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众路线是我党松柏常青的法宝
改革开放30年来,经济的巨大进步为我国经济社会提供了雄厚的物质保障,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在中国共产党开创性的带领下,脚踏实地地迈向一个又一个色彩绚丽的高峰。这和与时俱进的、真知灼见的理论指导分不开,也与共产党智慧的执政能力和强有力的手腕密不可分。共产党执政64年来,走过曲折,付出过牺牲。终于,邓小平同志开创了带领中国走向富裕的道路,当下每位勤劳的中国人都是“邓小平理论”的惠及者。“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中国社会已经达到了圣贤梦想的水平。站在历史的紧要关头,我党再次清醒地反顾历史,纳故吐新,吼出一系列“共产党人”的最强声:政治原则问题,作风问题,廉洁问题等等,这是对马列主义新时代下的新阐述,也是新发展,更是对在混杂的“新思潮、新观念”影响下的部分共产党人有可能滑入混沌危境的新矫正,为共产党人再次敲响“雷霆一击”式的强烈警钟。
群众路线是共产党人的精神回归。群众在我国政治范畴上是指党员之外的广大人民,这是狭义的政治词汇。广义上讲,一切社会意义上的人类均可称为群众,是社会人的总称。共产党奋斗的目标是实现人类大同,同时共产党本身是脱胎于群众的精英,犹如木秀于林。共产党的基础理论都是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角度去立论和解构的。共产党的诞生和发展进程,是在承认人们大众是推动历史车轮的前提下,展开的一系列解放生产力的理论、政策、路线的过程。共产党的方向是根植于最基层的社会动力和思潮,提炼出的方向,走在最坚韧的前锋并指引未来之路。共产党的自信和力量,犹如安泰之神脚下的大地,它是群众的“代言”和“头羊”。它诞生于人民群众之中,是人民之子。
群众路线是共产党人的物质反哺。共产党人作为一个党群,尤其是执政党,在人民赋予的政权下,掌握了大部分资源和物质经济储量。他有分配经济利益的神圣权力和义务,尤其这样一个发展到现在有8000万人规模的政党,本身实质就是一个利益集团。共产党执政中,带领人民群众进行物质、价值的劳动创造,这是一个纵向的发展过程,在社会主义初期阶段不可能每个人都均衡获得资源。走在前面的先富了。这就像爬山,领队走的最快、走的最高,当到一定阶段,应该放慢脚步回顾那些埋头苦攀的勇士们。手拿旗帜的人理应将自己的经验和群众共享,将脚下的物质积淀放在公平、公正的法律框架之下,高胸怀地进行科学分配,垫高那些积极奋进人的起点,因为他站在了群众的巨肩上。广大人民群众主动或者被动地、客观和必然地在高层建筑的顶端放置了一个位子,他们并不关注坐者是谁,而是谁能坐好。
群众路线是共产党人的执政需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先哲们很早、很准就智慧地看到了这一点。一部《资治通鉴》,汇集了华夏族人最精华的治国经验和教训,但,朝代更迭的周期律还是在一个又一个末代帝王的励精图治但无力回天的眼泪中残酷上演。难道古人不知道先贤的警告和历史的血训吗?毛泽东曾在西北的破窑洞里誓言旦旦地向黄炎培保证共产党人找到了跳出怪圈的方术,那就是人民监督。——实质就是群众路线。
打下的江山,对执政的当权派,甚至掌握了军队的实力在野党,在和平的治国经世中难免催生过度自信。刚愎自用,残暴,腐败,这些人性的罪与恶会在放松警惕的个别党员身上若隐若现直至疯狂。物质的刺激,权力的追求,积极作用是一时的,但危害是持续的。打江山,依靠了群众,那是得益于群众的合力支持,推翻了共同的大敌;如果坐稳了江山,滋生了腐败,日积月累,时代久远——时间是无情的,可以洗刷耻辱,也可以涤荡真伪命题——,最终不知不觉中骑跨在人民群众头上,甚至成为群众的公敌,历史周期律将再次发力。走群众路线,就是我们党在最关键的时代关口,回顾发现党和群众之间似乎存在断痕的苗头下,为杜绝彼此断裂和隔阂,必须做出反哺,必须大幅度、大尺度地和人民群众融在一起,以形成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共同体,共奋进,共富裕。
