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辛子陵瘟疫”小议50题 第一篇 辛子陵瘟疫简析 5 辛子陵的超级极端主义
一个人如果力求使科学去适应不是从科学本身(不管这种科学如何错误),而是从外部引出的、与科学无关的、由外在利益支配的观点,我就说这种人“卑鄙”。(马克思:《对所谓李嘉图地租规律的发现史的评论》(《资本论》第四卷第二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六卷Ⅱ(R72)P126)
如果用“自由意志”这个抽象概念来顶替有着行为的现实动机和受着各种社会条件影响的一定的人,如果只用人的许多特性的一个特性来顶替人本身,难道这不是荒谬的吗?(马克思:《死刑。——科布顿先生的小册子。——英格兰银行的措施》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八卷(J27)P579)
如果要去探究那些隐藏在——自觉地或不自觉地,而且往往是不自觉地——历史人物的动机背后并且构成历史的真正的最后动力的动力,那末应当注意的,与其说是个别人物、即使是非常杰出的人物的动机,不如说是使广大群众、使整个整个的民族、以及在每一民族中间又使整个整个阶级行动起来的动机;而且也不是短暂的爆发和转瞬即逝的火光,而是持久的、引起伟大历史变迁的行动。探讨那些作为自觉的动机明显地或不明显地、直接地或以思想的形式、甚至以幻想的形式反映在行动着的群众及其领袖即所谓伟大人物的头脑中的动因,——这是可以引导我们去探索那些在整个历史中以及个别时期和个别国家的历史中起支配作用的规律的唯一途径。使人们行动起来的一切,都必然要经过他们的头脑;但是这一切在人们的头脑中采取什么形式,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各种情况决定的。自从工人不再像1848年在莱茵河流域那样简单地捣毁机器以来,工人已经丝毫不能容忍按照资本主义方式应用机器了。(P343)(恩格斯:《路德维希· 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写于1886年初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P343)
一个人如果力求使历史去适应不是从历史本身(不管这种历史如何错误),而是从外部引出的、与历史无关的、由外在利益支配的观点,我就说这种人“卑鄙”。(——笔者套用马克思论卑鄙的语录谈历史评价中的卑鄙)
反“辛子陵瘟疫”小议 第一篇 辛子陵瘟疫简析 5
辛子陵的超级极端主义
辛子陵的“历史评价”的“逻辑”和批判“手法”是超级极端主义的。
这是辛子陵的唯心主义世界观和假“正统”的内在本质的必然结果和外在表现之一。
比如,辛子陵在“深入评价”对私改造、“三面红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在“深入评价”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时候,除了最充分地暴露了他的假“正统”之外,同时也最充分地暴露了他的“逻辑”和批判“手法”上的超级极端主义。辛子陵的惯用手法就是:
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甚至是只见树木的疤痕,而不见树木;更有甚者,那就是无中生有地在没有疤痕的地方找出“疤痕”,造出“疤痕”……(比如,前已指出的关于困难时期“饿死人”的数量问题,关于文化大革命“整人”和“整死人”的数量问题以及关于文化大革命是所谓十年“动乱”的问题,等等)。
在辛子陵的“逻辑”中,有错误,进而就等于全是错误,进而就等于全是罪恶。于是,辛子陵进而就更是充分发挥唯心主义者的看家本领,根本不顾客观存在的历史事实和历史事实本身的内部联系和本质联系,去大肆“挖掘”和“评论”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罪恶”的“根源”,等等,肆无忌惮地把他所主观编造的一套外部联系强加给历史;并且一概无限放大,无限上纲,无限妖魔化。等等,等等。
比如,把所谓困难时期“饿死人”的数量无限夸大为甚至超过了同期全部死亡人口总数;比如,把文革中的“整”人数由辛子陵自己在大作中确认的胡耀邦平反的大约顶多250万左右,无限夸大为1亿人,几乎就是全国成年人(包括全部老弱病残孕)总数的1/4;把文革中的“整死”人数由辛子陵自己在大作中确认的大约顶多10多万人,无限夸大为2000万人;比如,把大跃进时共产党的干部污蔑为见死不救到连腐败的清朝官员都不如,等等;比如,把文革整个妖魔化为就是十年“动乱”,就是一场左祸,一场罪恶……等等。
辛子陵的超级极端主义手法比起当年反右,阶级斗争为纲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些最极端分子的做法,超过几千倍、几万倍。他凭着狂妄和“四无”(无知、无耻、无赖、无聊),凭着主观、武断,凭着造谣、污蔑和强加于人,凭着无中生有,无限放大,无限妖魔化的超级极端主义手法,把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彻底虚无化和妖魔化;并进而又把这个彻底虚无化和妖魔化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行为本身,精心包装为执行邓小平的“遗嘱”,是为“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正名,是为只有行动权而没有话语权的“改革派”争取“话语权”,夺回“话语权”;又进一步把由此挑起的争论,倒打一耙,栽赃于左派,虚张声势地把这一切上升为就是两个阶级、两个主义、两条路线、两种命运在“历史机遇期”的生死大决战。……
辛子陵就是这样,定下阶级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决战高调,摆开阶级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决战架势,一边批毛泽东的阶级斗争和文化大革命,一边搞他自己的阶级斗争和文化大革命。……所不同的只是:
毛泽东当年总是先召开党的会议,下发党的文件,公开和反复亮明政策,发动全党和全国人民光明正大地搞群众运动,搞阳谋。——恰恰正是因为毛泽东的这种光明正大的行为方式,才让很多当年的经历者今天很容易识破那些企图妖魔化毛泽东的人对毛泽东所进行的污蔑。而辛子陵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不宣而战,鬼鬼祟祟搞阴谋;或者鬼鬼祟祟搞“打左灯向右转”,装“正统”骗人,等等,等等。
毛泽东搞的是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是批右。而辛子陵搞的是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资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批左的名义下大搞反马克思主义和反社会主义,大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和资产阶级妖魔化,以及大搞资产阶级妖魔化文化大革命。
毛泽东为党、为国家、为人民的根本大计搞;辛子陵为一小撮“打左灯向右转”的“改革派”搞。
毛泽东给出路,辛子陵赶尽杀绝……
从根本上说,辛子陵的超级极端主义,集中体现在他始终彻底否定和妖魔化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基本理论上;集中体现在他始终彻底否定和妖魔化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上;以及集中体现在他始终极端美化和甚至终极肯定资本主义上。而这些恰恰是完全违背事物的矛盾法则和认识论常识的,也是完全违背社会历史事实的。
无论如何,迄今为止的事实和逻辑是,人类无论是对资本主义的认识(理论思考和实践探索),还是对社会主义的认识,都还是远远没有完成的……
而辛子陵却在他的大作中以其德国式的傲慢宣布,似乎他已经发现了终极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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