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教育部的公开信
——“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不只是口号，要当真事来办
（系列公开信之二）
文 刀
教育部部长先生：
我是一个在高校工作生活五十余年的人，在这五十余年里，使我深切而惶恐地看到了改革开放后，中国教育所产生钻心刺骨的变化。而这种钻心的变化，我想稍有民族责任感的所有孩子的家长们，和稍有社会责任感的中国人尤其是教育工，都会明显地感觉到，都会有一种强烈的惶恐不安的心理！笔者决非危言耸听。而是有无数残酷的事实呈现在我们的面前，这里我仅举几点大家稍加注意观察就能看到甚至感觉到的改开后的变化，就会使你为中华民族的前景而冒冷汗。请看：
一、中国教育状况的重大变化
（一）少年儿童精神状态的变化
改革开放前，我们那天真可爱的孩子们经常唱的两支歌，一是“马路上拣到一分钱”，这是宏扬“拾金不昧”精神的；一是“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这是宏扬继承革命先烈崇高信仰的。上述的这些“精神”，基本构成了改开前中国少儿的主流意识和时尚。广大的家长们都对孩子的前程，有一种放心和喜悦的感觉，也有一种可望又可及的期盼。
改革开放后，我们的孩子们，背上揹着沉甸甸的压得几乎直不起腰的大书包，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结果又如何呢？我认为前些时候，一名广东六岁的孩子跟大人的两句对话，颇具代表性。大人问：“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小孩答曰：“长大了想当贪官”，问：“为什么要做贪官？”答曰：“因贪官什么都有。”这是多么可怕的深度中毒啊！全中国的家长们，我们的孩子是天真无邪的，他们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白纸啊！这就是改开三十多年“一切向钱看”、“先富论”、“猫论”的必然产物。那位六岁孩子的那两句直白的“对话”，不见得有普遍性，但是那种“追求金钱，贪图享乐”的憧景意识是极具普遍性的。
（二）大学生精神状况的变化
改革开放前，中国大学生的主流精神状况是：“为了祖国的需要而学习”，“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党叫干啥就干啥”。毕业后（含大专、中专）国家包分配，不存在毕业就失业的遭遇，且就业与所学专业总体上基本是对口的。所以，学生在校的心态总体是平静的，学习是刻苦的，学风是端正的，学业成绩总体是真实的；而且就业后是热爱岗位工作的，奋斗目标比较明确，潜心钻研业务的风气甚浓；因此那时各条战线的科研成果层出不穷。所以那时的家长，只要自己的孩子能考上中专以上的学校，连同学生及其家长基本无后顾之忧（学习期间的费用主要是国家包下来），并对未来生活充满美好的期待。
改革开放后，中国大学生的主流价值观，被扭曲为“以自我为中心，忽视集体、国家、民族前途，一切为了个人而奋斗”。例如数万人拼命争夺一个公务员岗位。这既是今古奇观，同时，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是前述那位六岁小孩的对话即“长大了相当贪官”“因贪官什么都有”的新版和延伸。这是因为中国的教育，由公益性演变成为教育市场化的必然结果。即教育费用的国家包干和就业的国家保障，变成了自费上学和自主择业；再加上血淋淋的市场丛林法则的弱肉强食；和腐败泛滥，造假成风的社会环境；再加上“先富论”“一切向钱看”和“猫论”的熏陶和驱动；再加上一些学校将育人为本变成了盈利为本（市场化的本质反映）。故导致不少学生把社会市场上所奉行的不择手段、投机取巧的一套，移植到了从“入学考试、课程考试和毕业考试的全过程。例如目前各种考试的舞弊成风且愈演愈烈，这同一些领导官员读博士都请秘书代考歪风，不无影响。现在，一个培育人才的神圣殿堂，变成了一个使学子滋生狭隘、自私、投机取巧等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和作风的大染缸。再由于这个神鬼莫测的明天，使无数学生整天处在迷茫、浮躁、烦躁、焦躁状态，进而导致不少学生成了神经病，甚至绝望自杀。改革开放前，家里若有个大学生，可以成为家中的主心骨，以至成为免除一家后顾之忧的重要支柱。而改革开放后的大学生，在学习期间家长要为孩子的学费而含辛茹苦，甚至倾家荡产。毕业后家长还要为孩子的前程遭遇而提心吊胆。如像富士康的十三连跳现象，几乎成了无数大学生家长惶恐不安的牵挂。
（三）中国大学生政治思想状况的变化
改开前中国的青年学生，正如毛主席所说的：“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逢勃”，他们一直是国家对外反侵略，反殖民政策；对内反资本主义，反封建主义，反走资派，反腐败的急先锋；是中国共产党（马列）最可靠的后备军，是祖国的未来，是民族的希望。正如毛主席深情所盼：“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事实上他们没有辜负党和毛主席的希望。新中国建立后成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生力军，以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89”反腐学潮的急先锋，也是贪官污吏们最害怕的一群。
