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思想的发展
我认为我国在改革开放后,最成功的是教育。我国培养了大量的大学生、高技术人才、并且使广大人民脱离文盲,整体提高了人民的素质,这是政府的丰功伟绩。
但在另一方面,我国在改革开放后做得最不成功的也是教育。我国在人的精神方面的教育一下子迷失了方向。
为什么说是在改革开放以后才出了问题?因为在这之前我国的思想教育是很有特色的。在建国以后,首先在思想上提出的口号是“为人民服务”。这个口号太大,所以具体的又给出了三个学习方向。一个是铁人王进喜,代表工人的学习方向;一个是焦裕禄,代表干部的学习方向;一个是雷锋,代表群众的学习方向。这就具体了,既有宗旨,又有具体的方向,这一整套理念很完善,在当时也很先进。因为西方早就提出了“人民公仆”这个概念。1311年意大利的文艺复兴之父但丁,在其政治名著《世界帝国》一书中,明确提出“人民公仆”这个概念。但是真正被西方政治认可却是在二战以后。而且“人民公仆‘要比”为人民服务“的内涵要狭隘的多。
所以我说“为人民服务”在当时是先进的,这里也有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这三个具体的思想学习人物里面没有一个是代表农民的。没有农民代表。我想这正是体现了当时领导者的智慧严谨的工作作风,具有向导作用。农民是一个不先进的阶级,所以不能有代表。农民的学习方向就是雷锋和王进喜。当然,当他们有了文化,成了干部,学习的方向又成了焦裕禄,有趣吧。当然介于当时的农村人口众多提出来“农业学大寨”|。
到了八十年代,人民的素质又有了提高,在我们思想宗旨不变的情况下,具体的表现又有了新的阐述。三个代表人物显得简单而又庸俗化了,就像“带着问题读毛选”一样。这样又宣扬 “五讲四美,三热爱”。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心里美、语言美、行为美、环境美,内容是丰富的,思想性很强很具体。这是对“为人民服务”思想的进一步发展。
进入九十年代以后,随着改革开放深入,使人民过上了好日子,人们要过更好的日子,成为社会的主流思想,这就不可避免的使人们的思想“向钱看”,思想进入迷茫期。在这里我要说:“社会的总体思路是对的,政府要使人们过好日子,人们自己要过更好的日子,政府要不断改善和提高人们的物质文化需求,人们也有进一步提高物质文化水平的必要,太必要了。所以在新的形势下,我们在高举“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下,内容要有所突破,表现形式要有所变化,先进人物要与时代更融洽。这使我想起了重庆的“唱红打黑”,我认为外面怪话连篇,表面上是指向“打黑”,而实际上对“唱红”的担心。少数人不敢针对“唱红”,只好在“打黑”中找茬。其实“打黑”早就是众望所归的。我敢说连黑社会的人也有拥护“打黑”的。因为大黑要不了他们的命,而后进的黑社会有可能要他们的命。而对“唱红”,我用了“担心”一词。就是说人民并不反对“唱红”的精神,“唱红”的精神就是发扬“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发扬老一辈的革命精神。“革命精神”我认为就是“抛头颅洒热血”的“为人民服务”,这是为人民服务的最高表现形式。但是人们一想到“唱红”,往往先想到七十年代。
所以我们要有所突破,既然学王进喜简单化了,讲礼貌太空洞了,那么,我们的灵感从那里来?我想还是从我们这个社会中找。看我们的道德观念那一项缺失的最多,缺失的最快。一直以来,我很反感坐公交车,因为坐公交车偶尔会看到小偷在工作。我本人二百多斤,并不害怕他来偷我,但是我一看到在偷别人,我心里就特别烦躁。上去制止?不敢!选择沉默?心中却受到鞭挞!不是愧对受害者,而是愧对自己的良心。所以遇到这种事,我会生气半天。不气小偷,不起沉默者,而是气自己没有勇气。后来我要坐公交车的时候,常选择走路或打车。
