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辛子陵瘟疫”小议 第一篇 辛子陵瘟疫简析 4 辛子陵的假马克思主义
一个人如果力求使科学去适应不是从科学本身(不管这种科学如何错误),而是从外部引出的、与科学无关的、由外在利益支配的观点,我就说这种人“卑鄙”。(马克思:《对所谓李嘉图地租规律的发现史的评论》(《资本论》第四卷第二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六卷Ⅱ(R72)P126)
如果用“自由意志”这个抽象概念来顶替有着行为的现实动机和受着各种社会条件影响的一定的人,如果只用人的许多特性的一个特性来顶替人本身,难道这不是荒谬的吗?(马克思:《死刑。——科布顿先生的小册子。——英格兰银行的措施》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八卷(J27)P579)
如果要去探究那些隐藏在——自觉地或不自觉地,而且往往是不自觉地——历史人物的动机背后并且构成历史的真正的最后动力的动力,那末应当注意的,与其说是个别人物、即使是非常杰出的人物的动机,不如说是使广大群众、使整个整个的民族、以及在每一民族中间又使整个整个阶级行动起来的动机;而且也不是短暂的爆发和转瞬即逝的火光,而是持久的、引起伟大历史变迁的行动。探讨那些作为自觉的动机明显地或不明显地、直接地或以思想的形式、甚至以幻想的形式反映在行动着的群众及其领袖即所谓伟大人物的头脑中的动因,——这是可以引导我们去探索那些在整个历史中以及个别时期和个别国家的历史中起支配作用的规律的唯一途径。使人们行动起来的一切,都必然要经过他们的头脑;但是这一切在人们的头脑中采取什么形式,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各种情况决定的。自从工人不再像1848年在莱茵河流域那样简单地捣毁机器以来,工人已经丝毫不能容忍按照资本主义方式应用机器了。(P343)(恩格斯:《路德维希· 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写于1886年初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P343)
一个人如果力求使历史去适应不是从历史本身(不管这种历史如何错误),而是从外部引出的、与历史无关的、由外在利益支配的观点,我就说这种人“卑鄙”。(——笔者套用马克思论卑鄙的语录谈历史评价中的卑鄙)
反“辛子陵瘟疫”小议 第一篇 辛子陵瘟疫简析4
辛子陵的假马克思主义
恩格斯当年在批判那些假马克思主义者的时候,曾经指出:
“在理论方面,我……看到了(一般来说在“反对派”的所有其他报刊上也是这样)被歪曲得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其特点是:第一,显然不懂他们宣称自己在维护的那个世界观;第二,对于在每个特定时刻起决定作用的历史事实一无所知;第三,明显地表现为德国文学家所特具的无限优越感。马克思在谈到七十年代末曾在一些法国人中间广泛传播的‘马克思主义’时也预见到会有这样的学生,当时他说……——‘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恩格斯:《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二版第22卷第81页 )
可以肯定地说,辛子陵是以上这三条全占了,甚至碰巧他的“无限优越感”也显然带着德国式的“富马克思主义”者的特征。
辛子陵虽然很自信地想把他自己包装成“正统”,但是,因为他“显然不懂他们宣称自己在维护的那个世界观”——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又“对于在每个特定时刻起决定作用的历史事实一无所知”和蓄意歪曲造谣,又有“无限优越感”和狂妄武断,所以,辛子陵的“马克思主义”,绝不是马克思、恩格斯所“知道”的“马克思主义”。比如:
辛子陵根本就不知道马克思主义的一些常识性问题,比如:
辛子陵竟然根本就不知道,马克思、恩格斯早就指出,共产主义就是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者就是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者,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者。
辛子陵竟然根本就不知道,关于暴力革命的问题,事实上根本就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际问题,实践问题。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归根结底是被资产阶级教出来和逼出来的。
等等,等等。
