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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草体是汉字简化的最佳选择

半略居liushouq · 2011-05-28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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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草体是汉字简化的最佳选择  

汉字的演进,备受国人关注。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最近两年,关注的程度以两会上部分委员的提案为发端明显升温。借此机会也发表一下个人的意见,算是一吐为快吧。但要说的,不专门针对“用简识繁”之议,而是要试着回答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汉字的出路倒是在哪里?这问题大标题已经点明,还需要展开叙述以下各点。  

一、着眼字的进化是基本要求  

汉字经历的是一个漫长的历史选择过程,这过程至少六千年以上。如果把现存可识的甲骨文和稍后的金文视为汉字的基础,也已三千多年了。一开始,它是多种多样的区域性亮点,各个亮点经过相互影响渗透、取舍融合逐渐发展起来,最终伴随中华文明走向完整和体系化,走向共识和一统。就其形体变化来看,也是在不断的演进中,由图形变为笔画,象形变为象征,目录变为符号,复杂变为简便,从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组字式样,最终通称为“体”的就有很多种 。如果按五大“体”说,先后排列应当是篆、隶、草、行、楷,粗解为:籀之后秦篆继,通两汉波磔隶,草与行更便利,晋隋唐楷普及。  

研究汉字进化的着眼点是什么呢?一是着眼于价值取向。相传,秦时一位名叫程邈的犯人,在狱中把民间流行的隶字整理出来传给秦始皇,始皇大为赏识,于是破格提拔程邈为御史,还准许其字用于皂隶小民之间,隶也因此而得名。文字是劳动成果,理应受到尊重。被一些痞子骂为 暴 君的秦始皇,并没有因为三千隶字是犯人整理就禁用,而只是限用,可见秦始皇比较的通达。汉代的君王们也并没有因为字是贱民所出,就不能采纳,而是更进一步的发展为统一使用的汉隶。可见文字的研发和应用是没有高下之分的。二是着眼于母体进化。前述五种书体的先后次序,与通常从字艺上考虑不同,是一种历史定位方法,即对其实际的形成过程给予尊重,既看到官方用字的主流意识,又考虑到民间用字的流行倾向,这样做比较的客观公正。事实上,隶本始于战国,当在小篆前大篆后,小篆的同一又很短暂,故仍旧把隶排在篆后。草、行、楷体均在隶的基础上先后形成,草、行是母体进化的结果,楷则有所不同。楷是借鉴了隶字的结构、草行字的用笔特点创制而成,既略省了隶的波磔,又纠正了草的漫无标准,但其笔的掌握运用更严格、更规范,从难易上考虑,实在是一种有悖进化的书体。三是着眼于便捷趋势。在“佐书”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用字多样化,汉时表现的很突出,像章草、今草、行草等书体已广泛使用。这样的字所以能在民间很快流行起来,最主要的原因是简便,越简便越容易被大众接受。四是着眼于用笔特色。在汉字的发展史上,隶的出现及至汉隶的定型,是里程碑式的重大转折。这之前都是绘图式的画线画道,而自汉隶始,无论是横竖撇捺点折弯钩的笔式,还是字的组织结构、运笔程序都走向规范化。从这时候起,真正意义上的书学艺术也就形成了。这个变化相当大,变化的结果是汉字有体了,可谓居官得体,言行得体,写字也要得体。体的这种特殊性即是汉字的魅力所在。如果把汉文字作为一种特殊的艺术形式来看待,需要说明的是甲骨文到大篆都是图形文,无艺可谈。而小篆之形体结构规正协调,笔势匀圆整齐,偏旁也作了改换归并,与大篆相比基本脱去象形性,已跨入书艺之门。五是着眼于各体专擅。汉字各体都有各自的特长,如果不是高科技的冲击,完全可以争奇斗艳到永远,往后的实际倒是怎样的情况,听天由命去吧。现在只说历朝历代实际的应用,都是规定一体为官方字,号令天下通行,余体可以结伴而行,自由发展,这当然是不错的。说明汉语言文字有相当的包容性,在一个大家庭里,都能和谐相处,互利共赢,有能耐就竞争嘛。不过能不能取胜还得官长一句话。主流意识大概是不好改变的,楷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举挤掉一母所生的几位兄长,自己当起大王来。然后,违背民意,逆转方向,把隶体粗书的光明前景葬送在半路上。文人墨客们因此才有“既生行草何生楷” 的感慨,也就难怪。  

