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献给116周年
(子曰书简)
题记: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
时间的步伐走到了二十一世际,如果有人问:世界大多数人在干什么?回答是肯定的:赚钱!如果有人问中国人:你们大多数人在干什么?回答也是肯定的:赚钱!
赚钱!赚钱!赚钱!
有的人为了生存去赚钱,用血汗赚来可怜的生存下去的权利;有的人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了位子去赚钱,为了得到更好一些的生活层次;有的人已经赚得钵满盆圆,为了贪得无厌的欲望,还去赚钱~~
为了生存的,已无暇它顾,只一味地在血汗中挣扎;为了爬到更高层次上的,睁大血红的双眼,在尔虞我诈、坑蒙拐骗中周旋;已大把捞钱的,一边贪婪地享受着,一边继续资本的游戏甚至窃国的勾当~~
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毛主席曾讲过这样的话。难道人之所以为人,竟然沦落到猪的地步:给一残渣剩饭,就“幸福”地哼哼几声?难道人类到了二十一世纪,竟然连两千多年前的人都不如?那时尚有中国的百家争鸣、那时尚有古希腊的哲人在思考。更不要说后来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更不要说后来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中国人是怎么啦?他们有信仰吗?他们的信仰是什么?思考着这些问题,子曰不禁想起生活中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他们的信仰究竟是怎样一种真实的状态呢?
小计
女,1975年9月19日生,某纺织厂女工。曾经的团员。
小计是那种典型的农村走向城市的人:幼时上学,后上中专来到城市,毕业后学校解散,以打零工维持生计,后进入现在的私营纺织厂。
小计的老家在中原某地的一个村庄,解放前曾是盗贼出没的地方,民不聊生。土改工作组进了村,打土豪、分田地,惩罚了流氓土匪。广大民众扬眉吐气、翻身作了主人。78年后,改革开放,分田到户。刚开始几年,还是一片热闹,随后,随着一切向钱看的呼声,便“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了。其地原本就有盗贼盛行的传统,便一下死灰复燃了,以至于恶名在外。现在,户户不敢种菜,种菜有人偷;有些闲钱的,买菜吃;大多数人,常年吃白面条。村里多年无什变化,偶尔有人家靠偷、骗盖起了两层楼。村里基层政策基本瘫痪,大多数出门打工,老弱病残者在家种地,有点家庭常年空门落锁,一片萧条。
小计九一年财会中专毕业,先在一餐馆打工,后由三姑介绍去市卷烟厂当勤杂工,而后又去一商场当促销。其间认识一男子,甜言蜜语。农村女孩没见过这种场面,没多久便置身于他,正在结婚当口,发现此人有妻子,而且生一男孩,大惊失色,方才罢了结婚的念头。回想自己,乡又回不去,已没有户口、没有地;城又呆不好,只好到一纺织厂干活。其后经人介绍几人,一是小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了男人就胆怯;一是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经过了解,不是结过婚的,就是想占女人便宜的。一来二去,而今三十四年,仍然孤身一人。
目前在纺织厂上班,两班倒,十二小时,半个月一调班。所谓调班,无非是从这个十二小时调到那个十二小时。下班时,还要打扫卫生,总要到十三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除了睡觉,在厂里职工宿舍乱糟糟的环境中;除了吃饭,在外面胡乱塞一些面条,职工食堂的饭贵不说,还吃不饱——也剩不下什么了。常年的辛劳,已使小计胳膊抬不起来,颈椎骨质增生,腿也疼得厉害。只是一干活,便“百病皆除”,不得不干啊!一下班,整个人,像一滩泥~~
“信仰,啥是信仰?”
