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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训是个怎样的人?

荒木飞吕彦 · 2017-11-21 · 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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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训教育大家要自己自觉的当一个顺民··要像孝顺父母一样孝顺那些贵族大爷····你说当官的能不喜欢?官僚群体能不雇佣一堆人来吹捧他?

  :荒木飞吕彦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5200984/answer/175106920

  抛开武训本人不谈,《武训传》要表达意思换算到现在就是:

  武训是一个老农民,老婆被乡贤抢回去睡了家里地被抢了,房子也被拆了,家产都是别人的了,都被乡贤给抢了····在工地上出了三年力,被老板随便使个坏就拿不到一分钱的农民工······

  他没有上访、没有告状,没有找政府一点麻烦,也没有自己去报仇,坚决不给政府和高富帅找麻烦。

  而是出去要饭,然后下跪求放高利贷的帮忙把他的钱一起放高利贷

  然后挣了点钱,开了一个《弟子规》《二十四孝》培训学校

  教育大家一定不能找上边的麻烦,不能找官员、富商、地主的麻烦

  要自己自觉的当一个顺民··要像孝顺父母一样孝顺那些贵族大爷····

  你说当官的能不喜欢?官僚群体能不雇佣一堆人来吹捧他?

  这就是他们宣传的,他们希望的,这一部电影,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吹捧,

  大家都希望这样,多好?忽悠的下边的屌丝们也这样,更好···

  唯独老毛当年看到这个那叫一个气啊!

  当然现在又都平反了,因为大家觉得下边都是武训,多好啊···不用费脑子就能很稳固的统治了

  评论里居然有把武训这货类比 白芳礼 老爷子的

  呵呵···

  我就这么说一句,白老爷子资助的学生,和武训教出来的奴才,

  谁是为社会做贡献的,谁是专门拉社会后腿的!

  白方礼生于1913年,祖辈贫寒,13岁起就给人打短工。他从小没念过书,1944年,因日子过不下去逃难到天津,流浪几年后当上了三轮车夫

  靠起早贪黑蹬三轮车糊口度日,经常挨打受骂,让人欺负,再加上苛捐杂税,终日食不饱腹。解放后的白方礼,靠自己的两条腿成了为人民服务的劳动模范,也靠两条腿拉扯大了自己的4个孩子,其中3个上了大学。同时,他还供养着20岁就守寡的姐姐,并支援侄子上了大学。一个不识字的老人,对自己能用三轮车碾出一条汗水之路,把子女培养成大学生感到无比欣慰。老人的儿子回忆说,父亲虽然没文化,但就喜欢知识,特别喜欢有知识的人,从小就教导他们好好学习,谁要学习不好,他就不高兴。

  1974年白方礼从天津市河北运输场退休后,曾在一家油漆厂补差。1982年,老人开始从事个体三轮客运。每日里早出晚归、辛劳奔波,攒下了一些钱。1987年,已经74岁的他决定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靠自己蹬三轮的收入帮助贫困的孩子实现上学的梦想。这一蹬就是十多年,直到他92岁逝世。

  白老爷子解放前受罪,那些给他罪受的人,就是欺负武训的那些人,而那些帮凶,就是武训培养出来的奴才!

  解放后,白老爷子正规单位退休,一个单位的普通工人,养出来四个孩子上大学!

  改开后,老爷子挣钱供养贫困孩子上大学!

  我就问了,武训这种人也配和白老爷子比?

  人家培养的是社会需要的人才

  武训培养的,是那些压榨人的混蛋的帮凶和包衣奴才啊!

  ----------分割线,后边的大家有兴趣就看----------

  不是宣传的,是真正的,实际上的,官僚们宣传的,希望的,就是武训传里的武训,而实际上的武训呢?

  在武训死后,在鲁西及别地出现了一批吃武训饭的人。其中一人是临清的号称“武训第二”的王丕显,是一个借兴学发财的学棍,这里不来详说。另一人是堂邑的武金栋。武金栋,堂邑武庄人,是武训的疏族,现年七十八岁,他就是现存的一个活武训。他在武训死后一意学武训,见有钱人就磕头,低眉顺眼,出口成词,到处募捐,很积了一笔钱。他在抗日战争爆发前到过南京,为国民党所赏识,捧为法宝。他和我们见面,还是口中念念有词。他对群众的态度很坏,当地群众很不满意他,在土地改革时把他当作了斗争的对象。我们找他谈话,柳林镇的群众很感诧异。他从街上走过的时候,群众指着说:“为啥这家伙又来了!”

