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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儒大道不能被小人儒劫持与今儒应以毛泽东思想判教

归林与谊陆 · 2011-04-16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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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分类说的原理,一个戏子和一个儒者之间是可以有交集的,也就是说,儒者如果喜欢,他也可以去当一个文艺工,唱唱戏,跑跑龙套什么的,夫子不是也说,"少也贱,故多能"吗?这个能,就是各种讨生活的技术,就是说,夫子少年时也有可能是个文艺工呢.从夫子的经历看,这二者并不存在根本性的冲突,夫子的本质还是个大儒,万代师表吗.那些小小的吹啦,啦啦,弹啦,唱啦的也可以在从事伟大的儒学仁义事业之余,用来调济调济一下紧张的工作和生活,不致搞的太累."生活乐趣和工作努力相互促进"吗,所以夫子又说:....虽小道,也有可观,但致远,就恐泥于其中了.

以上是说夫子眼中的"游戏与儒者事业之间的关系".

但一个人,如果他打着儒者的招牌,却实实在在的干着一个"戏子般的角色",那含义就完全不一样了.为什么这样说呢?

比如,有的人,他写起,说起儒家的言语,文句来是一套一套,可能迷湖了不少年轻的儒爱的爱好者,就象80年代的那位圆圆脸的邓小姐的"毛毛雨类"歌曲一样.时人不知乐,以为为至乐,一时迷惘了多少少年人,全然不知那只不过是人性的靡靡之音.,伤于中和,害于清正.

有的人,譬于网上,他的所谓儒家言论其实也与同邓小姐的纤歌一样,在言词华丽的深处,那关键的儒家仁义的义理却并不踏实:

他只谈形而上的仁,而不谈或少谈具体的仁;在精英与大众的关系上,他只看到二者之间的区别,而看不到从仁的角度来说,精英也应该是大众的一部分.因为从<易>的角度看,贵与贱只是位的不同,而非质的不同;,在他那里,对大众的"反抗权"(用脚投票权)从不言及;

他只谈民主与自由的好,而不谈或少谈"资本的恶",对如何"节制资本"避而远之;

在他眼里,仁与私有制有天然的亲和力,全然看不到二者的根本性对立,在私有社会里,仁的根本目的之一就是在谈化这个私的残酷,在夫子那里,己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有可能,仁是从来就以反私有为己任的.而这些,那个人不知为何全然看不到.

不知何故,因为在他的情绪里潜存的对某些主义,某些伟人的恨,导致他在谈论一些重要的历史关键节点之时,不是以儒家的"中"来左看右比,得出一个儒者应有的不偏不倚的结论,相反,他会为了"自私的结论"(臆测)去信谣,传谣,去以偏概全,以一叶而障全目.

好了,写够多了.一个信口雌黄的人会是真正的儒者吗?

一个真正的儒者该怎么说话呢?我在前面一个贴子里谈了点看法,现在再贴点孔子的话,看他怎么说:

大概是子张问老人家怎么可以快点捞个官当当,子就告诉他,首先要学会怎么说话,不能信口雌黄: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你看,连平时说点话儒者都这么慎重,更不用说对"重大事情"发表言论了.

今天看到一个"所谓的名儒"的言论,将唐代的大人物,宋代的大人物,共和国时代的伟人对比了一番,然后以骂街的方式,十分"凶狠的发表了一番"个人言论,看后,是即有感,又好笑,想,这就是所谓的"大闻儒"的言论吗?怎么越看越象那些不爱动脑筋的被洗脑的"网络水军"们的言论呢?当然,如果故意以此贩卖他的"所谓的假民主自由"的狗皮膏药就罢了.

对那个"十年",不知道"闻儒"真正了解多少,对其实的"曲曲折折"是否有踏踏实实的研究和求证,儒者之所以以"讷于口"为贵,是因为知道"说的困难",对"阙如"的事情不能凭道听途说,凭个人好恶,凭那些"80年代的伤痕小说",一味雌黄于信口,特别是对那些历史上的重大关节之处,儒者在发表言论时更要慎之又慎.要正反求证,以确其信,然后才有言,才会言之成理.

当然,如果有其它的用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概是子张问老人家怎么可以快点捞个官当当,子就告诉他,首先要学会怎么说话,不能信口雌黄: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你看,连平时说点话儒者都这么慎重,更不用说对"重大事情"发表言论了.

今天看到一个"所谓的名儒"的言论,将唐代的大人物,宋代的大人物,共和国时代的伟人对比了一番,然后以骂街的方式,十分"凶狠的发表了一番"个人言论,看后,是即有感,又好笑,想,这就是所谓的"大闻儒"的言论吗?怎么越看越象那些不爱动脑筋的被洗脑的"网络水军"们的言论呢?当然,如果故意以此贩卖他的"所谓的假民主自由"的狗皮膏药就罢了.

对那个"十年",不知道"闻儒"真正了解多少,对其实的"曲曲折折"是否有踏踏实实的研究和求证,儒者之所以以"讷于口"为贵,是因为知道"说的困难",对"阙如"的事情不能凭道听途说,凭个人好恶,凭那些"80年代的伤痕小说",一味雌黄于信口,特别是对那些历史上的重大关节之处,儒者在发表言论时更要慎之又慎.要正反求证,以确其信,然后才有言,才会言之成理.