当小计听到这样的问话之后,先是一愣,然后是沉默。木然地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长时间地沉默。
是啊,一个爱情破灭,一个为了生存而无暇他顾,一个孑然一身,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人,一个浑身布满暗伤的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在中国,类似小计这样的农民工,有三亿人~~
郭栋
男,1967年2月3日生,正团职军官,党员。
他忘不了,自己家原有的六个齐刷刷的大院,方圆几十里的人,只要一提郭庄的六门楼,就知道往哪走。
他忘不了,自己家曾有的五百多亩肥田,整个郭庄的人几乎都是郭家的佃户。
他忘不了,有历史问题的父亲,被打成了右派。由当地的一所学校的校长变成了生产队看菜园的;忘不了他的叔伯四散逃离,有人去新疆、有的去甘肃;忘不了他小的时候别人叫他地方阶级的狗崽子~~
怀着如此的仇恨,他在1986年冬入了伍。在部队,他勤劳朴实、热情助人、训练刻苦、八面玲珑,受到了各级官兵的一致好评。一路走来,成为一名正团级军官。
现在的他,整天驾着丰田跑来跑去,出入楼堂会馆,吆兄喝弟。一边尽情地享受着改革带给他的妙处;一边盘算着晋升副师的花费;一边仇恨着共产党分了他的房子分了他的地~~
先前的卧薪尝胆现在已不必要了,只是他不告诉一切人,只有他确信是知己同道的人。他不停地鼓励那些对现实不满的人;“中国只有走资本主义的路,美国才是我们的榜样。“为什么要解放台湾,中国好不容易有了块民主的地方。”“美国才是世界的领导者,中国只能跟着走。”“有些人富就有富的理由;有些人穷也有穷的理由。”~~
别以为这些话他是在大会上说的,他在会上总是一本正经地读着发言稿,去谈“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和谐发展观”。
“信仰?”
听到这样的问话,他说:“我这个人没有信仰,我就想当个小地主。”然后是恶狠狠“哼哼”,两支眼睛里藏着一股不易捉摸的光~~
不知道中国像这样地、富、汉、坏、右的后代有多少,不知道又有多少地、富、反、坏、右的后代深埋着仇恨。三十年不讲阶级斗争,并不意味着“和谐”了。张戎、张贤亮、茅于轼们不都亮出来自己的旗帜吗?他们是有信仰的,他们的信仰就是人剥削人,人吃人的——资本主义!
不是吗?!
李姨
女,1961年11月12日生,保姆,无业,失地农民,夫亡,清白。
李姨五十来岁,来自郊区的一个乡。其夫在工地上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摔下毙命,给她剩下一儿一女。又加上老家土地开发,给了她八万多元钱之后,失去了生存的土地。大女儿考上本城的一个专科学校,先后花费四万余,至今毕业了无工作;儿子上了高中,一年花费八千元左右,后事难料。
李姨是个及勤快的人,虽不能做出色香味俱佳的饭菜,然而房子、衣服、被褥打扫得及其干净,孩子也总算有家的感觉了,我便十分感激,有时与她聊天,却发现,她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平时老实木讷的她,一谈起耶稣、耶和华、伯利恒,脸上便焕发出少有的光采。“主叫人学好,一不偷,二不抢,人家打你左脸,你就把右脸送上去。”“人活着就是苦难,到时候主就会打发人来拯救。”“活着啥也别争,咱做的一切事主都会看见,只管好好做事。”“每个人心中都有魔鬼,一不小心呐,魔鬼就会出来,叫人起贪念。”“这不,快到圣诞节了,旧主降生了,俺都要演节目,不会演?就做其他事儿”~~
当我就《新约》、《旧约》问她几个问题的时候,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扭摆着说:“我不会。”她很奇怪:“你不信主,咋知道恁多主的事?”
星期六,我跟着她来到了教堂,她很兴奋,仿佛终于让一个迷途的羔羊走上正道一般。教堂是一个大厅,听说是教徒们捐钱建的,里面能容纳五、六百人,平时基本上能坐满,放眼看去,多是些老头、老太太,年轻人也有,极少。正西面是布道公,一个大大的红十字,照耀着满山遍野的白羊。台上的牧师是个女的,滔滔不绝地说着车轱辘话。当然,“我的兄弟姐妹、”“主啊”是出现频率极高的词,整个会场,洋溢着肃穆的氛围~~
据报道:中国大陆的基督教徒,已经超过了中国共产党员的人数~~
寨永
男,1966年2月19日生,某市公安局政治部干部,党员。
寨永是个工作极其认真的人,连续多年获得了诸如“宣传工作先进个人”、“优秀派出所长”、“全省百日上稿先进个人”等等。以至于年纪轻轻,竟秃了头发。而仕途上也一步一个台阶,县公安局宣传科干事、办公室到主任、派出所所长、市公安局宣传科副科长、公安文联秘书长~~
寨永出身农村,幼时家贫,高中毕业考取警校,便是成绩极好的他的一种无奈地选择——可以享受国家种种补贴和两年就能工作。年轻时曾理想做一名好警察,热血沸腾,苦练过功夫。随着二十年风风雨雨的磨练,终于“现实”了。
“信仰?你现在还考虑这个问题?”
