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作《胡适:末代皇帝的现代臣子》被录用,心感欣慰,身受鞭策。线袜之才,记问之学,小文,就事论事,并没有、也无力旁征博引,从广度与深度的“论据”论证“君臣”的逻辑关系。承蒙网友【四大名捕】{以下称君}的肯定与点拨,醍醐灌顶,茅塞略开。感受颇多,再叙一二。
胡适的日记左一个“清帝”,右一个“皇上”,可见胡适的确是以“臣为荣”。针对冯玉祥的驱逐清王室的壮举、义举,胡适却倒行逆施,致信北洋政府,强烈谴责冯玉祥武力废除清室的行为。愤之溢于言语之间:“堂堂民国,欺人之弱,乘人之危,以暴行之,这是民国史上最不名誉的事。”“胡爱卿”真是臣服之至,忠心不已。不禁敢问:怎么 胡大博士没有在“满洲国”窃居一个“大学士”?跟着“太君”吆五喝六,烧杀掠抢,横行关东,做些非“不名誉”的勾当,岂不更加地“臣为荣”?哦,原来胡适没有日本背景,众叛亲离,是被鲁迅的笔“批”到他“实用主义”的恩师美国家里去了。否则胡适的“太君”的走狗是“名誉”地笃定了的!
胡适的“谴责”,也许不是君的谴责。胡适是以臣子的阶级立场及其情感在为没落的封建皇上,于自己的“新文化运动旗手”不顾而鸣冤叫屈,摇旗呐喊,是逆历史潮流的反动{哲学、逻辑学意义的}代表。一个人物的历史价值,不完全取决于自身的满腹经纶,才高八斗。而要认定他是否有作用于社会,尤其是广大的人民群众和历史的进步。其实胡适的新文化运动与他的封建意识是极其矛盾的,当然这也是有时间阶段性的。“五四”前后,且不说胡适判若两人,但还是有思想变化的。胡适的“忠君日记”和“谴责”以及觐见“皇上”,那都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了以后的“名誉”行为。
君的谴责,想必是属于一种道义。二者不可相提并论,亦不能混淆了逻辑关系。虽然“我谴责美国武力解决叙利亚并不代表我就支持叙利亚的独裁统治啊!”,不无逻辑边缘上的一定道理,但毕竟,君的逻辑证明了君的主观情感观点的偏颇性。西方对于叙利亚的行为,尤其是操纵着联合国,并且凌驾于联合国之上的所谓“叙利亚之友”,才是真正的本世纪的符合胡适谴责所言的“欺人之弱,乘人之危,以暴行之”。而且对于叙利亚“独裁”的帽子也是“叙利亚之友”们给量身定做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一切都是为了地区和资源利益,这垄断的独裁。叙利亚的事要有叙利亚人民说了算,他们的新宪法全民公投被通过就是说明了一切的事实。当然,又会有人说什么“无效”,犹如俄罗斯总统初选对普京的“谴责”。
胡适尊称溥仪为‘皇上’,自甘为‘臣’, 就已表明了胡适与“宣统”是已经具有特定身份与“逻辑”关系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而君却却没有与谁谁有什么符合逻辑的关系。如果有人以日本鬼子为‘主子’,以‘走狗’自居,那不就是——走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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