我想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养恶。说得难听一些,就是在姑息养奸。在这里我要说,我们的道德观念缺失的最多一环,就是跟反道德的东西作斗争的勇气。再比如说,某局的局长贪污受贿,光是与他有直接工作关系的副局长就有十人之多。加上工作关系密切的普通职工,如司机、秘书、会计人员,又有十多人。他还有十多个亲密的朋友、亲属吧。难道说这三十多个人都没发吗?我想不好说吧。难道说这三十多个人都是坏人吗?肯定不是,最少一开始不是。一开始这些人只是缺少对反道德的事物(或人)作斗争的勇气,时间长了副局长们开始效仿,工作人员都麻木了,亲朋好友甚至以此为荣了。由此看,道德思想中最缺乏的就是与反道德的事物作斗争的勇气。
所以我要提出的第一个道德关键词是“义”。它的表现形式是“见义勇为”。我们这个社会太缺乏的就是这一个字“义”。“义”的繁体字是“義”,“羊”代表牺牲,“我”代表自己。牺牲自我太沉重了,那么我们牺牲自己的一小部分,可不可以呢?俗话说,有得必有失。我牺牲的是自己的百分之一,而得到的是数万万人的百分之一。这样看,就是在现在讲利益的原则下,我们先作牺牲也是应该的。我们在公交车上本应有一个快乐的旅途,我们在职场本应有一个清新的环境,多么可笑,我们现在是对利益看的太重,而得不到本属于自己的利益。
读到这里,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在笑,无非笑两点。第一,你讲的“义”,是封建社会早就有的,这是拾人牙慧。这是封建?,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没关系。第二,你讲的大家都要认可,可是怎么实行呢?使人人讲“义”,谈何容易。
这里我要先说?对第二个观点的看法。因为解答第一个观点,关系到本文对“义”的基本的核心的阐述,是本文的重中之重。需要在后面组织的展开。写到这里我有了很大的感慨。在这之前我在网上也写过一些豆腐块的文篇,在某些观点后面我直接打上括号,(本观点需要更多的论据)。因为真得没心情写大部头。文笔水平也不好,但这次我准备把它写完。准备用一生的闲暇时间来写。这一生也许就作了这一点点有意义的事,也许这一点点也没有,那也没什么,只当自娱自乐。
我认为我讲的这个“义”,之所以表现形式?到见义勇为上,一个原因就是让它实行。打比方,只是打比方,从市一级政府开始,到省到中央,第一级政府设立一个“见义勇为奖”,每个奖奖励个人。中国有地级市300多个,三十余个省。每年奖励的人和事可达3000多,地市一级的没有奖金,可以奖几万完,评能力而为。省一级的可奖几十万,而国家级的“见义勇为”大奖,倒不需要讲多少钱,这是一个无上的荣誉,可以面向全球。瑞典有“诺贝尔”大奖,中国有“见义勇为”大奖。这时有人会笑,这怎么可以和“诺贝尔奖”比呢?贻笑大方了。我要讲“见义勇为”奖可以比它强。诺贝尔奖有两点不足。第一,诺贝尔的个人动机不纯,哥们儿,它研究的是炸药,按现在流行的说法,他就是个军火商,他的钱全是杀人的钱。爱迪生挣的钱跟他没法比。给世界带来光明的人,没杀人的来钱多。在这一点上诺贝尔奖有瑕疵。顺便说一下他还没有儿女。当然诺贝尔是伟大的,我们重点为讲的是他第二点的不足。诺贝尔于当今世界有些偏差,做为一个奖的定义,应更是鼓励先进,令人仿效,最终改造社会,令人进步(还是以人为本)。
应该说诺贝尔奖的成功,主要还是它符合当时社会的需求。当时欧洲人想要发展,往往是去殖民地淘金,通过掠夺和冒险来完成财富的累积。试想,当时英国人口那么点,都理?超过俄罗斯、加拿大、中国总和的领土,是个人出去就是个小官。而科技工往往并不富裕,影响了社会的进步。这就是什么的重心,从英国移向德国,因为德国没啥殖民地,欧洲各国就是看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对科技人员的很多奖项便孕育而生。不光诺贝尔奖,只是他最出名,奖最大。当然要培养一种社会风气不光靠奖,还有很多措施,如专利权等。所以诺贝尔奖符合当时需求的价值观,哲学观。那就是鼓励人民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正当的,令人尊重的事业取得成功,获得财富。所以诺贝尔奖成功了。它也将在很长时间成功下去。但是奖励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诺贝尔奖所代表的价值观在当今世界以被完全认可,普通科技工待遇就不低,高级科技工在获得诺贝尔奖之前,早以功成名就,甚至享誉天下。再退一百年的获奖者,它们往往是获奖后生活和工作才有了明显改善。