  这些土地,大都是被武训乘人之危从农民手里零星地夺取去的。每张文约上的地亩数,大都只有一、二亩,或二、三亩。我们见到的七十四张文约内,有三十八张,都是三亩以下的数字;十亩以上的,只有五张。武训每次置地的数目如此细小,足证大都是贫苦农民,遇了危急情况,不能生活下去,不得已才把土地卖给武训。武训之成为大地主,是在二十九年内(从他三十岁算起),用各种残酷的方法,逐步地积累起来的。

  现年八十一岁的老秀才倪瞻云对我们说:郭春煦外号郭糊涂,本来因事就要丢官了,忽然发现了武训,赶忙上禀,因此有功,保住了纱帽。 (这个和什么最美教师,嫁给大山的女人何其相似,官僚集团真是万古如一)

  1951年调查:

  我们在堂邑、临清、馆陶等县,先后进行了二十几天的工作,调查了五部分材料:一、和武训同时的当地农民革命领袖宋景诗;二、武训的为人;三、武训学校的性质;四、武训的高利贷剥削;五、武训的土地剥削。

  被我们直接或间接访问过的当地各阶层的人们共有一百六十多位。那些亲自见过武训的老年人(多数),或者是确知武训某些情况的壮年人(少数),是我们直接访问的对象。

  我们在堂邑亲自访问了下列诸人:武克科(武庄人,七十八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武玠(武庄人,七十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武金池(武庄人,七十二岁,过去是贫农兼木匠和油漆匠,现在是中农),武克亮(武庄人,七十八岁,过去是富农,现在是中农),武金兴(武庄人,武训的曾侄孙,四十五岁,过去和现在都是贫农),武金兴之妻(四十三岁),武金栋(武庄人,七十八岁,青年时候当过雇工,后来学武训,不务正业,到处以“义学”名义磕头募捐,讹诈劳动人民,搜括了不少的钱,土地改革时,农民坚持要斗他,分了他一些土地,他现在是个中农),陈福临(武庄人,七十九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武明之妻(武庄人,八十四岁,武训的族弟妇),赵维汉(柳林镇人,七十二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郭缙武(柳林镇人,七十八岁,过去和现在都是贫农),郭继武(柳林镇人,七十九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新中农),郭金鉴(柳林镇人,八十七岁,过去和现在都是贫农),韩祝龄(柳林镇人,七十二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穆仲山(柳林镇人,六十六岁,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农),杨光汉(柳林镇人,七十岁,杨树坊之孙,过去是恶霸地主,现在是中农,被判了徒刑),郭培先(柳林镇人,七十五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杨光炬(柳林镇人,六十六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杨鉴远(柳林镇人,七十五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赵朝熙(柳林镇人,六十七岁,过去是富农,现在是中农),赵棣(柳林镇人,六十五岁,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农),石东海(夫人砦人,七十四岁,过去和现在都是贫农),李四德(夫人砦人,七十七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杜汝真(夫人砦人,七十七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张洪鲁(夫人砦人,八十六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萧振如(萧集人,七十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萧泗汉(萧集人,七十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萧桂树(萧集人,六十四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萧洪飞(萧集人,七十一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萧怀祥(萧集人,七十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唐勤习(连二砦人,七十五岁,武训的外孙,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张春华(连二砦人,八十二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张铸(连二砦人,八十二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梁老梦(连二砦人,八十二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林雪亭(乔庄人,六十九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范昌期(乔庄人,八十一岁,秀才,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农),倪瞻云(倪屯人,八十一岁,秀才,过去是破落地主,现在是中农),路思铎(东路堂人,七十二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梁亭桂(万庄人,七十岁,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农),路兆平(万庄人,八十四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路延林(后路堂人,一百零三岁,过去是由佃户变成的地主,现在是中农),路文显(后路堂人,七十一岁,过去是富农,现在是中农),潘耕申(王二砦人,七十岁,过去和现在都是贫农),潘耕历(王二砦人,七十八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王立成(小刘贯庄人,八十一岁,过去和现在都是贫农),宋克义(赵郎砦人,五十一岁,黑旗军领袖宋景诗的堂兄弟的孙子,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王维修(王樊庄人,七十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崔金如(崔庄人,七十五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王汤传(崔庄人,七十五岁,过去是富裕中农,现在是中农),张玉池(中布砦人,二十九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

