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基因推广者的逻辑法则

 

文/金微

 

中国推广转基因的专家们对世界各地转基因危害报告视而不见，当有人提到这些白纸黑字的报告时，这些专家往往有一套系统的法则进行批驳：他们要么说危害报告是谣言是错误宣传、要么说危害报告无科学根据、要么说试验并非发表在主流科学杂志上、要么说这些试验已被其他机构否定、要么说试验人员不专业、要么说争论脱离科学与政治信仰有关。

我把这归结为转基因推广者们特有的逻辑法则，依据这些法则，转基因推手们似乎所向披靡，在解答民众的质疑时往往屡试不爽。经过一年的耳濡目染，我也能对其法则精通一二。

只是让我不解的是，为何这套法则如此有违一个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最近，我翻阅无数的报道、对比转基因推手们的前后言论，初步探究了他们逻辑法则的起源、发展和演变过程。

一

年初，转基因水稻安全证书引起广泛争议时，张启发首次对外公布了他的转基因大米安全试验。张启发说：“剂量达每千克小鼠体重灌注5克纯Bt蛋白，没有发现中毒、过敏、体重异常、脏器病变。每克转基因稻米含Bt蛋白不超过2.5微克，按小鼠灌胃剂量折算推知，一个体重60公斤的人吃掉120吨稻米也不会发生中毒、过敏、体重异常、脏器病变。如果按每天吃500克稻米计算，一个人活上120岁，也只吃掉约10吨稻米，不及小鼠灌胃剂量的十分之一。”

张启发直接用Bt蛋白喂养小白鼠，而非转基因Bt大米作为喂养试验，引来学界的一片质疑，这个破绽重重、漏洞百出的试验，连主推派们的科学家也不好意思拿出来说事，况且，这个试验无法解答世界各地的转基因危害报告，他们迫切认为农业部应该拿出可靠的实验数据。

五月，中国农科院一位要求匿名的专家在接受采访时说，现在老百姓对转基因安全的疑问这么大，农业部、转基因专家为什么不拿出实验数据？公开实验结果？对于国际上宣传的那些错误说法，比如各种各样的证明所谓转基因食品不安全的实验证据，科学家、农业部要正面反驳，把老百姓的疑问解释清楚。但“在这方面，专家和农业部官员做得很差。”（《经济观察报》：《湖南转基因水稻非法稻种私下流转 公众莫名恐慌》[2010年05月22日09:52]）

有体制内专家的鞭策，农业部终于行动了。

7月，新上线的农业部网站设立专题《转基因权威关注》http://www.moa.gov.cn/ztzl/zjyqwgz/，并专门设立“事件真相”版块，对各地的危害试验报告一一批判，比如对Pusztai试验，网站文章称：英国皇家学会对此非常重视，组织了同行评审．并于1999年5月发表评论，指出Pusztai的实验有6方面的错误，即：不能确定转基因和非转基因马铃薯的化学成分有差异；对食用转基因马铃薯的大鼠未补充蛋白质以防止饥饿；供试动物数量少，饲喂几种不同的食物，且都不是大鼠的标准食物，很少统计学意义；实验设计不合理，未作双盲测定；统计方法不当；实验结果无一致性等。

可惜，这并不是农业部自己的公开试验结果。

农业部或许不知道的是：除了英国皇家学会的驳斥，1999年2月12日，分别来自9个国家的21名科学家发表声明支持Pusztai，要求Rowett研究所免除Pusztai的罪名，呼吁先行研究转基因生物体的未能预见的危害，在此之前暂停转基因作物的种植。科学家们谴责Rowett研究所主任Philip James剥夺了Pusztai的言论自由并且压制了科学数据。曾经和Pusztai一起工作的Stanley Ewen站了出来。他重复进行了Pusztai的工作，给大鼠喂食了转雪花莲凝集素基因的土豆，观察这种转基因土豆对大鼠的影响。1999年10月，权威医学期刊The Lancet正式发表了Stanley Ewen的研究论文。指出：喂食了10天转雪花莲凝集素(GNA)基因土豆的大鼠的肠道有所异常。他们发现进食了10天转GNA基因土豆的大鼠的结肠和空肠的粘膜衬料增厚，而进食非转基因土豆的大鼠和进食掺和了GNA的非转基因土豆的大鼠却并未出现这一异常。他们认为这一结果表明是基因修饰过程本身而非GNA导致了这一异常。

二

有了模仿示范作用，转基因推手们依据这些逻辑对世界各地的安全性报告展开一轮又一轮的批驳。我始终没见过他们自己拿出一个试验，而他们只会坐享其成。在每次回答公众的质疑时，他们都是引用国外的试验说事，就懒到这种地步。不过说他们懒，他们又会耍点小聪明，比如对危害报告从来不引用，他们采取选择性失明的态度。当然，他们也有勤奋的时候，比如他们会引用国外的安全性报告去驳斥那些危害的报告，有时他们自己也搞不清这些事实和逻辑，这让他们的推理和逻辑往往自打耳光。