诺贝尔奖所体现出来的哲学观以深入人心,可以说现在把这个奖取消了,对社会价值观不会有太大影响。人们还是要让自己的孩子上大学,读博士,只是看他有没有这个出息。所以诺贝尔奖对社会的启示作用大减弱了。对于“奖”的定义,令人仿效,改造社会,令人进步,已经没有人,它可以寿终正寝了。当然它完成了它伟大的使命,让它去死吧。可是在西方资本主义社会中,它还不能去死,它还有一点含义,那就是让最有钱最有才的人获是更高的荣誉和更高的财富。这和社会主义的道德观念是格格不入的,最有钱和最有才的人其实他们得到的关怀和服务也是最多的,他们更应为人民服务多一点。这里恐怕要拍砖了,就是被拍的头破血流,也还是要说,其实西方方发达国家在精神道德方面比中国还迷茫,社会问题也不少,他们的哲学观我看就一个,再进一步提高物质水平。在精神方面他们还抱着宗教和上帝的大腿。至今,新当选择的美国总统,还要手按圣经向上帝宣誓。有人说哲学这个词可是从西方传来的,他们不有康德,还有黑格尔,是的,他们很伟大,他们是人类的启蒙老师,但是,你看看他们的著作,不管是《三个批判》,还是《矛盾论》,他们侧重于讲事物的原理,他们的哲学更多的是为了解决工作,解析事物本身原理,精神道德的东西少,多一点儿的就是尼采。但是,西方在这之前成功的只有上帝,他们没有借鉴,所以他疯了,又主动找上帝吵架去了,只能是吵架,而不能是辩论,因为他没有带走更我的东西,只有一本反“基督徒”。弗洛伊德研究精神是成功的,最后他变成了一个神经病学家。当然并不是说西方哲学不行,他们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我们学习、理解,只是他们在精神道德方面更迷茫。一个美国妈妈对小孩说,你不要干坏事,不然就不能去天堂见上帝了。孩子吓了一跳说,我可不想见他,永远。而一千年前,我们的小孩儿进私塾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不用信如来佛,要信仁、义、礼、智、信;要做到温、良、恭、俭、让。在这里我想初步解答前面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义”和封建的“义”的不同,这们我们还要从头说起,孔子推行的道德思想中心是仁和礼,孔子生活在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转型期,周帝国失去了对社会秩序的统治权,社会在重新洗牌,战争成为生产力上升的捷径,战争的一个重要表现形式就是残暴性,整个社会充满了杀气,道德最缺失的是人,其实封建社会比奴隶社会的进步,主要也体现在这个人上。在奴隶社会战败国的人们大多去做奴隶,而在封建社会里,农民不是农民,地主还是地主,赋税也没有增加,只是给了战胜者。孔子推行的核心是仁,表现形式是礼,就是心里想着“仁”,行动要在“礼”,所谓“国军好仁,天下无敌焉”(孟子语)。当然孔子也提到过“义”,论语言,“见义不为无勇也”,而真正把义提成行为准则的是孟子。孟子提出:“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妻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即“仁、义、礼、智、信”五常。在这里的“义”指君臣之义,可是孔子在多种意义上运用“义”的概念,如“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一所在”这反映了孟子学说,在理论上还不够完善和严谨。