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毋庸置疑的是,一大批的“毛式干部”在毛时代中催生出来,这些干部既对国家(尤其是中央)高度忠诚,又对群众极力庇护,尤其是遇到官僚主义时,庇护主义往往是调节官僚制惰性,以及维护中央权威的重要力量。
总体上看,建国前三十年既是一个党政不分的年代,甚至是以党代政的时代,同时也是政治空间高度扩张的时代,以至于国家治理很容易为政治运动所取代,在这种情况下,既有可能导致行政的混乱,以至于瘫痪,却有可能保证行政的政治性,从而抑制“官僚体制的封闭性”,避免官僚集团的固化,以及改造半正式行政天然的缺陷。
现在,战争的氛围在东亚太平洋地区空前浓厚,人们纷纷谈论亚太爆发战争的前景,这的确是一个重要问题,任何一个相关的国家对此都不能不做认真评估,任何一个严肃的观察家都不能不对此认真审视,亚太战争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如果真的爆发,又将产生哪些方面的影响呢? 观察战争与否可以有很多视角,但基本的不外两点,一是有无爆发点,因为热点冲突而引发战争是人类战争史上最常见的现象;二是主
附一:汪晖:去政治化与政党政治的转变 附二:汪晖:“代表性的断裂”:政治形式与社会形式的脱节 【本文系《21世纪经济报道》首席记者赵忆宁“美国两党政治精英访谈录”的第十五篇,连载于2013.12.19、2014.1.7、2014.1.14日《21世纪经济报道》。】 拉瑞·巴克尔(美国宾州州立大学国际事务与法学教授)访谈: 【全篇摘要】这种从“原则政治&
阅读提示: 汤因比认为全球文明中,唯独只有中华文明将来才能统一世界。而他之所以如此认为,是因为中华文明才有大一统的文明基因和成功的经验。他特别推崇汉武帝,因为汉武帝雄才大略,真正从经济政治文化军事全方位统一了中国,建立了中华帝国稳定的经济、政治和社会模式。 但是,汉朝在经过汉初“无为而治”自由主义市场经济“文景之治”的短暂盛世以后,靠囤
只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把经济结构的分析上升到方法论的高度而不仅仅是看字眼,那么我们就会看到,林毅夫的所谓“新结构经济学”并没有真正超出要素分析的范畴而上升到结构分析的高度,林毅夫的“新结构经济学”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构经济学。林毅夫之所以把结构分析变成了平面线性分析,根源在于,在他的“结构分析”中,没有时间、空间、层次的对称分析;在他的“结构分析”中时间维、空间维、层次维是脱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