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俄罗斯人没有放弃十月革命理想
马克西姆•克兰斯
从布尔什维克夺取俄罗斯政权至今,已经过去90年了。三年前,这个日子不再是俄罗斯的节日。但它是否也淡出了民众的记忆?11月7日对今日俄罗斯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对十月革命又做何感想呢?
舆论基金会开展的民调显示,全国11%的人还在庆祝十月革命,人数不算多。
但关于那场革命,列瓦达中心的调查显示:40%的俄罗斯人认为,它对俄罗斯的正面影响多过负面。29%的人持相反观点。55%的受访者称,十月革命“开辟了俄罗斯民族史的新纪元”,“推动了社会和经济发展”。只有26%的人认为,十月革命“阻碍了民族发展”,“是俄罗斯的灾难”。多数人对于那场革命的发起人和组织者的态度是:58%的俄罗斯人相信,列宁在国家历史中发挥了积极作用。持相反立场的人只占这个数字的1/3。
社会主义思想在现代仍具有很高的吸引力。46%的受访者对在俄罗斯构建社会主义的设想心怀憧憬。
怀旧风在社会上依然存在。列宁墓、斯大林式高楼、地铁站里幸福的工人和集体农庄成员像以及充斥电视荧屏的苏联时期的激进影片,当然还有领袖雕塑——这一切都让我们回想起过去的岁月。
列宁像过去和现在都屹立于俄罗斯各个城市。仅在莫斯科就有70处之多一些地方还在竖立新的雕像。伊希姆市表现得最为突出,2003年在市中心重新竖立起斯大林的雕像。去年,伏尔加格勒甚至在马马耶夫岗建立了名为“全体人民的领袖”的博物馆。巴尔瑙尔市计划于今年12月在斯大林生日那天竖立新的纪念他的雕像。
此外,给人的印象是,对过去进行修正的趋势近来愈发明显。最鲜明的例子莫过于新历史教科书的编纂。书中提到,“苏联不是民主国家,但它为全世界成千上万人提供了良好公正社会的范例”。
(《环球视野》摘自2007年11月5日俄新社莫斯科电)
纪念俄国十月革命:《国际歌》是无产阶级携起手来的“通行证”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133年前的今天,诗人欧仁·鲍狄埃在白色恐怖笼罩下的巴黎郊外,奋笔疾书写下不朽的无产阶级的光辉诗篇——《国际歌》。这首歌穿越辽远的时空,直至今日仍回响在中国的大地。
这首歌,在中国的革命历史上有着特殊的位置。多少人在铿锵激昂的《国际歌》声中加入中国共产党:多少共产党员面对敌人的屠刀,唱着这首无产阶级的正气歌,慷慨就义。
今天是俄国十月革命87周年的纪念日,苏联的解体并没有销蚀十月革命的永恒意义,就如同巴黎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一样。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共同反抗任何无耻的剥削和压迫,俄国十月革命精神是不朽的。让我们手拉手高唱《国际歌》,为了工人、为了农民、为了一切诚实的劳动者,让这首歌一次次响彻在共和国的上空,成为连接成千上万劳动者的心声。
1871年,鲍狄埃笔下诞生的《国际歌》,原名为《国际工人联盟》,1887年正式刊载在他的诗集《革命歌集》中。第二年,工人业余音乐家狄盖特用了三天为它谱曲。
133年来,《国际歌》成为国际无产阶级的战歌,被翻译成世界各国文字,传遍地球上每一个角落,响彻寰宇。在俄国冬宫,在西班牙前线,在中国的渣滓洞集中营,在亚非拉的反帝反殖战场上……一切曾有被压迫者反抗的地方,都能听到《国际歌》的激昂声音。鲍狄埃也因此被称为“是一位最伟大的用歌作为工具的宣传家”。
在我国,早在20世纪之初,就有了《国际歌》的中译。据专家考证,1920年10月广东省共产主义小组主办的《劳动者》周刊,11月留法勤工俭学学生主办的《华工旬刊》,1923年《小说月报》第十二卷增刊《俄国文学研究》上都曾出现过未曾署名的中文翻译。