再强的执政力量,如在辽阔的草原上“骏马拉车”一样,如果自断了缰绳,只顾自己跑的欢快,汲尽了丰水美草,车夫必将清除这匹害马。士兵们原意跟着一个指挥官冲锋陷阵,舍生忘死,是因为相信他的品德和能力,如果他只顾嗜血号令的快感,终将失去士兵们的信任,形成对立面,最终众叛亲离。脱离群众的政党犹如这位指挥官一样,也会失去执政的理由和基础。
群众路线是共产党人必备的显著特点。从来没有那个政党或者权贵阶层,在执政中如果只代表自己的利益,一切利己出发,能够存活长久的。共产党一党专政,如果仅仅代表自己的利益,他即实现不了共同富裕,更实现不了共产主义。5000年的历史已经用鲜血证明了这一个颠扑不磨的真理:自私自利的权贵或利益体不可持续,终将惨遭抛弃。这样一小撮阶层当下或许风流快活,但痛苦必将遗传给他们的后继者。
历史上那么多朝代消亡了,那么多党派销声匿迹了,这种不持续就像落叶乔木的绿叶一样,经不得风霜。中国共产党要想在执政的历史舞台上基业常青,必须如松树的松针一般,一边生长,一边自我改造,吐新废旧。如果共产党始终坚持一党专政的原则,这常青的法宝就是必须走群众路线,否则它不可能不被更换,就像季节更替一样,自然、明了和易于理解。
(二)人性和党性修为
人的意义的附加值本质是社会法则所赋予的。生活在一个高度集中的环境、团体、制度中,每位党员要比平常人多戴一套枷锁,那就是组织所赋予的更高要求。
人生而平等,这是动物性生命的基本价值的平等。作为党员,首先要从人和人心的角度待人接物,不能自视过高,令人侧目而视。人,性恶或性善,论战已久,没有结果,无论怎样,对先天的基因因素的分析是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再说目前医术并不高超,大多停留在经验主义和试探上。当然,弄清这一点无意非常重要,事半功倍。
我们的祖先给我们留下了灿烂的文明,我们的时代无非是千年历史长河中的一点浪花。绚丽也罢,消沉也罢,但一切都会因物质的本质而消逝,耗散。我们如何让自己更绚丽,更能彰显人性意义,活的更有价值和幸福感。这样,我们就必须从社会法则中汲取养分,丰满自己的人生。
一个高尚的人、真正的人,和其身份、光环没有必然联系,因为实质决定表象。我们不能说他是共产党,就一定比一掏粪工高尚。一个道貌岸然的共产党员和一个正直勤勉的农夫,在社会价值中,前者就是一只小丑,后者才是真正的历史推手和人性的永久记忆。在人类的历史,多少杰出的感人事迹无不是因着无比耀眼的人性光辉和业绩永照人心。这和他处于何种党派,何种身份没有半点联系。历史是客观的。
我们作为这个好时代的一员,衣食无忧,丛林法则好像在亲人的庇护下掩盖其狼性本质。人人温文儒雅,讲究礼貌和品位。但,这种温室中的和谐并不能明显看出对社会的进步的促进意义。关键是在最需要维护正义和人的尊严的瞬间,你能否挺身而出,体现出一个人性光彩和党性的修为。
共产党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我们每位党员在做事说话的时候,应该记得它对自己的约束和警示。一个真正的人,他可以忘却身份,无意识地、本能地去关爱他人,这不需要太多理论和解读。提高这一点不是靠想当然,而是由很多因素促成。首先是基因遗传,这一点我们无法改变,但我想随着科技的进步,或许我们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对未出生婴儿进行分析,对逆人类型的人种给予生命剥夺;再是环境熏陶,尽管我们可以选择这一环境,但毕竟不多;更多的还是自身的诉求,对进步的渴望意志。
任何人取得的先进的伟大光辉,都不是突然发生的,这来自长期的技术和生存积累,对人性邪恶、自私的坚强压制和约束,是付出痛苦的。一个意识软弱者,经不得痛苦的人,在党内是非常危险的潜在叛徒。
