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80后,论科学里的资产阶级因素
——金然寿
引言
西方「科学共同体」(小文将简称「科共体」)是「西方资产阶级」一手构建的,而中国之「科学共同体」的形成有其特殊性,不能完全归结为资产阶级因素。同时,中国的经济模式乃国有制,遂笔者否认中国存在真正意义上的资产阶级,所以小文中提及的「科学共同体」是指「西方科学共同体」,资产阶级概念亦如此。
小文之扼要:西方「科学共同体」宣传的「科学」远非是追求真理的行为;对内,它是西方资产阶级对劳动者进行「精神奴役」的活动;对外,它又是基督教徒基于文化和经济殖民的需要编制的「文本病毒」。
小文会涉及一些「科学哲学」方面的话题,但小文与其说是「科学哲学」论文,不如说是一种心理学论文,笔者的动机很简单,想知道资产阶级的心理动机,以及探明资产阶级对劳动者进行「精神控制」的手段(小文是大纲式文章,所以有些地方缺乏连贯性,笔者认为网络帖子不宜太长,故删除了大量原文)。
第一章 何为历史
【一】
日本人为何要篡改侵略史?小文不论篡史之举的是非,而是论为何存在此举。
我们知之,如教科书改动,后之日本人将不知先人之罪,遂生气;日本人亦知,如教科书改动,可从日本人的群体记忆中抹去曾经之罪,遂欲改之。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后人只能以「读传文」或「闻传言」的方式了解历史,所以大家才会对这个问题敏感。不则我们根本不会生气,史若不是以书本或语言的描述传输,而是事实怎样就会传成什么样,我们大可不闻不顾的说:“随便你们瞎折腾,后人阅读了篡改之后的史书也能了解历史真相”。不则日本人亦不行此举也,不管怎么篡改后人皆可知之历史真相,篡改岂非多此一举哉?
以上分析大凡心智正常者皆可思及;然则,问题的关键在于「我」。笔者和读者这般的「我」不也是一个「后人」吗?「我」自己不就是那个我们心里清楚的知道「怎么写就怎么认为的后人」吗?老子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知人」是很多人都可达及的,但「自知」就有点难度了,因为「研究者」和「被研究者」出现了重叠。既然别人都是「怎么写就怎么认为的后人」,「我」自己会是个例外吗?当然不是!那么,既然「我」也是「怎么写就怎么认为的后人」,「我」该怎么才能摆脱这种宿命呢?
论之以生理学,认为能可了解史之真相注定是虚妄矣。因则我们眼可看清范围区区几十米(像笔者这样的近视眼更可怜也,可看清者只有几十厘米),耳可听范围也不过那么点,触觉更不用提,不贴近压根就不可能感知到。一个正常人(据说有特殊能力的人,但小文不涉,只论身体功能正常的人)就连自己家的隔壁正在发生何事都不可能知晓,怎可能穿越时空看到「历史事件」呢?非也有人超越生理功能而观察到了「历史事件」,是也有「一个人」用眼睛阅读了「一本历史书」,而书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事实」,唯有一堆文字而已矣。
事实上,可以更容易的论及此题,据说春节要播放《孔子》,当我们看到影片的时候,看到者孔子耶?周润发耶?若读者承认看到者乃周润发而不是孔子,一切都好理解了。所谓历史剧,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一群戏子在表演;所谓历史书,再怎么翻来覆去也不过是一堆文字而止矣。想象一下,当一个人在一个屋子里打开《三国演义》就读,这个人是看到了三国时代的「历史」,还是看到了眼前出现的一堆文字?会不会有读者要说演义不是正史?一样耳,《三国志》亦矣,如有区别者唯是一堆费解的文言文。
【二】
“牛顿是科学家”,此等陈述现代人丝毫不觉有之异常,而英文的「科学家」一词是1834年英人〈威廉·惠威尔〉首次使用,此时离牛顿去世已经有110年,并且中英也未交战。倘是牛顿活过来,闻之今人传己为科学家,定会倍感一头雾水,因为牛顿的意识形态里并没有「科学家」这个概念。这个有趣的「历史性变迁」非常值得深思,应说牛顿之科学家形象是后人有意刻画并强加于牛顿身上的,从当时的历史环境来说,牛顿应是响应了当时政府的宗教改革号召,而并非像现代人认为者那样,进行了「科学研究」。反正,笔者未去过英国,更不可能去过几百年之前的英国,那里到底怎么样无从知晓。至于英国人(或西方人)写的历史,那不过是一种宣传而已,根本不可能是事实;而宣传和事实的出入往往比想象的多,这一点不用讲大道理,一包方便面就能告诉我们,不管什么牌子的方便面,其包装皆有画肉块和蔬菜,而里头从来都没有。
若笔者说“李鸿章是共和国人”,读者定会感到牵强附会,一个是清朝人,一个是共和国人,中间还隔着民国,悉可随意扯到一起?但牛顿者17至18世纪人士也,和19世纪出现的词汇套在一起,岂非亦「生拉硬扯」?众疑惑牛顿为何晚年转向神学,事实上是牛顿根本不知道科学为何物,而不知道何为科学的牛顿怎么会信仰科学呢?不是牛顿从信仰科学转向了神学,而是牛顿本意上从未进行过科学研究才是事实。
个体进行判断的对照范本是「我的记忆」,因此,对于不知中国史的人来说“李鸿章是共和国人”未必不通,只要斯人不断的这样背诵,对于他来说李鸿章可以是共和国人。反过来,对不知西方近代历史的中国人来说,即便真实的牛顿不是科学家,“牛顿是科学家”未必不通,只要中国人不断的这样背诵。而「李鸿章」与「共和国」两概念的年代差不过40几年也,比「牛顿」与「科学家」两概念之岁差110少的多。
倘若真实的牛顿者并非亡后冠名的科学家,活着时的牛顿者何许人也?也并非什么秘密,只是资产阶级通过「炒作」手段把人们的注意力转向了另一处而已。牛顿的真实身份是英皇家铸币局局长,并与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光荣革命同时代。请读者注意,「科学家的鼻祖」或者说作为「典范科学家」的牛顿是从事金融工作多达30年的金融界人士,并且比牛顿更早的,称为「近代科学之父」的伽利略活动的地方刚好是资本主义萌芽出现的意大利,且不偏不倚的活动在第一次使用作为资本主义的标志性特征的「复式记账法」的佛罗伦萨。
更为奇妙的是,「美国人爱因斯坦」替代「英国人牛顿」成为新科学偶像时,为何非要在爆发世界大战,进而美国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取代英国的「金本位制」时出现?科学革命不能早点发生或晚点发生?同时,还可以看到爱因斯坦刚好是在「瑞士首都苏黎世」工作过(苏黎世者世界金融中心之一),其幕后果无财团势力的支持吗?如果把史料翻的更古老的话还可发现,作为现代科学的理论模板的「原子论」之提出者「留基波」和「德谟克利特」出生和生活的「阿布德拉」刚好是希腊城邦的经济中心。这一切皆为巧合吗?
