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邓伟志等论说的看法
李尔重
这几年,颇有一些“专家”和“学者”极力辩白中国没有“两极分化”,没有阶级,当然也没有资产阶级和阶级斗争。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小平同志曾说这样的肯定考语:
“社会主义的目的就是要全国人民共同富裕,不是两极分化。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的走了邪路了。”(邓小平文选第三卷110――111页)
“不要富裕的资本主义还有道理。”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23页)
现在,我们的经济很红火,人民却希望用这两条考语,检查眼前的实际,给出切合实际的回答。
西山会议派给了回答:政治上实行“台湾模式”,共产党交出军权。曹思源的回答:宪法应写上“私有财产不可侵犯”。另外,倡私有化万能的人,还大有人在。这些回答都是针对当前现实的答案,直截了当,毫不隐讳。人民当然也受到教育:这是彻底毁灭社会主义的答案,人民有权抗争。
另外一些人,用了委曲婉转的手法,做出各自的回答:刘吉否认社会上有两极分化,只有“共同提高的差距”。邓伟志说的很委婉:“今天还有没有阶级矛盾呢?一般说是没有的。”他又把口锋一转,指出当前的特殊性:“可是如果分配严重不公,‘按资分配’比重过大,‘按劳分配’比重过小,那也是占有他人劳动,占有剩余价值,这就是剥削。”邓先生颇有勇气,承认了剥削的存在;有剥削,自然有被剥削,这个矛盾一出,就是阶级斗争,邓先生有办法,话头一转,便把阶级斗争消灭了:“剥削也会引发对抗性的矛盾,但这是局部的,不成气候的,是个别的,不是阶级行为。”妙哉!工人反抗老板的横暴,乃至游行示威,农民反抗强迫征用土地,都只能算是“个别的,不是阶级行为。”这是“不成气候的”,可以高枕无忧。邓先生颇能解别人之忧又自我安慰。
这些花言巧语,都是为了说明:现实没有新生的资产阶级,更没有富裕的资本主义,有的是社会主义,天下太平。
请问那两亿多打工仔,亿万工人,是个别的存在,还是阶级的存在?那成千累万的百万富翁,千万、亿万富翁,是个别的存在,还是阶级的存在?打工仔的月工资不过七百元,(抵不上美国清洁工半日的工资)这算不算超经济的剥削?如果这些是实在的,那么,阶级、阶级斗争是客观的存在,还是人为的瞎说?
人民没有不希望和平和谐的,没有不希望分配公平的。但分配不决定于主观愿望和善人善心,而决定于生产关系。在私人占有制的生产关系下,怎能找到分配公平?奴隶主与奴隶、封建阶级与农民、资本家阶级与工人之间,谁能找到“分配公平”?
良知未泯的人,要冷静地考察一下:国内私人资本财产到底占到了多大比重(统计表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按资分配”(即资本家剥削的超额利润)占了多大分量,“按劳分配”占了多大分量。这个反差之大小,就是资本主义比重之大小。这个反差就絪蕴着阶级斗争度之含量。不管愿意承认,还是不愿意承认,也不能改变客观的实际。
朱相远搬来张载的哲学:“仇必和而解”,也无济于事。张载的哲学,认为一物“两体”:虚实,动静,聚散,刚柔等:“两不立,则一不可见,一不可见,则两之用息。”张载认为“物”皆是矛盾统一体,矛盾相仇(斗争)而生变化。这个认识是辩证的、是对的,但他不懂矛盾在斗争中转化,引起量到质的转变,引动事物的发展,此一矛盾的结束,另一矛盾的产出。张载认为“和”(统一)是绝对的,而“仇”(斗争)是相对的;因之,矛盾斗争不产生矛盾的转化,而产生矛盾的“调和”。这就使张载的哲学观点转入了唯心论,错误的认识。“仇”不能“和而解,朱相远也就得不到和解的理论根据了。
眼前的问题,像是很复杂;其实也简单,只要不回避现实,冷静地想一想:是不是“按资分配”比重特大,而“按劳分配”比重特小?是否已有了明显的两极分化和资本主义的富裕?只要不讳疾忌医,是不难看清病情的严重性的,怎么治?可以问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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