当然,如果有其它的用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个自醒之后的人眼中的所谓'人权'是不一样的

这几天清闲,上网多点,实不想所谓的儒家名坛有这么多水货,更不想有这么多私货,不少人被西式的所谓‘民主自由灌满了大脑“,全不知中华文明,道的正统是在让人做”减法“减之又减(损)德性自显而在其中。,刚才看到了"净面尊者"的一些发言,很好,特别是对西人民主自由与儒门"克己"的对比评论,谆儒之风扑然.有感,就开了这个标题。

1、西人开出自由民主的根源在于其人生观之中的二分性。西人的人生观是两分的,在西人人生观中,西人认为人与上帝是相对的,人性本恶(原罪),上帝才是至善的,今生只有忏悔上帝来世才可以解脱。西人的所谓“民主,自由,人权”是作为对中世纪“神权”的一种反动方式出现的,这种反动的关键之处认为:财富和欲望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即然人都有原罪,那么就把今生与来生分开吧,所以,你可以看到西人的人生中多有矛盾:他一手在拿刀杀人,一手在拿着十字架祷。

2、中华易道文化,儒文化的人生观是“合一的人生观”,没有与人性(仁本,道本)对立的所谓神性单独存在,,天命就是人命,对儒者而言,人生的价值其实就是求道,行道以自醒,自觉而觉他的过程,这就是大学“天命谓性,率性谓道”,中庸‘四纲八目“的道理,简言之,在现实社会生活之中,中华文化的核心是一种”自觉而觉他的责任文化“,在这里,”权利“被责任吸收,其实就是责任的一种体现,这也就是”乾“的道理,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所以从中华文明看来,生长在这个欲望膨胀,自迷者众的时代,儒者们从”义利相长“,曲而不遗的救世道路出发,他虽不反对自由民主人权,但儒者清楚它们只不过是”人的欲望的一部分体现“,是”良知的幻影“,因此,如果把自由民主人权抬得过高,看成是什么普世价值,是人性中最可贵的东西,就绝非儒者所能为,当为。

因为在儒者看来,由自律而自醒是根本的安身立命准则,至于”自由,民主,人权“充其量只不过是”行权的手段“,是不得己用于”均衡现实利益冲突的工具“而己,也仅而己,儒者有其好,而民主自由不与焉,如焉,不得己也。

儒学与毛思想融合将是双方的坦途,才有中华的未来

这样说,肯定很多人不高兴,不少人骂,不少人不以为然,当然也会有不少赞成者,

境界不同,利益不同,地位不同,观察和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结论和评价自然不同,方类聚,物分群,三人成两党,分歧是自然不过的.

这是个儒学论坛,当然希望兴隆发达,但以儒学中普遍存在的将"毛与儒对立",现状计,提出本论题.。将二者对立,从本质上说,是即不理解毛,也没深悟儒。我以为,要解决毛思想与儒的仁本之间的关系,就问以下两句就可以了:

一是:仁者有私吗?儒家的正统答曰:仁者无私.王道荡荡,不偏不私,但何以无私呢?这就涉及到经济制度的设计(如井田,公私合营,公有制等)和思想领域的教育,引导甚至改造(如反对说空话,分工平等,反对看不起劳动人民,主流声音等)。

在当代,作为一个儒者,是赞成公有制呢还是赞成私有制呢?是赞成社会主义呢?还是资本主义呢?这些制度在现实中,与政权发生相互关系后,会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但以一个以仁自居的儒者,对所有制和社会性质的基本(根本)价值和精神应该有明确的回答:

我说儒者在当代应该是个"天然的社会主义者"应该不偏离儒家的仁本思想吧?根本确定了,其下的修修补补,反反腐败,倡倡廉政其实都是技术上的问题.

二是:仁者杀人吗?仁者有杀人之心吗?答曰:仁者杀人,但不以杀人之心杀人。孔子为什么为政三日即杀少正卯呢?太公为何莅国即杀华夫呢?这两人都是当时的闻人,似乎还都不到国人皆曰可杀的程度.但为什么都被杀呢?解释大概是如下的原因:一是刨了儒家的祖坟(仁);二是掘了国家的根本(信).所以该杀.当杀也必须杀。否则说体现不出唯仁者能爱人,能恶人了。

所以我说,儒家从仁本出发,是非常重视"意识形态"的,儒家为政,是绝对不许搞什么"主流意识形态多元化的".其实看看现实,"只有思想的自由,但从来就设有意识形态的自由".

儒家为政的意识形态的根本在哪昵?不就是追求太平世的"天下大同"吗?

好了,即然儒者以无私为贵,且在为政过程中,为追求这种仁,这种无私,这种"主流意识形态"的坚定性,甚至是可以杀人的,那我的标题就好理解了。况且"特别年代"的那些改造目的在于"防资的复辟,防修",在政策上也不过是“说服而不压服”,"烧烧屁股不烧焦",(当然,也不排除在一些事情,一些人上,被别有用人的人利用,这也是一说),从80年代起,诉苦,骂人,撒泼也快30多年了,还不累?还不够?广大人民听都听累了.

也该思考思考了。今儒应以毛思想判教

(

(先闲说一句;论坛多争则长进,自说自语则少长进,望论坛以传中华文明之旨下多争论.)