转基因集团在全球所向无敌，欧洲都对其避让三分，反对转基因的声音往往处于被压制状态，但惟独在俄罗斯处处碰壁，2005年俄罗斯公布转基因喂养小白鼠的试验报告，引起世界轰动。俄罗斯女生物学家叶尔马科娃在研究中发现转基因食品影响小白鼠及后代的健康：在小白鼠交配前两周以及在它怀孕期间，喂食经过遗传基因改良的大豆，一半以上的小白鼠刚出生后就很快死亡，幸存的40％生长发育也非常迟缓，它们的身体都比那些没有吃这些大豆的小白鼠所生下来的幼崽小。

这个试验对转基因集团带来极大的不利。对于这些不利的试验，支持转基因的国际机构找出试验过程的蛛丝马迹，对试验者进行口诛笔伐，甚至上升攻击的程度。但俄罗斯政府并不理会这些声音，他们认为这个独立的试验证明转基因食品有害证据确凿。中国的转基因推手们似乎也不顾及叶尔马科娃走马上任俄罗斯国家基因安全研究会副主席这一事实，来自新语丝的转基因推手们除了驳斥叶尔马科娃的试验过程，还对她的身份进行嘲讽：“叶尔马科娃毫不掩饰她的绿色和平组织成员身份”。（《美国在全面反思转基因技术吗？》见：

http://xys4.dxiong.com/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11/zhuanjiyin153.txt）

不过，对于俄罗斯5月最新的试验《俄证实：转基因使动物三代绝种》http://english.ruvr.ru/2010/04/16/6524765.html。他们似乎还没有时间想到更好的方法去驳斥。

4月15日至6月5日，在俄罗斯一年一度的的环境危害防御活动中宣布了一项独立研究的结果。科学家已经证明：转基因生物对哺乳动物是有害的。研究人员发现，食用转基因食品的动物将失去繁殖能力。“当他们生出下一代仓鼠时我们称其为第三代。用转基因食品喂养的仓鼠没有生出下一代，这证明它们失去了生育能力。”

对于这个试验，转基因推手们不知会用哪个“逻辑法则”进行驳斥，我们在拭目以待的同时，也需要冷静地思考：为什么一向积极驳斥转基因危害报告的推手们此时突然不作声，不反驳俄罗斯的试验造假，不说他们影响了中国转基因的推广进程。原来这些转基因推手们都是跟屁虫，他们只会选择性地坐享其成，他们只会跟着国外，那些国际机构现在还没有找到俄罗斯试验报告的漏洞，主子们还没想到什么好方法，跟屁虫们当然也只能静静等待。

三

正因为这种跟屁虫的作风，导致转基因推手们信息落后，他们不仅信息落后、观念落后、思想落后，落后得远远跟不上转基因发展的节奏，也远远跟不上民众对转基因的认识水准。

对于美国主流媒体的报道“超级虫、超级草”，对于美国农业部的报告转基因作物农药用量超过天然作物种植，种子成本大幅上升，他们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最近福建举行的中国科协年会上，他们依然重复着重复着转基因提高产量、降低农药、保护生态环境等神话。

对于世界各地的危害报告，他们视而不见、掩耳盗铃，一遍遍重复的话是：至今未出现过一例因转基因食品出现生态问题和人体健康问题的报道。不仅在科协年会上作《转基因作物新品种的效益与风险评估》的彭于发如此，参与起草农业部《农业生物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实施办法》的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技术所研究员贾士荣也是如此，他说，批准的转基因作物都是安全的。“有媒体报道老鼠消失、母猪流产是因为吃了转基因的玉米，是没有科学根据的。比如转基因作物中含有的Bt杀虫蛋白是专门针对鳞翅目昆虫的，有明确的特异性，而哺乳动物的肠胃系统中没有Bt蛋白的受体，因此即使哺乳动物吃了转基因玉米，也不会影响到它们的生命力。”

贾士荣诸多推手们一直乐此不彼的是：虫子不能吃人能吃是因为人的肠道细胞没有与Bt结合的受点，仿佛他们知道了这句话就知道了全部的科学真理，他就能占据道德的至高点，占据理性的至高点，藐视其他一切科学分析，并大言不惭地说：“公众的担忧都是因为无知而恐慌”。

我们质疑转基因的危害，是因为转基因的过程并不精确，它往往对宿主基因造成损害和扰乱，产生不可预知的危害。而现在说转基因食品安全是完全基于对已知物质的检测，就像张启发的小白鼠喂养Bt蛋白试验一样，他的试验完全基于Bt水稻只会产生Bt蛋白这种物质，并得出“外在的Bt等于内在的Bt，外在的Bt无毒，所以内在的Bt无害，安全可吃！”