正因此,孟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地位不高,至到五代十国时,城头变换大王旗,在五十年里出现了五个朝代,还衍生出许多个小国(被史学家认可的就是十个)。这时君臣之义缺乏到极点,《孟子》才被重视,称为《经书》,宋元时期将孟子的义规范成‘忠义’,孟子才被官方称为“亚圣”。就是这样孟子中的“君为轻,民为重”等,还是被多次删掉。其中最著名的是朱元璋删减孟子,还提到“这个老头要是活到今天,我得修理他”“是此老在今日宁得免焉”。我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说,封建的义无非是想说封建的义其主指忠义,表现形式就是关帝爷,要学关羽,学他君为重,要学岳飞,学他忠义到愚忠的地步。皇帝再坏,让你干什么,就得干,包括去死。孟子是一直反对的,这个愚忠思想,顺便说一句,孟子是反对这个愚忠思想的,孟子里有“问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只是杀了一个叫纣的人,没有杀皇帝)。
在这里,我们大力宣扬的“义”又有了根本的演变,和封建的“义”完全不同,可以说有了质的升华,我们的“义”心里表现为正气,而行为表现方式为见义勇为的“为”字。有人说你这不是把五常加为六常了?我说,我们不仅加了一个字,其更重要的是更改了一个字,就是我们的“义”不是封建中的“义”,我们的宗旨是“义”,表现形式是“为”,表现人物是见义勇为的普通人,到这里真是写不下去了,因为到这里,我们在提的理学名词,都被前人提过。比如,正气的“气”,是朱熹提出的,而且在1996年,我国政府在三讲里也提到过讲“正气”,在“为”字上“有为青年”、“敢为天下先”也早有相近的意思,这时我才真的明白,孔子的“述而不作”原则,孔子说自己只是叙述和阐明前人的学说,不是自己创作的,“信而好古”吗?就是我这些思想上古早就有,只是现在缺失了。
孔子的“述而不作”一方面讲的是孔子的谦虚,另一面是依托古人,使人们从心里上好接受。比如你反对这个“仁”字,你不要攻击我,你去骂尧舜去。其实孔子是做了伟大的创作,在漫长的二十年中已儒家思想为中心的中国是德育思想也在不断推陈出新,从孔子到孟子,到董仲舒,到朱熹,到王阳明再到王夫之,儒家的思想一直在改进中(顺便说一下。两年前我读王夫之的《读通鉴论》)。在这里我忽然感叹,现在的现代的儒家,他们要想复辟儒学以前的辉煌,不也应该使儒学思想,进一步发展使他更符合当代,更贴切于时代,而不应像宗教人士一样,抱着几本《经书》满街跑。纵观整个儒学历史,从来没有一个“述而不作”的大儒,每一个在历史留下名望的大儒,都对儒学发展有新的贡献,自身都是有东西的,我想这才是真的“儒家的困境”,即不符合当代,不贴切时代,自身没有发展。
有人问你讲见义勇为怎么光讲儒家,我要说中国的道德思想在两千年中一直是以儒家学说为核心,以儒学的进步为提高,我们讲“道德”,不能不从儒家讲起。包括我们讲的“人为民服务”、“义”、“为”,他们也是道德思想中早就有的,《孟子》的“民为重,社稷为轻”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原始形态,是量变形成质变,而决不是我们凭空想的。我在这里不想多讲“为人民服务”这个概念,因为,前人已经讲的很透彻。其二,和“仁”一样,“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也早就深入人心,只是他们的表现形式跟不上时代了,表现人物也与时代脱节,宣扬方法也有一些问题。
道德与政府的关系
