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君:近些天出了很多事,新疆恐怖袭击、奥巴马见达赖、香港分裂势力抬头、台湾孙中山的铜像被拉倒……,国际上乌克兰总统失踪、委内瑞拉卖国贼暴乱、联合国指责朝鲜反人类……,你觉得哪件事最值得点评一下?
俺:你说的这些不是不重要,但有件事比这些事加起来还严重的多。联合国借2月21日“国际母语日”公开抨击中国的“推普” 活动。联合国助理秘书长徐浩良表示,如果大家都说普通话,那么中国的多样性就没有了,各地的传统文化也就消失了。自己的母语是上海话,要为保护上海话而努力。2月24日,厦门响应“国际母语日”,让闽南语进课堂。弄不好,中国很快就要血雨腥风了。
D君:我觉得你看的太严重了,会说方言也没什么不好。
俺:会说方言当然没什么不好。但会说方言和方言是母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国际母语日也不是国际方言日。母语首先必须是独立的语言。绝大多数中国人的母语是汉语,只是各地的发音不同。方言和普通话都是汉语。如果认为方言是母语,那就意味着各地方有权独立。
D君:有那么严重么?
俺:当然,法语有普罗旺斯方言勃艮第方言等很多方言以及法语普通话(巴黎方言),但国际母语日没有一个蹦出来说“保护我们的母语勃艮第话”,全说的是“保护我们的母语法语”。德语也一样,有巴伐利亚方言黑森方言等很多方言,但他们都宣称自己的母语是德语。小布什奥巴马的美式英语都有地方口音,但他们绝不会宣称“我的母语是xx方言”。
D君:细想一下的确有问题,按理说“国际母语日”应该是抨击全民学英语保护汉语,却被联合国弄成了抨击 “推普”保护方言。联合国在“国际母语日”在别的国家都宣传保护法语德语,在中国却宣传保护广东话上海话,确实别扭。
俺:不仅仅是别扭的事。西方很多人一直否认汉语是一种语言。他们宣称英语法语等各自都是一种统一的语言,只有汉语不是一种语言,是吴语粤语闽南语等多种独立语言的统称。一部分人进而提出汉族不是一个民族,而是闽南人客家人等多个独立民族的统称。港台分裂分子的所谓“台湾人不是中国人”,“香港人不是中国人”的“依据”也在于此。
D君:真没想那么多。
俺:国外也一样。本来东欧有一个强大罗斯民族,西方语言学家硬把罗斯语的三种方言分成俄语、白俄语、乌克兰语三种语言,然后民族学家又把罗斯人分成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三个民族……如果当初列宁能识破西方语言学和民族学的谬论,明确俄语白俄语乌克兰语只是同一语言的不同方言,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人都是同一个民族,那么苏联也不会解体了。
D君:看来西方语言学和民族学等学问也都是有问题的。
俺:不是什么有问题,而是有利益在。像转基因食品是否安全这样的自然科学问题也因为掺杂利益变得说不清楚。语言学民族学经济学法学等社会科学的利益因素就更加明显。中国现在一个可怕的现象就是把西方的所谓标准、学术、规范当成金科玉律,这实际是把这些标准、学术、规范所反映的西方豪强的利益当成上帝。
D君:这些西方学术也应该有一些标准和规范吧。
俺:标准和规范当然有,但也是相当混乱的。看看我们的历史课本就可以看出来:讲美国史时就宣称“一个统一的美利坚民族已经形成,因此林肯平定分裂是天经地义的”,讲苏联史时却宣称“苏联有一百多个民族,主要有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因此最终分裂为15个国家”。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明显的双重标准因为我们的课本依据的西方学术反映了西方利益。
D君:马克思和列宁似乎也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
俺:是的。毛主席在这一点上比马克思和列宁强得多。毛主席身为南方人却把北京话定为普通话,身为繁体字高手却推广简化字,这种胸襟今天的很多人是无法理解的。如果毛主席按西方的所谓自决权理论搞联邦制,更进一步按西方标准把汉语划成多种语言,中国早就血雨腥风了。
D君:你几次提到“血雨腥风”,是不是有点严重了?苏联解体也没流多少血。
俺:苏联和中国不一样,苏联解体前没有一个人鼓吹“为民主带路” 、“民主了杀全家” 的,中国现在已经到处是“为民主带路” 、“民主了杀全家”的声音。香港现在有解放军驻守,分裂分子已经十分嚣张。如果这些人掌握了国家机器,势必造成比卢旺达刚果金更严重的大屠杀。联合国鼓吹的“方言才是母语”其实就是挑起地域性大屠杀的集结号。
D君:联合国确实不咋地,和国联差不了多少。
俺:联合国远远不如国联。国联仅仅是纵容侵略,联合国却是赤膊上阵的支持侵略,成立之初就组织联合国军侵略朝鲜并轰炸东北,近二十年来又搞所谓禁飞区。国联可从来没有让德意日组建联合国军、设置禁飞区。今天联合国鼓吹“方言才是母语”,明天就可能在中国设置禁飞区。中国应该要求联合国赔偿五十年代在东北使用细菌武器给中国人造成的损失。
D君:最后,想问问你怎么看普通话、方言和外语之间的关系?
俺:俺认为,目前汉语受到英语的侵蚀是最大的问题,应该实行和俄罗斯类似的外语多元化和外语选修化。即大多数中学至少应该开设英、俄、日三种外语供有兴趣的孩子选修,但非外语专业的招生和就业招聘等不得要求外语。方言是有多个层次的,甚至每个县都有自己的口音,可以在语文下设当地家乡话供有兴趣的孩子选修,不然每个省设省级方言,每个市设市级方言,每个县设县级方言,不仅会把孩子累死,也会加重等级观念和地域隔阂。
D君:是这个道理。
俺:另外,推广普通话是必要地,但不应该过分强制,也不应该要求过高。可以对一些普通话相关专业的招生和就业招聘做出要求,其他专业只要做到听得懂,同时自己说的话别人也听得懂,交流无障碍即可,不必过分追求发音纯正。在少数民族地区的汉语教育也类似。要求过高不仅会加重孩子负担,也可能引发反感而恰得其反。
D君:明白了,再见。
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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