四

张启发的转基因水稻能百发百中吗？目前，孟山都的试验只有千分之几的成功率，这说明科学家并不能准确地掌握转基因技术。

况且，转基因技术是完全基于遗传决定论的思想，即一个基因决定一个性状，转移这个基因就将这个性状转移给了遗传修饰的有机体，此后这种有机体将这一性状传给后代，而且永远传下去。”他们没有认识到遗传稳定性是一种性质，不是被转移的基因性质，而是生物体及其置身其中的生态环境整体的一种性质。

生物进化过程中的“稳定遗传性状”由生物DNA某些基因片段造成，还是由生物体包括其各个微小部分及其物质组成的不可分割的整体系统整体的运动造成？目前还存在争议，而试验也可以作为佐证。

在有些情况下导入（转入）“基因后，子代会出现一些人们意想不到的良好性状，但这些新性状不仅不能用“基因”理论解释，相反却否定了基因理论，例如哈尔滨师大的科研人员，将美洲一种鱼的“基因”转入番茄中，结果获得许多新性状：（1）抗寒性提高。（2）生育期大大延长。（3）植株的茎增粗1倍，株高增加1/3。（4）产量增加7成。等等。获得的这些新性状，显然与美洲鱼的“基因”无关，因在美洲鱼里并没有能使番茄茎增粗、增高，产量增加等的性状，也就没有控制这些性状的“基因”，而美洲鱼所特有的性状在这新番茄的植株中却又丝毫没有表现，连鱼的腥味都没有。正因为转入“新基因”后的动、植物出现许多良好的新性状，却无法用基因理论解释，因而不把这些动、植物称作由“基因工程”创造的新品种、新物种，只称为“转基因动、植物”。

转基因生物本身是不稳定的，被插入的外源基因有极大的几率会发生移位、扩增、碎片化、失活、甚至引起突变；转了基因的农作物不仅会表达外源基因的功能，还有很高的几率在体内合成新的生物物质，人类可能还不知道那些新的物质具有什么性质和影响。科学研究早已了解到这一点，在专业范围内早有共识。这不仅有科学理论上的认识，更有试验的依据。

五

中山大学的李攻科教授曾在英文学术杂志上发表过一篇关于转基因水稻的论文，他们通过化学计量学的方法，对3种转基因水稻（包括抗虫和抗病的转基因水稻）进行研究。发现3种转基因水稻籽粒中的营养成本包括3种氨基酸、2种脂肪酸、2种维生素和蛋白质等和对照相比都有显著差异。

这说明转基因过程已经改变了水稻的性状，但中国的转基因专家却愚蠢的认为转入一个基因就表达出相应的性状，即使转入基因也不会对细胞体本身产生影响，因为生物体内的基因有成千上万个，插入一个基因不会对生物体本身产生影响（顺便说下，转入基因并非单单只植入一个基因，还需质粒作为载体、抗生素抗性基因作为标记，远不是转入单个基因那么简单）。

张启发院士正是依据以上这样的逻辑推理，设计了一个BT蛋白灌小白鼠试验，得出转基因大米安全，还理直气壮地说：“对人体无毒的BT蛋白在转基因大米中的含量，比国家标准规定的食品中的亚硝酸盐含量还低。我们研发的转基因大米比达标的饮用水还安全。”

一个这样经不起推敲的“伪试验”居然这么高调地宣布，居然能这样忽悠全国人民，忽悠党中央，更离奇的是居然能忽悠中国的生物界。推手们一边倒宣传转基因的好处，闭口不提其风险，有点像是居心叵测的骗子，又像是丧心病狂的疯子。

好在中国的科学家并非都是这样，《中国转基因水稻对健康和环境的风险》报告，也认为在转基因安全评估中，许多倍受关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转基因食物可能含有毒或致敏物质，对人类健康造成危害。一是转基因作物中的毒素可引起人类急性、慢性中毒或产生致癌、致畸、致突变作用；二是转基因作物中的免疫或致敏物质可使人类机体产生变态或过敏反应；三是转基因产品中的主要营养成分、微量营养成分及抗营养因子的变化，会降低食品的营养品质，使营养结构失衡。

六

以转入基因的DNA片断为例，其自身还存在不易消化与微生物结合等问题，如我在上面所说，转入的DNA片断不是一个单纯的基因，它是由载体和抗抗生素标记基因组成的联合体。正因为如此，转基因食品中的DNA，是被包裹在植物组织中、在细胞壁内、并且被染色质紧紧地包裹着，它们在人的消化系统中可以存在很长的时间。另外，在人、畜的肠胃中，存在着大量的微生物群体。这些微生物，主要是细菌，与食物中的转基因直接接触，转基因分子能够比较容易地进入这些微生物的细胞之中，这种可能性也已经被科学试验所证实。