1研明堂以知源,合古,今,中,西以复道.中国政治本身为传道之体在<明堂>义中最明,设官分职皆为传道之官,后世变擅,本义渐淡而消,但其余绪还在,中山先山体裁中西之制,创"五权宪法,独有考试权之设,人民共和国以党导政(意在传‘先进之思想,类像道),特定喉舌之权(宣传引导,类教化,现己变矣)位等构思(虽亦源于马列,但于理则一,中西有何分焉?),都不同于西人所谓分权之权政(以统治为唯一,教则在教堂),其中’以政传教皆有其余绪在,但己零碎不纯,因为经有清三百余年之膻,再历百年大辱大劫,斯文甚至如己非东去西往之可比了,几尽伦丧.民间虽有星火之传,耐何世间终还须有一大变,文明残碎之上,以待中西之再合,引德赛二先生入.中华文明之劫灰灭而未灭,矛盾物极之理再经当代前三十与后三十之比衬,我辈当可有待再一类董仲舒之大儒之出世,以六艺为源(而非后儒之诸多教条),损益斟酌1840以来一切之有益探索经验,古,今,中,西融于一炉,开四羽双足之时代.此是一阳来复.

2对主席(毛)的评价,要研读他的著作后再说话,切不可人云亦云.有几句可供参思:一是,他是通中西的,非无知之人以其为老土;二是,他是通诗教的,有"虎踞之诗,亦有'两由之和不自由'之叹,哀而不伤.三是,他学史,人人皆知,史是传中华大道之法器;四是,他之学经历几变,但其中有一"经"未变,非散乱之学

3对马己经融于毛,就不须再说.

4对毛的不同理解可为当代儒门判教之用.对毛,是否是中华道统正宗(主要是儒),当代儒门对其是全否,大否,部分否还是'由相识其宗',认同其道实同六艺之道,同儒道一致,对当代儒门是一大考验,道门虽宽广,识道行道终有待于大圣,士之义洎没之后,文字知识亦多在文人辈了,而文人亦多成了"依附之皮',己所不立,安能论人哉?

5,毛思想中的基本概念如矛盾,人民等等要对比中华文明传统深思.这里先说一点,先王以德礼"行政",后王(?)以"政刑行政而于其中显德礼",这一"政"字,大有变化,三王时代,"政即是德",政德不分,帝德于我何有哉,故"人皆不知有政(类管理义)",型措而不用(术势无用),周德大坏之后,为'政皆主要以"政与刑"了,此时之‘政,己非前政(德)之义,己为"术势(可比矛盾)之用了,故圣夫子说"政刑虽免但难消耻"了,

故后代(暂不用后王二字)之治,矛盾(术势)必用,夫子亦无如奈之何

6当代传道(学)以何始?对文字之人,道以修身始,当代修身先以慎言始,慎言当以明辨深思会通始,会通当于孝与公(无私)始,公易续接(如毛之为人民服务,大公无私等皆与古义通),但孝自汉以后己暂远其本(非全是受近现代影响),僵成"纲常',实有反思之必要,但本不能失,失其本,中华文明何存焉.

7继大公,明孝道仍当代儒门之大事.明孝之本义,引伸而长之,转化为制度,示像传千载.祀炎黄圣祖,释奠夫子之礼皆孝道之大相也,学儒之人不可不知.

以上因为回复而引出的一段话.斯人己去,道何由传

今天发一点感言,就写在这里吧:

1中西文明之根本异.人类文明之大道总是义利相长的,即物质和精神文明共生共长,但不同体系也有差,中华文明是"向道的文明,故强调以义制利,故孔圣三去中,信义是不能去的,因此是人兽之别啊!主席周总一辈追求共产主义,高蹈'为人民服务"之精神,其义也在此,而欧美等西方文明中,精神的因素虽也存在,如基督等,但物质精神被打成两橛,自新教"放利出义以后,经过达而文,利之大之又大,己非义之能制,除非外力(其它文明)强制或经历一大劫毁,否则前程勘忧.
2中国政治具教化功能,是道之载体(似政教合一之政体)之一.中华文明与欧美等所谓西人"文明'这一根本异,体现在政体上,历史上中国的政体除保民养民外,还具"教化即引民向道这一"宗教功能",王,皇,天子实皆宗德之称,非一般俗谛之权位也,故中国的传道不同于西土的教堂和传教士,中国的道载体有二:一日政体(国家本身),二日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
3传道载体之衰.毛去后,谋利之政治亦在且日益强大,教化向道之载体何存?追逐物质并不能必然地导致向道(简之为做好事吧),猫论,三个代表,和谐等,基本上是以物质为核心的,没有提供一种精神追求之方向,自西制引入教育体制之后,专才教育横行,教师己非修德之称,教授知识之"知识商人而己",故师道不存实为必然,观宝宝带泪握手,我实有怅然在心,非其人,道将何以行?国不传道,师不道传,何以为华,何以为夏?
4中西文明还有一点大的不同,即政治与人民"(公民)间关系,西人发展出以三权分立,代议制为主的所谓"民主",在中国历史上,天心即民心一直是政治之主流,从此可以发展出类似于西人所谓的民主,但除此之外,还有"自达而达人",为政以德",强调"贤人有教人之责,注意此处是责任而非"权力,所以中国的"民主是双行道,而非如西人一样的单行道",即在强调"民心即天心之时,同时又强调(有道)贤人必教民(可见伊尹语)

5最后一点.黄鹤己随斯人去,白云淹忽空自流,坐看山风起大麓,由之不由何由之.
望郢客在研究毛时,能审察"精神文明"功能(引导一个民族不致迷失,曲折但总向上)在我国"国家层面上'的变化.
随笔.

