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法治国是某些不甘寂寞的教授学者叫的最欢的最响的,然而,这些教授们特别想成为法律的制定者,却不想服从于法律。教授们希望依法治领导人、依法治人民、依法治校长、依法治处长、依法治学生、依法治一切,就是不能依法治理教授学者群,不知教授学者是不是属于中华民族的一员?是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不知教授学者比农民工高贵了多少?还是有皇族基因?
陈丹青大概是个绘画天才,很早就已经把油画驾轻就熟,1978年,陈丹青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班。1980年,陈丹青毕业后留校任教于油画系第一工作室。1982年,从中央美术学院辞职,移居美国纽约。2000年,陈丹青从美国纽约回国,随即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聘为教授、博士生导师。至此,决定陈丹青一生的命运转折开始了,陈丹青匪夷所思的在众人瞠目结舌之际摇身成为了公知。
2000年5月,报考清华美院博士生的24位考生中,有5名入围,但最后因外语而全部落榜。清华美院考虑到是陈丹青首次招生,让这5名考生以博士课程访问学者名义成为陈丹青的学生。第二年,这5人再次因英语而失败离校。
2001年第二次博士生考试,22名考生只正式录取2名博士生、2名访问学者。而同年,首次接受硕士生报考,却没有一个人通过英语和政治的两科考试,陈丹青曾3年招不进一名硕士生。
2002年的硕士考生中,一位绘画成绩位居第一,却因英语和政治各差一分落榜。陈丹青向学院通融未果。此后一年,这名考生在北京租房,专攻外语和政治,翌年再考,专业分数还是第一,政治过关了,但外语仍未及格,依然被拒之门外。陈丹青很愤懑,说:“我不想怂恿她考第三次,对一位想当艺术家的青年,这样的考试是不折不扣的荒谬和侮辱。”而这名考生却已在英国读硕士。
说起招生制度,陈丹青愤慨不已:“专业前3名的永远考不进来,由于外语达不到那个分数,因此他们的画形同废纸。我们不能单凭英语分数就把一个孩子粗暴地拒绝在门外。”而就在1978年,陈丹青自己曾以外语零分、专业高分被中央美术学院录取。
陈丹青不认同现行考试制度,不认同教学大纲,不认同排课方式,不认同艺术学生的品质以“课时”与“学分”算计。他认为人文艺术教育不应该以英语和政治考试分数作为首要取舍标准。他也不能适应“学术行政化”的体制:“在我奉命填写的所有表格中,完全无法体现我的教学思想与教学结果”。于是,他“不想再玩下去了”,遂递交辞呈:“当我对体制背后的国情渐有更深的认知,最妥善的办法,乃以主动退出为宜。我之请辞,非关待遇问题,亦非人事相处的困扰,而是至今不能认同现行人文艺术教育体制。”2004年末,陈丹青愤然辞职,随即引发了一场关于现行教育体制的讨论。
人各有志,来去自由,陈丹青辞职无可厚非,但是后来陈丹青成为中国的批判者、反对派甚至革命者显然是过激的行动。
1,绘画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有数学物理的整齐划一的标准,如何判别参考学生的水平高低?就凭陈丹青的一句话吗?谁能保证陈丹青不是潜规则者?现代社会出于公平起见,必然要对权力者进行约束,而当时陈丹青无论其滥用不滥用,客观上就是最高权力者。尤其是在中国这块历史悠久、灿烂与糟粕比肩的土地上。今天中国的高考制度是吸收无数经验教训总结起来的,不这样,就不能保证公平正义;不如此,就不能保证大学尽可能的招收优秀人才。中国的高考制度是基于中国国情建立起来的,即便如此,高校招生腐败仍然层出不穷,若按了陈丹青想法,高考招生将坠入万丈深渊,陈丹青不能把所有的教授的思想境界与自己等同。