第二章 惯性、速度、时间
【一】
真实的物理空间并无「抽象直线」,物体的运动轨迹是「绝对曲线」,但物理学执意要带入「抽象直线」以混淆物理实在。然之为何?物理学试图以组合抽象概念的方式「合成」出物理实在,但二元结构的天生逻辑缺陷却不足所冀,其逻辑悖论亦不能弃之。当然,所谓的逻辑悖论,发现则有之,没有发现则无之;谎言在没有被揭穿之前不是谎言,一个正在被欺骗的人或已经被欺骗的人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正在被欺骗或已经被欺骗。
试以「力」论之,物体可有两种状态——「受力」与「不受力」,倘若同时讨论惯性与力学则明显其逻辑排斥性,因为惯性是「不受力」时才有的,而力学所要研究的是物体「受力」时的状态,问兮当一物受力时可否有不受力时才出现的惯性?所以,物理学如果想保持自身无逻辑矛盾必须要事先规定一个物体在一瞬间「既受力又不受力」,但是一个物体既受力又不受力的逻辑基础又以什么来保证?
把两者倒置并衔接一下:一切物体在没有受到力的作用时,总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但宇宙不存在不受力物体,至少有万有引力;所以,当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不受力物体在不受力时就会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可见,一个物体有惯性就无能受力,受力时又不能有惯性。
【二】
惯性的外围解释是:物体具有保持「原来状态」特性,而「原来状态」这种相对词汇会让我们陷入相对二元模式——原来状态是与现在状态相对的,而无论何时物体只能有现在状态,不会滞后亦不提前。原来状态是人对物体位置的记忆延伸,而不是运动的物体本身之状。同时,位置和方向皆是可以进行双向描述而并不是固定不变的相对体系,此乃仅仅是转换陈述方式的问题而已。比如我们可说“桌子上有一个苹果”,亦可说“苹果下有一个桌子”,可说“物体朝地球下落”也可说“地球朝物体上升”。
剥开外围解释而契力学的话惯性就变具体了,变成「一切物体在没有受到力的作用时,总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是故外围解释其实是虚设的,惯性的实质是速度的「变态」——可转换为速度0的运动或匀速直线运动。「科共体」会把惯性的原因归结为质量,并强调惯性是物质固有的属性,但这明显是同义反复,就像问兮酒精为何会导致意识模糊时答曰导致意识模糊是酒精固有的属性一样,貌似回答了问题,但事实上是用问题回答了问题本身。
【三】
论以生理学之,惯性在所利用众之视觉弱点。虽然我们可以进行“汽车行走在地上”这样的单向陈述,却因眼之生理特征而完全可以转换于相对观察中,我们的眼里出现何等相对情形和我们的观察方法有密切关系。例则如果我们在侧面用眼睛锁定一辆行驶中的汽车的话,在我们眼里出现的影像不是汽车在地上行驶,而是汽车不动大地在运动。所以“汽车行走在大地上”缺失了观察条件,或者说缺失生理学注释,完满的陈述应该是——当我们用眼睛锁定大地,并用余光观察汽车的时候,可以发现汽车运动在大地上。反之,当我们用眼睛锁定汽车,并用余光观察大地的时候,可以发现大地运动在汽车下。
「科共体」统一口径的使用「相对词汇中的一条词汇」来描述物体的状态,譬如,提问的时候问学生“一辆以某速度前进的车怎么怎么”——而事实是,前进和后退都是要与视觉背景进行相对比较才能确定的概念,如则当我们开车的时候眼观前方则感觉汽车在前进,而观察后视镜的影像则可看到汽车在后退(任何物体,特别是天体首先都是在看不见的透明气体中运行并与空气进行相互作用,没有看不见的透明气体充当媒介我们反而看不见那些看得见的物体,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要同时存在才能保证有看得见的东西存在。但物理学只讨论看得见物体之间的相对运动而忽视了中间的透明气体)。
A物绕B物转了一圈意味着B物也绕了A物一圈,但单靠肉眼观察只能看到,或者是A物绕B物转,或者是B物绕A物转,因为中间的透明气体无法供给视觉参照效果。(原子模型就是违反运动的相对性而构建的,电子绕原子核旋转意味着原子核也应该绕着电子旋转,但「科共体」的运动论不是这样,原子核被定格在几何圆心上;正像西方天体论总是以看得见的天体为中心,而不纳入看不见的透明气体一样,宇宙的中心不可能在哪个天体上,我们也可以看到科学恰好就是以地球是中心还是太阳是中心的争论为起点)。
【四】
「抽象直线」无真实的物理意义,唯有抽象数学意义,然则「科共体」为何执意要加入没有真实物理意义的概念?
