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两天,中央电视台的毕福剑干了件彻底颠覆他在观众心目中以往形象的事。在一个酒席上,他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表演了一个段子,其中一个角色是学唱京剧《智取 威虎山》参谋长的唱段“我们是工农子弟兵”,另一个角色则是类似相声捧哏的插科打诨的接话者。唱的部分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接话的部分则不仅满口污言秽语, 而且充满了对毛泽东、共产党和解放军的谩骂和侮辱。后来,也不知是他“交友不慎”还是他或者是什么团队的“精心策划”,这个“演唱”的视频被发到了网上。
毛泽东、共产党和解放军不能骂么?骂了就一定被千夫所指?不一定。有的人骂就合乎情理;他们可以骂得理直气壮、义愤填膺。但这些人可以骂,却不等于毕福剑也 可以骂。毕福剑是个什么人?他是体制内“溜光大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既得利益者,是执政党有一定级别地位的党员,是政府传播“正能量”分贝很高的喇叭喉 舌,是中央电视台有相当影响力的明星大腕。无论是在正式的公开场合,还是在私下的酒席聚会,他骂了都突破了人伦五常的底线、突破了组织纪律的底线、突破了 职业操守的底线,也突破了公众人物形象的底线。
不管这个段子是他自己编的还是他学别人的,也不管他是在放松的心理状态下暴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和立场,还是他为了迎合“精英”圈子内病态的反毛时尚而表现出的低级浅薄的“幽默感”,反正老毕这次算是“摊上事儿”了。摊上了怎么办?付出代价呗,就像英语里说的:“people have to pay for their mistake”。
老 毕的单位已经放话了,要认真调查,严肃处理。依我看,他不该这么被动地等着,而应该争取主动,既给自己解套,也给这么多年给予他丰厚利益的“体制”一个台 阶下。做为他的大连老乡,我愿意在这里帮他划几个道,至于他能不能看到或者看到以后愿不愿意听我的,我就管不了了。需要预先声明的是,下面建议中所用的一 些名词只是民间口语的形象说法,只想打个比方,绝对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
上道是“爷们”的路子。这个路子就是主动辞去电视台的职务,同时主动声明退出执政党。如果这个“爷们”还想当得“纯”一点的话,可以再加一个“道歉”声明。 道歉的内容当然不一定是骂人的事,也可以说一些关于干扰了上面“下大棋”的战略部署等诸如此类的话。人人都知道,当今的中国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当婊子 是个光荣的事,当穷人才是丢人的事。但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却是个辛苦的事,而直接在牌坊下面当婊子则是个苦上加苦的事。这么苦的事为什么有人干呢?因为 中国最有钱有势的那部分嫖客有一种中国特色的假洁癖。因为这个原因,牌坊下面的婊子的卖价就比较高。老毕现在工作的那个单位就是中国最大的政治牌坊之一, 众所周知,那是个藏污纳垢的王八窝,政治婊子和生活婊子都是成堆成串的。老毕在那里憋屈了那么多年,虽然好处得了不少,内心的煎熬想必也是常人难以想象 的。我觉得,眼下这件事对老毕是个好机会,正好可以借此脱离苦海,从此再也不用白天做人夜里做鬼、人前做人人后做鬼,从此可以光明正大地到青楼里去做婊 子。离开体制,和那些“公知”、大V打成一片,别说奚落毛泽东和共产党,他就是整天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你这个老毕养的”,谁又能管得着呢?反正他早就“不差钱儿”了,自由万岁嘛!
中道是“娘们”的路子。这个路子的第一个阶段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满地打滚,拒不认错。如果第一阶段效果不佳,就进入第二个阶段:先是可怜兮兮罔顾左右而 言它地认点旁枝末节的小错,然后放声大哭地诉说自己的无辜和委屈,接着饱含深情地倾吐一通自己对“体制”的忠诚和贡献,最后咬牙切齿地跳脚大骂一顿批评他 的人。其实,老毕心里很清楚,他的言行无论是在他的单位还是在整个体制内都是有很大市场的,他骂的那些话也是许多人的共同心声。只要他能委屈求全、不太在 乎个人“名节”,对他的处理肯定是高举轻放,绝不会伤筋动骨。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继续留在“牌坊”里,坏处是因为个人贞洁妆饰破了相,身价肯定不如从前 了,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如此。
下道是“太监”的路子。这个路子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挺着脖子硬扛,能混就混,能赖就赖,坚决不认账。实在赖不过去了,就来个装彪卖傻。记得看过一个有 关纪晓岚的笑话。有一次,纪晓岚问一个小太监皇上在哪,小太监偏偏要他先讲一个故事才告诉他。纪晓岚将头仰向天空,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从前有一个小太 监”,然后就一声不吭了。那个太监等了半天,着急地问:“下面呢?”纪晓岚:“下面?下面没有了啊”。这就是太监这个路子的问题,和“体制”硬扛,老毕自 己很可能就再也没有下面了。老毕这人,要说才华不能说没有,但离开了“体制”的扶持,他还真不一定会有什么惊着人的艺术成就。就像有些太监,在宫里的时 候,因为伺候着皇上,人五人六的,八面威风。真要有一天犯了事被踢出了宫,那可就连一个平民百姓都不如了。当然,要是他临走时能从宫里“顺”出个一两件大 内的物件,那可能就多少不太一样了。比如,从破棉袍下面掏出个壶状的东西,在人前一晃,然后既得意又神秘地小声说:“瞧见了没有?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圣 上当年用过的夜壶!”老毕要是就此被踢出体制,凭着这么多年在大牌坊的混头,一两把夜壶我估计他还是顺得出来的。
道,我是都给他划出来了,也不知道他最后能着落在哪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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