关于道德思想的建设,有一个古代的观点,就是“术”观点。如汉代,“罢黜石家,独尊儒术”,他们把儒家道德思想当成术,“术”指方法和策略,就是他们把道德思想的建设当成统治的一种手段。他们推动道德思想的建设,从思想上是不纯的。但是却对道德思想的建设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道德思想的建设不仅是只对人民思想产生进步作用,同时对一个政府的长治久安产生巨大作用。我们接着讲政府对道德思想的影响和推动,我们回过头再看“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八个字,“罢”指“中止”,如罢工;“黜”指废除、取消,如《尚书》汤既黜夏命。可见政府对百家是非常严厉的。不是让你靠边站,是叫你完蛋。再看这个“尊”字,他不是遵守的“遵”,而是尊重的“尊”,如“令尊”,这就是你爹。可见道德思想的地位,比统治阶级还高,这就是说对于‘道德’。统治阶级要像对待亲爹一样尊重他,而不是对待法律一样去遵守他,你要五体投地地敬服,而不是被动的去畏惧他。关于法和道德的异同,也是我后面要重点讲的。这里就不多说了,不过宗旨可以先阐明,我认为以道德为主体的理学和西方的所谓哲学,加上法律是社会进步的三要素,后面主要研究,先不说了,还是接着讲政府与道德的问题,上面说到的就是把道德排第一位,甚至高于统治阶级本身。后面做的就是大力宣扬。
这里最重要的就是古代的科举制度,科举制度是在宋代完善、定形的,试内容只考《经书》。宣扬对社会的仁爱和对帝王的忠义。这个科举制度,我认为首先就是一个大奖,例如你考上了秀才,南水北调经过你们县的时候,你就不用去拉土了;地主则不行,地主得拿钱赎自己;税也不用上了。你若中了举人,那就是老爷了,国家每月发放粮食和银两,不仅不上交税了,国家的税还是给咱们收的。所以范进中举后兴疯了。进士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这分明就是奖励制度,可比诺贝尔奖大,受益人群也更多。只考经书是对的,当时以儒家思想为主体的道德的肯定,和大力宣扬。当然考上进士的人也不一定都是道德高尚的,但是他们玩了一辈子“仁、义、礼、智、信”,也不好明着当坏人,只能作个虚伪的人,其只考四书五经九本书,这就是说你对政府规定的道德教化非常了解的人才能被奖励重用,这首先是对社会道德的教化和大力宣扬。受益人群之多,也前无古人,后启来者。所以西方人将中国的科举制度称为中国第五大发明,我在这里只是想说,自古以来,政府对他所认定的道德是不予余力的大力宣扬肯定,那政府又得到了什么呢?我们回头看看宋元明清,自宋以来就再也没有出现长时期的军阀混战时期,没有了篡权成功者,其实帝王最恨篡位者,被外国打败了,还可以说是国家贫弱,被篡位者阴谋搞下台,只能说明自己不行。多说了,我再这里抄一段《百度百科—-进士》上的一段话。
科举制度对于祖国的统一社会的稳定,各民族的团结和融合,对于华夏文明的传播和建设,特别是对儒家文化和古代教育的促进和发展起到了巨大作用。
我想进一步说中国的封建国体走向高峰,出现明清两个世界第一大国,我们特有的道德思想建设起到了巨大推动作用,政府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当时我国的特色是,对贫民以上用儒家思想,老苦大众也用儒家思想,附之以宗教(以佛教为主)。儒家礼学是主流,宗教在我国一直是从属地位,这和西方不一样,在西方一直就是宗教,在很长的时期宗教的权力甚至高于皇权,这一点大多数中国人认识上不清晰。举一个例子,在我国宋初的时候,神圣罗马帝国年轻的皇帝亨利四世(20岁整),有一次可能唱高了,对教皇发泄不满“我是奉天承运的皇帝,你滚吧!”结果教皇撤了小皇帝的皇位,开除出教,这一下麻烦了,诸侯们也不承认他是皇帝了,吓得亨利敢紧跑到教皇那儿,光着头,赤着脚,穿着悔过的麻布片在门外的雪地里站了三天,见到教皇长跪不起,最后得到教皇的怜悯。可见在西方宗教地位之高,后来亨利发达了,跑到罗马干起了挟天子令诸侯的事,这是后话。
所以我说中国特有的道德思想在二千年里发挥了巨大作用,政府在对他的宣扬与肯定下,得到巨大利益。当然道德思想境界在政府的宣扬与肯定下,也大大提高了,比如在只考“经书”的环境下,不出几十年,就出了朱熹、王明阳等好几位大儒。理学的“理”,和正气的“气”被着重提出。