分即是合,合即是分,「科共体」用惯性速度和加速度描述实际运动,这同时意味着实际运动被「科共体」拆分为惯性速度和加速度。「科共体」曰「力」是改变运动速度的「原因」,但这明显是颠倒了先后。因为力的度量衡是推算出的概念,而不是测量出的概念,遂力不能描述为是产生加速度的「原因」。
这种本末颠倒在牛顿对质量的定义中(质量定义是科学的基础之一)也可以看出——物质的量是物质的度量,可由其密度和体积共同求出——密度不是测量而得的数据,而是推导出的概念,本质上不过是同时记录重量和体积的「记录法」而已。这里的本末颠倒是,牛顿提出质量概念之前是没有质量概念的,那么牛顿说的密度是怎么产生的呢?必定是用本来有的重量概念,牛顿用重量和体积计算密度,然后用以重量获得的密度上乘回体积,这样会得到质量吗?否,以什么概念记录了密度,回算还是会得到原来数据。
最典型的颠倒本末应属原子论(微观粒子论),「科共体」总是拿出人造图片造谣说是微观粒子的模型,但请注意「科共体」用来造谣的「模型」一词;什么是模型呢?「汉典」对模型一词的定义是“照实物的形状和结构按比例制成的物体”,所以应该说实物是本而模型是末,是故必须先要有实物才能按照实物的形状摹状。那么,从来没有人见过微观粒子的实物,我们以什么样的视觉对照下认为无对照实物的模型是实物之模型呢?所谓的微观粒子是不是科学家脑子里的幻想而已?
不是宇宙有惯性参照系,而是科共体硬是带入了惯性参照系。实则是物之运动本就不能走直线,但「科共体」硬是给视觉带入抽象直线参照,而后把实际运动与抽象直线出现的偏差归结为加速度而欲弥合之。换言之,既然宇宙不存在匀速直线运动,给参照系带入匀速直线运动概念必然会与实际运动产生偏差,而后再给这个偏差制定一个概念就可以与实际运动进行类似的靠拢。
如果考虑到资本主义制度的核心——银行——的运行,可以揣摩到「科共体」非要带入抽象直线的心理动机。尤其是历法之循环模型对于银行体系来说是致命的模型,进而必须要打破历法的循环模式建立直线模式。比如,按照自然历法的描述,12月之后不是13月,而是重新回到1月,但银行利息不能这样计算。利息计算就算是经过年尾年头也要以「+1」的形式不断的累积,而不能出现清零。反正「科共体」意识是:对于一个按月算息的银行来说,月份不能是从1月走到12月之后又回到1月的模式,而是要定义为可以无限积累的直线模型(一天,一年等皆同理)。惯性的「匀速直线运动」正是深埋在人们的潜意思里悄悄的暗示着这种时间观。
资产阶级出现之前的文化群体,都不能认可资产阶级价值观,特别是现代银行制度中的利息制度,任何有一定规模的文化都不会轻易接受,因为利息的本质是抽取劳动者的血汗。即便是基督教这样的邪教组织也曾经反对人们发放高利贷,而高级的儒家文化更不用说——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这才是「科共体」捏造出很多子虚乌有的资料混淆是非和污蔑传统的根源,无论是在西方、在阿拉伯或者是在中国。最典型者如「布鲁诺」的事迹,历史上的布鲁诺是因为与贵夫人的奸情被发现而烧死的,但却传扬成为为科学现身的伟人,至今也还让「科共体」用来散布谣言。
【五】
科共体言科学时空观之「time」是指自然时间,但如果我们考察一下英语语境中的「time」就可以发现一种「概念偷换通道」,英语中的「time、times」另有「次数」、「倍数」、「分之一」等变义。
The「 time」 for the whole journey is shortened 3 「times」.
—— 行程用「时」缩为三「分之一」。
4 hours is 2 hours 2「times」Nature of the 「time 」.
——自然「时间」上的4个小时是2个小时的2「倍」。
「time」、「times」这些词汇在英语语境中与「比例关系」有着天然的语义联系。如果考虑到这个语义变换,我们就可以很轻易的看到「科共体」是如何构建新时空观的。比如,速度公式「v=s/t」中的「t」是「time」还是「times」的省略?是「time」则像「科共体」所说的是「单位时间内通过的路程」,是「times」则干脆可以理解为「等分距离」,但是在「v=s/t」中只出现了「t」,将以何证明这个「t」一定是「 time」而不是「times」?另有一种说法是「速度等于位移和发生位移所用时间的比值」,这显然是已认可「时间可以被量化」的人方可认可的概念,因为比值必须是两个数量之间的关系,而既然时间不能用数量表示,当然就没有比值一说了。
退一步讲,即便是承认t是time的省略,而什么又叫单位时间「内」?当我们说一个物体从a处移动到b处的时候,可以指着a处和b处的中间部分说叫a处与b处之「内」;那么时间上,一个物体完成从a处到b处的移动之后,物体在a处出发时的「时刻」已消失,而唯有到达b处时的「时刻」,那么这里说的「内」是指哪里跟哪里之「内」?或许人们会指着钟表说,物体完成ab处之间的位移时间是钟表的指针从这个刻度到那个刻度时花费的时间,事实上,这种理解就是人们对时间的误解所在,表盘上并没有出现「时间(或时)」,还是只有距离而已。
时钟和「宇宙时」没有任何必然联系,要想时钟停下来直接把时钟砸坏就行了。如果速度快真的会导致时之变化的话,不就导致「科共体」所谓的电子都与我们不在一个年代?要知道电子的快速运动即便缩短很微乎其微的时间,几十亿年积累起来会非常大的。按科共体的说法,宇宙的原子核和电子不在一个年代,所以我们的身体会不会是由2010年的原子核与1600年的电子所组成的?如此一来,我是21世纪的人还是17世纪的人?「科共体」吹牛吹的已经到了时光倒流的程度,并且处心积虑的营造骗局,比如弄出时区以扰乱人们的判断等,实际上不弄出时区根本不会有环球旅行带来的时间幻觉,因为时间的流失和空间位置没有必然联系,时间的流失是整个宇宙的全程进程,所以根本不需要划分时区。
【六】
由于物理学使用「速度」这样的捆绑式抽象概念,众以为物理学真的可以计算时间,而实质是时间仅仅是速度之「假分母」形式参与了计算。「科共体」说速度必须是以每小时或每秒表示,如是所谓「时间」貌似参与了计算却并无真正的(也不可能)参予计算,因为乘于一或除于一无真实数学效果,只是以时间的名义露露脸后悄悄的滑过了字面。
速度的数学推导过程本身就存在着问题。「5m/1s=5m/s」,等式左边我们会读成五米除以一秒,而右边我们要读成五米每秒,但「1」并不等同于「每(per)」,平均数幻觉就是对1进行的每字化扩展而产生的。就像众所周知的那句笑话一样,若平均数果真有意义,穷光蛋和富翁进行平均数计算就都变富翁了,假如在一座人均月收入一万人民币的城市街头碰上乞讨者,千万不要问“你的收入一个月有一万,干嘛还要出来乞讨?”,因为平均数就是用来欺骗的。「每」与「等分」必相对,换言之要使用每字且要使得每字存在意义则必定要先假定描述对象可以被「等分」之,既然使用平均数之前并没有进行等分,「每」字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字眼。而对距离之等分因为误差而不可能实现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时间是怎么被我们等分的?看不见摸不着的时间是以什么工具,以什么方式被我们等分?
