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地、辩证地认识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六)
前几篇提出,中共中央今后所要实现的“新常态”,存在一个摆脱西方“头脑国家”的控制问题;上篇,我又概略阐明,改革开放前也没有超出社会生产发展的自然规律,不过是以社会主义生产方式,而不是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通过从劳动力为起点到以劳动资料为起点的变革道路。这是我学习马列毛主义得出的认识。我说的对不对,大家可以批判,也值得大家批判,因为这是一个经济落后的国家如何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重大问题。
二十年前,我曾经致信邓小平,说他混淆了市场与市场经济概念,这封信公开后,理论界未置一词,他们不会注意一个普通网民的文章;当上了理论家,不会再去劳神费力做实证。这也就是为什么开创者往往是年轻人和卑贱者,因为他们没有理论家们那么多的旧观念束缚。
搞中国特色市场经济改革,邓小平说是发展生产,消灭剥削,共同富裕;如果产生了剥削,两极分化,就走了邪路了。现在是避而不谈这个“邓小平理论”,也不许别人提,以“深层次矛盾”等托词来回避市场经济改革中已经发生的问题,不能讲出这“深层次矛盾”是什么,因为改革产生了严重剥削和两极分化。如马克思指出的,当阶级斗争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日益鲜明和带有威胁性的形式后,就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现在的问题不再是这个或那个理论是否正确,而是它对资本有利还是有害,方便还是不方便,违背警章还是不违背不偏不倚的研究让位于豢养的文丐的斗争,公正无私的科学探讨让位于辩护士的坏心恶意。”所以,在这次“新改革”开始之际,我反反复复强调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指示:科学认识当前形势,准确研判未来走势,必须历史地、辩证地认识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准确把握经济发展新常态。“我们一定要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我坚信,作为共产党人都应当坚信,只有马列毛主义才能给我们指出光明大道。
以劳动力为起点,以劳动资料为起点,以科技知识为起点,这是生产的自然发展过程;资本主义在经历这个过程中,赋予它资本主义特色,在产生社会化生产同时,也产生一种社会生产关系,从而使生产力发展在遵循自身的一般规律之外,还会受到资本主义发展特殊规律的制约,对资本有利还是无利,影响生产力发展。
以劳动力为起点的工场手工业,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自然的起点,它是从封建社会自发发展产生的,是封建社会中的商人资本与手工业的发展的结合。以劳动力为起点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变革,突出表现为对个体劳动者的剥夺的“圈地运动”即“羊吃人运动”,改变了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同时,也取代了封建制度。博文的篇幅不可能详细论证这个过程,只是围绕本文议题,说其一点,不及其余。
在自然经济解体的过程中,市场发展空间是广阔的,资本可剥夺的劳动力源泉是充足的,资本之间的竞争还不那么激烈,是自由发展阶段。随着市场发展和劳动普遍社会化,一方面,以劳动力为起点的工场手工业生产方式已经走到尽头,通过工业技术革命,资本主义变革为以劳动资料为起点的大工业生产方式;从而使资本的起点也不断地提高,形成利润率降低的趋势,由此而来的另一方面,加剧了资本之间的竞争,能剥夺的已经不是私人小生产者,而是竞争中处于弱势的资本家了。
资本在市场竞争中,一个资本家打败了许多资本家,形成了少数资本寡头,瓜分世界市场,世界市场被瓜分完了,产生了生产过剩,资本越来越不能通过生产获利,现在生产排挤的,已经不是某个资本家,而直接是资本,货币资本不能完全转变为产业资本,转到金融证券市场,一百多年前,马克思已经看到了,“它再生产出了一种金融贵族,一种新的寄生虫,——发起人、创业人和徒有其名的董事;并在创立公司、发行股票和进行股票交易方面再生产出一整套投机和欺诈活动”,它再产生出并不进行生产财富的所谓“第三产业”,直接掠夺生产的价值,形成所谓的“虚拟经济”,掠夺全世界实体经济。
现在中国作为“世界工厂”为“头脑国家”打工,中国工人收工资,政府拿税收,知识经济国家赚大钱,是被剥夺的实体经济国家。
请读马克思这段论述:“从封建生产方式开始的过渡有两条途径。生产者变为商人和资本家,而与农业的自然经济和中世纪城市的受行会束缚的手工业相对立。这是真正革命化的道路。或者是商人直接支配生产。虽然后一条途径在历史上起过巨大的过渡作用……但就它本身来说,它并没有引起旧生产方式的变革,而不如说保存了这种生产方式,把它当作自己的前提予以维持。例如,直到本世纪中叶,法国的丝织业以及英国的织袜业和花边业的工厂主,大部分仍然只是名义上的工厂主,实际上只是商人,他让织工按照他们原来的分散的方式继续劳动,而他只是作为商人实行统治,织工实际上是为这种商人劳动。这种方法到处都成了真正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障碍,它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而消灭。它不变革生产方式,只是使直接生产者的状况恶化,把他们变成单纯的雇佣工人和无产者,使他们所处的条件比那些直接受资本支配的人所处的条件还要坏,并且在旧生产方式的基础上占有他们的剩余劳动。”(“关于商人资本的历史发展”,《资本论》第三卷第373-374页)想一想富士康等“代工厂”是不是这种由商人统治的工厂?中国作为“世界工厂”,以世界市场为前提,在世界经济一体化体中,为帝国主义提供劳动力和资源;三十多年开放引资,先进技术和管理方式没有引进多少,原有的创新能力却消减了,不是简单地类似于历史上商人统治生产,是新中国现代化的倒退。
如果经济学家认真读马列主义,注意到中国在市场经济改革开放中,农村向工业转移了两亿多劳动力,拿出了10%耕地,如果经济学家能按2014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要求,历史地、辩证地认识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愿意做公正的科学研究,而不做马克思批判的敲响科学丧钟的“文丐”,他们就看得到,这三十年的经济发展显然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现代再现。不要说改革开放前中国工业化,是对农民的剥夺,说现在是“反刍农业”,对这些年的经济发展要科学认识;要清醒地想一想,如果资本主义国家象现在制裁俄罗斯一样,象改革开放前那样封锁中国二十多年,中国经济会怎么样,能继续下去吗?国家领导者提出“新改革”及时,必须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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