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纽知府，百亿雪花银--南方系渲染的1美元年薪市长的廉洁慈善真相 -

　2011-11-25　，中云译　　

（译者按：白手起家、亿万富豪、大慈善家、纽约市长、纽约CEO、一美元年薪、坐地铁上班、骑单车出行……，等等等等。自己钱多，就不用去搞贪污腐败了，而是用自己的钱去做慈善，用自己的过人才智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带领大家共同富裕。有钱人、有本事的人当官就是好！美式民主就是好！美国市长的这些故事前些年就在网络上、社会上到处流传，但一直没弄清这是个什么人，这久因关注占领华尔街运动，得知在全美带头镇压占领运动的纽约市长竟是彭博社老板布隆伯格，他就是那个1美元年薪的富豪市长、大慈善家。他当纽约市长近10年，2008年时他的财富值达200亿美元，福布斯排名全美第8，纽约第1，今年为全美第12，纽约第2。2008年他还是美国个人捐款者中的“首善”。于是想，国内由南方系领头的媒体大肆宣传纽约市长一美元年薪、慈善等光辉事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给中国老板们、官员们树立学习榜样吗？是为了使他们真正为人民服务吗？不可能吧？那一美元的背后、大秀慈善的背后隐藏的除了更多的银子还会有什么呢？有钱人当官难道真不是为了发更大的财？当更大的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于是到Yahoo、Google上找他当市长前后的消息，果真通过Yahoo找到了国外一篇好文章，他的财富果然大多来自华尔街、来自他当纽约市长期间：2001-2011年，他的财富增加了近150多亿美元！正所谓十年清知府，百亿雪花银。他的一切表演：一美元年薪、十年旧鞋、“首善”、坐地铁、骑单车、“叛党”、退党、三连任、镇压占领华尔街等等，就都可以理解了。觉得也可用他的故事来对照观察国内首富、“首善”及其宣传推广者、评论者、崇拜者等的精彩表演。这些年网上有关中国首富、首善的文章很多。但愿他们都不是纽约市长那样的人。原网页无法打开，不知是何原因，幸好Yahoo还存有这个页面。译文如下）　　

原题：　　

好消息就是坏消息：非常感谢布隆伯格的“慈善”（第一部分），　2009-2-2　　　

The Good News IS the Bad News: Thanks A lot for Mayor Bloomberg’s “Charity” (Part I)，　2009-2-2　，http://noticingnewyork.blogspot.com　　

纽约市长布隆伯格创造了一项新纪录。纽约时报报道布隆伯格先生“现在可说是首善了，据《慈善纪事》在网上公布的排名表，他在目前美国个人捐款者中（the leading individual living donor）是第一名。”他确实捐了很多钱，2008年他捐了2.35亿美元给“1200多个组织，以促进艺术、教育及医疗。”（1）　　

听起来很棒？不。如果你把它同布隆伯格的政治野心联系起来，不是这样。或许还是让纽约时报上这篇文章的倒数第二段来说吧。大家知道倒数第二段通常用来说无关紧要的反对方的观点，最重要的总结性的话则通常留到最后一段。在这里，这篇文章的倒数第二段这样说：　　

布隆伯格几个月前引起了争议，因为他要求当地一些依赖于他的私人捐款的团体支持他第三届市长连任竞选。但政府官员说布隆伯格先生把慈善与市长工作区分得很好，那些宣布支持他竞选第三届连任的组织已与纽约市政府一起工作了很多年。　　

好了，我们认为纽约时报“埋了铅”，倒数第二段才是这个故事的关键。正如布隆伯格为实现政治目的而滥用慈善已成为好几篇纽约时报上的文章的主要话题一样，这篇文章的这段就是“铅”及关键。更多内容可见“慈善？我们开始呻吟了”。（2）。　　

对这位纽约时报的记者我们要说：我们听说你最近“被勇敢”了，但我们认为这篇文章本可以更勇敢一些。大卫.陈写了上面提及的那段，他也与其他合写了纽约时报头版上的关于布隆伯格滥用慈善来突破任期限制的文章：他用慈善来谋取连任。另一篇文章由这篇文章的另一位共同Barbaro所写，“布隆伯格利用非营利组织来获取支持”（3）　　