速度概念是没有真实的数学意义的,因为它的一个参数无法数字化——即时间无法数字化。而即便是退一步,承认速度可以粗略的表达某种数学关系,我们可以发现速度又无法表达真实的物理意义。「15m/3s=5m/1s」这样的推导计算已经失去了真实的物理意义,15m和5m的物理意义不一样,它们怎么能随便放到等式的两边呢?「15m≠5m」、「3s≠1s」,所以当然「15m/3s≠5m/1s≠5m/s」。要承认速度的数学推导可以成立,除非是脱离一切物理意义,但是物理学能承认自己没有真实的物理意义而只有纯粹数学意义吗?
【七】
另一方面,如果考察以下英文对分数的阅读法就可以发现,分数是由「基数词」和「序数词」合成的,而不是全数(中文也有自己的序数词,但已经几乎退出生活用语,只见于一些专业领域)。例如「1/3」——「one-third」(按中文则「一/丙」),「7/12」——「seven-twelfths」(七/第十二)。事实上,资产阶级弄出的误区很简单,就是用阿拉伯数字表示事件的序列,进而可以用阿拉伯数字之间的数量关系拟定事件之间的数量关系。问题的关键在于,宇宙事件的序列都是封闭循环系统,而「纯数」却遥指无限增长,这刚好符合了资本运作模型的要求。
举个例子:甲君获得了第一名,而乙君获得了第五名。那么谁厉害呢?当然是第一名。但是从数字上看,「五」不是比「一」大吗?五又是一的五倍,那么第五名是第一名的五倍吗?当然不是(那么第五秒和第一秒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呢?)。物理学对时间的定义恰好就存在这个问题,物理学的定义是——S是事件,S1,S2,S3,……,Sn是事件1,2,3,……,n发生的顺序,时间就是对这些事件发生顺序的排序,标志的计量。——如此一来人们自然就以为时刻之间的关系可以用数字来计算,但事实并非如此。“6个小时是2个小时的3倍”已经习惯于数字化计时法的人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其实是阅读这段陈述的人进行的简单的纯数运算,既6/2=3。
并不存在脱离事件的顺序,所以只谈论时刻之间的数字关系是一种误区。事实上,这是科学(西方文化)走向几何化的必然结果,没有物质就没有长度,而几何学脱离物质而空论长度,几何空间就是以这种方式——脱离物质而研究数量关系——建立起来的空框。科共体以此为基石搬弄出生了一连串的所谓科学理论。比如古希腊的「原子+虚空论」,现代的「粒子+场论」(场是用函数表达的,但函数只是数与数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本身有实际意义,是故场概念其实是个虚假概念,和虚空概念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科学家会说原子核与电子的距离相当于纳米的二十分之一,或者说月球和地球的距离有38万公里,而中间是真空(或没有物理意义的场)。但是,原子核与电子之间和太阳和地球之间既然都定义为没有介质的虚空(或场),那么用距离来解释虚空(或场)是在违反逻的辑,因为虚空里没有物质,而没有物质说明没有距离——虚空里无法存在尺子,没有尺子当然就无法定义距离——所以要么用距离而弃用虚空概念,要么用虚空概念而弃用距离,两者不能同时使用。而科共体既使用虚空概念又要使用距离概念,这与虚伪的西方人素来喜欢既要当XX,又要立牌坊的传统吻合。
【八】
物理学对时间的定义是「时间是两个时刻之间的时间间隔」,对时间的定义实为整个科学理论的起始点。物体的空间性和时间性是不可分割的存在,而时间可以划分为「时间间隔」,这意味着物体亦要在空间层面上可划分为粒子。「时间」和「原子论」背后机理一也。
从语义层面上,「时间是两个时刻之间的时间间隔」有两个理解上的难点,一个是「间隔」,另一个是「时刻」。
间隔:人们对「间隔」一词的理解是对视觉空间的理解开始的,比如,当我们说“两堵墙之间的间隔”的时候,我们很容易理解。但是当我们把这种视觉空间理解转嫁到时间上的时候,这个「间隔」就要面对语义歧义。因为,当我们使用「间隔」来描述两堵墙之间的时候,两堵墙是同时存在的,而「间隔」用来描述时间的时候就要面对「一个时刻只有一个时刻」的问题,也就是当我们说“从昨天到今天的间隔”的时候,昨天已经消失,因而这个「间隔」失去了「一堵墙」,只剩下今天「这堵墙」。如此者科共体乃在用「一堵墙」来使用「间隔」这个唯有两堵墙共存时才会合法的词汇。
抑或有人会说这只是比喻,用空间概念形象的比喻了时间概念。但实际上,比喻的实质就是偷换概念,此则褒、贬、中之别带来的错觉而已。比如在餐桌上,有人说“我去趟洗手间”我们未有觉之异常,但若有人说“我去撒尿”就会觉之斯人没有修养,不过事实上,去掉语言带来的直觉而只论纯粹行为则是一回事(“某人用A概念比喻B概念”,这句话并不会给听者带来语义以外的感觉,但一个人听到“某人用A概念偷换B概念”的时候,就必定会带着语义以外的感觉聆听。我们的语言中这种例子太多,而且听或读一句话时被褒贬之意带动着感情的人很多很多,几乎是全部的人都是以感情用事的方式读写言听。不被褒贬之意牵动感情,贤人亦难做到,矧惟普通人)。科学的语言陈述中有着大量的比喻,比如用「力线」来描述「场」。可以说科学用力线来形象的比喻了场,但也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科学用力线来偷换了概念;因为场的定义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力线明显是给人提供了视觉信号。虽然以下两句在事实层面上是一个意思,但带给人的印象明显不同:“科学用力线概念比喻了场概念”,“科学用力线概念来偷换了场概念”。同样,科学对时间的描述也是如此,事实上是用空间概念偷换了时间概念。
时刻:它与质点一样,有着不可逃避的逻辑悖论。质点的悖论是,几何点不能含量,而质量显然是一个量。量是比质量高一级别的概念,假使承认质点的「不能含有量却含有质量」的定义可以成立,犹如承认以下说法不荒谬——这个屋子不能住人,但能住男人——人是比男人高一个级别的概念,既然不能住人理然不得住男人。这个问题也显现在时间问题上,「时刻」含不含有「时间量」?如果含有时间量,就不是原本意义上的时刻而是时间,很显然,如果承认时刻含有时间量,那将自己否定时刻的存在,而如果不承认时刻含有时间量,那将与时间毫无关联,那就不是「时间之刻」。时刻不存,两个时刻之间的间隔何以附?