《欧洲转基因观察》网站 2010年9月13日发布《转基因大豆：可持续？负责任？》研究报告同样揭示这点：

http://www.gmwatch.org/files/GMsoy_SustainableResponsible_Sept2010_Summary.pdf

喂食转基因玉米和转基因大豆的牛羊奶中发现了转基因玉米和转基因大豆的活的转基因DNA，它们乳制品加热杀菌过程中没有被杀死，因此能够被人类肠道细菌或细胞摄取。

过去，我们质疑方舟子选择性打假：只打中国不打美国，只打中医不打转基因，这个定论恐怕现在得改改：方舟子不仅打中国的假，一样会跑到美国打假，一个铁证是他将“美国科学院环境医学研究院”打成野鸡组织，（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0n227.html方舟子：美国一家野鸡机构的胡言乱语只能在中国无良媒体中“引起了轰动”。）为何打成野鸡组织因为？因为该组织曾和国际诸多科学机构一样揭示了转基因对人体侵害的原理：插入到转基因大豆里的基因转移到生活在我们肠道的细菌的DNA里面去，并继续发挥作用。这意味着吃了之后，我们虽然不吃转基因食物，在我们体内仍然不断产生有潜在之害的基因蛋白质。“说透彻一点，吃Bt玉米所造成的玉米片，会把我们的肠道细菌转变成生活着的农药制造厂，可能直至我们死为止。”

七

为何转入的DNA如此活跃？英籍华人何美芸博士曾经用和谐的交响乐来比喻生命的节律：“在生物体中存在着一种生命之舞，在这个舞蹈中生物体的所有部件都相互交流，并且完美地协调：基因组中的基因演奏着美妙的音乐。”那么转基因工程所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就是把不懂音乐节律、四处横行游荡的DNA片断放进演播室，允许它们“使用大功率扩音器歇斯底里地叫喊：不许停止演奏！

转基因推手们大概对这套理论闻所未闻，听所未听。所以说，这些转基因推手们并不那么高明，他们有时不仅不懂更深的转基因科学，而且忽视常识，他们过去说普通民众缺乏科普素养，我们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他们不仅缺乏科学常识，还侮辱民众的智商。

10月11日，在华中农业大学《生物技术与现代农业科普与传播研讨会》上，有听众提问转基因专家：今年的上海世博会将转基因食品与有毒有害食品放于一类，禁止进入世博会，请你解释这是为什么？

专家回答：世博会是一个世界性的活动，要尊重其他人；因为有一些人有一些国家对转基因是反感的，世博会不用转基因食品是对别人的尊重，不是因为本身转基因食品本身不安全。

那请问专家，他们为何反感转基因？好，就如专家所言，转基因食品本身安全，我们就是反感，我们反感是否应该得到尊重？

八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科技部农村中心编纂了一部转基因科普知识手册《转基因科普小知识》，这部为大众解答转基因常识的小册子可谓是集“转基因推手逻辑法则”大成。

http://www.most.gov.cn/kjbgz/201010/W020101026596285103070.pdf

在第12节《目前转基因技术及其产品的安全性有何争论？》，这本《转基因科普小知识》诚实地写道：“如1998年苏格兰科研人员Pusztai认为转雪花莲凝集素(GNA)基因的马铃薯饲喂大鼠引起食用安全性问题；1999年美国科学人员在《Nature》上发表文章，声称转基因抗虫玉米花粉对大斑蝶有毒杀作用；2001年墨西哥发生转基因玉米污染事件；加拿大因种植转基因油菜产生的超级杂草问题；2008年意大利科学家在《农业与食品化学》发表论文认为转基因玉米MON810饲喂小白鼠影响免疫系统的报道；2009年法国科学家在《国际生物科学学报》上声称的转基因玉米饲喂引起老鼠肝脏、肾脏和心脏损伤的安全性问题等。”

但话峰一转，该章节写道：

“这些报道大多在后期被科学家界或相关权威机构从方法或结果上予以否定，目前依然存在一些其他的有关转基因农作物存在生物安全性的报道，对这些报道国际机构或主流科学界尚未认同，另外有关转基因生物是否安全的争论则脱离了科学本身，而是与政治、国际贸易和宗教信仰等有关。”

请问《转基因科普小知识》的：如果《国际生物科学学报》、《Nature》、《国际生物科学学报》不能代表国际机构，不能代表主流科学界，那什么能代表主流科学界？我代转基因推手们回答吧：只有支持转基因生物安全的学术杂志和机构才算是主流科学界和国际机构。转基因推手纵有千种万种逻辑，纵有千条万条法则，这才是他们万变不离其宗的法则。

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25873e0100mqk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