政治鸡皮疙瘩？布隆伯格的雄心　　

与布隆伯格2008年2.35亿美元捐款有关的第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是，布隆伯格猛然提高“捐款”数目的时间，刚好与他发起第三次连任运动的时间一致，这次偷偷发起的运动的目的是为了打破连任限制，最后，市议会把连任期限延长至3届。　　

布隆伯格的慈善捐款从1997年起每年都在增加。但增加的数目有时看起来与他的政治活动成正比。可看一下1988年公众讨论他可能竞选市长时的一篇文章，“彭博社的时代即将到来”（4）。　　

虽然2008年布隆伯格的2.35亿美元捐款比前一年猛增了3000万美元（增14%），但与2007年相比增长还是不够大，2007年当他有可能竞选总统时（或被提名当副总统竞选伙伴），这个数字比前一年猛增3970万美元（增24%）。见“他的美国梦”及“麦克总统？”（5）　　

2007、2008两年布隆伯格为了实现他的这两个政治野心多捐了6970万美元，比2006的1.653亿美元捐款增了42%。　　

布隆伯格1997-2008年间的“给予”（捐款）　　

下表是布隆伯格的捐款与他的相关政治运动的对照情况：　　

1997年，2660万美元，捐给433个团体，从这年起，媒体开始报道他的慈善行动，且相关新闻每年都在增加。　　

1998年，4500万美元，他开始公开谈论要竞选市长。　　

1999年，4700万美元。　　

2000年，1.005亿美元，579个组织，市长竞选运动前一年。　　

2001年，1.225亿美元，540个团体，“背叛”民主党加入共和党，11月当选为纽约市长。　　

2002年，1.309亿美元，655个团体，成为市长。　　

2003年，1.356亿美元，653个团体。　　

2004年，1.38/1.399亿美元，843个团体。　　

2005年，1.439亿美元，987个团体，开始连任竞选。　　

2006年，1.653亿美元，1077个团体。　　

2007年，2.05亿美元，他开始竞选总统，退出共和党。　　

2008年，2.35亿美元，开始第三届连任竞选运动及推翻纽约市长的任期限制（此前纽约规定最多只可连任两届）。　　

市长竞选　　

看上面这些数据，第二件很明显的事是虽然捐款有时看上去是在逐渐增加，但2000-2001年却出现了突然的增长，这两年正好在布隆伯格准备竞选市长前。这两年的增长与1999年相比共增长7550万美元，2001年比1999年的4700万美元增长了160%。　　

市长竞选前有关“慈善捐款”的文章　　

从寻求成为市长开始，布隆伯格“慈善捐款”的消息在一系列文章中明显地、高调地出现了。1998年他公开谈论要竞选市长。在这些文章中，他是被访者，其中一篇文章的主题是公开地捐献（giving conspicuously，或应译为实名捐献？）的价值。（6）　　

在此之前布隆伯格捐献的类似报道还没出现。　　

上面说到的那篇关于公开地捐献的文章，“孤独的慈善骑士正在失去他们的面具”，共同是纽约时报的一位记者Geraldine Fabrikant，两年后他也是另一篇歌颂布隆伯格文章的共同，那篇文章提到布隆伯格有意竞选市长：“去年，有传言说他可能进军政坛，或许将竞选纽约市长。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这些传言。”（见Coming of Age At Bloomberg L.P.,）这篇文章提到了布隆伯格的政治野心及慈善：“布隆伯格先生后退了一点，投入更多的时间到慈善中并由此引发一些他可能进军政坛的闲言。”　　

如同上面提到的，1997-1999年间的这些文章大多都集中报道他的慈善活动，布隆伯格采取了一种公共关系策略，提出慈善应该公开进行的观点。我们发现他喜欢吹嘘他对中央公园的捐款。可预想到的是，如在一篇标题为“为什么我们捐款？它是个人捐款”的文章中，布隆伯格说他的给予不是为了获得，但一个条件随后就出现了：　　

“我捐款不是因为我希望拿回任何东西，”布隆伯格先生在谈到他对母校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5500万美元的捐款时，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写道，“我捐款是因为他是一所伟大的学校，我觉得我该给它捐。”　　