正是因为辛子陵的这种“四无”(无知、无耻、无赖、无聊)特性和妖魔化瘟疫特性,所以,辛子陵才胡说八道地宣称共产主义是马克思、恩格斯年轻时的“幻想”;宣称共产主义者就是“空想社会主义理论加上暴力革命手段”。更有甚者,辛子陵在大作中竟然胡说八道地地宣称,《共产党宣言》有“局限性”和“根本性错误”,已经过时;宣称《资本论》第三卷推翻了《资本论》第一卷的结论;宣称资本主义的股份制就是社会主义;宣称现代资本主义就是“民主社会主义”;宣称“民主社会主义”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宣称马克思、恩格斯晚年都是“民主社会主义者”;等等、等等。所有这些被辛子陵宣称为“正统”的货色,都是直接违反马克思主义基本常识的假马克思主义。
而如果真正要按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观点看来,辛子陵顶多只能算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可耻的叛徒,也许还算不上是很正统的叛徒,——因为他实际上可能从来就没有懂过和信过马克思主义。所以,正确地说,辛子陵顶多只能算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政治骗子。
辛子陵的大作——《红太阳的陨落 千秋功罪毛泽东》就是他假马克思主义的最好的证明。比如:
除了前已指出的辛子陵对马克思主义常识的无知外,辛子陵甚至首先就在总体上把马克思主义这样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活生生地分割为“早期”的和“晚期”的两个部分,并认定他们是互相对立、互相否定的关系。在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武断的辛子陵式的“分割”后,辛子陵进而武断地(没有任何证明或分析地)判定:“早期”的马克思主义是“错误”的,甚至只是马克思、恩格斯年轻时的“幻想”等等;只有“晚年”的马克思主义才是对的——而辛子陵所谓的“晚年”的马克思主义,竟然就是所谓“民主社会主义”。他甚至把恩格斯最晚期的著作直接称作“最后的遗嘱”。——辛子陵一向是十分看重“遗嘱”的,比如,他就十分看重邓小平“遗嘱”,并且不知羞耻地几乎就是以邓小平“遗嘱”的执行人自居。
在辛子陵的眼里,马克思主义理论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而只是一系列(甚至互相矛盾、互相否定的)文章和词句的无机组合,甚至无机混合;在辛子陵眼里,不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推翻另一部分,任何一句话都可以推翻另一句话,而且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本身就是可以由着辛子陵随便歪曲、污蔑、阉割、虚无化和妖魔化的。辛子陵的“四无”(无知、无耻、无赖、无聊)特性以及他的德国式的傲慢特性,决定了他可以随便推翻一个理论体系,和随便建立一个理论体系。
辛子陵在他的大作中,虽然煞有介事地引述了马克思、恩格斯的不少文字。但结果往往是,由于他的“四无”(无知、无耻、无赖、无聊)和他的目的卑鄙,辛子陵的“引述”本身直接就是断章取义的;他对所引述的内容的解读,都是粗暴地和直接地歪曲马克思、恩格斯的本来意思的,是完全违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这直接导致了辛子陵在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策略和道路问题上,以及在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问题上的一系列错误观点。关于这一点,我将在对他的相关观点进行专题批判时,作出详细分析或简单点评。
辛子陵之所以把毛泽东开创的中国特色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评价”为暴力的、左的、非正统马克思主义的道路,——尽管他肯定了毛泽东“革命有功”,甚至肯定了新民主主义是毛泽东的最高峰;
辛子陵之所以把毛泽东开创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道路“评价”为暴力的、左的、“空想社会主义”,甚至直接就是“共产主义地狱”;
辛子陵之所以把毛泽东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评价为“文革有罪”(辛子陵这里的“有”是指“全部”的意思),——辛子陵是铁心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
辛子陵之所以进而把毛泽东的一生评价为“倒三七开”,评价为假的马克思主义、左的马克思主义和左的“修正主义”;
甚至,辛子陵之所以会把邓小平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解读为“打左灯向右转”的中国特色资本主义,等等,等等……
