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强、宋祖德、马诺……
司马平邦
江苏卫视《非诚勿扰》捧出来的那个马诺说,她宁在肯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想在自行车上笑,据说,她靠此成名之后,已经有人送她宝马汽车了,我的朋友张大军、刘小义、谭跑、大铁山,还有李大鹏各自都有一辆宝马――但我怀疑终于坐到宝马车里马诺恐怕早就变成公共汽车了,那可比宝马个头儿大多了。
公共汽车的知名度,一般也比宝马车高,比如,38路和250路公共汽车,无数人坐过,无数人等车,但谁知道刘思义的宝马车牌号多少?
《非诚勿扰》凭马诺,我看可以改名为“江苏卫视非诚勿扰公共车队”了。
宋祖德,关于他,看到一条消息,《宋祖德向谢晋遗孀道歉:我和刘信达错了》,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法院限令宋祖德5月24日到庭履行判决,否则,将对宋祖德、刘信达兄弟俩,予以罚款或拘留。同时,法庭还依法增加查封了宋祖德在广州的两套房产,为防止宋祖德兄弟躲避执行而出境逃匿,依法作出了限制离境的决定,同时从刘信达私人账户中扣划了10万元,并及时转交给了谢晋遗孀徐大雯。对此,祖德一改平日的硬嘴作派,说:“我承认,我和刘信达错了,我们向徐大雯女士真诚认错!5月20日,我就立即安排律师,带着赔偿的钱去法院,处理此事。”
我觉得罚他29万实在不太轻,因为祖德犯下的错实在不是用钱可以完全了结的――我们这个社会就因为事事都可以用钱摆平,才有那么多宋祖德,我在微博上说,应判宋祖德和刘信达为谢晋的遗孀徐大雯女士养老送终,每日行跪式服务,以敬效尤。对这种人,只罚他们29万远远不够,最好一次性把他们罚成赤贫,让他们完全失去造谣撞骗的能力和企图了事。
钱,是多么重要,支撑着马诺,也支撑着宋祖德,你只要给他们这个支撑,他们就灿而烂,你抽了这根筋,他们就只有烂。
还有,任志强。
任志强显然比马诺和宋祖德要强大多,也理论家多,他说:
所有的中国人都曾贫穷,建立新中国之前的革命是一种以贫穷为自豪的革命,但革命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贫穷。恰恰相反,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让所有的穷人不再受穷变成富人,否则千千万万流血牺牲的烈士们岂不冤死于地下永不瞑目吗?他们的流血牺牲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所有的穷人都变成富人,世世代代不再因被剥削和压迫而当奴隶,要靠自己与社会的共同努力有自由、有尊严的生活。
……
是小平同志的“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打开了解放思想的大门,让中国人借改革的东风迅速的从一穷二白的泥潭中爬了出来,让中国的经济在几年、十几年的增长中翻了几番,经济总量上升到了世界的前几位,并让绝大多数中国人从贫穷走向了小康。中国的改革不但让中国人解决了生活中最基本的吃、穿问题,也逐步的解决了住与行的问题,至少让城镇的居住水平大大的提高,由1978年的人均 3.6平方米的使用面积上升到人均不少于20平方米建筑面积的总量,也让穷得买不起自行车的大多数家庭改善了“行”的状况,一部分家庭开上了私家小型车。
……
奇怪的恰恰是从网络可以看到许多人不但不以贫穷为耻辱,反而以贫穷自居而自豪。我们从来不歧视穷人,不因有人贫穷而放弃帮助。但不歧视不等于可以成为自豪的资本,不等于可以那贫穷而招摇撞骗。不能用贫穷而要求施舍,不能因贫穷而否定市场经济,更不能用自我的贫穷而煽动对富人的仇恨、煽动再来一次“革命”。
……
如今在网络上自称为穷人的人,早已不是仍生活在贫困线之下的那些靠政府补贴的农民,也不是那些低于城市生活补贴收入线的居民。而是那些有着高等教育的文凭、沉迷于网上的流行语、不断的高喊着买不起商品房的一族。他们的收入远远高于那些清洁工,但却将“穷人”的帽子死死的扣在自己的头上,并以无产者自居,鼓吹“第二次革命”。
这是任志强发表在凤凰网的一篇专栏里的节选,题目是《许多网民不以贫穷为耻辱,反以贫穷为自豪》。
首先,任志强有意无意间犯了一个逻辑错误,即“建立新中国之前的革命是一种以贫穷为自豪的革命,但革命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贫穷。恰恰相反,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让所有的穷人不再受穷变成富人”,共产党建立新中国的目的并不是让所有的穷人都变成富人,而是让中国人更接近“均富”,因为共产党显然比任志强更明白,所有的穷人都变成富人――这是明显逻辑错误的,如果都变成了富人,也就没有了富人。
所以,他的这套理论从头儿就是建立在一个错误逻辑之上的。
以下是我前几天在一个群里和周、炯、咚等朋友关于此事的聊天――争论,转发于此:
我:从任志强的话里,我觉得在中国惟一解决穷富差距的方式仍然是革命,中国富人现在有钱了反倒觉得穷人穷得无耻,这想法当年刘文彩们也有过,他们以为有钱,有话语权,就可以随意愚弄穷人,侮辱穷人,这是富人不长记性,历史肯定也不会长记性
周:刘文彩可是个好人。
炯:某个群体现在到处宣扬富人仁义,穷人该杀的论调,包括现在一些褒扬刘文彩的言论,实在是绞枉过正,在他们眼里,普通老百姓生下来就应该是被愚弄,被玩弄的对象。
我:刘文彩是个富人。
周:富人并非是罪人的代名词。
我:富人如果只站在富人的立场,那就成了穷人的对头。
周:任志强只是说了多年的真话,值得大家这么骂吗?