儒者有派吗?我说儒者有派也无派.

儒者以仁义为己仁,达则济天下,穷则独善身,与道为友,以德为邻,又何派焉.

所以儒者也无派

又者,儒者以仁义为己任,,仁者有立己立人的责任,有救天下民生于倒悬的使命,在这么重大的使命前面,儒者不组织起来,不寻找自己的同盟军,行吗?所以,儒者也必须组织起来,如孔子欲行仁于天下,弟子七十就各有分工,子路负责安全,子贡负责财务,子游负责宣传等等,不如此,夫子之道今人安能知晓如此之多乎?武王欲行仁天天下,在今河南孟津(?)这个地方,就专门组织了八百个诸候。

所以,儒者也有派.

但儒者的派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派”,因为儒者无党,儒者不私,王道荡荡,儒者不党,不党,故无私,所以儒者的派也不是“一般意义上以共同利益为纽带”纠结成的派。那么儒者到底有没有派呢?还是那句话,儒者有派也无派:

儒者,时也。就象树上的桃子,春天的儒者,就是个雏形的桃子,如果你拿催肥济把她催肥了,那是毒害儒者;夏天是个丰满的桃子,如果你硬是拿了胶带系住她,列紧她,非让她表现出个“少女桃的样子”,那也是戗害儒者。当然,夏天她是个成熟的桃子,如果你非要让她变成个返季的果子,那也是戗害她。

所以,儒者,时也,该左则左,该右则右,所以一个人,如果看不透儒者这个与道谐行的高蹈所在,看到一个儒时而左,时而右,一定很不适应,狠有想法。会说,这个人怎么忽左忽右呢?一点坚守都没有,根本不象个坚定不移的“儒家党员”吗。

但一个真正的儒者就是这样,他可左,可右,党而又不党,此党非彼党。

那么,在当今,在现在这个“通涨化,二极化,资本化,权贵化,乱七八糟化”的中国,一个真正的儒者应该是左一点还是右一点呢?

这一点都不能回答,不能信履,他还是一个真正的儒者吗?

此问斯大,多说几句:

1研明堂以知源,合古,今,中,西以复道.中国政治本身为传道之体在<明堂>义中最明,设官分职皆为传道之官,后世变擅,本义渐淡而消,但其余绪还在,中山先山体裁中西之制,创"五权宪法,独有考试之权之设,人民共和国以党导政,特定喉舌之权位等构思(虽亦源于马列,但于理一,中西有何分焉?),都不同余西人所谓分权之权,其中皆有其余绪在,但己零碎不纯,因为经有清三百余年之膻,再历百年大辱大劫,斯文甚至于己非东南西往之可比了,几尽伦丧.民间虽有星火之传,耐何世间终还须有一大变,文明残碎之上,以待中西之再合,引德赛二先生入.中华文明之劫灰灭而未灭,矛盾物极之理再经前三十与后三十之比衬,我辈当可有待再一董仲舒大儒之出世,以六艺为源(而非后儒之诸多教条),损益斟酌1840以来一切之有益探索经验,古,今,中,西融于一炉,开四羽双足之时代.此是一阳来复.

2对主席(毛)的评价,要研读他的著作后再说话,切不可人云亦云.有几句可供参思:一是,他是通中西的,非无知之人以其为老土;二是,他是通诗教的,有"虎踞之诗,亦有'两由之和不自由'之叹,哀而不伤.三是,他学史,人人皆知,史是传中华大道之法器;四是,他之学经历几变,但其中有一"经"未变,非散乱之学

3对马己经融于毛,就不须再说.

4对毛的不同理解可为当代儒门判教之用.对毛,是否是中华道统正宗(主要是儒),当代儒门对其是全否,大否,部分否还是'由相识其宗',认同其道实同六艺之道,同儒道一致,对当代儒门是一大考验,道门虽宽广,识道行道终有待于大圣,士之义洎没之后,文字知识亦多在文人辈了,而文人亦多成了"依附之皮',己所不立,安能论人哉?

5,毛思想中的基本概念如矛盾,人民等等要对比中华文明传统深思.这里先说一点,先王以德礼"行政",后王以"政刑行政而于其中显德礼",这一"政"字,大有变化,三王时代,"政即是德",政德不分,帝德于我何有哉,故"人皆不知有政(类管理义)",型措而不用(术势无用),周德大坏之后,为'政皆主要以"政与刑"了,此时之政,己非前政(德)之义,己为"术势(可比矛盾)之用了,故圣夫子说"政刑虽免但难消耻"了,

故后代(暂不用后王二字)之治,矛盾(术势)必用,夫子亦无如奈之何

6当代传道(学)以何始?对文字之人,道以修身始,当代修身先以慎言始,慎言当以明辨深思会通始,会通当于孝与公(无私)始,公易续接(如毛之为人民服务,大公无私等皆与古义通),但孝自汉以后己暂远其本(非全是近现代),僵成"纲常',实有反思之必要,但本不能失,实其本,中华文明何存焉.