文字自身的演变趋势如上所述,但是几次统一都导致形体复杂化。最明显的是春秋战国时舍象形文和金文而大篆通行,秦时弃大篆和隶而小篆同一,魏晋南北朝以后排它体而楷统用,都是弃简就繁,笔画增多,字数增加,难度增大,无一例外。从笔画上来说,大篆就比象形字繁杂,小篆更繁杂;从字数上来说,甲骨文比象形字多许多,金文比甲骨文又多,以后的各体都在逐渐增多,《康熙字典》就收入四万字;从难度上来说,排列下来的各体在书写时给人的的感受是越来越吃力,以楷为甚。有人说,汉字变化的基本特征是在不断简化,字体时时刻刻都在走向简略化,这说法就与史实不完全符合了。如隶比之于篆要简单的多,战国时就在民间流行,到秦的程邈还特作整理,但“书同文”反而实现了小篆的官方化,只规定隶书专供隶役使用。又如流行于两汉的章草比之于汉隶要简便的多,但章草不能同一反而隶占统治地位。当然,把民间流行俗字、手写字的出现看作是“不断简化”也未尝不可,因为多数人确是喜欢简略不喜欢繁杂。但是,流行不等于主流,历朝历代的封建统治不会顺应民意,官僚阶层更不管不顾。至于学富五车的文化泰斗也不会为民着想,同样一个字多种变异就是证明。只有历史发展到新的时期,渴望变革的进步人士才会加以考虑,也只有革命的阶级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二、突出隶的走向是研究重点  

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研究文字进化,不能不特别关注汉代的情况。汉兴四百年,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方面全面发展,而作为领先的文字在推广应用上,表现的更突出,进步幅度更大,因此也更值得探讨。一方面说,这期间汉字本身的变化很大。先是隶体完全挣脱了篆的束缚,成为正式起用的官方文字;接着是章草的出现,普遍用于民间的生活记事,广受欢迎,;再下来是张芝学他人之法,变章草为今草,效仿的人越来越多,于是汉末又形成一个新的用字趋势。另一方面说,这期间皇权给予的推力也很大。汉刘邦看不起文化人是事实,但他粗放洒脱不拘泥,顺乎民心得民意,因此瞧不起齐整匀圆的秦篆,而把隶人常用的草隶拿来,统一为官用汉隶。汉武略输文采而尊儒,表明他还是重文学重字艺、且能顺应文字走向的,要不然,在他统治的五十年里,章草也不会畅行无阻。到东汉的明、章二帝,对进步的字体更加提倡,刘炟就曾“诏使草书上事”,因此在他们的任内出现不少善草专家,如齐相杜度、济北相崔瑗等人。以上两个方面说明,文字要进化,皇权是关键。就“解散隶体”这一做法,下面有意愿,朝廷不认可绝对办不到;民间“粗书之”,皇上不首肯也不会推开。可见,汉代对文字的几次调整变动,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字革新,应当充分肯定。  

汉隶作为母体是相当有资格的:(1)从结体来看,它是扁平、方折、简明、精巧,只是笔画波磔突出,但写来顺手,已完全脱去之前古体的结构形式,成为一种很自然的手写体。(2)从基础来看,它可追溯到更早的民用;秦虽通篆,但又规定隶人用隶,便于奏事;两汉至魏晋,隶在民间普遍使用。(3)从走向来看,它走了两个极端,一方面是趋于复杂化,产生出更加规范的楷不说,自身的流变难度也明显增大,伴随着的是魏碑出现且至清代中期又倡书之,使书风为之一变;另一方面是走向简便化,从草隶起进入章草已奠定草书基础,又逐渐发展为今草、狂草,普遍流行于今。以上所说明的汉隶组织结构、用笔特点及其演变趋势,应当引起重视,寄望着汉字再变革的步阀向着能够成功的路上迈进。  

三、舍弃楷的简化是重大突破  

建国初期的文字改革,应当理解为是一次有益的探索。当时,毛主席、周总理等中央领导很重视这项工作,其主导思想可从几个方面分析认定:一是受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认为汉字太繁难,必须进行改革,使之贴近民众,这是思想基础;二是有国民政府文字简化方案可资借鉴,认为只简化一些字是不够的,总有一天要作根本改革,这是长远打算;三是与罗马拼音文字相比较,认为应该看到它较便利的优点并拿来为我所用,走拼音方向,这是世界眼光。实事求是的说,那时中央的主张就是这样,至于以后怎么推进,还是个未知数。  

离第一个方案出台仅两年,周总理即在政协会议上重提汉字怎么简化的问题,强调汉字变化是肯定的,关键是怎么变。这一来说明第一步改革的路子不是固定不变,二来期望国人共同关注,拓展思路。  