改革开放后，尤其是1989年以后，已经把很多朝气逢勃的青年学生，通过打压，通过篡改、歪曲了的所谓“两课”内容，把他们忽悠成了不知中国近现代真实历史的、没有是非观念的、缺乏民族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的、追名逐利的畸形青年和逆来顺受的驯服工具。这才是中华民族又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的重要标志之一。这一点教育部是难辞其咎的。
二、中国教育的根本问题依然是培养什么人的问题
什么阶级的教育培养什么阶级的人，这是有阶级存在的社会里的客观规律。具体说，作为一所学校，从国家的角度讲，你是把学生培养成为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呢，还是把学生训练成为资产阶级的奴才即资本主义的殉葬品的问题；从学生家长的角度讲，家长把孩子托付给了学校，你把他（她）培养成为国家有用的，家长有望的、工作有尊严的，生存安全有保障的体面劳动者呢？还是相反。那么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实际状况是怎样的呢？是无数朝气逢勃的孩子来到学校几年之后，单纯为了谋生，没有远大理想，变成了业务不过硬，为人又自私、就业无着落，四处奔波，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少成了城乡结合部的“蚁族”。他们或毕业就失业，或高不成低不就，或饥不择食用非所学，或忍受不了超工时、高强度、低待遇和无尊严的折磨，有的甚至因绝望而自杀。有的在学校就自杀，有的在职场自杀，如富士康的十三连跳等等等等。以上虽不是所有大学生的状态和遭遇，但那种对前途无望无奈的浮躁、烦躁和焦躁不安的心态，却是无数学生及其家长所普遍。
我们不是常常喊，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吗，现在实际上已成了老百姓惶恐不安的教育了，已经成了压在老百姓头上新的“三座大山”之一了。教育部的领导们是否在陶醉改革开放以来教育取得的“伟大成绩”的同时，也冷静地想一想，今天这样的教育现状是人民满意的教育吗？我们的教育官僚们，扪心自问，对得起那些含辛茹苦甚至倾家荡产把孩子托付给我们的家长们吗？！
中国的教育，为什么改革开放后会变成人民惶恐不安且喘不过气的教育呢？！要不要认真地反思一下呢？！我想稍有良知、稍有社会责任感和民族责任感的教育工都应该做的。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你不得不承认：
第一，我们的教育方针出问题了，即培养人的方向出问题了。
其实这个问题原本是不应该的，因为毛主席早已有明确而清晰的定论，他说：“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多么明确而具体啊，就是要我们培养出业务过硬，体魄健康，道德良好（公共道德和职业道德）且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所谓“有社会主义觉悟”，它是我们教育方针的本质所在，简单地说，就是坚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坚持为绝大多数人服务。这也就是无产阶级的政治，而资产阶级的政治就是只为少数人服务的。毛主席提出的教育方针，它是一个无懈可击的无产阶级的先进的科学的人才培养理论。可毛主席逝世后，一些自不量力的资产阶级政客，既无能超越又要故意装懂卖弄，硬是把一个科学而完整的马克思主义的教育方针，弄得支离破碎，含糊莫测，并有意把马克思主义教育观的灵魂抽掉，即根本不提教育的无产阶级政治性、根本不提教育的社会主义方向。可以断言，不提无产阶级政治和社会主义方向的教育方针，明显地就是否定教育的无产阶级性和教育的社会主义方向。这样的教育必然是为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服务的。改革开放以来的事实正是如此。那些坚持资产阶级立场或坚持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教育官僚们，他们虽然表面上拼命攻击共产党强调教育的无产阶级性质，但实际上，他们自己却在利用学校这块阵地，在拼命地干着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的事情，而且格外地卖力。他们拼命地鼓躁教育的产业化、市场化，扼杀教育的公益性功能，上学（尤其是好校）钱为大，无钱靠边站。于是贵族学校、重点中学油然而生。并成了富人、权贵们独霸优质教育资源的专线通道，自然也就成了贫穷百姓的鬼门关。
请问我们的各级教育官僚们（含各类学校），敢不敢理直气壮地向社会公开回答：当今中国的教育状况，是在为哪个阶级的政治服务吗？！敢不敢理直气壮地向社会公开回答：当今中国的大学生尤其是平民子弟，是把他们培养成为国家有用、家长有望的有尊严的建设者了呢，还是成了资本家残酷剥削、敲骨吸髓的廉价劳动力商品了呢？！概言之，中国当今的教育状况到底是哪个阶级满意、哪个阶级获利？！又是哪个阶级伤心，哪个阶级受气？！这才是当今中国教育的要害所在，而且是不能回避的根本问题。否则“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的承诺就是骗人的口号而已。那些闭口不敢正面回答教育的阶级性的人，才是十足的伪君子，真恶人！其实，资产阶级的这一套伪善把戏，列宁早就进行了无情的揭露，他在《在全俄国际主义教师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中说：“资产阶级自己就把资产阶级政治放在学校事业的第一位，竭力把学校用来专门替资产阶级训练恭顺的和能干的奴才，甚至竭力利用普遍教育来专门替资产阶级训练资本的走卒和奴隶，他们从来不想使 学校成为培养人格的工具。”（《列宁全集》第28卷第386-387页）中国教育当局如果不对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教育现状，进行深刻的反思，迅速拨正中国教育的方向，必将越陷越深，最终将淹没在资产阶级教育的泥潭里！