然后他高兴地公开承认捐款“为我的公司及学校带来巨大的公共知名度并加速了资金的聚集（我也是学校资本筹集委员会的主席）”，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一篇“全是你们知道的（及他们知道的）”的文章“It's All in Who You Know (and Who They Know)”证实了这点，1998年，布隆伯格初次出现在这些慈善活动中。按重要性来分类，布隆伯格属于“Big Bucks（大公羊类）”，可这样来描述：　　

布隆伯格。彭博资讯的老板。他捐出的是他自己的钱，他公司的钱（大部分也是他的钱，虽然美林银行占20%股权），捐得很多。他在慈善界变得无所不在。他是上月同一天晚上的两场慈善活动会的主席。　　

布隆伯格的捐款与他的政治目标虽然成比例，但与他的财富却不必然成比例。看来（在表面上）放弃公司管理控制权，接受一份年薪一美元的市长新工作并捐钱，对个人财富的增长非常有利。十年之前他开始谈论想当市长，现在他确实已当了7年市长了。在这期间，他的财富增长了约10倍。　　

十年前，1999年，当他开始玩弄想当市长的念头时，他的净资产据报道约20亿美元（见Coming of Age At Bloomberg L.P）。在以象征性的1美元年薪当了市长后，据福布斯的排名，他成为了纽约最富的市民及全美第8富的人，个人财富达200亿美元（2011年福布斯估计的数据是195亿美元/第12名）。与此相对照的是，据福布斯2008年的同一排名，Donald Trump的财富仅30亿美元。（7）　　

布隆伯格财富明显增长的数据：当了市长后他成为最富有的纽约人　　

布隆伯格财富增长的数据或许稍许失真，主要考虑到其财富近几年的快速增长，且看起来似乎他当市长前的财富的一些相关消息是误传（把当市长前的财富说得多一些，当市长后的财富增长就不会显得那么巨大了）。　　

在2008年福布斯排名出炉前仅几个月，布隆伯格把他的财富说得低一些，162亿美元（见　2008/7/17　，Bloomberg Stays Modest on His $16.2 Billion Worth,）。华尔街日报对福布斯的排名估计进行辩解，推测说布隆伯格可能多付了一些额外费用给美林银行购回彭博的股票（8）。2008年有趣的政治活动应该能提供肥沃的土壤来推测布隆伯格为购回彭博的股票而可能“多付的额外费用”。　　

纽约时报最近说布隆伯格的财富达200亿美元：“据最新非正式估计，他创立的金融数据及新闻业务价值高达200亿美元（9）。　　

市长竞选：财富数字的追溯充气？　　

当纽约时报报道布隆伯格上任后财富的实际增长时，它是这样报道的：“当他2001年时初次竞选市长时，他的净资产估计约50亿美元。（10）”这条消息或许是不准确的，它与同时期的其它报道有冲突。　　

总体上，报道中的布隆伯格的财富直到2004年福布斯公布时仍少于50亿美元。据福布斯，2000-2001年布隆伯格首次竞选市长时，他的财富为40亿美元。纽约时报2001年报道说无足够的信息来“估计他的真实财富。（11）”，2002、2004年报道说他的财富估计为40亿美元（12）。　　

从前：有个“盘旋”　　

为定下一个基准，值得注意的是，在布隆伯格的财富急剧增长时，在他市长任期中期的一长段时间（2004-2006），据报道他的财富一直“盘旋”在50亿美元左右。他的财富加速增长出现在2007年他的继任期间，增长了217%。这种“盘旋”当然可被推测为这些年他的财富增长被低估，例如，或许在2000-2001年间布隆伯格的财富没有增长是错的，福布斯报道的2000-2001年这两年间他的财富都为40亿美元。　　