党性修为,首先要的就是修炼,对外界芜杂的抵触,对内心私欲膨胀的压制,做到言行一致、真实真诚。促成传统意义上的人的条件,更多的是社会基本伦理(建立在生理、医学、遗传基因学上的)和传统文化的约束。当然,党员不能满足于此,党员要拥有更高的知识水平、技术生存能力和政治生命力。不然,你为何入党。修炼好了,对社会发展才有正向作为。否则,可能就是无作为或者反作为,祸国殃民。
(三)硕鼠之肥
由于缺乏锻炼,本人身体日渐臃肿的厉害,以前对肥胖者的不理解甚至讥刺,现在也终于感到那是无聊之极的事了。就像诅咒,转了一圈,最终却砸到了自己头上。
工作之后,同学再相见,胖了的多。生活好了是一个因素,其实和心态有关。哲学家多清癯,是因为思考的大脑耗掉相当多的热量。达官显贵一般都长着个胖脸,连带他的家族;潜在的肥胖基因也在美食色、香、味的刺激下得到活跃,第三世界穷国的食物虽然含有过多的激素或化学遗留物,但经过巧夺天工的厨匠的手,山珍海味,琼瑶佳馔,依然还是美不胜收地呈现在华灯之下。
“吃”和“胖”都不是罪,尽管天主教里把“暴食”列为“七宗罪”之一。其实对“胖”戏谑的人,比之如我等,多少有点妒忌。令人厌恶的是,每当我看到“不可理解的肥”的人的统一特征,我总情不自禁联想到背后的肮脏故事,这才是我深恶痛绝的本质根源。
我现在负责投运的这个水电站,也算的上是国家的重点项目了,国家或某集团(我分不清这个界限)在这座水利枢纽上据说投了71亿之多。如此巨资,至少有三分之一给硕鼠盗吃了。所谓的“项目筹建者”无非是一群机关老爷,技术官僚,不学无术,愚昧狙狂,亵渎科技。07年年底聚餐,据说他们吃掉了十几万,而检修机组必须的工具竟然都“舍不得”买。——钱是有的,只是没人“操心”去管;买东西要立项审批,既非对自己无益,很少人去过问的。吃喝是可以的,觥筹交错,醉眼朦胧,集体腐败,皆大欢喜。这个国有企业,就像列宁评价的俄国沙皇政权一样:“那确实是一堵墙,不过是一堵已经腐朽的墙,没有人推它固然还可以立着,但当我们去推它时它便会倒下!”腐败至此,即使注入再多新鲜血液也是要染黑,里面有个和我同年毕业的大学生现在的官态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记得小时候,秋收之后,距耘地播种小麦还有一段时间,那时田地还暂时空闲,年龄稍大一些的孩子会领着我们一群小毛孩去挖鼠洞,家长一般鼓励我们。带上铁锨,铁铲之类,必要的时候还用得上水桶和硫磺。那样做并不全是为了好玩,而是挖到老窝时,会收获很多黄豆、蚕豆、绿豆、豇豆等,分门别类,在各个储藏室存放地光洁整齐。运气好的话,不几天足能挖上百斤,比在田地里捡拾豆粒来的快而有趣。那时候就很佩服老鼠的狡猾和贪得无厌,对这种动物也没什么好感。特别是雨后,很多死鼠的腐烂的尸臭味,异常的难闻,污染着乡村清纯的河水和空气。
我总觉得中国灿烂的文化其实很多都是“逼”出来的,或称是一种恶劣现象的副产品。翻翻词典,很多词汇都是修饰人性丑陋的,琳琅满目,花样迭出;看看文学,很多都是描绘的奸相,弄臣,污吏的故事,写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汉语多么的伟大,人的任何丑恶都能在《汉语大辞典》里找出对等的词汇给与最恰当的修饰。
有时候,我穿梭在南京街头巷尾,深感生活的不易,锦车,豪宅,佳人,几乎是遥远的梦。但依然还是有很多的穿则貂裘,出则宝马的“世家”,俨然家道渊源。其实呢,他们之中相当一窝是盗取国家粮库的鼠辈们!有的人看起来很文静,白净,文质彬彬,谦谦有礼,有的人身材并不臃肿,甚至称得上匀称。——十足的欧洲中产阶级的派头。然而,他们并不是那些靠自己劳动挣得体面工作和生活的人。他们仅仅是披了人皮的污鼠,污鼠而已。
假一国之资以肥私的太仓之鼠们,“不数岁,田百顷,楼阁万椽,牛养蹄各千计,一出门,裘马过世家焉”,活的依然潇洒自如。
现在,纯真的孩子,也不再像当年我那样去田野里,疯野地掘取那些耗子了。
悲夫!
