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魏老
初次知道魏老,是他那篇成名作《谁是最可爱的人》,初中语文课本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听说改过几次版,但我知道这篇文章暂时还不会面临《包身工》同样的命运,以后的事情,就难说了。一定会不断有人做不同表情,操着不同的方言,指责它挑拨中美关系,宣扬“红色暴力”“民族主义”。都没关系,虽然言论自由,但真理还是要靠实践来检验的。
我们青年人,应了解Chairman mao在延安文艺座谈上的讲话一个重要观点:文艺服务于政治。“文艺”,作为意识形态的载体,总是文人自觉地,或者自身无意识但结果一样地起到为不同阶级,不同人利益代言的作用。中国古人有句话:文以载道,这个“道”,实质上就是文人们政治观点的表达。不过呢,这些通过文艺形式来表述的观点,比较隐晦,但却因此更能悄无声息地侵入我们意识。我们接受到的意识的总和,指导自己的行为。
回顾改革开放,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愤怒知青的悲情文学,邓丽君温柔的情歌……,竟潜移默化地解构了一个时代的价值。真是,“纤笔一枝谁与似. 三千毛瑟精兵”。
“文艺工”们,在为养家糊口而从事文艺作品生产的同时,总是起到了宣扬统治阶级意识的作用。鲁迅也把文人看做被人拍了巴巴掌后,就飘飘然或者垂头丧气再难认得路的…“东西”,Chairman mao说这种东西是“毛”,“皮”既存,“毛”就附。脱离社会生产的文人,即使有为民请命的好心情,也难摆脱闭门造车、脱离实际的结局,更何况那些从古到今多如牛毛的存心靠文凭混饭吃,写文章为升官发财的“主”呢?
但魏老是个异数,他是理解了Chairman mao那篇讲话内容的,所以终他一身都在用自己的文艺才能为工农兵的利益代言。这还与他参加过革命战争、抗击美帝国主义的战争有关。17岁,风华正茂的年龄,投笔从戎,参加八路军;18岁入党,进抗日军政大学,亲身聆听Chairman mao的教诲;30-38岁,三次进入朝鲜,写下了《谁是最可爱的人》。与魏老同时代的人,多是为国家、民族洒下热血的,或者“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的英雄。他见到的是从军阀混战、人民饥寒交迫,到“新民主主义革命”后打败了外敌,人人在为理想社会努力工作的中国。他痛恨旧的时代,痛恨那些面善心恶的内外“反动派”,他将自己所有的理想寄托于正在建设的新社会。因此,魏老要尽其所能讴歌共产党,这一切,对他而言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相信:共产党将把中国带入共产主义社会。那个社会,劳动不再是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而是人们自由的创造,所有的人都将得到自由、全面的发展,没有阶级,没有压迫。
风云突变,城头变幻各色大王旗,一度让人“找不到北”了,“是谁出的题这么难,到处都是正确答案?”,魏老沉寂了,但他不像后来那些“被启蒙者”一样,对先前的信仰大呼上当,他思索、写作,始终不曾背叛。彻底的“启蒙”后,什么都不信啦,“上帝死了”,我只相信我自己,抓住机遇成了新的人生信条。丰富多采的社会、丰富多采的思想,你拜你的鬼,我信我的佛,除了赚钱,还要“仁义道德”。
魏老的故乡在东方,他的一生,都在用手中的笔,和火一般的热情,为他爱的人,描一个飘着红丝带的地球。但是,魏老经历的,所写的不再为我们多数青年人熟悉,他的辛酸,写在汩罗江畔。
魏老回家了,歇息了,那里是太行山,种着美丽的红杨树,常年有和煦的阳光。他不会再感到孤独,那里有他的同志;不会有所负疚,他的一生,都在为共产主义理想奋斗,他尽力了;他也不会再放不下,因为,看此日的中国,盛开了越来越多的自由红花。
纪念忠诚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魏巍老人。
文/足立 写于2008年8月25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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