这样政府和道德的关系就明确了。就是政府在宣扬和肯定的时候受益很大,而道德这实也会有新的高度。
我把政府和道德思想建设的关系排在第一步事说,就是在道德思想建设的路上,没有政府的参与,政府不给大力宣扬和肯定,道德思想建设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倒退。这也是当下的现实。当然政府只注意道德思想的建设是不够的,当然道德思想的建设不能解决国家所有问题,朝代的更替就像人的生老病死一样,是自然规律。这是一个“philosophy”问题。(称在提到“哲学”这个词的时候为什么老写英文,是因为“philosophy”被中国人翻译成“哲学”一词。其实有被滥用的嫌疑,这个我们后面有需要的时候要细讲)但是不注重道德思想建设是万万不行的。
这里有人要说,西方人不重视道德思想的建设为什么西方社会也去的了成功。
下面就简单说说西方政府对道德思想的建设,西方在一开始完全依赖宗教,不用说他们是落后的。这使他们常期落后与东方(中国、日本、韩国等,这些国家都有长期繁荣与和平)。试想一个社会在宗教的全面笼罩下,身心会受到多大的限制和伤害。男人要禁欲(基督),女人要蒙脸(穆斯林),连鸡翅膀都不能吃(佛)。在如此高压和限制之下,社会最缺失的是什么呢?你说对了就是‘自由’,所以西方人创建了“自由”这个理学概念。他是理学概念,这是本人首先提出的。“自由”这个概念的产生是伟大的创举,我把它归纳到理学里和“仁义礼智信”为同辉。但是我要说“自由”这个理学理念和西方想强加给我们的这个“自由”是不一样的。看看西方人自己对“自由”的定义。
1789年《人权和公民权宣言》指出-----“自由”即所有人皆有的,做一切不伤害他人的自主权,除了保障社会上其他人享受同样权利外,此天赋的权利不应在任何限制。
看看“做一切不伤害其它人的自主权”,“除了保障社会上其他人享受同样的权利外”可见西方所创建的自由也是一个有限的自由。也就是你自由逃课了,老师就没有了自由上课的权力了,所以你要上课。这那里是一种自由,分明是一种限制嘛,我们把这句话反过来写一下。
自由即做一切不伤害其他人的,所有人皆拥有的自主权,此天赋的权利的限制是保障社会上其他人享受同样权利。
所以我说西方人的“自由”也是一种道德限制。因为“自由”是西方的创举,所以我在这必需做到孔子的“述而不作”。我没有更改他,只是把它抄下来。大家就明白了“自由”的定义。这和西方人向中国呱噪的“自由”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说的天花乱坠的是,你把你国家所有的法律全推反,你就完全自由了,推反不了,你就生活在可怜的不自由之中。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西方在西亚打了这么多的胜仗,他也不去撕下一块女人的蒙面巾。他所推反的全是在西亚国家中与宗教最不紧要的国家。如埃及,所以他对中国宣传的所谓“自由”只是一种政治欺骗。因为“自由”这个词很敏感,所以我多说了两句。
回到主题,为什么我说自由是个理学概念哪。西方要进入更新的资本主义社会,首要的任务是打倒当时的统治阶层。这个阶层里以教皇为代表人物,以宗教思想为核心的。必需要在思想动摇他。当时社会最缺的是自由,次之是平等(到法国大革命,平民连初夜权都没有,这是法律规定的,谈和平等)。再次是博受,西欧在那时期很像孔子生活的春秋后期,全是个打。
这样西方最新的理学指引就呼之欲出了,这就是自由、平等、博爱。他在思想上打败了宗教。自由是西方伟大创举。因为中国从来未被宗教统治过,宗教在中国起补充、从属地位,所以中国未能先出现“自由”这个理学概念。当然这不遗憾,要想先拥有它,要负出多少辈人的不自由啊。穿越时空隧道,汉朝的人听到“初夜权”这个词时恐怕都非常诧异,即因为“初夜权”不讲“礼”,中国那时五经是讲“礼”的社会啦。西方直到现今,道德思想建设也就到这个高度。今天发行的欧元上就是这三个词。
我以为“自由”是西方对理学(道德思想建设)的巨大贡献。
