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辉评萧伟群《五绝.留守妇女》
:刘宇辉
《五绝.留守妇女》
疏枝弄清影,残酒伴孤灯。
冷月斜窗照,倚栏听雁声。
:萧伟群 湖南邵阳
当一位家门朋友把萧伟群老师的作品发来邀请评论时,宇辉先是直白不是什么作品都喜欢评论或准备评论的。一是时间有限性,宇辉的本行非写作专业,能用在创作诗词和评论优秀作品上的时间有限。二是社会意义性,没有普遍社会意义或特殊社会性的作品,宇辉不准备评论,特别是一些个人情感。三是公示公开性,对读者或网友没有公开过(包括纸媒和网媒)的作品,宇辉不评。四是的人品要求,宇辉不想所评笔下有投机主义者、或无正义无原则者、或人品差评者等。
在看过萧老作品后,宇辉眼前浮现一个对生活充满向往、知足常乐、和蔼可亲的老者形象。他绝大部分的作品展现美好景象,如他的《望云赋》,肯定社会的进步性,或许有些夸大或浮于表面,但你能感受他传播的温暖阳光。而这首《五绝.留守妇女》一改他热烈的激情,以对客观景物的描写烘托美好之外的另一面,让人感鸣社会发展过程有些不如意的问题,耐人深思并期待解决。
初读这首诗,你能体会到马戴“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之中孤独寂寞的情景。虽然不是人在他乡,但一个“疏”,一个“清”,一个“残”,一个“孤”,一个“冷”,无一不在渲染冷色调,无一不突出中国画用水墨或淡彩技法在留守妇女之外的渲染,从“倚栏听雁声”中,表达出她的孤独与相思心理。
再读这首诗,你能品味到一种感情在层层递进。“疏枝弄清影,残酒伴孤灯”,这个工整的对仗,以整齐、匀称而鲜明的节奏,表意凝练集中,做到了以物托物。“冷月斜窗照,倚栏听雁声”,虽然省略了留守妇女这个主语,在几重衬托之后,却实现了以物托人。“疏枝弄清影”,交代了屋外秋风萧瑟的环境。“残酒伴孤灯”不但交代时间在晚上,还交代主人公刚才还在以酒取暖、并借酒消愁。“冷月”和“雁”再两次强调了深秋,把深秋凄凉的气氛衬托得越来越浓,自然烘托出留守妇女当时所在环境的十分清冷,所持心境的越来越寂寞。
三读这首诗,你能感觉整个身心都被投放进去。第一二句的“弄”与“伴”把动静结合起来,并把“疏枝”、“ 残酒”、“ 孤灯”拟人化,本来不具备人的动作和感情的事物也变成了和人一样具有动作和感情的样子,有感情的人岂不共鸣?室外树叶凋零后的疏枝在秋风中舞弄着清冷的光影,室内剩余的小酒正陪伴着那盏寂寞的孤灯,淡淡冷月又从窗外斜照进来,这位因家人相继出外打工而留守的妇女走向栏杆,并依栏而立,静听大雁声声鸣叫。“残酒”又与“倚栏听”呼应,大雁都从北方归来了,这些事物在寒冷的深秋中有活泼、亲近,以酒浇愁的她盼望外出打工亲人同样归来的心情岂不更强烈?诗人笔下的动静结合、声形结合、屋内屋外结合,物我已经同化,咋不让广大读者身临其境、甚至直接感同身受?
至此,宇辉又想到卢江良于2015.6.16在杭州写过:“留守人群的问题将会更加严重,必定成为国内今后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难题,于是在2009年底完成了以此为题材的长篇小说《逃往天堂的孩子》。当然,这个问题可能我提得太早了,到现在还没引起足够的重视。不过,作为一个写,我想光关注眼前的问题,肯定是远远不够的,还应该去预见潜在的问题,提醒当局去治愈或预防,这样的写作才具有重量。”而我们的诗人萧老,不管一直以来哪样去赞美这个改革时代,但社会实践中因违宪的私有化改革导致的贫富分化及家庭成员两地分离,在他的良心与道德上不可回避,故抛开激情而形成冷静而客观的《五绝》,以较少的字数表达了复杂的感情。
萧老在《望云赋》中还有吟到:“默深著巨作,流芳百世;吉六育伟人,千古垂名。”说明他与大多数人一样肯定作为思想家和教育者代表的魏源、袁吉六、毛泽东的社会作用和历史地位。至于面对一些剥削有理的积极推行者及私有腐化疯狂的敛财者各种抹黑已故领袖及英雄的行为,是否能允许放任呢?大家心知肚明。有关留守人群等社会问题是否能妥善解决,能离得开社会经济上基本的公有制保障及思想灵魂深处的革命吗?引人深思。
2017年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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