第三章 自由落体、加速度、银行利息
【一】
落体只能向下,而不是随意的运动说明落体的运动并不是「自由」的,而是须臾不可离的受限于自然规律的「不自由」运动。落体不是纯粹的落体,而是自由的落体,其中的隐喻,有政治嗅觉的人应该都可以察觉得到。贸易不是贸易,而是自由贸易;电子不是电子,而是自由电子…………
比萨斜塔实验是伪造的实验现场,伽利略从来没有真正的进行过落体实验,而既然整个实验都是伪造的实验,其实验内容的真实性就无从谈起了。也没有人愿意真正的去做这种小实验,事实上,现代教育体系教育出的人大部分关心房子、车子和股票或者男女之事,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问题,可见科共体教育的资产阶级本质(调查一下高考状的志愿我们可以发现一半以上都会自愿报考经济学)。
西方人言亚里斯多德说了「不同重量的物体不同时落地」,但是第一,这个说法在没有给出其他条件的情况下并不能说有错误,当然也不能说正确,只能认为是不伦不类的半句话;其二,由于希腊原著是通过辗转曲折的方式在传播,比如希腊文化覆灭之后首先被翻译成波斯文,而后是阿拉伯文,而后是拉丁文,而后是欧洲诸语,而后才是中国(中国的教材是改革开放前主要是模仿苏联,开放后开始靠拢英美教材),其中的变化已经完全无法考究。其中为什么经过那么多学者翻译而没有被发现问题,却被当时来说最落后的西方人发现?而且恰恰是资本主义萌芽出现时期的意大利人?
「同密度而不同重量」、「同密度而同重量」、「不同密度而同重量」、「不同密度而不同重量」等等这些都有着严格的概念区别,不能只用重量来讨论物体的下降,而伽利略不加分辨的只用重量来讨论物体的下降,不是论证的内容正确不正确的问题,而是伽利略讨论的方式本身就有问题。落体和物体的重量毫无关系,落体的速度只和比重和形状有关联。至于亚里斯多德的「不同重量的物体不同时落地」,我们可以这样想,既然西方人可以弄出比萨斜塔实验这样的“复杂的谎言”,就不能改动改动原著吗?或者根本不需要改动,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去查看古希腊原著,或者想看也没办法看到。如果我们改变一下,把「不同重量的物体不同时落地」,改成「不同比重的物体不同时落地」就会发现亚里斯多德的结论毫无过错。伽利略所谓的子虚乌有的落体实验所作的是,本来就没有和重量无关的事情变成了证明和重量无关的闹剧。
现行教科书说:意大利物理学家伽利略,曾在比萨斜塔上做自由落体实验,将「两个重量不同的球体」从相同的高度同时扔下,结果「两个铅球」同时落地,由此发现了自由落体定律,推翻了此前亚里士多德认为的重的物体会先到达地面,落体的速度同它的「质量」成正比的观点。——其中「两个重量不同的球体」和「两个铅球」是完全不相同的概念,因为两个铅球的比重一样,当然会同时落地;而「两个重量不同的球体」并没有给定是何物,无从判断下落速度快慢。再者「质量」这个概念是牛顿提出的概念,在亚里斯多德和伽利略的意识形态中根本没有质量概念,亚里斯多德怎么可能提出“落体的速度同它的「质量」成正比的观点”呢?退一步讲,两个不知质量为何物的人会进行推翻和论证吗?