7继大公,明孝道仍当代儒门之大事.明孝之本义,引伸而长之,转化为制度,示像传千载.祀炎黄圣祖,释奠夫子之礼皆孝道之大相也,学儒之人不可不知

文字有时再改吧离开经济谈政治要么是无知,要么只能是别有用心之举

儒门要以中国言说中国,要复兴,就要理解'政治与经济的关系"是儒门之一大事,当代尤为'是一大事因缘'.离开经济谈政治,儒门就天然的丧失了'立论'的基础,这类'言谈'只能是空谈,或是因为幼稚,或是因为缺欠知识,或是因为'别有用心';或是因为'上了别有用心人的当",等等

就儒门而言,谈心性,政教,王道等等从来都'首先是站在地球上说话的",儒门的所谓王道大统从来都是'政经不分'和'寓政于经"的,经济与政治的关系是儒门甚至中华文明中的一个大问题.举几个例子吧:

易言:服牛乘马以利天下,也可以把玩一上'旅卦';洪范八政,食货为先,为什么?夫子谈为政之时,为什么要先言之以"足食"?

亚圣言:王道以经界始,什么意思?先王立政,创设'井田",寓政教(文明)于经济(食货)之中,其中的大义焉存?......

.有些人喜欢离开经济谈政治,如果只是普通人,没什么,个人'偏好而己",如果是大人物,就当别论了,.....因为真正的儒门政治家(圣人等)总是先从关心普通人的冷暖开始,民生即政治,民生即政治的起点和终点是历代儒门的道德自觉,先儒为什么一提及王道总会谈及井田,并非井田有什么不能替代之处,是因为其中寓政于经,通过互助提高了生产力,通过先公后私,'十一而税'等等的劳动关系分配关系为王道创立了物质基础.......

几点:

1、仁含慑一切,以仁消人我,物我是对的,但“仁而有等差”也是儒的一大观念,以此区别墨。

2、以上,则“以恕推仁”于“现实社会(大道之行以前的社会)”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说阶层也好,阶级也好,差别是明显的。

3、理一而分殊,礼乐也有差别(对待和区理不同),三王时代体现在不同的身份上,现在是什么时代?这种差别还存在吗?如存,如何体现?

4、可以说阶级斗争不好听,但这种斗争并没有否定人性,注意:这里涉及一个前提,一切阶级斗争的展开都是从唯物论之上展开的(有论),因而主要是一个物质领域(公与私,暂时就简单这么表术吧)的斗争,而思想领域则采取相对非常宽容的形式_____说服而非压服,注意,是说服。

5、从上,可以看到,仁的道德伦理上的展开(现代更有精、物,空色一元之说)与毛在物质和思想领域的革命,在社会层面的阶级斗争(反私),在思想层面的“说服而非压服”有什么根本冲突吗?可以说,正是毛在他那个时代,对“仁在社会层面上的展开”有大的贡献,在物质层面,以斗争(可以说阴阳吗?如好听一些)求发展,求公:在精神层面,以说服求和谐。空口谈仁而不知仁在当今社会如仁展开,非真儒也。

6、暂时这些吧。善,历史垃圾堆,汪精卫和业余历史耙粪人

问曰:儒者总以善意对待一切吗?

答曰:是的。一个儒者总是以善对待一切事情。

.但为什么子曰“唯君子能爱人能恶人呢?答曰:君子恶人以养德,和爱人养德道理是一样的。因为君子恶人但不以恶心。君子可以杀人但不以杀心,救人教人导人故也。

问曰:历史上有垃圾堆吗?有的,多了去,如秦桧啦;李鸿章啦;汪精卫啦。。。。诸如此类,多了去啦。

问曰:这些垃圾堆是谁封的呢?

答曰:是千秋万代的人民群众封的。千目所视,千代所视,它们伪装不了,逃脱不了。

问曰:汪精卫这些它们,它们从头到尾都是垃圾吗?

答曰:也不一定,儒者论人以大节论。在它们的一生中,”他们“也可能有那么几天,几年,几件事不是垃圾,但当它们被人民盖棺时,人民通过加法和减法的原理,即便以最大的善心想帮助它们获得一个比较好听的死后名声,但最终发现:它们一生的蓝子里,恶习,恶行,恶事实在太多,或者太大,太恶劣,以至它们的那几点所谓的‘非垃圾”的部分,就象泰山之与蚊子;大海之与浮叶一样,被人民一综合,就几乎看不见了;除了以垃圾赐之之外,确实没有更好的名讳称呼之。如汪精卫,网上不有人说它有什么”难与人言的曲线之隐“么?但即便有那一隐,汪精卫就不是垃圾了?

问:为什么有个别人总喜欢干历史业余耙粪这个事业?

答曰:不知道真实原因。但人是吃五谷杂粮生的,他要喜欢这么干,他要喜欢观察臭水沟,吃臭豆腐,你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但耙粪也要讲个“耙者有道”,你想在粪堆中找出点有用的针头线脑来,也行,但你不能拿了二枚针头线脑就欢叫:来看呀,来看呀,这不是粪堆,是有用的针头线脑,那就好笑了,你称一称针头线脑,再称一称被你扒啦得四处散开的粪堆,那一个重得多,大得多?