首先有署名的中文版本应该是郑振铎留下来的。1920年七八月间的一天,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学生的郑振铎,和好友耿济之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采取了分工合作的办法:由耿济之先把诗歌的大意口译出来,再由郑振铎用中文来“笔述”。第一天,他俩一直到深夜,译出了第一首《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这两段诗和今天流行的《国际歌》中文歌词极相似,但译文直到10个月以后才发表,而且是诗的形式,没有附曲,不适合唱颂。
1923年6月,《新青年》第1期上发表了瞿秋白从法文译来的词和简谱《国际歌》,这便是我国最早能唱的《国际歌》。瞿秋白素有才子之称,1920年,当他旅俄途经哈尔滨时,在参加俄国人庆祝十月革命三周年大会上首次听到此歌。1923年春夏之交,他将这首歌译成汉语。
当时,他一边弹奏风琴,一边反复吟唱译词,不断斟酌修改,直到顺口易唱为止。法文“国际”这个词,如果译成中文,只有两个字,而这个音节有八拍,不易唱好。经过再三琢磨,他采用音译“英德纳雄纳尔”。《国际歌》才在社会上传唱起来。
1935年初,中央苏区陷落前夕,瞿秋白等突围时被俘。蒋介石见劝降不成,下令处决。临刑前,瞿秋白神色自若,走到一处草坪上坐下,说了一句:“此地就很好”,同时还唱起了这首自己翻译的《国际歌》,坦荡面对死神。
而我们今天在各种集会上所传唱的,其实是1923年,诗人萧三在莫斯科译配了《国际歌》的词曲,副歌译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是毛泽东的同学,曾追随毛泽东共同发起成立“新民学会”。1920年5月,萧三远涉重洋,来到法国。当他和他的战友们第一次听到法语《国际歌》的时候,热血沸腾,产生了把它翻译成中文的心愿。
1922年冬,萧三从巴黎来到莫斯科。第二年,他与陈乔年一起,把《国际歌》的歌词初步翻译成中文。后来,他们先后回国,使《国际歌》的旋律传遍祖国各地。当萧三回到延安后,在延安文艺工的帮助下,又完成了全部歌词的修改、重译。“延安版”的《国际歌》一直唱到60年代初。
1962年,中国音协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邀请有关专家,对《国际歌》歌词加以更加仔细的推敲,产生了《国际歌》新的中译本,一直唱到今天。但其中“international”一词,萧三曾拟略加修改,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此后各种出版物仍照原样排印,保持首创于瞿秋白的音译不变。其实这也是全世界所有译文都完全按照音译的一句。
《国际歌》全曲只有一段贯穿首尾的旋律,以及通用的三段歌词。悲壮的前奏过后,深沉的第一主题昂首进入,表现出革命志士们不屈的气节;中段旋律始终庄严、雄浑,曲调中愈发透出光明与希望;最后,乐曲的前奏经过自然再现,在雄壮而嘹亮的气氛中结束。
《国际歌》是革命的宣言,是战斗的号角,激励我们前行,催促我们奋进,鼓舞我们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
国际歌
(法) 欧仁。鲍狄埃词 比尔。狄盖特曲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
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
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
是我们劳动群众。
一切归劳动者所有,
哪能容得寄生虫!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
吃尽了我们的血肉。
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
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记念十月革命诞生八十七周年
杨守正
(一)
11月7日,又是十月革命的纪念日。全世界各地的共产党人和无产者将会以各种形式各种口号继续纪念它,第87次纪念这个节日!