对他这些年的财富的最可靠的持续估计或许是每年九月福布斯公布的数据：　　

1996年，10亿美元　　

1997年，13亿美元　　

1998年，20亿美元　　

1999年，25亿美元　　

2000年，40亿美元　　

2001年，40亿美元　　

2002年，48亿美元　　

2003年，49亿美元　　

2004年，50亿美元　　

2005年，51亿美元　　

2006年，53亿美元　　

2007年，115亿美元　　

2008年，200亿美元　　

布隆伯格本应成为一个有力竞争者但因……　　

有趣的是，对这10倍的财富增长，纽约时报2004年7月的一篇文章根据它的报道给出了一些信息：　　

当市长对布隆伯格来说代价有点高昂，他被纽约市的利益冲突委员会下令在2002年卖出他的全部股票，他没有透露卖了多少，只说是G级（50亿美元或更多？）。（13）　　

数字透视　　

透视一下这些巨大的数字是值得的。　　

透视1：正捐款与负代价　　

难道布隆伯格2008年的2.35亿美元捐款对这个城市没有一点积极作用，即使它被推断为他或许不是最值得托付那么多的政治权力的最好的市长或最好的人选？　　

几乎没有。2.35亿美元这个数字很大，它与布隆伯格先生造成的一些损害的一部分相当：只要看一个工程就行了。根据文件记录，在Yankee Stadium（扬基体育场）筹资过程中这位市长的关注焦点放错了地方：他要求得到一个豪华套房并包括食物，不顾公共开支计划（the public cost of the trade-offs that were being made，Mayor’s Focus on City Planning Matters: Some Quantified Analysis.)）。　　

然而最近，新曝光的数字说明布隆伯格牺牲公众公园去置换建设这个体育场的实际成本。气球般地膨胀的成本被明显地轻描淡写，如一个社团代表原先说的那样。最新的置换成本估计达1.95亿美元，几乎是2004年“概念设计”时9600万美元的两倍多。(Report Cites Unexplained Costs of New Parks in the Bronx, by Ralph Blumenthal, January 27, 2009.)　　

比较一下他“捐献”出的2.35亿美元与他花去重建公园的1.95亿美元，你就可明白布隆伯格出卖公共利益所能造成的损害的规模。而这仅是一项工程所造成的部分损害。这些项目或许不能全都顺利进行，但布隆伯格有一大堆类似的项目、计划，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出卖公众利益。（把延迟归结为金融危机，纽约市推迟置换扬基体育场公园，14）　　

透视2：影响程度　　

是的，当政治赌注升高时，布隆伯格的捐款会更高，而且现在，已高达2.35亿美元，但这可能带来多少影响呢？答案是：非常多。　　

据报道布隆伯格计划直接花费8000万至1亿美元去竞选市长（Mayor Plans an $80 Million Campaign）。他2009年的“慈善”捐款预计将会更高、可能会更高，如果是一个选举年。如果他没有在利用他的慈善去获得政治影响上划出一条线，很容易看到的是他的竞选费用会高达3.35亿美元（1+2.35+？）。（布隆伯格上次市长竞选的总费用应是2.28亿美元，8400万的直接花费及1.44亿美元的“慈善捐款”。他2001年的直接竞选费用是7400万美元。）他前些年的竞选费用或“捐款”，或许也应加到总数上来。　　

这些加起来后就远远胜过奥巴马今年总统竞选中创纪录地筹集起来的7.5亿美元了（Campaign Shatters Fundraising Records,）。当然，不同的地方是，奥巴马的竞选运动建立了一个有效的、比以往捐款人数更多的草根资金筹集新模式。布隆伯格竞选运动中的钱全都由他这个纽约市最富有的居民自己来出。　　

从另一个角度来观察这个$3.35+?的数字，纽约时报社论恳求这位市长有节制一点，象其它候选人那样接受公众捐献的竞选资金，并希望他的竞选花费不要超过1.22亿美元。它这样建议：　　

像这个制度下的其他竞选人一样，市长应把初选费用控制在6100万美元，另一半6100万美元用于大选。（Mayor Bloomberg’s Opportunity）。　　

纽约时报指出这将节省每一个人的钱，特别是节省公众的钱，它耐心地劝诫道：　　

总统选举对这个国家的公共财政制度有严重的，或许是致命的伤害。布隆伯格先生能帮助纽约建立一个好榜样。　　

我们已评论过纽约时报恳求市长做得好一些是无用的（The Mayor, The Times’ Timing, and a Proper Ordering），但我们不得不指出，如纽约时报不能认识到3.35亿美元的“慈善”开支远多于纽约时报所想的布隆伯格及他的对手们会分别限制在1.22亿美元的竞选费用，他们的说教会更无用。　　