平等是对中国理学中‘义’的改良,不平等意味着不义,如“替天行道(义)”。博爱干脆就是直接对孔子“仁”的抄袭。“仁”在辞海里指“亲”。拆开是一个人,一个二字,指人与人的关系就是“亲”。西方对‘博爱’的解释就直截了当的照抄孔子的原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已之所欲,施之于人”我认为西方的道德品质建设有三分二是对中国儒学的借鉴和抄袭。有人说你说的不对,自由是目地,平等和博爱是方法,社会平等了,人民博受了,才有自由,所以西方是全抄的中国的“仁义”思想。
我认为自由、平等、博爱是平等的三个词,自由是理学伟大的创举。
可笑的是,前几年美国出了一本书,叫《儒学的困境》,它的大概意思说儒学是为统治者服务的,长期迷茫在人民与封建统治者之间。而且没有宗教赋于他的“奉天承运”,既所谓孔子推广的思想不是老天赋予的。
我说这里好解释,分两个方面。一方面统治者尊重儒学,但并不是全盘接收,一直在淡化一些观念,有时还公然删改一些观念。朱元璋删改“民为重,君为轻”等好几处;康熙为了维护他的祖宗,对南宋投降派说了一些好说,也是从儒家学说中断章取义来的。统治者宣扬和肯定的都是对他有用的,这样看起来儒家的理学就像为封建统治者量身定做的。其实不然。而另一面,儒家自己也在淡化,规避一些观念。使其更好被社会所接纳,为了阻力小一些而已。总体来讲儒家思想是一种“为民”的思想,他首先教化了上层的统治阶级,使统治阶级先接受“仁、礼”的教化,所以“初夜权”在汉化的士族看来,也是荒谬的。而宗教则向反,他先教化社会底层-----你要任劳任怨的干活,下辈子能当地主;不要仇视地主,人家上辈子吃过大苦。
其实儒家一直有一个鲜明观点,这就是“为民伐罪”、“有道伐无道”的观点。也就是说儒学主体观点是为民的,甚至到了不完全否定战争的地步。孔子快死的时候,还跑到鲁国君那里,强烈要求讨伐强齐。纵观“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首先针对的是上层社会,是上层社会接人待物唯一的标准。对社会底层则要求不严格。所谓半部《孝经》治天下,对底层则主要要求以“孝”为表现形式的“仁”,这也客观的给了佛教在低层社会中的发展空间。
我要说《儒学的困境》正对现代西方自己的困境,西方在道德思想的建设中,只运用“自由”、“平等”、“博爱”这三个理学概念,是非常不完善的,所以他还是不能撇开宗教的大腿。
这是讲少了太简单,说多了又跑题,只简单说几句,西方世界是物欲横飞的世界,西方的哲学的核心是“物质”,既研究物质运动的基本规律,即使西方的唯心主义哲学也是研究思想客观存在的基本规律。马克思做过一个简单的归纳,即物质第一,思想第二,唯物,反之则是唯心,像早期的毕达哥拉斯说“物质是由数组成的”。这里凭空想(悟)是唯心的,晚期唯心泰斗式人物康德研究的是《感性与知性世界的形式与根据》,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对科学的研究。这和中国自己的唯一心主义理念是两个根本不同的概念。如王阳明的我心既宇宙(大地万物,本吾一体)。“心外无理,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即典型的树未动,风未动,是心动。所以,我提到西方哲学的时候常用英文。
我对道德的一下定义是:道德是社会发展过程中对人性的要求和规范。他是讲人性的精神,而不讲人性本身,以前讲的”仁、义、礼“,他们也不是客观存在的,他们是对人性的主观要求。就是说的要作有仁,有义,有礼的人,不能做不仁,不义,不礼的事。如“人心之行其正者即道心,道心之失其正者即人心”,这里明显讲得是道德对人心的规范。是去恶存善的,这是西方以科学为核心的哲学所不能解释的(哲学是门科学)。
西方在道德思想建设中提出的“自由、平等、博爱”社会广泛性不足,只能拿宗教来填充。所以美国的老师还只能给孩子讲,做了坏事,到不了天堂,见不到上帝。由于对“自由、平等、博爱”的哲学研究不足,有时候这三个词也不好拿出手,比如用西方的哲学解释这三个词,就是自由得获得物质,平等的享有物质,你不能骗走我的物质(你要对我博爱嘛)。“人民公仆”概念深入人心,因为那是竞选时最好的口号。