  我们在临清亲自访问了下列诸人:魏浚哲(临清镇吉士口街人,七十三岁,过去充当过衙役、商人,现在是城市贫民),冀熙亭(临清镇东夹道人,七十三岁,过去做过钱庄的领东掌柜,现在是贫农),赵名选(临清镇锅市街人,八十五岁,过去是富商,现在是富裕中农兼杂货店经理),孔昭文(临清镇车营街人,六十五岁,过去和现在都是搬运工人),陈茂林(临清镇后关街人,六十五岁,过去是店员、经纪,现在是城市贫民),郭宗周(临清镇吉士口街人,六十七岁,开小茶馆),于明轩(临清镇锅市街人,七十岁,秀才,过去是自由职业者,现在是中农),赵镜波(临清镇大寺街人,七十六岁,过去和现在都是富商),郭华亭(临清镇后关街人,三十八岁,过去是中农,现在是自由职业者),朱镜波(临清镇大寺西街人,七十八岁,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医),张紫绶(临清镇锅市街人,七十岁,过去是银楼资本家,现在是中农),李汉邦(临清镇东关街人,八十六岁,过去是衙役,现在是城市贫民),张琴轩(临清镇南场街人,七十三岁,过去和现在都是城市贫民),李玉岭(临清镇吉士口街人,六十九岁,过去是衙役,现在是小摊贩),刘季重(临清镇人,六十二岁,贫民)。

  我们在馆陶亲自访问了下列诸人:丁发训(西二庄人,七十九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侯士太(西二庄人,六十七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李文兰(西二庄人,七十九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李俊(西二庄人,七十四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侯子廷(西二庄人,七十一岁,过去和现在都是中农),王保西(西二庄人,七十九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汪宪章(杨二庄人,七十八岁,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农),汪景东(杨二庄人,四十九岁,过去是富农,现在是中农),汪毓芳(杨二庄人,三十九岁,中农),刘继先(杨二庄人,七十二岁,贫农),徐兰田(庄科人,八十三岁,中农),马朝臣(庄科人,七十四岁,中农),张晓峰(薛店人,七十四岁,贫农),陈雨亭(薛店人,七十九岁,过去是地主,现在是中农),李周氏(薛店人,七十六岁,中农),牟世英之妻(薛店人,八十二岁,贫农),李协元(薛店人,七十四岁,中农),李四(薛店人,七十二岁,中农),夏连全(塔头人,六十八岁,中农),王永成(塔头人,八十八岁,过去是贫农,现在是中农)。

  以上堂邑县五十人,临清镇十五人,馆陶县二十人,共计八十五人,都是我们在二十几天中分别地直接访问过的。

  此外,我们还收集了临清、馆陶、聊城、冠县等《县志》、《山东通志》、《山东军兴纪略》、《兴学始未记》和《兴学创闻》等清末或民初的著作和一九三四年国民党人郭金堂等出版的《武训先生九七诞辰纪念册》,除《兴学创闻》无甚可取外,其余都是很重要的材料。可惜没有找到清末的《堂邑县志》,我们在堂邑、临清、聊城、馆陶、冠县等县及北京、济南两处的图书馆,都没有找到这部书,有人说是因集稿未刊被火灾损失了。

  武训正式行乞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将近二十岁的青年。按照社会鄙视不劳而食的习惯,象他那样年轻力壮的人,要饭是不会得到同情的,也不会有多少人给他。因此,为了达到不劳而食的目的,他的第一个方法就是装疯卖傻。八十六岁的张洪鲁(堂邑夫人寨人,中农)说:“豆沫壮着哪!”他还用手比划着说:“脸有这么宽,腰象案板那么粗!”我们问:这样壮实的人要饭,人家为什么肯给呢?张洪鲁说:“他疯迷了呀!”但是另外的人却说:“疯迷了,他对钱财可不糊涂。”这就是说,人们懂得他是装疯,上当的人不多。

  装疯既不能长期骗人,到后来他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打起“兴义学”的招牌来了。但“义学”决不是他的发明,更不是装神弄怪什么“大梦三天”以后想出来的。“义学”在武训之前便有了。据“临清县志”说:“义学之设,始于清初,由城及乡,逐渐扩充”(第三册第十一页)。这种“义学”,绝大多数是满清王朝办的。从康熙到乾隆年间临清有九个“义学”,其中只有三个是私立(绅士捐建),其余都是“官立”,由知州创办。到了光绪年间,临清“义学”增至二十五处。可见越到后来,满清专制统治者越爱“兴义学”,“义学”在那一带越是发展。在堂邑、馆陶也是如此,在武训常跑的村庄萧集、杨林和千户集,就都在武训之前有了“义学”。武训行乞,到处跑,又接触封建上层分子,便悟出了打起“兴义学”招牌必然对他有利的道理。果然,这块招牌一打,就得到地主阶级的赏识,馆陶县娄塔头的武进士娄峻岭马上看重了他。当地群众说,娄进士谁都不夸奖,却说:“武七能成大事。”

