛徒集团背叛苏共和苏联各项正确政策，背叛社会主义的结果。【16】
中国从1952——1978年的26年间，尽管在经济工作中犯过性急的错误，但国民生产总值（GNP)平均年递增率仍达6.5%，比同期的世界经济（GNP)的递增率3%快一倍多。（见《中国经济年鉴》）。这个速度高于美国高速增长期的年均4.3%，与日本高速增长期年均6.7%的速度相近。（日本因发战争财及美国的支持）。可日本从1990年经济开始衰退，1995年几乎是零增长，以后一直危机不断。【17】
古巴从1959年革命胜利以来一如既往地坚持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尽管在美帝国主义军事威胁和经济封锁下生活，除在90年代初发生“世界大事件”的几年外，一直是中南美洲经济增长最快最稳定的国家，1970—1985年国内生产总值以8%的年均率增长。据联合国拉美经委会1999年底公布，“古巴经济处于一个不可逆转的恢复和讲究高效的进程。”1999年，古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6.2%（拉美地区同年为零增长），“劳动生产率增长5%”。（法国劳动生产率1998年增长1.5%，1999年增长0.5%。美国在过去20年中，劳动生产率平均增长1.5%，过去4年中增长速度为2.9%。）【18】古巴国务委员会副主席拉赫于 1999年7月22日 与德国《时代》周刊记者谈话时宣布：“由于古巴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实行社会主义政策，所以社会“安全、稳定……我们的国家没有腐败、毒品和有组织犯罪”。【19】而匈牙利从1968年改革就是走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道路，情况并不好，尤其是90年代后大卖国有企业搞私有化，带来的是失业率高举不下，两极分化严重，人民生活普遍下降。非但如此,经济领域主要部门和市场都被外国资本控制,政治上也牢牢被控制，事实上已失掉大部分主权，将沦为外国附庸。【20】而南斯拉夫就更惨了，它最早，即50年代就走市场社会主义道路，经济在暂短有两位数增长后，紧接着就比匈牙利处境更糟，1989年有16%的失业率，200%的通货膨胀，实际已陷入危机。【21】1992年在一片分崩离析中成了名存实亡之国；2003年随着“塞尔维亚黑山联邦”的建立，南斯拉夫在地球上消失。【22】
三、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上的诸多严酷事实证明：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正是市场理性不断地再生产着极不合理的资本主义制度。而资本主义制度始终没有找到克服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的有效办法，这就决定了它周而复始的严重经济危机必然愈来愈多地给人们造成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灾难。正像冒天启教授所言：“近百年的历史及转型国家实践教训证明：市场经济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个提高效率的机制，但搞不好，也可能是一个让社会毁灭的机制”。相对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而言，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还是一种新制度，并没有充足理由认为计划经济是行不通的。马克思认为，“要想得到各种不同的需要量相适应的产品量，就要付出各种不同的和一定数量的社会总劳动量”，“按一定比例分配社会劳动”，“劳动时间的社会的有计划的分配，调节着各种劳动职能同各种需要的适当比例”。并指出这种规律“绝不可能被社会生产的一定形式所取消”。【23】由此可见，“按比例”、“有计划”，是社会化大生产的内在要求，是客观规律。马克思又指出：------这是一种自然规律，而“自然规律是不能取消的”。所以我们认为，社会主义国家由于实行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制度，全社会人民根本利益一致，这就为实施“按比例”、“有计划”的计划经济生产机制提供了客观基础条件，顺迎了客观规律，从而避免了无政府状态的盲目重复生产，节约了资源、提高了效率，这就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优越性的根本所在。正象我党内高层经济专家陈云同志所讲：“有计划、按比例”这一思想来自马克思，“这个道理是完全正确的。”“社会主义经济应当有计划按比例发展。长远来看，国民经济能做到按比例发展，就是最快的速度”。他还讲：“整个社会主义时期经济必须有两个部分：（1）计划经济部分(有计划按比例部分）；（2）市场调节部分（即不计划------带有盲目调节的部分）。第一部分是基本的主要的；第二部分是从属的次要的，但又是必需的。”【24】而国内外正直的学者们又从另外的角度提醒我们。日本的伊虅诚教授指出：“推行市场经济化的经济变革以及经济增长过程本身，在中国都存在一种腐蚀共产党政府的社会主义基础的危险。------促进市场的发展与社会主义的目标之间，如何把握首尾一致保持平衡的问题，恐怕不能简单轻而易举地获得解决。【25】而陈平教授则直言：”东欧、中国等地的转型操练颠覆了产权学派主张的私有化能解决一切问题的理论。保护私人产权带来的一定是社会的两极分化，而两极分化的市场经济是不可能持续发展的。【26】
列宁曾讲：认识是“从现象到本质，从不甚深刻的本质到更深刻的本质深化的无限过程”。【27】而毛泽东则说：“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28】
让我们永远坚持真理，修正错误，认真学习，勇于实践，代表人民的意志改革创新，创造社会主义新的辉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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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刘国光，我的经历：计划与市场关系变革三十年【N】，社会科学报，2008年10月16日第3版；党的十四大报告诞生记【N】，中国青年报，1992年10月24日
【3】 陸立军，“市场取向”论质疑【J】真理的追求，1992年第1期，第17——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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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张彩霞，改制改垮九成国企，领导别墅遍布镇平厂区【N】，《新华每日电讯》2004年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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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中国改革报2001年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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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一财经日报，2006年9月8日，章轲／文
【13】 人民日报，2009年3月7日第9版；人民日报2009年4月26日第1版
【14】 、【17】马家军，请拿出事实和数据来【J】，真理的追求，2000年第9期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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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詹武，古巴人民大长了社会主义的志气【J】，真理的追求，2001年第4期第42页
【20】 纪军，匈牙利私有化后果严重【J】，当代思潮，2000年第5期第35——38页
【22】 家庭文摘报，2006年6月12日，第3版，曹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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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伊虅城，《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M】，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6年版，第195页
【26】 王屹，《中国的发展是一个开放的体系》【N】社会科学报，2007年3月29日，第3版
【27】 列宁，《<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
【28】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M】《毛泽东选集》合订本，人民出版社，1951年8月版，第6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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