汪精卫这垃圾堆还是不要再扒了,因为你越扒,它就越臭。想在其中找出点什么与粪类相反的东西,结果反而。。。。何苦呢?评事论人看大节,否则也是半掉子:也说曾,洪之事

尘世之中,人生,人事,没有十全十美.政事更是如此,所以多有贤人逃政如逃泥淖,甘愿泥途,曰:吾不如也,吾不如也。当然,也有如孔圣,阳明等大贤儒者,怀不忍之心,抱仁慈救世而为政事。

所以儒者论世,当以大节判之。何为儒之大节?对己对家对内,有修身齐家之大节,乃养德明德也;对国对外,有平天下之大节,此中大节夫子《为政》篇己载明:乃王道政治,简言之,就是在随时而化的历史进程中,处理好“财富与礼乐”的关系,处理好“小私有与大公的关系”,实现“共富”(差等之共富)之基上的礼乐刑政之治。故政治的最关键的大节之一在于“财富的创造与分配”,孟子王道以经界始,即此意也。

所以,在儒道看来,维护一个王朝与通过革命推翻一个王朝的“原因与道理”是一样的,就在上面。看统治者行的是否是“富而有教之政”,是否是争民财,陷民于网。不义之叛与汤武革命作为一种正义相区别的原因就在这里。人民有反抗的天然权力的意义也在这里。

观事,观人的大节也是一样的,对“农民起义的对错是非”判断标准也是一样的;

曾番处在“清庙之下”,吃清钞,穿清纱,为清办事是基本的政治伦理,但在儒家大节看来,“此时的清庭对他的民如何呢?”这里就不说了,清庭三百年,对中华文化,儒文化的影响和作用是如何呢?学儒的人,特别是那些自栩为通儒的人更应了知。

太平天国之所以起,“官逼民反”是根本原因,“均平富”是引导下民加入的根本动力,至于它的其它方面的好,的坏都是其上的技术原因,见仁见智,当然可供闲人非闲人们论说了。所以,从大节看:

对曾与太平天国,“只有胜与败之说”,如持之大节论,此时清庭一如纣庭,曾“杀太平天国之人如割草,除太平天国之根唯恐不尽”,其行恐亦非儒行,更非大儒之行。当然,天国作为一农民起义,可疵之处亦多矣。但其反清庭,控夷的,求均富的大节还是应予以肯定的,至于设“天地之伪耶教”,神道设教,一技术活耳。难不成想让洪秀全变成王莽不成?

当然,也不排除曾修身多有妙论,但切之于政,两码事也。不要因为反马反毛而反马反毛,就推翻一切历史公论,有此之为,亦非儒行,实乃夷行。新天下版主真让人吃惊!

今天在此网看到新天下,版主,儒中高人,一网文,即:干掉卡扎菲,还是让他下台与人民和解,着实让本人吃惊不小,反复再看,拿了放大镜,还是"新天下",又再吃惊不小,这是儒者的文章吗?反正我学习的夫子之道,中华文明是应该不会生衍出这些文理来的.

夫子之道,中华文化是可以推衍出以道领政,以道抗*暴,甚至"人权大于主权"这些说法来的,但都是在一定背景之下的"不了义",属于具体问题具体对等的范畴,它们的合理性都存在前提,在国家,阶级,私有还普遍存在,私有还被视为是生产的"最大动力之源"的时间阶段,所谓的人权大于主权,有限国家论,暴权者没有内政等等说辞经常的都是所谓的强权者的宣教,对弱者实是口惠的东西,甚至常常是掠夺的堂皇外装而己,如所谓的"普世价值"等等.看看东南亚的菲律宾,看看南美的哥伦比亚,伊拉克就知道了.

在这个国家林立,私有独大的时代,国际关系中"内政与外部干预"关系的王道,在儒者,在中华文明看来,"一国之事必经一国人民之同意"是国际关系的当然前提,这也是儒者仁政,由己及人等推恕之道的当然结论,这个一国人民的同意当然有多种方式,就不一一卢陈,最起码是"绝大多数的国民赞成或绝大多数的中下等人民赞成",而不是"极少数的所谓吃里扒外的精英"赞成或由别国,由所谓的国际组织开会来"代表这种国民同意".从解决事物的技术分析,也就是从做生意的成本收益分析,一国之事的解决,先通过一国人民是内因,是基础,至于国外之干预,都是外因,需经过一国人民的同意和需要才是正道和王道,才能辅助内因而构成解决国事的最大动力,这样的成本与收益比才是最小的.

儒者以道批评C国的败乱是应当的,而且还不够劲,不够具体,不够深,不够全面,但批判是为了新生,批判本身就意味着是行道的过程,如果这种批判偏离了儒家,偏离了中华王道的实际精神,对儒家中执掌这个批判的个人来说是悲哀,对儒家和儒学是损害.

儒家需望国家民主,自由,法制,富强,但追求的动力和方式应来源于一国之国民,而不能希望更不能借助外国的枪弹,外部的枪炝只有顺一国之民心(而非少数人或几个人的心思),变成本国国民的枪炮才可以.