  武训装疯卖傻骗钱的方法是很多的,但是他有一条基本原则,那就是他对地主的态度和对劳动人民的态度不同。他对地主阶级是到处磕头,满口“老爷爷”、“老奶奶”,或“爷爷”、“奶奶”。对地主的子女一律叫“小叔叔”、“小姑姑”。堂邑、馆陶的地主们说武训的“嘴甜着哪!”“脾气好,怎么耍他也不恼。”对劳动人民呢?武训的外孙唐勤习(连二寨人,七十五岁,新中农)说,有一回武训拿了几个杏子到他家,给了唐勤习兄弟们,唐勤习他们以为是舅爷爷送的,就吃了。刚吃完,武训就伸手要钱。张洪鲁说:“就别让豆沫撂下东西,他撂下什么涨什么。他撂在俺家二升红高粱,第二天来拿就要涨。”七十四岁的贫农石东海说:“谁沾着他,谁被害。”“放钱七百算一吊。”

  自从武训正式要饭以后,是否如武训宣传者们所说他干过出粪、铡草、拉砘子、轧棉花、纺线、推磨等项工作呢?据我们调查,除了铡草、推磨之外,其余都没有。而铡草、推磨也不过是在要饭时候所表演的节目,目的是好伸手要钱或要干粮。我们问过几十位老人,只有两人说见过他推磨。其中之一说他推磨带上“驴遮眼”,当许多孩子围着他看的时候,他又学起驴叫来了。连二寨一百零三岁的老人路延林说:“光听他喊推磨,没见他真推过。”当我们向该村的张春华(八十三岁,中农)访问武训当年的劳动情况时,刚一提到铡草,他便说:“铡草铡草,没人来找。”这是劳动人民对武训的评语,应该说是很恰当的。连武训本家的武克科(七十八岁,中农),武玠(七十岁,中农)等人也说:“要饭是正事,干活稀松。”

  武训一边嚷着“兴学”,一边装做疯傻,用尽各种哄骗讹诈的办法,从劳动人民身上搜括血汗。他把第一笔钱(据馆陶的群众说有四、五十吊),交给馆陶武进士娄峻岭替他放债,利息三分。武训明白了放债“涨”得快,就回家闹着要卖地。堂邑县官郭春煦的“义学正碑文”说:“同治初年,将前分业地三亩,变卖得价京钱一百二十千。”事实上,武庄的人们和武金兴都说卖地是真,但并未分家,卖的也不是三亩。武金兴说:“俺家宁死不出地,他一卖就是五亩七。”武训三兄弟共有十二亩地,他的份地是四亩,怎么能卖五亩七呢?据说他所持理由是没有娶妻,但是武金兴说更重要的是怕他凶,只得依他。武训把卖地的钱加上放债所得利息,又经过大恶霸杨树坊等人帮他放债,他的财产就越积越多了。他把整注的找娄峻岭和杨树坊等人替他经营,零碎的自己放。张洪鲁说:“豆沫五百钱也不肯存在身上,隔一天就看涨。”不使他的就下跪,还不起的他就说是“坑”(即赖债的意思)了他的“义学”钱。武训就这样经过高利贷的道路,很快又变成一个地主。有的农民还不起他的高利贷,把土地给了他;有的农民交不起租子,也把土地抵押给他。这样他的土地和高利贷数目便逐渐增加,到最后共达一万七千吊(“临清县志”第十二册第九十页至九十一页)。武训终于如愿以偿,打着“兴学”的招牌,披着乞丐的衣裳,爬进了剥削阶级的行列。

  武训柳林“义塾”的基地是一个小地主郭芬捐的。郭芬为什么肯捐这块地呢?郭芬的本家郭培先(七十三岁,新中农)告诉我们这样一段故事:郭芬不相信武豆沫真办学,有一天碰上豆沫就问:“豆沫,你老喊兴学,为啥几十年不兴?”武训说:“没地盖房子。”郭芬说:“没地好办,东门外有我的地。”武训没得话说,磕了个头就走了。后来杨树坊和武训谈了话,武训不得不答应,这才“刘备招亲,弄假成真”,在杨树坊等人的命令之下,在武训五十一岁的那一年,也就是从他二十一岁打“兴学”招牌起正满三十个年头的那一年,他才和杨树坊合办了柳林镇的“崇贤义塾”。