总体来说西方社会在道德思想建设中发展出了“自由、平等、博爱”,这使他们摆脱了宗教对社会的全面笼罩,从这之后西方本就有的哲学对社会才发挥了巨大作用。哲学对如何研究科学,给了原则性的答案。
以上写到的所有都只有一个意思,就是政府应全力宣扬和肯定我们的社会主义道德,将来的受益也是巨大的。
见义勇为的本质
前面我们讲得都是外围的东西,后面我只讲道德建设的本身。我们都知道,社会主义道德建设的核心是“为人民服务”,但是我们还要更深刻挖掘,发展他的内容,明确他的含意。如毛主席提出的内容形式是“我们为人民的利益坚持是好的,为人民的利益改正错的”。其的含义就是“为人民的利益而工作,就算牺牲了,还比泰山重,为一切反动派工作,就是献身了,还比鸿毛轻”,这是讲的人生的意义。所以共产党得到了民意,打败了一切反动派。改革开放以后,邓小平提出“人民满意不满意,人民高兴不高兴,应当成为检验我们一切工作的标准”。这是对“为人民服务”思想的进一步民展。
因为我们社会主义中国的统治阶层就是人民,所以我们的道德思想就本应该是为人民服务的。但是我们不能整天高唱“为人民服务”。这样太空洞。就像中国的封建统治阶级一样,他没有整天叫“为我服务吧”,他推行是“仁义礼”,“你要仁慈,不要动乱;你要忠义,向岳飞一样;你要对我有礼,三叩九拜”。他规范和要求了道德思想的表现形式。
其实我们社会主义道德思想也有自己鲜明的表现形式。如学雷锋,学王进喜和后来的五讲四美,这些表现形式在特有时期对社会风气起到巨大的净化作用,也是我们对那一些年代的美好回忆。就是现在也是深入人心的。但是还是要发展社会主义的道德形式,进一步使他更符合当代,更贴切与时代。在这里我忽然感叹,现在的现代的儒家,他们要想复辟儒学以前的辉煌,不也应该使儒学思想,进一步发展使他更符合当代,更贴切于时代,而不应像宗教人士一样,抱着几本《经书》满街跑。纵观整个儒学历史,从来没有一个“述而不作”的大儒,每一个在历史留下名望的大儒,都对儒学发展有新的贡献,自身都是有东西的,我想这才是真的“儒家的困境”,即不符合当代,不贴切时代,自身没有发展。但是我一直认为儒学是有前途的,所以人类进入文明时代以来,并管有几千年。至到现代,“仁、义”一直是道德表现的最高形式。西方的“博爱,公平”是“仁、义”。社会主义的“为人民服务”也能被“仁、义”所解释,“仁”是要有为人民服务的心,“义”是要有为人民服务的动作。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好事,你所是个讲正气做的来的人。
我认为儒学的“仁、义、礼”应发展为以下的理解。
“仁”是指从应互相关心,互相爱护。
“义”是指正义的行动,说白点就是见义勇为
。“礼”是指以诚相待,公平对待与人的礼。
有人要说你都写了一万字了,你的核心思想到底说了个啥?其实我一直围绕着自己的核心思想在写,只是看起来很散。因为我一直没敢明确写出核心思想,怕人笑。我的核心思想就是“在现在天下大同的时代下,而不是革命的时代下,社会主义“为人民服务”的道德理念应溶进我国传统的道德思想。但这个前提是我国传统的道德思想,要与时共进的,以“人民”为本。
这是我的核心思想,但不是本书的核心思想。本书的核心思想是在社会主义道德建设中怎样从新规范和要求这个“义”字。使他更符合当代,贴切于时代,最终使他能为我国的道德建设添砖加瓦,使社会风气为之一新。就像我前面说到的,我认为我们当今社会最缺乏的是行为的正义。一切行为的标准应是不违反正义的。比如“吃饭”这个行动,本是无所谓正义的,但是你吃得是熊掌,恐怕这个行为就不正义。就算你吃的是馒头,你吃一口扔一个,吃一口扔一个,这个行为就一定是反正义的。所以我说,人的一切行为要在“义”中。“义”的最高表现形式应是“见义勇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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