第二，什么人占据学校讲台的问题出了问题了
学校的讲台尤其是意识形态领域的讲台，实质就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争夺青年一代的重要战场。因此，学校由什么人占领讲台就成了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对青年进行争夺战的一个重要的制高点，同时也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重要据点。这一点，从文革后一直到今，曾经掀起过几次进攻的浪潮。开始阶段是疯狂反扑阶段，即由胡耀邦掀起的所谓“真理标准大讨论”和所谓平反冤假错案“一风吹”，让继续坚持反动立场的资产阶级右派纷纷出笼，又以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为幌子，让一些坚持资产阶级立场的知识分子，窃取某些重要岗位；再加上借所谓科学大会，加封中国的所有知识分子都是中国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再来一顶所谓“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铁帽子。这一来，那些坚持资产阶级立场的知识分子，一时间得意忘形到了似乎他们已经是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领导阶级的架势，而且还有一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还乡团气势。于是他们开始利用学校的讲台，在走资派的支持下，开始了疯狂的肆无忌惮地发泄他们对毛主席、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刻骨仇恨，并对解放后的历次政治运动进行恶毒攻击和妖魔化。倾刻间学校讲台厥词泛滥、黑白颠倒、乌烟瘴气，学生思想一片混乱。
第二阶段，是他们把坚持无产阶级立场的知识分子的话语权全部剥夺之后，就开始了只许一种声音的向学生灌输被他们任意歪曲、篡改了的“历史”和西方资产阶级的垃圾文化，且进入了常态化。如像吴敬琏、厉以宁之流，先是跑到西方灌满了资产阶级的洋水，再溜回国内去毒害学生，同时还成了左右政府改革开放政策的所谓“智囊”。大家已看到了，政府听信了他们的，那还有好么？！后来还树了一个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典型方永刚，竟然是一个排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肉麻吹捧血腥屠杀共产党人和进步人士的刽子手蒋介石的人。通过几十年的歪曲忽悠，把大批天真无邪的青年的思想搞得混乱不堪，校园内政治笑话层出不穷，如有的中学生不知道新中国是哪一年建立的大笑话。甚至有的中学生问自己的父母“毛泽东是好人还是坏人”的怪事。当父母对她说：“毛泽东是中国劳动人民的大救星，是新中国的开国领袖，当然是好人，大好人啊！”该中学生却说：“怎么我们的老师总是讲毛泽东发动文革整死很多人呢。”现在即使有些青年知道毛泽东是劳苦大众的大救星和开国领袖，也多是从长辈们那里得知的，而学校有些政治课老师，根本不向学生介绍真实历史。这就充分说明学校的讲台尤其是政治课讲台基本上不是无产阶级的思想阵地了，而成了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实行专政的工具了。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课教师，不歌颂自己的开国领袖，反而贬低丑化他，一方面说明这样的“政治教师”，已经堕落成为民族的败类，更说明这个学校的党组织已丧失了无产阶级的性质，那么教育部的党组织又是干什么的呢？！
最近一个时期，由于资改派和走资派们已经察觉到，因他们那倒行逆施、祸国殃民的所谓改革，反而推动了全国重新兴起的毛泽东热，进而刺激了他们的恐毛神经而惶恐不安。于是教育战线的资改派、走资派、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们，便更加紧锣密鼓，纷纷登场，又开始新一轮的资产阶级大反扑和疯狂的贬毛、反毛黑浪。或借课改把一些无产阶级思想性和文学示范性都很强的文章从课本中删掉，如“朱德的扁担”，“狼牙山五壮士”以及鲁迅的一些文章，而把巴金的讨好走资派和资产阶级的所谓《随想录》塞进了课本。最近网上披露某学校的“教师”就借讲解巴金的所谓《随想录》为名，借题发挥公开丑化、攻击毛主席。真可谓是资产阶级的大进攻，无产阶级（鲁迅文）的大撤退。