  自从这个学校办成之后,武训就不仅是流氓的首领,地主家的熟客,又成了官府的上宾。堂邑县官郭春煦请他吃饭,山东巡抚张曜召见了他。武训在郭春煦的宴席上得意地唱道:“摘摘帽,出出火,修义学的就是我。”郭春煦为什么要结识武训呢?柳林“义塾”的学生,现年八十一岁的老秀才倪瞻云对我们说:郭春煦外号郭糊涂,本来因事就要丢官了,忽然发现了武训,赶忙上禀,因此有功,保住了纱帽。

  继柳林“义塾”之后,武训又办了馆陶县杨二庄“义塾”,但武训出钱较少,主要是用的了证和尚的庙产。说到了证和尚,也是一个和武训颇为相象的人物。他同样是穷苦出身,但当了和尚以后,就到北京活动过。回到馆陶,陆续掌管了三个庙的庙产。仅其中西刘庄一个庙,便有土地一百七十亩。除土地外,了证也放了四千余吊钱的高利贷。虽则是一个大地主和大债主,他也和武训一样,实行苦肉计,故意“一条棉裤穿九年”。对自己的穷本家,则是“一升半碗都不借”。据群众说,武训在三十岁左右就拜了证为师,是为了想在钱上打了证的主意,而了证则是利用武训勾结官厅

  对于武训学校,在堂邑、馆陶、临清等县,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看法。地主阶级说是“义学”;劳动人民则说是不义之学。例如穆仲山(堂邑柳林镇人,地主,一九一三年任过“崇贤义塾”的校董,六十六岁)的意见,即代表地主阶级对武训学校的看法。他认为武训学校是“义学”,他说武训曾经说过:“我穷,念不起书,我要穷人念书。”当我们问是否他自己听见过,他说他听见过,并且补充说:“我那时已经十三、四岁了!”其实武训死的那年他才十一岁。最妙的是他为了和我们谈话,陡然长了四岁年纪,对我们说他是七十岁。我们经过其他方面的调查,知道他只有六十六岁。可是,劳动人民萧振禄(堂邑县萧集村人,七十岁,过去是贫农,现为新中农)却抗议地对我们说:“武豆沫的学校穷人上不起,怎么能叫义学?现在的学校才是义学,穷人都能上学了。”他的这个意见,代表了堂邑、临清、馆陶等县一般劳动人民对武训学校的看法。

  为了彻底查清武训学校的内幕,我们访问了不少的老年人。其中记忆得最清楚、讲说得最详细的,是堂邑县倪屯村的倪瞻云。他崇拜武训,称赞“义学”,可是他肯说老实话,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说。他出身于地主家庭,现年八十一岁,在“崇贤义塾”读书达七年之久(一八九○年——一八九六年,即光绪十六年至光绪二十二年),并且是个秀才。这位记忆力很好、精神颇佳的老人,还笑迷迷地对我们说:“武训还做过我的媒人哪!”他告诉我们,

  “崇贤义塾”在头七年(一八八八年——一八九四年),根本没有蒙班,只有经班。而经班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好户”(地主),其余也是富农或商人,没有一个中农,更不要说贫雇农了。学生中,有一些是跟着老师来念书的秀才。读的是诗、书、易、礼、春秋、左传等书。能够做“满篇”八股文章的人,才有入学的资格。

  后来压力太大,开设了蒙班,但是仅一年就取消啦···

  现在大家看到的武训学校,是拿国家的钱修的学校改名叫武训学校的·······然后里边出来的学生不感谢国家感谢武训,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肉食者鄙么?

  ------当然上边这些调查我认为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可以用------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百度百科上的说法,这个调查啊,臭名昭著,负责调查的人呢,是坏人,所以这一切都不可信。

  【武训研究资料/转】吴迪:有罪推定--《武训历史调查记》的逻辑(光明网) - 应学俊【语文·教育·研究】 - 历史瞬间 - 历史钩沉

  李绪基、孙永都:《应该恢复武训的真正形象》,《武训研究资料大全》

  《调查记》评论说:“同时同地存在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一个向地主阶级、封建统治者投降,一个对地主阶级、封建统治者进行革命;一个被当时和以后的反动统治阶级所一贯地加以培养、粉饰和歌颂,一个被当时的反动统治阶级所诬蔑、镇压和剿杀;一个被当时以至现在的劳动人民所轻视和鄙恶,一个被当时以至现在的劳动人民所拥护和敬爱。前一个就是武训,后一个就是宋景诗。”可惜的是,它可以欺骗某些人于永久,可以欺骗所有的人于一时,但是,它不可能永久地欺骗所有的人。

  ------我不是很相信这个,因为这个怎么看怎么是知音读者青年文摘的煽情文,就是找不到详细资料,不能互相映证,但是大量的煽情··------

  最后就是,政府失职不能确保义务教育,只好鼓吹希望工程和武训····也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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