1949年毛泽东指出:“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十月革命帮助了全世界的也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
1848年马克思、恩格斯发表了《共产党宣言》,世界上第一个共产党--共产主义同盟的纲领。无产阶级为实现自己的历史使命,必须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而建立自己的统治:“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同样是不可避免的”。《宣言》结束语说:“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1888年欧仁·鲍狄埃词、比尔·狄盖特曲发表了《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1871年巴黎无产阶级在3月18日,举行武装起义,5月20日失败。资产阶级实施报复,对无产者进行大屠杀,巴黎血流成河。马克思对巴黎公社革命的历史经验作了科学的总结和高度的评价。马克思的光辉著作《法兰西内战》为巴黎公社建立了一座不朽的纪念碑,马克思指出:“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受人敬仰。它的英烈们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杀害它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士们怎样祈祷也不能把他们解脱。”
1915年8月22日,列宁写了一篇名著:《论欧洲联邦口号》,文章指出:“经济政治发展的不平衡是资本主义的绝对规律。由此应就得出结论: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或者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根据这一创造性的理论,列宁领导了1917年伟大的十月革命,并取得成功。
(二)
1921年,中国共产党诞生了。1927年蒋介石发动了反革命的“四一二”反共政变,当场打死一百多人,伤者不计其数。继之“清党”,大规模杀害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单广东一地,就捕杀了二千多人。共产党被逼上了梁山,八月一日举行南昌起义,九月毛泽东领导了秋收起义,继之,创建了井冈山农村革命根据地。在井冈山举起了红旗。蒋介石对苏区的红军前后发动了五次“围剿”,第四次“围剿”用兵高达三十多万,但都被毛泽东领导的红军以弱战强,以弱胜强的战略粉碎。第五次“围剿”,由于李德、博古采取消极防御、两个拳头出击的战术,遭到惨败,红军被迫长征。
1935年1月红军解放遵义,召开了中共党史上有名的遵义会议,会议确定了毛泽东在党内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这次会议使中国共产党难能可贵、独立自主地开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新局面,从而挽救了中国革命的危局。1943年党中央在延安开展整风运动;1945年4月,中共中央的六届七中全会讨论并通过了《关于若干重大历史问题的决议》,从而使全党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基础上达到了高度的团结统一,为战胜蒋介石打下了坚固的基础。
1945年7月,以刘少奇为首的代表团应邀访问苏联,在斯大林为代表团举行的宴会上,斯大林热情洋溢地说:“我说的中国马克思主义者成熟了,苏联人及欧洲人要向你们学习的话,并不是奉承你们,不是客气话。西欧人由于骄傲,在马克思恩格斯死后,他们落后了,革命的重心由西方转到了东方,现在又移到了中国和东亚。”
1956年到1966年,中苏两党开展了十年论战,在1964年7月《九评》中,提出了十五条论述,现在看来,某些观点还有一定的片面性,但是,总的来看,毛泽东的这些观点是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的,特别是他提到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谁胜谁的问题要一百年到几百年才能解决。在这中间要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防止和平演变。如果我们不注意反修防修,那么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赫鲁晓夫对中方的真诚的忠告,不以为然,拒不接受。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东欧发生剧变,苏联解体,真可说是卫星上天,红旗落地。从而严重影响国际共运,使之步入低潮。
马克思主义者是乐观主义者,从黑暗中看见光明,从失败中察觉胜利。世界革命中心已移到中国,中国责无旁贷,义不容辞,应稳扎稳打地把国际共运和中国革命继续推向前进,迎接新高潮的曙光。
1989年11月,邓小平说:“只要中国社会主义不倒,社会主义在世界将始终站得住。”
1992年1月,邓小平说:“中国要出问题,还是出在共产党内部。”只要共产党坚持社会主义革命、坚持原则、坚持团结,共产党有充分信心顶住外部和平演变的压力。
中国共产党是大国的大党,有6800万党员,是一个巨大的力量,深信在党中央强有力的正确领导下,对内忧外患都能顶得住。必须认真深刻地总结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的经验教训,采取得力的政策和措施,避免这种悲剧再度在中国重演,逐步踏实地把国际共运推向高潮。
形势是好的,前途是光明的,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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