透视3：坏得不能再坏了。难道这种金融影响的程度会在这里结束？哼。　　

事情就结束在布隆伯格控制他自己的捐款上？不。作为市长，布隆伯格控制着更多的金钱资源及势力。我们在Self-Congratulation “Befalls” a Man Who Would Know No Limits一文中指出，布隆伯格作为市长，控制着、利用着所有的资源来为个人目标服务，如市政厅为基础的市长基金及911灾难后重建资金。在他如何利用这些基金、通过接收汇款来达到个人更大目标方面，也有问题，这种混合模式也很可疑。这使区分哪些行为是非法变得很困难（15）。　　

韦恩.巴雷特最近在乡村之音上的一篇文章（Bloomberg Maneuvers to Crown a Kennedy: Who's Caroline's daddy?）认为布隆伯格利用教育系统及城市的其它资源来使卡萝琳.肯尼迪获得参议院的职位：　　

实际上，反对并要求修改使布隆伯格能控制住整个教育体系的、2009年将过期的州法律的最好证据是，布隆伯格全面利用教育部门来促成卡萝琳.肯尼迪的候选人资格。　　

然而这位市长在新闻发布会上顽固地坚持，他并不关心参议院候选人。他的首席政治顾问，副市长凯文，在2009年无耻地领取19.66万美元的工资，这位副市长利用市政厅办公室提出了肯尼迪的候选人资格，举行会议，召集支持者，明显违反了利益冲突回避法1-13条，“禁止利用市政府资源来进行与城市无关的活动及在政府工作时间举行私人活动”。（他也违反了另一章，“要求下属参与政治竞选活动”）Sheekey及布隆伯格的顾问Isay，也去为卡萝琳.肯尼迪的候选人资格奔忙，布降伯格的中立性完全是一个侮辱人的笑话。　　

泥水。自我证明、自我佩服的圈圈　　

由于这位市长现在的财富确实非常巨大且不断增长，我们永远都在重述与加强这个人权力与威望的、他自我证明的圈圈里转。这种情形已更加可怕，因为布隆伯格不考虑边界。他让这种泥泞状态存在，他用他的权力与威望来使自己更有权力、更有威望。　　

这是我们大约在10月的Self-Congratulation “Befalls” a Man Who Would Know No Limits.一文中所写的一部分。这里我们提到，当这位市长把Doris C. Freedman奖发给有争议的破坏性的纽约瀑布艺术项目时（巨型人工大瀑布），当你揭开面纱，会发现他在给自己的工程发奖。11月时纽约时报上有文章写过这位市长的奖是如何搞出来的。但未提及这个奖常被发给市长支持的那些组织（Some Award Winners Share Trait: Bloomberg’s Charity）。　　

如今，市长任期听证会、支持市长第三届连任陈述会又到了。布隆伯格运用了巨量的资源（包括数百万美元公共及市政厅控制的瀑布项目的钱财）。苏珊.弗里曼，公共艺术基金主席，也来为她的捐助者作证，但没提到他捐了多少。类似地，纽约时报观察道，“布隆伯格的慈善活动和他的市长职位的模糊，……在最近的任期限制争论中成为一个焦点。”纽约时报指出：　　

在听证会中说支持市长提议的一个人是Virginia P. Louloudes，居民剧场联盟的执行董事，周一她代表她的团体接受了一个奖项。在一个采访中，Louloudes女士说她“乐意作证支持”且并没觉得是因接受了捐款而必须这样去做。　　

然而即使一些授受过这位市长捐款的人也说，有时很难区分市长的官方活动与他的私人慈善捐款间的关系。　　

“结果确实有些模糊，”Melanie Cohn说，他是斯达坦岛艺术与人文委员会执行理事，从2002年布隆伯格当了市长后，他已收到这位市长50万美元的捐款，并在2006年获得一次市长奖。“水被弄得有点浑了。”　　

水浑了，布隆伯格的生意与他的政府还是分开的吗？　　

水这么浑且有那么多的让人弄不清数量的钱卷入进去了，公众需要关注布隆伯格的生意与政府的事务会安全地分开吗？公众需要担心布隆伯格在担任市长期间自身财富许多倍增长或许是，部分地，由于未能很好地把公私分开？公众需要关注布隆伯格市政当局糟糕的金融领导来源于我们面对的冲突？（More Discredit of Bloomberg as Qualified Financial Crisis Leader.)这当然是特别关注的原因。　　