我:富没有错误,错误在于你鄙视穷人。穷人只是仇视那些看不起穷人的富人。
七:那么多人骂任志强是有原因的,沦为中国第三个想揍的人,容易吗?
周:杯具!说真话被骂,说假话被赞扬。
我:建立新中国之前的革命是一种以贫穷为自豪的革命,但革命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贫穷。恰恰相反,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让所有的穷人不再受穷变成富人,否则千千万万流血牺牲的烈士们岂不冤死于地下永不瞑目吗?他们的流血牺牲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所有的穷人都变成富人――这不是真话,是假话,没有人能让这个世界全变成富人,革命的目的是均富。
周:我不为谁呐喊,我只为真理呐喊。
我:你错就错在把谬误当真理,如果没有人抑制任志强们,最后中国只有两个字来抑制他们:革命
我:如果富人只站在自己的利益说话,那穷人也只能站在穷人的利益上说话,这个社会肯定会分裂,革命早晚会来的,就像既使刘文彩真是好人,他也会被干掉一样,现在还为刘文彩辩护有什么用呢,他已经给镇压了,如果周先生几十年前提醒刘文彩就好了,周先生现在要做的是提醒任志强,而不是纵容任志强,懂吗?
周:知道那时候有多少冤魂吗?刘文彩只是其中之一。
我: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让中国的富人,不会变成下一代的刘文彩。
炯:这种讨论太离谱了吧?如果刘文彩是好人是冤魂,那死在刘文彩手中的穷人是什么?
炯:周先生,你是否到四川的刘氏庄园考察一下。
我:晚看周先生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了,那你还是赞颂刘文彩好了,我们各不相干。贫富对立才是根本,中国不能再次走向贫富对立无法调和,不仅是财富的对立,而且是价值观的严重对立。如果对立下去,就来下一次杀富济贫,死的都是冤枉的,但冤也是死。
炯:把痛恨刘文彩一类的人说成是喷青,那么现在要将刘文彩说成是好人的人,是什么“青”?
我:如何弥合贫富对立呢?其实富人站在主动位置,要主动,这个社会要限制富人,正如限制贪官。
陈:我们不能承认一个由富翁组成的政府是合理的。
我:财富走向决定了我们这个社会价值观的走向。
炯:均贫富的思想,从来就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力量之一。
我:我从任志强身上,看到的中国真的让人绝望。
七:中国富人是全世界富人群体当中最张狂的群体,欧美社会还有法律约束,中国富人跟权力结合,很少受到约束。
我:其实历史学家是最没劲的,因为他们总是讨论悲剧的形成原因,但在此之前,悲剧已经形成了。
咚:他想要的不是革命,而是搞活社会,整个社会死气沉沉不是好现象。任志强是时代的复杂现象,袁腾飞也是,一棒子打死,不符合唯物主义嘛
我:泰国为什么闹红衫军?就是两极分化,但要弥合两极分化,穷人不管用,还要富人自觉。
我:需不需要革命和革命来不来,两码事。
咚:这不是阻击不阻止的问题,在现代社会,革命的代价过于沉重。
我:革命不决定于我们,决定于这个社会的贫富对立程度。
咚:反对革命,主张强有力地改革。
我:毛泽东小时候只想当老师和记者,但还是上了井岗山。
炯:历史上的富裕世代,温柔乡也很多,但革命照样发生。
我:我们不要在中国也出现这种事之后再思考好不好?
炯:邓公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构想,到他去世前夕,也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老百姓早就反对这个先富论了。
咚:共同富裕不过是一种政治的滑头,共同富裕是现代乌托邦。
炯:均贫富,包括均贫,也均富啊。
我:中国必须有机制促成共同富裕。
炯:呵呵,我就认为今天的难点是均富。
炯:至少通过某种手段,让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人们都能站在差不多的富裕线上,然后再去竞争,再出现贫富。
我:那么谁不让我们有这个理想呢?第一是奴隶主,第二是封建皇帝,第三,我看就是任先生和周先生。
咚:完善分配体系、通过合法的途径,整合社会财富,对穷人给予实实在在的扶持,加上配套的社会政策,这才是关键,讲那些虚的没啥意思,政客需要,我们在这里还这么说,那就特别没意思。
我:完善分配体系、通过合法的途径,整合社会财富,对穷人给予实实在在的扶持,加上配套的社会政策,这才是关键--这个目的是什么呢,就是避免财富重新被迫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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