就因为辛子陵确确实实是一个政治骗子,确确实实不懂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确确实实不懂历史事实,确确实实无法企及历史伟人所达到的思想和认识高度。对此,我也将在不同的专题中分别作出分析。
必须特别指出,辛子陵冒充“正统”的手法,同样是疯狂的,是独具辛子陵瘟疫特色的。
除了在对理论常识的“一知半解”、“断章取义”、“蓄意歪曲”等等方面的手法的使用中,辛子陵不但表现得更加“胆子大一点,步子大一点”,而且充分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放肆,疯狂,不知羞耻和更加妖魔化之外,尤其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辛子陵还充分表现了他的特有的“德国式的傲慢”。这就是:辛子陵竟然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推翻一个体系,又轻而易举地建立一个体系。也就是说,辛子陵在“理论”上能够随心所欲地无中生有,有中生无。
所谓无中生有。就是马克思、恩格斯从来没有说过和写过,但辛子陵却坚持认为马克思、恩格斯当年就“应该”有与今天的辛子陵同样的观点。于是,辛子陵就在他的大作中不知羞耻地和大胆地替当年的马克思、恩格斯说出符合今天辛子陵需要的“马克思主义”来。比如辛子陵的奇文:
“经济上的股份公司——马克思认定:这是「生产者共有的财产,直接的社会财产」,但它不是消灭私有制,而是用股权分散的个人所有制代替寡头私有制,作为公有制的实现形式;政治上的议会道路——不是打碎旧的国家机关,而是通过选举进去掌握它,这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晚年虽没有明确写成文字但已勾画的轮廓分明的民主社会主义道路。”
——在这里,辛子陵不但明目张胆地彻底歪曲了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原理,而且还无耻地用“虽没有明确写成文字但已勾画的轮廓分明的民主社会主义道路”几个字,把辛子陵自己的私货强加给马克思、恩格斯。这样一来,辛子陵就不但无耻地阉割和羞辱了马克思、恩格斯,而且简直就把自己俨然包装成了马克思、恩格斯在中国的“转世灵童”和发言人了。
所谓有中生无,就是明明马克思、恩格斯说过和写过,但是,辛子陵却断言没有说过和写过;或者竟然直接颠覆马克思、恩格斯的本来的意思。比如,辛子陵在他的大作中,竟然明目张胆地胡说“工人们本能地仇视新机器”;胡说“自从一八六四年成立国际工人协会以后,在马克思起草的各种文件中,「共产主义」这个概念便被「社会主义」一词所取代”;胡说“列宁同第二国际的争论,第二国际是正确的”。等等,等等。辛子陵竟然用如此毫无历史要素和理论根据的胡说八道,来冒充“正统”,并以此作为他“评价历史”,妖魔化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理论”根据。
在严肃的理论常识和基本理论问题上,辛子陵的这种当代版的中国特色的指鹿为马的把戏,实在是“四无”(无知、无耻、无赖、无聊)之极,卑鄙之极、荒谬之极,疯狂之极,瘟疫之极。
辛子陵竟然用这种所谓“正统”的“理论”来指导他的“历史评价”,岂不就是理论研究和历史评价中的双重的恐怖主义?!“新”而非传统的恐怖主义?!“软”而杀人的恐怖主义?!中国特色的恐怖主义?!呜呼!辛子陵还有没有正常的思维?辛子陵还让不让人有正常的思维?
辛子陵虽然也煞有介事地大谈“与时俱进”,但是,他的“与时俱进”就是,从否定出发点开始,到否定落脚点结束。就是直接和双重地歪曲、阉割、污蔑马克思、恩格斯,直接和双重地否定马克思主义;就是不准列宁、斯大林在他们的俄国和苏联进行革命,以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就是不准毛泽东在他的中国进行革命,以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
辛子陵就是这样,不但完全割裂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相互之间的内在联系,而且完全割裂了他们(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各自的内部联系,把他们分别地各自对立起来和相互地对立起来。在辛子陵看来,马克思主义已经不再是科学的世界观和科学的理论体系,不再是活的灵魂和原则,不再能不断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而只是僵死的过时的教条,是可以由他任意肢解和歪曲的只言片语而已。
一句话,在关于马克思主义的一系列基本问题甚至常识问题上,辛子陵凭着“四无”(无知、无耻、无赖、无聊)和狂妄、武断,凭着辛子陵瘟疫本性,玩足了当代版的中国特色的指鹿为马的把戏。
对此,我将在反“辛子陵瘟疫”小议第二篇及其他相关专题中进行具体说明。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