纽约观察（Noticing New York）首先关注的是纽约正确的适当的发展，我们相信它应基于正确评价纽约的现在及它的将来。我们认为房地产界充满了严重的破坏性的利益冲突的可能。同样，支持房地产开发业的华尔街、债券、政府补贴也一样。显然，布隆伯格的生意与华尔街客户公司的命运紧密相连。　　

市政当局支持的大量房地产开发及相关行业与布隆伯格的众多私人生意增长得那么迅速，如何分离？或许最早最好的线索是当布隆伯格派他的高级心腹去掌握这些行业时各自任务如何划分。在布隆伯格政府的真正高层缺少隔离并有各种冲突问题。让我们来谈一下布隆伯格政府中的两位高级官员，两位负责城市关键的房地产开发的副市长，Daniel Doctoroff与Patricia Harris。后者，Harris女士，也是布隆伯格慈善捐款活动键人物，她同时负责布隆伯格慈善款的分发，并接受从市里获得慷慨赏赐的纽约开发者们的捐款。当然，布隆伯格的自身冲突也值得进一步讨论。　　

第一部分完　　

第二部分（Click here for Part II）。　　

文中引用过的一些文章的链接：　　

1、At $235 Million, Bloomberg Was Biggest Giver in U.S., by David W. Chen, January 26, 2009　　

2、Monday, October 20, 2008, “Charity?” We Begin to Groan.　　

3、Bloomberg Enlists His Charities in Bid to Stay, by Michael Barbaro and David W. Chen, by Michael Barbaro and David W. Chen, October 17, 2008. The follow-up article was by-lined just by Mr. Chen’s coauthor of that original piece: Criticism of Bloomberg Over Nonprofits’ Support, by Michael Barbaro, October 19, 2008　　

4、Coming of Age At Bloomberg L.P., by Felicity Barringer and Geraldine Fabrikant, March 21, 1999　　

5、New York magazine’s His American Dream, The Bloomberg-for-president scenario starts with the mayor’s growing sense of himself as a man of destiny. Throw in the country’s disgust with the two parties, add a half-a-billion bucks, and you’ve got yourself a race, by John Heilemann Published Dec 4, 2006 and Forbes’ President Mike? David A. Andelman, 　12.15.07　.　　

6、Lone Rangers Of Charity Are Losing Their Masks, By Geraldine Fabrikant and Shelby White, February 2, 1997, Why Do We Donate? It's Personal, by Susan Jacoby, December 9, 1997, It's All in Who You Know (and Who They Know), by Shelby White, November 18, 1998 and Neighbors Give Central Park a Wealthy Glow, By Blaine Harden, November 22, 1999.　　

7、Bloomberg Shoots Up List Of Richest; Greenberg Off, by Jay Akasie, Special to the Sun September 18, 2008　　

8、September 22, 2008, Why Mike Bloomberg Is (or Isn’t) Worth $20 Billion, Mayor Mike has soared to the No. 8 spot on the Forbes list of richest Americans.　　

9、Rich as Mayor Is, New Yorkers Feel He Cares, by Sam Roberts, August 6, 2008.　　

10、For Bloomberg, Another $10 Billion or So Doesn’t Count for Much, by Sam Roberts, July 18, 2008　　

11、Bloomberg Discloses He's Rich, But He's Frugal With the Details, by Dean E. Murphy and Eric Lipton, July 14, 2001　　

12、Mayor's Report Gives Hazy Peek At His Finances, by Diana B. Henriques, June 8, 2002 and If Only for a Night, Wall St. Fallen Idol Is One of the Boys, by Landon Thomas Jr., February 6, 2004　　

13、2003 tax year? For Bloomberg, 'Rich' Is Just Too Weak an Adjective, By Leslie Eaton, July 3, 2004　　

14、Sports of The Times, Tear Down Stadium and Build Up the Bronx, by Harvey Araton, January 24, 2009.　　

15、Wednesday, October 22, 2008, Are the Atlantic Yards Land Grab and City Official Fraud Being Used to Finance Bloomberg’s Bid for Billionaire Term Limit Exceptionalism?)　　

南方周末关于布隆伯格的一些报道链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