听到我的问题,他似乎很奇怪,沉默了一会儿。“哎,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个事儿,马上要考试了,就可以提个副处,满脑子就这个事而。现在四十二岁了,再不提就提不起来了。信仰?年轻人的事,我劝你也现实一些吧,从目前国家的走向来看,就是资本主义,易经上说的明白,万事顺乎自然,管它到哪儿去。别人都忙着挣钱、买官。前一段时间我去公安部,连他们都说谁给钱就给谁干活。天下大事自有人管,我等小辈只好随波逐流,趁现在还有机会,能上一级就上一级,别的事儿,咱管不了——”
像寨永一样,为了谋个好位子而奋斗的人,在我们生活中不在少数。他们长年浸淫于官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了提一级而沾沾自喜,为了些许的失败而垂头丧气。成天算计着还有哪些有用的上级没送礼,还有哪些有用的关系没有跑到。在生活中,也渐渐地算计出哪些人有用,哪些人无用,甚至连亲情也是如此,哪还有什么信仰呢?如果有,也只有用“拜金主义”、“金钱哲学”了。直到最后,在他们面前只剩下官位和金钱到时候,才会醒悟吧。
樊高峰
男,1968年3月15日生, 高校副 教授,党员。
樊高峰出身于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之家,父母均为大学教授,自小求学,大至大学,然后出国,似乎是顺理成章地成了“知识分子”。但他这个知识分子与父辈不同,不是埋首于学问,抑或是教学,而是有了一条自己的路。先是办班,后是招生,而后办学,总体是“特别是”年代之后时尚的一族。现如今,轿车有了,老婆换了,身着外国名牌,脚蹬外国名鞋——哪还有一点儿“知识分子”的味儿。可人家偏偏又是副教授。问他究竟?看在老同学面子上,他透漏了玄机:教学任务买人来替、科研论文买人来写、评定职称买人来评~~
“信仰?
看来你还是上学时候的老脾气,现在的人管他妈的什么鸟信仰,谁给钱就是爷!我他妈的从没有坐稳过一天板凳,还不是到教授啦!现在的年轻人,你给他讲什么马克思、什么巴枯宁、什么费尔巴哈,有个鸟用!不如给他讲点怎么生存、怎么挣钱、怎么出人头地好使。你看看现在的大学校园都什么样啦,泡吧、喝酒、男女混居,上赶着傍大款当二奶,给他们讲信仰不是对牛弹琴吗?学生不是过去的学生,老师也不是过去的老师,有的给人家私人企业当顾问,有的课题组争经费,有的急着眼去当官,有的往媒体上发文章当吹鼓手——都是有报偿的。整个一个大染缸,好好的孩子送过来,也得给带坏了。毕业了,又不包分配,还不是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去,最多带去一身毛病。就这样啦,整点有用的吧,你说,你能给我招多少个学生?“
我不敢给你招一个学生!
这样的教育者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都是没错的,正是让你们这帮人教坏了,三十多年来,我们的教育,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地滑入了泥潭。“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救救孩子!
万民
男,1954年5月6日生,农民,党员。
在二大爷的葬礼上,我见到了久违的大哥。
大哥已明显的老了,年轻时当生产队长的,领着大伙热火朝天的干集体的劲头消失了。年轻时,作为红卫兵代表去天安门,那朝气蓬勃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了。那时候,大哥是我心中的英雄,我总是要追着他,要他讲讲毛主席是啥样。现在的他满脸皱纹、沉默寡言,只是,那一身中山装虽旧,还穿在身上~~
晚上一块吃饭,扯到信仰的问题,他刚开始不说话,直到酒喝到见了瓶底的时候,他才把酒杯重重地一顿说:“什么是信仰?那时候,跟着毛主席干,改造旧制度、就风气、旧习惯就是信仰,讲究的是毛泽东思想。你是城里人了,读过书,见过世面,我问你,难道社会主义改造错啦?难道领着群众修水利、造良田都错了?像咱村,过去虽说也穷,可全村没有一户挨饿的,你还记得万东家的不,又老又傻,可那时后有五保制度,没叫她饿过一天饭。现如今,各顾各,有人有钱的人家好过了,大多数人过的不好,更别提五保了。连生他妈,连生考上学,娶个城里的媳妇,怕老婆,把他妈一个人放在家,前年,病死了。老万东家的,搁现在,没人管。
我觉得这不对!