还有那个所谓史上最牛的历史“教师”袁腾飞，袁腾飞何许人？我想只要把他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上所散布的那些反动言论，即否定并攻击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战争，吹捧民族分裂的头子达赖、诬蔑诽谤人民领袖，诬蔑攻击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丑化诬蔑中国人民，其语言之恶毒，其嘴脸之丑恶，其面目之狰狞，其人格之鄙劣均无以复加，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十足的汉奸、卖国贼、民族败类、现行反革命分子。俄罗斯总理普京前不久公开宣布，谁公开攻击斯大林，谁就是现行反革命。而我们的学校和教育机关，居然把这种人渣、败类视为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核（黑）武器，不仅把他安插在学校毒害青年学生，还安排他去编审“历史教材”，更加令人气愤的是，居然把他安排到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去向全国人民和全国的青少年，公开散布他那歪曲篡改了的“历史”。实际上是教育、宣传机关，把他作为向全国人民和广大青少年散布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言论的全国性的“教师”样板在推崇。可以想像，我们那天真、洁白无瑕的孩子们，经过这种与人民为敌与社会主义为敌的所谓“教师”的忽悠与灌输，怎么可能成为国家有用、家长有望、社会欢迎的合格人才呢？！怎么可能培养出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呢？！所以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是什么人控制着教育阵地，什么人占据着学校的讲台，尤其是思想教育的讲台，是当今中国大学生的精神状态反常和遭遇状态悲惨的关键所在。
现在令全国人民和有良知有责任感的教育工，愤恨而惶恐不安的是，这个“史上最牛的历史教师”袁腾飞的公开反党（马列）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反动行为，人民在愤怒声讨，而政府却竭力袒护；一些教育官僚口里高喊，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而一些教育机关对这种披着教师外衣而疯狂践踏人民教育的败类，却百般袒护，这不是与“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的承诺，南其辕北其辙吗？！
三、学校到底培养什么人和怎么培养人？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正因为是老生常谈，恰恰是一个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里，必然存在的两种根本不同的主张，即：一种是无产阶级想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另一种则是资产阶级想办资产阶级满意的教育。
其实，中国的教育在解放后的六十年当中，前后两个三十年的深刻变化，就是无产阶级教育与资产阶级教育两种教育方针激烈斗争的反映。
前三十年的中国教育，虽然没有谁喊“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这样的口号，但实际上是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办成人民满意的教育，而且日趋明显。而改革开放三十年来，虽然有人把“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的口号，时常挂在嘴上当歌唱，事实上是南辕北辙，不仅使人民越来越不满意，反而已经变成了压得人民喘不过气来的大山了。那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的呢？！只要不讳疾忌医，说穿了主要就是两点，一是教育方针出了问题；二是依靠什么人办学出了问题。
如果是真的而不是假的，想把中国的教育“办成人民满意的教育”，其实改革开放前中国就已经有现成的“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的正确思想理论基础和丰富的实践基础。现再提出以下具体建议：
1．各级教育官僚，首先是教育部长和各校的书记校长，必须有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即人民大众的立场。立场决定感情，感情推动工作。否则，是不可能把你的学生视为自己的孩子那样来对待的。有人可能会说这是笑话，不，这是真话、实话。试想一个口口声声喊“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的教育官僚，如果没有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和对人民大众的深厚感情，他会时刻牵挂着学生的德智体全面健康发展吗？！他们会时刻关心学生普遍存在的迷茫、浮躁、烦躁、焦躁心态所形成的原因，并采取对策吗？会拒绝各种社会应酬，而潜心防范自己的学生成天泡网吧甚至陷进性服务的黑洞吗？！如果这些都不能做或不去做，那么“人民满意的教育”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2．各级教育官僚，首先是教育部长和各学校的书记校长，必须认真学点马、列、毛关于教育方面的基本理论，否则，就等于没有灵魂。学习马列主义首先就是要明确教育鲜明的阶级性，这是一条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铁律。否则，要么是本是资产阶级立场，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么是自欺欺人。为了充分认识教育的阶级性，这里笔者引用列宁和毛主席的几段论述来共同学习：