遗憾的是当时的改革方案完全照搬了民国政府那一套,所不同的仅是简化的字数有所增加。汉字的包容性那么大,就不能把路拓展开来,却在极有限的过道里挤来挤去,结果呢,还是在一棵树上吊死。时至今日人们还在楷的繁、简问题上进行争论。从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始,快一百年了,再争论下去,也无非是在横平竖直上打主意,能做到的仅是部分字的笔画再少一些,局限的很。这就决定了我们所谋求的文字进化是一条死结,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了。  

对于当时推行的简化方案,毛主席是怎么看待的呢?在他致蒋竹如的信中这样说:“拼音文字是较便利的一种文字形式。汉字太繁难,目前只作简化改革,将来总有一天要作根本改革的。”从中我们看出,主席对初次的改革并不很满意,他是为“总有一天”做打算的。至于说主席肯定拼音文字的便利就是主张废除汉字,似不沾边,作汉字注音理解较为恰当,事实上我们一直是这么做的。毛主席作为历史巨人,与中华文明根深蒂固,他能主张废除自己一辈子情有独钟的语言文字嘛。文字作为记录语言的符号,展现给人们的是一种有形的社会文化,其形成受地域的限制,所以它总是民族的;其发展经历史的检验,所以它总是科学的;其价值被认同,所以它总是大众的。汉文字亦如是,既然先人造出,后人就要沿用,理所当然,再过五千年,照使不误,除非国人都散落在别的星球之上。至于演变那总是要发生的,那也只能是在自身的基础上越变越先进。在这一方面,毛主席倒是身体力行。他不拘一格的书写自己的文字,形成特色,形成风格,独树一帜,水到渠成,可谓无心插柳柳成荫,直登巅峰。他为什么后来又找来国民政府 于右任 先生的标准草书拜读?另有打算、再作企求怕是真的,我们自不妨把这看作是主席在寻求文字革命的新途径。当然主席不可能提供出一个现成的方案,只能说明这是伟人的真诚。这是不是能提醒一下,现在的专门机构和专业人士,也学学主席的负责精神,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工作抓起来。做甚务甚,讨吃子务棍。好好务务这方面的事情,利国利民,何乐而不为?  

汉字的革新,只有突破楷的统领地位,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果从便捷和适用上作考虑,也应该被突破。楷体(包括魏碑体、现行隶书)一是已经定型,简化不到哪去。就说常用字五、六千,简化到三千足矣,再多不可能。比如双、劝、欢、观、对、邓、艰、难、仅、汉、叹、权、圣、发、戏、树、择等,都用“又”代合体字目,所代数量极其有限。即使全部替代了,也还是一点一画组字,如同一砖一瓦起楼,运笔方法限制住了。这说明仍在楷上打主意的简化路子行不通。二是书写甚难,极不容易掌握。 “永字八法”就是“书法”, 按其侧、勒、努、趯、策、掠、啄、磔的要求水准去演练掌握,许多人穷尽努力也不能如愿,少数人能跨过门槛就是佼佼者,颜柳欧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凤毛麟角,还是画道道的居多。可见,以楷为通行体,是一种文化专制现象,封建势力已经把它提到“法”的高度来控制了,不突破行吗?有人可能会说楷难写但易识别,难写倒是真,易识不见得。如果一个人从小写的是大草,从没接触过正楷,突然拿来满纸的它让人家认识,人家可能以为是天书呢。三是过于刻板,不合大众需求。想写一手好楷,就必须正襟危坐,凝神静气,小心翼翼,犹如坐禅诵经、求仙问道严酷。难怪鲁智深醉打山门,本来是修身养性之所在,可是他受不了寂寞,耐不住性子,走人好了。像花和尚这样的人是不能应试写八股文的。也许把少奇的《修养》叫他好好看看,就好了。可是现实点说,从来就是闲少忙多,百姓的功夫不在这儿。  

指出用楷存在的问题,不是否定它的使用价值,而是谋求文字进化时,对于必越路障应有的思考。楷体字承载的是历史的重负,演绎了时代更替,记录了民族兴衰,提升了中华文明,功莫大焉。但是,它也该到退休的时候了,退下来还可以继续发挥作用嘛。如果追求美艺,楷法是为一绝,其运笔的精到,组字的严密,体态的舒缓,不仅我们自己欣赏,外国人也得称奇。这么美好的一种艺术,即使其世袭制被废弃,仍可继续为大中华崛起争来荣誉。  