说我个人,你知道,你的侄儿、侄女都工作了,俺老两口一老,啥也不干也饿不着。可我就是心里憋气,一心为了别人,为了大伙儿的人都错了?一门心思为了自己的人都对了?鼓励着大伙儿都为自己,这就对?!早晚有一天,我琢磨着,得说说这个事,什么叫社会主义?!什么是共产党!”
看着大哥的脸,我心里豁地一亮:是啊,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共产党!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共产党之所以叫共产党,“共产”才叫共产党;社会主义之所以为社会主义,公有制、集体所有制才是社会主义。这是一个老共产党员的问题,这是一个千千万万的老共产党员的问题。
是啊,“得说说这个事儿!”
红卫
男,1967年2月21日生,无业,党员。
红卫出生于热火朝天的年代,小时候,唱着“我是公社小社员”,去同学们的家里教毛主席语录、做好事。三年级时“反击右倾翻案风”,他在全校批判大会上表演过节目,记得很清楚的名词:“小平头,大腚锤,矮矮的个子像个人~~”后来,考上了大学,学习汉语言文学,正赶上西方思潮泛滥,他可是读了不少的哲学书,萨特、尼采、实用主义等等,看看都说的有些道理,又都文不对题。毕业之后,怀着纯洁的理想,红卫到了军营。几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越来越讲不清楚;个人的奋斗亦发显得毫无无价值;部队官兵的心理出现微妙的变化;请客送礼之风越来越盛行。想好好干工作的人越来越难,那些蝇蝇苟苟之徒反而得到了提升。一气之下,红卫于一九九八年转业到了地方铁路局。谁知正赶上国有企业困难的开始,工资拿不到50%,只有三、四百元。一咬牙,他辞职做一家装修公司的副总。老板在业务上倒是挺重视他,但是实在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老板一再让他找小姐。每当他出现在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面前,他总是心酸:又一朵鲜花让驴啃了!怎么办呢?自己干吧,拿着几年辛辛苦苦挣下的钱,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饭馆,由于不善经营,不到一年,曲终人散,总结失利的原因:不善于结下关系网;不善于欠员工的辛苦钱;不善于坑、蒙、拐、骗~~
二零零四年,妻子忍受不了长年的清苦,“过风一样的生活”去了,只留下红卫和十岁的女儿。倔强的红卫没有低头,在喝了一阵酒之后,他终于从苦闷中站起来了。他明白:这不是他个人的命运!
“信仰?
“我信仰毛泽东思想!想想毛主席活着的时候,虽说还不太富裕,可全体人民生活稳定、安居乐业,人人有信仰,人人比贡献。整个社会就是一个大家庭,人与人之间充满信任与温暖,那是一个人人平等、不因为吃、住、看病、上学发愁的社会。在国际上,我们也是扬眉吐气,做一个中国人,我们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再看看现在,道德论丧,穷富分明,腐败成风,信仰不在。在国际上,日本侵略钓鱼岛,台湾统一遥遥无期,印度侵占藏南,南海被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侵占多少的岛屿,更不说美国、欧盟轮番欺负中国。谁都想扑过来咬中国一口~~
我想好了,我要用我这支笔,呼唤毛泽东思想。虽然,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星星之火,可以燎愿!一个人只要站在大多数劳动人民的一边,为他们谋福利,就会有无穷的力量!
每年毛主席的忌日和诞辰日,我都要纪念他老人家,多少年了,雷打不动。今年,我要欣慰地告诉他老人家:人民已经觉醒了,您老人家放心吧!任何人想歪曲毛泽东思想,想颠覆社会主义道路,都是痴心妄想。共产主义一定会有胜利的一天!”
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像红卫一样拥有如此坚定的信仰,恐怕只是极少数,但是这极少数的力量却是极大的!中国共产党在“一大”时也只有十三人,代表全国五十三名党员。正是这十三名代表,五十三名党员,却燃起了一把革命的熊熊烈火!现在的这些理想主义者,恐怕远远超过“十三人”,看看“”每天五十余万的点击率;再看左翼网站“毛泽东旗帜”、“毛泽东思想论坛”、“中国工人研究”等等如雨后春笋一样层出不穷;再看看全国各地纪念毛泽东116年诞辰的活动风起云涌~~我仿佛听到了一句话: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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