“教育工和斗争的先锋队共产党的基本任务，就是帮助培养和教育劳动群众，帮助他们克服旧制度遗留下来的旧习惯，旧习气，以及在群众中根深蒂固的私有者的习惯和风气”（《列宁全集》第4卷第384页）
“在国民教育方面，……把学校由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工具变为摧毁这种统治和完全消灭社会阶级划分的工具。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列宁全集》第29卷第107页）
“在任何学校里，最重要的是课程的思想政治方向”（《列宁全集》第15卷第438页）
毛主席强调：“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
“一个军事学校，最主要的问题，是选择校长教员和规定教育方针”《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170页）
“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3．必须认真清理整顿教育工作队伍
提出这个问题，可能一些坚持反动立场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肯定会攻击共产党嗜好阶级斗争。这是资产阶级右派惯用的伎俩，即他们死命攻击的，恰恰是他们最善长的，殊不知文革后不久，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在清理资产阶级的教育工作队伍时，是最彻底最残酷的，即凡是造过走资派反的，甚至只是主张进行文化革命的教学及教学管理骨干都打入另册。并就此一步一步地又恢复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的状态。大家比较熟知的一些代表人物如谢韬、吴敬琏、厉以宁、辛子陵之流，就是一些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可他们一时间成了教育界呼风唤雨的人物，又是这个院长那个主任，又是硕士、博士导师；还有那个中央党校里的郑必坚、石仲泉、周天勇、杜光一类党内的资产阶级右派，居然盘踞着中央党校的重要岗位。就是他们这邦祸国殃民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把中国的教育拖到了资本主义深渊。那么今天为了中华民族的命运，为了全国劳苦大众的利益，必须旗帜鲜明地再一次改变并结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的现象。
①必须选拔对广大劳动人民有深厚感情的、又懂得无产阶级教育规律、且具有一定马列主义理论水平的人来担当学校的书记校长；对那些坚持资产阶级立场又对广大劳动人民毫无感情甚至鄙视工农的人，决不许进学校的领导班子。
②对拥护社会主义，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比较突出的那部分知识分子，仍应坚持团结教育改造的知识分子政策，鼓励他们争当人民满意的教师。
③对那些誓与人民为敌的、玷污人民教师形象即知识分子中的败类如袁腾飞一类，必须坚决清除出教师队伍，免得一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
4．学校到底培养什么样的人和怎么培养人？
作为学校，教育方针和教师队伍问题解决好之后，就是具体解决培养什么样的人和怎么培养的问题了。对此笔者觉得有一部非常生动、深刻而精彩的办教育的电教片，那就是《恰同学少年》，那是一部反映毛泽东在学校成长过程为主线的电视剧，在一所师范学校的一个本科班，能培养这么多旷世英才，这是古今中外教育史上所罕见的，而且是在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当时学校的办学理念和培养目标，与当时的反动政府是针锋相对的，当时湖南省督学纪莫红和一师教师杨昌济的一段对话非常典型，杨昌济说：我们的教育，就是要抹平社会上的不平现象，培养出人人平等的民国新人；而纪督学则强调学校就是要培养鄙视劳动的、出人头地的人上人。尽管当时学校的办学理念与培养目标，同当时政府的教育方针明显相悖，但当时的第一师范以孔昭绶校长 和杨昌济 老师为代表的教育团队，能以民族、国家命运为重，都能与政府的错误方针背道而驰，冒着生命危险，顶住狂风恶浪，愣是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培养出那么多的顶级人才，特别是像毛泽东这样的盖世奇才。难道我们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教育，反而做不到吗？而且钱学森也多次向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提出了同样的问题。这一点，当时的一师范就非常清晰而准确地回答了我们：一所学校到底应该培养什么样的人和怎样培养人的问题。笔者以为，由教育部带头，并要求全国所有各级教育管理机关及所有学校的领导、管理干部和教师都把《恰同学少年》这部电视剧当教科书，反复看几遍，并围绕学校到底应该培养人和怎样培养人的问题为中心议题组织讨论，对照我们的教育现状，总结经验，理出教育理念和办学思路，找出差距提出教改方案，组织实施。那么，我们的教育必将再次焕发生机，那么“人民满意的教育”必将指日可待。
二○一○年 十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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