匆匆以上,与新天下榷.与同好谈:简言大师马一浮与熊十力的一点同异


简言之,供有同好者议议,以期同进:
1关于本体与大用关系:二者观点可以说完全相同,熊师常用的表诠即是:体用不二,用不离体,离用无以见体;马师也持这种观点的,在<新唯识论>序中,马师对其标举甚高.但马师有其另一种说法,对体,是"真常绝待",对用,是"感而随通".
2对轮回的看法,熊师基本是否定的,认为是人为建立一个"神我",是不彻底究竟的,但马师对其基本上持孔圣的"存而不论"态度,即不有,亦不无,我意马师这种态度是不着边见的态度,是真见.
3熊师大才,体量亦宏,但其唯知学我认为亦有作意建构的成份在,或许是他有意设法以破法吧,存而不论.马师出世入世无碍,对他的论说皆落言诠,其六艺统领一切,为人性真美善之流露之言论,足以让后学辈有视孔门门墙的感觉了,墙虽不高,但道高.儒学要复兴,一要切忌空谈,二要有切入当代显学即经济的手段

很久没有上这个论坛了,是因为"空"的气氛一直太浓,整个论坛与时代之间总有意无意之间存在隔膜,三贴近的气息太谈漠.当然,儒学论坛重视一下义理心性之学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儒学遭受长期夷凌之后义理乖乱不彰,世俗多有误解,也需要儒门重新申张,山河重整一番.然儒学作为王道之学,儒生又有以道统为己任,为圣人师的传统抱负,隔膜于时代,蜷曲于象牙塔之中毕竟也有违于儒门传统,重言之,长此以往,就有流入"口舌之学"的倾向了.

儒学要复兴,就应该有夫子躬身行仁周游四方的志向操行,真正的切入当代,直面当代最直接的热点,这个当代的"最势点"是什么?就是经济问题,民生问题!这其中,金融问题,产业问题,就业问题又是其中的核心问题.

儒学要复兴,就不能在其中缺位,儒生要有为,就不能'不懂经济',空谈义理和心性,不能引导实践的义理和心性之学也不会是真正的夫子之学.

对经济,新自由主义有自己的回答,爱国的偏左一派也有自己的回答,而儒门的回答在哪里呢?有的,只是儒生的回答,而儒门的回答基本上被自由主义和新左派消解了.

复兴儒学,一定不能忘记儒学是实实在在的'践行之学',儒生是实实在在的践履之人,因为历代以来,儒生一直是以自强不息和厚德载物为自励的.

我提出以下几个观点:

一个是儒门应发展出符合这个时代特点的"新仁学",结合这个时代"金融强势"的特征,阐释出符合时代特征的"义利相长'的儒门利用厚生之学,在理论上解决回应时代热点的缺位问题.

二个是儒生门要放下架子,多学点经济知识,然后尽量将儒门的义理贯通其中,最终达到"一以贯之"的学问;

三是在政治问题上不要太幼稚,要学会通过经济看政治而不是相反.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哪些支持+++政改的言论论坛上不少,某些人剩至是儒门高手,但因为不懂经济,不知道近三十年特别是中国入世10几年以来经济运行中的重大变迁,导致不少儒生在政治上有天然的幼稚倾向,不明白'经济是政治的具化过程',看到表演就容易生出感动来.

四是要理解好"和"与"斗争"的关系,这一点就不展开了,儒门要结合时代发展自己的"英雄史观",因为千百年后,特别是经过有清一代"留发不留头的斗争之后',伪儒横行,自此而后,批儒之人并非都是儒学的敌人,儒学要在有清几百年思想专制之后,半殖民地之后,西方强权主导世界背景下的这样的一个中国复兴,'经历一次对儒学和儒门的批判过程"是不是对儒学的真正复兴有着重要意义呢?在人民与"儒生"之间,真正的儒生是能理解谁最大的.

今天登录,发言论坛空言一如以往,就罗嗦以上.儒学要开花,必须能回答

儒学源于易,是圆融彻底的学问,彻上彻下,上下打通一片的学问,即然这样,她就应该能很好的解释近代,当代的一切物象和言象,在些基础上,发挥,利用她的彻上彻下的功用,引导和调节这个社会,而不是蜷缩在...什么牙.塔中,落寞的品品点点.儒门和儒学越是这样,就会离社会现实越来越远,越来越成为一门装潢门面的学问,儒门也会因此越来越陷入失望之中.虽然当前所谓的传统,儒文化复兴越来越热烈,但说实话,这个复兴从本质上说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儒学和儒门复兴,儒学和儒门在这场所谓复兴的排场中,充其量是充当了"粉料"而己,在很大程度上,儒家是缺位的,这种所谓的复兴是因为人心过分縻烂后的一种反动,而儒门在当代,在最亟待解决的二个问题上:一个就是所谓的利用厚生方面,就是经济建设方面,儒家在几乎所有最关键的问题如所有制问题,分配问题,WTO等对外经济问题等等,儒学作为一门圆融学问带来的特别角度的思考和解决方案是基本听不到和看不到的,,;另一个就是所谓的文化建设,重整人心方面,这似乎应该是儒门的特长,而实际上,儒门在这里也,基本上是失位的,因为我们看不到,听不到儒门特立独行的声音和身影,有关这方面的一切争论和争吵都被淹没在所谓的左派和右派的海水之中.

所以说,儒门虽然表面上似乎很热闹,但在现实实际问题上是缺位的.儒门很大程度上成为当代的司里空,从儒家本源来说,这完全应该算是儒门之耻.如果不是的话,这一切应该算是什么呢?