【二】
按物理学的说法,「加速度」是速度对「时间」的求导,换言之,加速度是速度与时间的相对变化率,而不是由速度相对于距离的变化率来定义的。这个定义其实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直观经验。如果“笔者问20秒和21秒哪个更长?”读者肯定会马上说“21秒”,事实上,这只是处理了字面上的纯数关系,如果让一个人不看数字的方式去感悟21秒和20秒,其实这个人是无从判断的。笔者想说的是,在我们的直观经验世界里时间并没有真实的相对参照能力,但物理学的加速度与时间建立了相对关系。其实,从伽利略的「速度合成法」中可以看到物理学非要这么做的深层原因(伽利略速度合成法:速度相加只加距离不加时间)。事件都是同时发生,所以第一个速度的时间和第二个速度的时间是同一个时间,是故合成的速度之时间不会有变化(事实上是速度的分母只是序列号,而不是真正的数字,所以不能进行加减),只是简单的累加了距离。
加速度(Acceleration)的命名就已经和定义以及实际用法有着重大出入,就像从制造工艺和材料角度来看原子弹应该叫「铀弹」,而不是以形而上概念的「原子」来命名一样。加速度是速度与时间的相对变化率,所以从定义来看,它只是速度的变化率而不是“加”速度,是故本该叫「变速度」而不是加速度。当然,「变化率」和「加速度」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加速度是矢量,而变化率并非是矢量,只能是纯量。这里存在的问题,科学共同体以带入负数概念的方式弥补了。
有趣的是,人们是如何认可正负数概念以及矢量之间的关系的。科共体对负数的定义是——负数是比零小的数,但这显然是荒诞不经的定义,零已经是无了,不会有比无更小的存在。我们可以看到,狡诈的科共体所谓的负数并不是由一个符号构成,而是由代表方向的「-」和数「8」构成的两个符号构成,把「-8」分开念是“减8”,连念是“负8”,实际上人们眼前出现的是同一种符号,唯有文字的拆读和连读的区别而已。科共体把符号的连读和拆读定义为不同的概念,或者说,蛮不讲理的科共体硬是把数字和连带一个非数符号的符号说成是数了。
正负数概念其实就是人们计算得失中而来的,比如,将左口袋之8元移至右口袋,这样的举动对比口袋高一层的“我”来说有什么变化吗?当然没有,我还是有8元。但对口袋们来说发生了有效事件,尚且是天大的事情——左口袋亏损8元而右口袋盈利8元,纯量|8|变成了两个「-8」和「+8」矢量。“矢量”计算关心的不是量本身,而是量从哪里流到哪里,其本质就是人们的私心。
【三】
速度大并不意味加速度也大,速度小也非一定是加速度小,速度越来越快并不意味着加速度越来越大。总之,加速度和速度是脱离的关系,并且存在「速度合成法」意味着同时存在着「速度拆分法」,事实上并无存在质点加速度,是从实际运动中扣除了加速度而已,因为物体的运动是有整体性和连贯性的,并不是出现停顿。
速度的分母不是时间的话(当然不是,时间不是可以用任何符号代替的,更不可能是数字化的),我们可以试着还原惯性的匀速直线运动以及加速度的原初。
(1)每秒5米速度运行的质点初速度为0时,每一秒进行统计:
①5/1=5/1;②10/2=5/1;③15/3=5/1;④20/4=5/1;………………
注:这是强行带入的,所以必定会与真实的运动出现偏差,故要再弄出一个概念捏合强行带入子虚乌有的概念而出现的偏差,进而有加速度一说。另外需要注意的是0这个符号,速度是合成概念,所以必须要有两个符号,但初速度只用0来表示,那么是分子为0呢?还是分母为0呢?可见初速度的数学合法性也值得怀疑。由于0可以表示符号以外的数量关系却无法表示符号自身的数量关系,即用0可以表示0个苹果,0个铅笔,但无法表示0个符号,因为0本身已经占据了一个符号位置,所以从符号位的角度来说0不是0而是1。
(2)没有加入市场的资金或银行的无息贷款。5万元,一月一计。
①5万元/第一个月=5/1②5万元/第二个月=5/1③5万元/第三个月=5/1④5万元/第四个月=5/1………………
(3)物理=惯性(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加速度
银行=本金(不以时间的推移而变化)+利息
【四】
利滚利是非常可怕的模式,很多人意识不到这一点。货币不能自行增值,比如一百元人民币放在抽屉里过了多长时间都是一百元(银行也是放在抽屉里而已,不过放在抽屉之前先记账,唯有账本上的数字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产生变化)。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不过“利率面前人人平等”是显而易见的,正像西方国家鼓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一样。而对于那些只以字面意义来理解世界的肤浅的人们来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非常充满正义感的口号,但事实上,在制定法律的时候制定的不公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仅不是正义的,而是用来行不义的手段。
银行会很“公正”的计算利息,但只需粗略的想一下就能知道,这种“公正”正是产生不公正的原因,因为利息类似于函数,本身并无真实的意义。利率不能直接当货币使用,必须经过换算。如果某人有一万元,年利率是1%时就是一百元,一百元能干什么?如果你有一百万元,年利率是一万,如果你有一千万……利率制度是完全为富人制定的游戏规则,也是贫富差距会越来越大的根源。
很多人会以为利息多少让自己多拿点钱,实际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当企业以银行借款的名义把借款利息算入成本的时候,借款的利息就会算到消费者头上,好像从银行利息中多拿了钱,其实那部分多拿的钱根本抵不上通货膨胀的速度,或抵不上物价上涨的速度。因为借款利息远多于存款利息,就像温水煮青蛙,不会有太明显的感觉,但以长时间,如十年为单位的感受物价上涨的话,其效果是很明显的。并不是物体的运动有了加速度,而是劳动者(以货币形式获得报偿的人)的收入有了减速度。
第四章 力、能量守恒与会计等式
【一】
「力」是有名无实的概念。如果问笔者什么是苹果,笔者可以拿出实物,并指着苹果说“这个就是苹果”,但力不能,力是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实物的(事实上,实物这种说法也不正确,所谓的苹果对于眼睛来说是一种影像,对于手是一种触感,对于舌是一种味感而已,不存在物质)。虽然力以名词的身份出现在文本陈述,但无实体的名词本身就失去了作为名词的依据,特别是作为一个要「量化计算」的对象。那么,科学家是拿出什么来充当视觉对应体呢?带有箭头的线段——“一个静态箭头”显然具有暗示运动的功能,但仅是箭头既不是运动也不是可以支撑定义的实体。
对于力的理解,与人们的肢体感受是分不开的,最直接的描述或感受是,力就是使劲——力是自身感觉的延伸,与「我」有深层渊源。虽然物理学对力的定义是“物质之间的相互作用”却违规于自己对力的定义。比如,教师在讲授「压力」的时候会要求学生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图钉」来感受什么是压力,但是一个图钉给手指带来的感受可以是定义之“物体间的相互作用”吗?可以肯定,「我的手指」并不完全等同于「客观物质」。实质是,人们用这种外界给予身体的感受通过对符号的主观解读带入了物体与物体之间的接触上,以自己的感觉揣度了物体之间的“感觉”。不禁要问,一个利用图钉来感受和理解「压力」一词的人,看到“一个苹果给桌子带来的压力”这种陈述的时候,会不会动用对压力一词的原初理解呢?“桌子会不会像手指一样感受到压力?”