注:以我家乡话来讲,“胖”多形容人,无贬义;“肥”多修饰动物,令人生厌。
四、政治国贼与利益
人自从诞生在这个有限的自然界开始,就不可能是单纯的。树木茂盛的原始森林里,杂生的乱草也在暗中的较劲,生存的代价是必须的,而结果对于每个生命的个体是公平的也不是公平的。自从高智商的人类出现了自己的法则以后,一切所谓进步和发展都显得不是那么直接和明了了。理论越高深,幌子越多,人存在世界的价值越感到没有支持的基础,如果你是个善于思考真正的哲学家,仅仅当你理解了一点所谓政客们的理论,就会感到世界多么可悲和肮脏,痛苦和煎熬最终渐渐吞噬冰冷的心,在人的原罪中个个死去。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去自杀,所以我们的人间唯可勉强的持续,持续在一个充满压制和不自由的状态,体现着肮脏的人性,鄙视着真理的价值。
我并不喜欢集结成群,尽管为了热闹或者刺激,一群爱好或者利益一致者拼凑在一起,可能会做出一些政治贩子们御用的刀笔客编写的历史事件。但我总不喜欢在完全不清楚的状态下的一种狂热、偏执的跟踪和追随。政治或可以说是政党的舞台,每个变质了的党徒(国贼)在登台之前都会以人的思考角度,以最真实的自己利益角度出发酝酿最适合自己的手艺。然后就是表演,有演好的,有演砸的,总之口头的承诺最终会在不超过十年后变得极其的虚假。政治在没有自由的国度,在奴性十足的国度永远是虚伪党徒(实权派政治国贼)统治压榨人众的最体面的词汇,最高明的手段,最虚假又最狠毒的工具。老实说我不喜欢政治,也不是因为政治主角的腐败,而是因为它的虚假和部分主导者的卑鄙。腐败仅仅说明了一撮当政者的无能和贪婪,而虚伪却是让人受不了。在自己搭建的舞台上唱着独角戏,动力来源绝非出自真心地艺术的爱好和道德的崇高,而是那背后最最本质的原因——利益,政治国贼们走在一起不是出于对政治艺术的热爱,彼此也非有共同的道德规范,而是利益的趋势使得那些彼此陌生的乌鸦们不远千里汇聚在一个旗子下面,议论着各自利益的追求范围,和方式,俨然一堆亲热的朋友。他们谁的利益也不代表,只代表的他们自己,国贼们既是既得利益的受用者,又是维护既得利益能够持续的鞭打者。他们的“代表”是个愚弄文字的词汇,没有任何实际价值。就像聋子的耳朵,瞽夫的双眼,少了是缺陷,多了是摆设。
由于人的贪婪和在文化上的惰性,迫于政治强势的淫威没有人能够反抗,即便反抗,由于人性的弱点,最终还是变成由利益趋使的魔鬼。所以既然单个人反抗不了,那就加入他们,人总不能反自己,除非他是真正的人。我向来对人不报太多爱的幻想,我童年时候有,因为我还没从自己身上看到过多人的缺点;现在不行了,我对我自己都不相信了。(如果你是个普通的制造业的工人,你肯定抱怨这个行业的辛苦和收入的低下,同时会对公务员的待遇感到不满;于是生出许多理论来,都是有深刻思想在里面,可突然地——人生中就是有或多或少的“突然”——某政府单位聘用你去工作,你会如何选择?一句话,真理往往容易被利益出卖,也容易被收买。)我还有什么勇气谈论整个众人世界呢?对单个的人而言,我们谁又不是追求自己的小利益?可能这些利益可以用人的基本生存需求来解释,可谁又来解释需求的上限呢!
贪心和骗术,强权和腐败,无能和懒惰,希望我们真正的爱国者和侠客,能在自己国度上寻出一招对付国贼基因缺陷的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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