要解决这种缺位,儒家应该重光她的乾健和变通的学问精神,其实"理财正辞,教民,导民,禁民为非"是儒家最基本的学问和行履之学,之所以会出现目前这种情况,原因当然很多,大概应该有以下几个问题要解决好吧:

1,对五四以来的批儒怎么看的问题,要认识到批儒是儒学恢复本来面目,再现生机的机会.儒学是富含批判精神的,甚至说批判是儒学的生命力,从这个意义来说,坦然接受被批判自然应是儒家对待事务和人应有的本份.有汉以业,随着儒家在国家政治哲学中的独大和演变,"真正的儒和政治学意义上的儒己完全两分,儒学被私利利用的现象越来越浓厚,不批"这种儒则难以再创新人(独立自由之精神),难以再兴现代之国家(民主},所以,后起之贤者,圣者批儒才是救国救民的应有之义,应有之行,不如此,则新民难造,衰国难起,而批儒,从反面意义来讲,也为儒学的再兴提供了土壤,终为儒学恢复本来面目缔造了生机.

2儒学当代词典怎么编.儒门的仁,义,礼智信,良知等等概念和范畴怎么和时代的语境和事物对接的问题,这一点儒学应该说是解决的不好的,普通人,老百姓,喜欢儒学并非他们多么高看当代那些儒士多少,相反,是因为几千年的是是非非的所谓的儒学分子己经被刻到中国人的基因里面出了,如果想到这一层,我想儒门一定是一则以喜,一则以优的.

在当今这个资本当权的时代,儒家承认"阶级和阶级斗争"吗?在儒家的字典里,这两个范畴对应的儒家词汇应该是什么?对党派怎么看?对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论怎么看?对金融衍生品怎么定义等等,儒学应该从其自身的仁道基础上有其己的定义和回答,可实际上没有.

3在儒门那里,当代最紧迫的问题是什么?意识形态上面重整山河,收拾地位当然重要,但也应该清醒国家当前最大的危机是什么?要明白几千年以来,一切社会危机无不从经济危机开始,而当前最大的经济危机己可以以周以日计,此时此刻,真正的儒家应该做的其实己经很明白了.支持在天安门立一尊法像很好,但真正能体现儒家的价值,树立儒家地位的并不在那里,儒学应从自身的根本义和大义里探寻形成当代中国乱象的根源,也从而准备好收拾乱摊子的十八般武艺.在全球一体化的时代,当代宋襄公能得到的,并不仅仅是被别人很很地射了一箭那么简单,此外,儒家还应十分注意自己的盟友在哪晨,光顾着自己抢山头也不是儒门的本色,儒门的同盟在哪里呢?在所谓的自由主义者,普世派哪里吗?

暂时写到这里吧.

金融产品波动中的"人性",兼谈如何观政

今天谈一点有关理财方面的东西,兼及一个合格的理财人必通的一门课:观政.

观政为何?理财者,随波而逐流也,其波乃情伪之波,其流乃情绪之流,于此红尘滚滚,之中,对一些金融工而言,为寄存计,理财自然也可以是修行人的一种存身方式,然这种方式波尘甚大,高明的理财人必须随波逐流而行,才可不至于随时没顶,也才可以财富增殖,获得给养,同时也能无相布施.当然,不干这些事,没有这方面的技艺就不要做这方面的事了.

对理财人而言,最大的波动就是一国政事的波动,这是经济和股市波动的基本波长,其它的日线,周线,月线等等次生波动,只不过是在其上的叠加而己,故观政是金融工的基本功.

如何观政呢?一是观其信,信,简单讲就是有信仰,明是非,正言辞,讲原则,而不是物质一切,不争论,无可无不可,一国之人,必有一国共同之信仰,这是立国之本.观信,主要是观察国人精神层面对物质的沈迷度如何,是不是谨守劳动致富的财富原则,对资本至富的迷信度如何,人生观价值观的基础是什么.这是最重要,最基本的方面.信与仁,良心,公德,道德是分不开的,人而无信,动物也,自然莫知其可了.好了?现在X国国民最大最实的信是什么呢?钱(权也是钱).信钱则必为钱生也必为钱死,信钱的时政最好观察对象就是股市和汇市,即然信钱,那就同样意味着波动,信得越实,波动就越大,钱市有个特征,.如果较长时期的上升,也就意味着将有较长时期的下降,并且这种下降会很吓人的,会让很多的人倾家荡产.因为在上升中一个空头同时产生了,并且在上升的高点也同样达到了力量最大.这个点或小范围的波动区间在哪里呢?看支撑的产业和需求的动力是否到项,产业看房产,房产看黄金和利率,黄金看美元和美债,利率(备金)看大宗.需求看出口,出口看顺差.这样看下来,看下来,心中自有判断了.

二是观其仁.主要要观察政策的"重心"在哪里,在政策的"人-----财"坐标体系中,是为人多一点,先人后财,还是为财多一点,先财后人",是不是真正关心中下等人的生活,财富分配的公平性如何.一个仁,就意味着所有的政策都是"先照顾弱者",如文王施政,先及官寡",就是这个意思,而不是无原则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X国的仁如何很清楚,这加大了第一方面的风险,基于乘数原理,幅度同步放大.

三是观其通.通是消除风险,建立信心,消除错误的最好工具,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简单说,就是有没有把握时机的智慧,有没有为历史负责的责任心,能不能知错能改,而不是推过诿责,等等.

四是观其命.一国之命常常就寄于那*八,十几个人,这很另人不安,但就是这样,没办法.观国命的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观权人之命.

五是观其病.国病也就是民病.其重如何?可得救乎?良医存乎?X国这病是精神病+"结构性"脂肪肝高血脂+热寒双虚症,其病甚深,其症甚重.

以上是观政之法,乃理财产品操作工之必备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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