◎放在桌子上的苹果给桌子带来的“压力”。
◎夹在手指间的图钉给手指带来的“压力”。
◎超过承受力的任务给自身带来的“压力”。
◎不少官员疲于应付新媒体带来的“压力”。
(上面诸陈述其语法结构一模一样,那么,人们有没有可能混同这几样“压力”呢?)
有趣的是,人们为什么可以认可科学家用线段标示力的大小。因为,线段的单位应该是长度单位,即基本单位为米,不能代表力的数学单位kg·m/s^2,用线段来标示力,显然要面对度量衡与数字的脱钩问题(不仅是力,科学几乎把所有的概念都脱离度量衡而讨论纯粹数学)。同时,力的单位是导出单位,而把一个靠导出单位获得数学合法性的概念被定义为产生加速度的“原因”,这是循环论证,也无法回避概念的先后问题。比如,在牛顿提出万有引力概念之前人类就早早获得了各个行星的位置,而且得出万有引力数据都是依靠原有的对行星的观测数据为依据的——至少笔者是越想越不明白科学家说用万有引力计算或预测了行星的轨道是什么意思。第一,不需要预测,第二,把数据算回得出数据的地方,完全是无意义的循环论证(所谓的预测就是一个天体在什么时间出现在哪个位置,但是我们的时间在被定义的时候就是靠天体的运动定义的,把从天体运行中获得的时间概念回过头来用于预测天体运动,这显然是有些疯狂)。
【二】
如果认识到了力有名无实,并且与人们的心理效应有密切联系,我们可以和资本主义的一些制度对比到一种非常奇怪的“巧合”:
会计等式: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左方为借方,右方为贷方。
第三定律:有作用力必有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分别作用在两个物体上。
力在物理学的作用就像货币在社会中的作用,力在物理学中充当物体(准确的说是视觉影像)位移之间的比例中介作用,正像货币在社会中做着价值中介作用一样。
物——货币——物,是经济学;物——力——物,是物理学。
【三】
会计等式:资产=负债+所有者权益(资产——〈企业〉内部资产的变化,负债——〈企业〉与外界的关系,所有者权益——〈企业〉给投资者分红)
能量守恒:△U=A+Q,(△U——〈系统〉内能的变化,A——〈系统〉对外所做的功,Q ——〈系统〉传递外界的热量)
「注:系统和企业,都是暗示内部封闭。」
我们可以看到,会计等式和能量守恒公式的基本模式是一摸一样的,既A=B+C,但为什么它们的文本注释的出入有这么大呢?实际上以此我们可以猜测到资产阶级构建自然科学体系的方法——给数学式注释超越数学之功能的陈述,以达到混淆是非的目的。碰撞前的量和碰撞后的量没有发生变化,充其量也就能叫「相等」,但偏偏不用「相等」而是用「守恒」。
相对论与能量守恒是有矛盾的。相对论无法保证能量增量对所有能量形式等价,并且也没有论证如何保证能量增量对所有能量形式等价。事实上,相对论公式根本不需要洛仑兹变化,可以直接从经典物理学中推导出:
F=ma ≡> F=dmv/dt=m(dv/dt)+v(dm/dt)
≡> W=F·dr=m(dv/dt)·dr+v(dm/dt)·dr=mvdv+v2dm
≡> dv≈0, dE=V2dm
≡> E=mc2(详见赵定理《中华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
第五章 假设、思维模式
【一】
科学理论中有很多没有经过验证,也不可能进行验证的假设。有趣的是,「假设」(hypothesis)一词的字面上公然出现了「假」字,而假设的「假」字和真理的「真」字是具有相反意义的词汇,它们并不能随意互通(「hypothesis」在语义上更接近“逻辑前提”之意)。科学界最常见的一种说法是,“科学是尽可能的逼近真理的知识”,也就说科学自己也并没有说自己是真理,但做宣传时打了个修辞性的“擦边球”。换言之,科学既没有说自己是真理也没有说自己不是真理,不过,科学在普通一般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绝不是既不是真理也不是非真理。
大多数人意识不到假设的危害性,事实上压根就不可能有「以假设证得真理」的可能性,以前提假设的方式讨论世界,在起步的时候已经踏上了南辕北辙的道路上。宇宙只发生事实而不会发生任何假设性事件,这也是宇宙可以保持古今一贯性的保证。说白了,要想做真学问必须要主动的除虚假的东西,但科学是一种主动带入假设的学问,所以注定了本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用来欺骗别人的东西。
科学是不能祛除假设而成为“全真”体系的,假设是科学逻辑体系的重要一环,是以“假设——归纳”、“演绎——假设”为模式的二元循环论证体系。而从逻辑学角度来看归纳和演绎其实是一个东西的两种描述而已,就像我们以指着一条路说出两种描述一样,可以说是从甲处到乙处的路,亦可以说是从乙处到甲处的路,但路还是一条。
【二】
宇宙真相是不能用语言文字讨论的,而语言文字的讨论形式不外乎以下四种:
这句话是正确的(自我循环论证,如何证明这句话是正确的呢?自己证明自己正确吗?)。
这句话是错误的(二律背反,如果这句话是错误的那么这句话又正确了,如果这句话是正确的,那么这句话又错误了)。
这句话既正确又错误(这是辩证法典型语法,貌似在讲理,实则是一次说了两句话而已,正确与错误都是自己说,然后不让别人说话,终究只是一种语言暴力)。
这句话或者正确或者错误(这是资产阶级概率论的典型语法,但事实都是以百分百的形式发生,或然率不存在于宇宙事实中。获得一种疾病的概率为3%,但对于一个个体来说,要么是百分百的获得了,要么是百分百的没有获得)。
【三】
资产阶级的手段很简单,就是使用全称概念而不包含自己,或者自己也那么做却指责别人那么做。科学说“科学反对(怀疑)一切权威”,这样的口号给人带来一种正义凌然的感觉,但实际上“一切”这个词汇是不能随便和相对词汇结合的,因为“一切”这个词汇必须要包括自己,对“一切”的进行注释则“科学反对一切权威,这里所说的一切包括科学本身”,那么科学真的反对自己本身吗?并没有,连自己也反对那就不应该提出口号,而科学会不会以反对一切权威的名义悄悄地成为权威?