四、着手草的规范是正确选择  

自民间应运而生的草体字发展到魏晋南北朝以后,其普及程度严重受阻。梁武帝萧衍就当头一棒,他通过《草书状》告诫人们:草书“体有疏密,意有倜傥,或有飞走流注之势,惊竦峭绝之气,滔滔闲雅之容,卓荤调宕之志,百体千形,巧媚争呈”,草书“皆古英儒之撮拨,岂群小、皂隶之所能为”。梁武帝代表的是封建势力,他已经出面拦截岂能不成。所以,从此用草的范围就只能限制在社会上层中,而民众的草书资格就被彻底剥夺了。所谓为纠正草书的漫无标准而定楷,大概就是这么来的。隋唐以后,随着科举制的完备,以楷试士的法定规矩就一直延续下来,写草就不可能再形成广泛的嗜好,只能在高层的达官贵人、文人雅士或清教徒中受用了。像“颠张醉素两秃翁”,不过是他们作为个人一种美学追求,才推向极致。像唐玄宗、宋高宗、明神宗著书立说,不过是皇权力的自我标榜,甚或以我之法示天下。像唐虞世南、金张天锡、明范叔明、清梁民宪等等的论说,或神秘,或狂怪,或渲染,都是脱离民众的,都是一种显示,目标已经不可能是大众化了。  

也怪,由民间粗书汉隶发展起来的草体字,不论古今,在限制使用的情况下,还总是顽强地表现着,为什么?这得从草艺固有的魅力说起。       

1、草书是反映生命的艺术。草书要传达的是人与自然、情绪与感受、内在的心理秩序与外在的宇宙结构相碰撞、相斗争、相调节、相协奏的伟大生命之歌。大自然赋予人的一生短暂,而给予草艺的发展空间却远大,人的意志没法阻挡,统治权力也显得束手无策。艺无止境,正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对草书艺术只能利导,只能唱响,不能阻止,不能淹息。尊重人们的这一选择,便是与大自然的协调统一。  

2、草书是人性化的书体。人性乃人之悟性。悟者明白也,生发也;性者通达也,挚著也。但凡会写字的人大概都是无人不草的,性之使然。用你的情动你的笔,用你的意写你的字,不落俗套,不拘一格,尽兴挥洒,这便是大写真、大写实。其它的书体是没法达到这种程度的。所以孙过庭云:“达其情形,行其哀乐,随其性欲,便以为姿。”草书高手展现给人们的正是这种率真循性的大境界。  

3、草书是书法成熟的标志。一横一竖作楷和一拐一转写草,都是为入门、得法进行的基础训练,把基本功搞扎实。但是越往后越显出文字驾驭能力的高下。写楷是拔正步,比较刻板,展现的是阵势之严;作草是练飞腿,比较灵动,追求的是力量之美。从技艺上比较,飞腿更高深,更引人入胜,亦与人在现场不看观众、而看充满活力的竞技表演趋同。所以说草艺至尊,可称为圣,学书如果不能以草艺胜人,就算不上是一个卓越的书家。  

草书确实可以随意之所需、性之所欲,尽情挥洒,以致漫无标准,就目前的书场上来看,这问题是很严重的,亟待规范。规范的目的是要派上用场,有其与事无补,还不如就让它“漫无”下去。那么,草的规范是不是很难呢?不难。古人采取的假借替代方法就不错,用此方法足可解决问题。一是成式好掌握,这成式就是草的标准,才百个左右,比四百多个独立字目减少四分之三,比字典、辞海的214部可少一半,比《说文》的540部更少许多,切实易记好写;再是笔体易得手,既绝隶的波磔,也去楷的大捺,用锋随势,着墨不拘,拿什么笔写字更无限制,要在笔的一起一收能入体。三是使转凭运作,基本都是连笔成型,一书到底,运笔过程有形断势连之讲究,需要熟练,熟可自如,草的标准就活灵活现了。不才在这方面有体悟,曾经的多少年都是漫无标准的写来写去,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草的标准问题顿生意趣,握笔不辍,有效果了,才有勇气在列位面前说三道四。当然草的规范还有好多问题需要说明,其发展空间很大,更需要进一步地探讨研究,展开说就多有不便了。  

老牛有感残阳短,不用加鞭自奋蹄。退休后,闲来无事,萌生字趣,才能有以上的说道,也不过有是有非,亦扬亦抑。看得出,不才是主张文字要进一步革新的,其路径即是草书的规范化,并热切寄望着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草书体的统一通用。这里便用得着郑姥爷的的诗句“删繁就简三秋树,立异标新二月花”。就算是这样吧,果能招来非议或引起共鸣,都值得,不就是大家谈嘛,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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