「科学共同体」的蛮横无理是和西方人的强盗逻辑有关联的。美国战略新闻网09年10月25日刊登了名为《中国、俄罗斯逆世界潮流而动》的文章,而什么叫“逆世界潮流”,难道中国、俄罗斯不是属于“世界”的吗?明明是说“逆美国利益而动”说成是“逆世界而动”,这说明宣传者想给听众误导出“美国=世界”的假象。又比如,科学说自己是不相信反自然现象,那么什么叫“反自然现象”?现象都是发生在自然界内的,发生了就不可能是反自然现象。言下之意明明是说“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我都反对”或者“和我的想法不一样的都是迷信”等等的意思却说成是自欺欺人的反迷信口号。
再如,现代人认为「世袭制」是落后的封建制度,但现代法制里的「遗产法」不就是「世袭制」的不同命名法而已吗?给资本主义制度拍再多的马屁资本家也不会把资产“遗产”给你,而会“世袭”给自己的子女。反而是,现代人认为落后的传统文化之“家国天下”制度才是高明的、而且是人性化的制度,人活在世上并不能直面“社会”、“国家”、“人民”等等这些个抽象概念,真实的一个人必须是为人子女,为人夫妻,为人父母,为人同事,为人朋友等等近身关系的环环相扣下生活,而不是直属于“社会”、“人民”等等抽象概念。事实上,脱离近身关系且直属于抽象概念说明一个人被架空并只能过上唯物主义生活,资本主义就是这样,人们的亲属观念被资本家打破,进而资本家可以各个击破人们并奴役于资本家,然后给每个人配发银行账号而已。
最可笑的恐怕是所谓的言论自由了,提倡言论自由者会反对不提倡言论者,而既然一个人提倡言论自由,也应该给提倡「不提倡言论自由」的人言论自由,可能吗?事实上,人越愚蠢话越多,满口胡说八道还说个不停。大多数人以为言论自由会让社会变得更加公平,实则恰恰相反,就像一部电话不会主动分辨所传播的是谎言还是真话而统统传播一样,任何器物媒体也不会主动分辨言论的正确与否统统传达(在一张纸上写下一段谎言,笔和纸都不会因为是谎言而拒绝书写),进而言论越自由蠢货的声音就越大,再加上人群本来蠢货多智者少,会引起臭棋一起下越下越臭的效果,最终会导致亡国。提倡言论自由者都是为了给资产阶级欺骗劳动者打马虎眼,绝非为了什么社会正义。
第六章 几何、条件反射
事实上,我们可以很容易的想到一些几何概念的虚假,比如几何直线,因为直线的定义里有「没有宽度」一说,而实物如果没有了宽度,那长度也要一起消失。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既然知道几何直线明明不存在,为什么我们正在讨论几何直线?也就说,几何直线在真实的宇宙里是不存在的,但存在于我们的谈论中,或者说在我们的意识形态中存在。
这不仅是自然科学的问题,实际上也是整个现代文化的症结所在,比如现代人提倡的法治社会,如果观察多个国家的宪法,都可以看到以下模式的陈述。某某国的公民,不分民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等等,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这句话听来很不错,但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没有民族、没有性别、没有职业、没有家庭出身、没有宗教信仰、没有教育程度等等属性的人呢?恐怕只有死人才不会有这些属性了,也就说这句话的实质是一句空话,但听起来非常好听(这是大多数人的世界观之写照,很多人判断一句话,不是以这句话切不切合实际,有没有道理,而是以一句话好不好听来进行判断。老子曰:信言不美,美言不信。谎言的第一特征就是好听,而真话往往初听起来都是难听的)。
我们回到意识形成之初,即语言能力的获得开始。考察一下习字过程,举「苹果」一词为例。教师会在黑板上挂出苹果之图,在旁边写「苹果」和「pingguǒ」,然后范读「pingguǒ」并要求学生跟读。这时,学生的面前出现四种东西;苹果之「象」、符号的「苹果」和「pingguǒ」(亦象),声音的「pingguǒ」。经过长期反复的训练学生会形成由「象」、「符号」、「声音」捆绑而形成的条件反射机制,是故在很多人那里「苹果」这个符号和「pingguǒ」这个声音是那个我们叫苹果实际上可以随便取名甚至不需要取名也可以吃掉的东西的完全取代体,而实物苹果之「象」,文字的苹果之「象」,声音的「pingguǒ」都是不一样的存在形式,不是完全可以互通的,不能随意混为一谈。
在形成这种条件反射机制(语言能力)之后任何一项的输入都可以输出与之捆绑过的信号。比如,在这里写出“苹果”,大家就可以浮想起学习「苹果」这个词汇的时候与苹果一词捆绑的图形,或者看到苹果就可以写出「苹果」这个文字或者念出「pingguǒ」这个声音。如果说学习语言的过程是条件反射的建立过程,那么说话或者阅读文章是这种机制的使用,它不是人们以为的“思考”。比如视线触及到「苹果」这个符号的时候,是“不由自主”的“一下子”被解读成「pingguǒ」和浮想与「苹果」这个符号捆绑到一起的「苹果之象」,而不是通过“思考”读成「pingguǒ」和浮想「苹果之象」(如果需要想一想才能想起来可能是正在学习语言的孩子)。
所以,几何学可以不顾及字面逻辑悖论而建立起逻辑体系就是因为他不是通过人们的“思考”而建立,而是通过条件反射机制强行灌输于人们的一种违背宇宙实际的符号体系。因为当视线触及到「点」这个字的时候,与学习「点」这个概念的时候从黑板上看到的那个「可视点」会通过条件反射机制不自觉的浮想起来,而不是定义之不能含有部分的那个点。又如「直线」;直线之定义为无宽而有长之线,宇宙当然不存在这种实在之物,但谈论直线存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只要「直线」这个词汇出现在眼前,它以什么名义出现都无关紧要,甚至以不存在的名义出现。“直线是石头”“直线不是直线”“直线是曲线”,“你现在想的那个直线根本就不存在”“直线是个苹果”等都可以导致浮想曾经与「直线」这个符号捆绑过的可视图像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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