2,进清华美院只是学习经历,学到最后会获得一个文凭。若是考不上,不能被录取,大可自学。陈丹青也可以在校外教学,就是使用校内画室,相信清华管理层也不会干涉,最终的结果也就是得不到清华校长签名的正规毕业证,又妨碍所谓“优秀人才”学习绘画什么了呢?人类历史上绝大多数大师级的人物,无论人文艺术还是自然科学,都是非学院派。仅就绘画来说,哪个大师是从大学里学出来的?梵高不是,毕加索也不是,张大千不是,徐悲鸿不是。大学培养的是社会高端通用型人才,压根就没有培养大师一说。就算是自然科学领域,爱因斯坦、霍金、牛顿也都是自学成才的,大学就像是工厂,生产的是激素鸡,无论硕士博士博士后,不如此就满足不了社会需要。想要成为顶尖大师,特别定制去。
3,大学招生总是要有个标准,总是要通过考试来评价高低,不可能就凭某导师的个人喜好或者一句话。既然要依法,所有的人就都要依法,数学系要以法规录取学生,中文系也要遵守规定,而美术学院也不是法外之地,也要遵守《宪法》、《教育法》,要遵守北大各项规章制度。民主的最基本原则是少数服从多数,高考招生既然是既定法则,在没有更改之前就要严格遵守,差一分也不行。而修正现行招生的法律法规也必须要经过正当的合法的途径,需要的是有关人员多数赞成,而不是某个人说了算或者是有本专业最高水平者的少数人甚至个人好恶随心所欲的来决定取舍。陈丹青的所作所为恰恰与他后来主张的背道而驰,是典型的“己所欲强施于人”。
4,若有人认为大学教授都是仙风傲骨、都能秉公办事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教授们是做假项目骗经费的主谋、我们的教授们最善于假论文假成果、我们的教授们骗小女生上床最拿手。我们的教授们被老百姓讥讽为“叫兽”。曾几何时,教授们以种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为由,哭着喊着要自主招生,可是仅仅几年,就自主成了笑话,自主招生成了腐败的温床,成了大学教授们发家致富的捷径。唉,我们的教授就是不争气啊。
5,陈丹青最钟情的优秀考生最后在英国读硕士说明不了什么。首先,那个未及第的女考生上的是什么大学?若是野鸡大学,美国也有的是。若是上中国的三流大学,一定会被热烈欢迎,甚至免去学费,给予生活补助。今天,在国内考不上大学本科到国外读硕士的人太多了,英国人也缺钱啊,人家看中的是中国人的钱包,尽管来的是学渣,钱总是要挣的。
在陈丹青眼里不值一文钱的赵本山说过,六级木匠相当于中级职称,这话也不无道理,说到底,画家是养家糊口的本事而已。如今,把张大千、李可染的画卖出天价,只能说明画家圈脑袋灵活善于炒作,更适应今日商品社会。就像奥委会一样,奥运会还是那个奥运会,但是,现代奥运会的成功运作一度使得各个国家争先恐后不惜一掷千金,奋不顾身倾全国之力。然而时至今天,奥运会以露颓势,很多国家对其不感兴趣。若是哪天画坛泡泡破灭了,画家是什么呢?画家不过是出状元的360行之一,所谓绘画成本就是一张纸二两墨或三两画油加脑力劳动,画能当饭吃还是能赶跑日本鬼子?人民需要工作岗位显然比需要名画更加重要,蒙娜丽莎的微笑劝阻不了日本鬼子的屠杀。陈丹青能把画卖出高价也没有什么,郭美美就比东莞失足妇女卖的价格高得多,能说明什么呢?名画家也不能任性啊。
真若是政治家们甩手不干了,陈丹青们可以吗?口口声声宪政,大概只能像中学生高考一样一字一句的解释宪政的名词概念。究竟怎么宪政?怎样实现宪政?人不是画布,想怎么画就怎么画,给陈丹青10个农民工能领导得了不?当真以为农民工兄弟老实的如南美驼鹿吗?在这一点上,陈丹青可能还不如我,起码我能把家里搞得安定团结,在单位领导40多人,对老板曲意奉承,对下属严格加笼络,尽管也有面和心不合,还是能把工作任务顺利完成,就算是扫地的“阿姨”、社区的“大妈”也能热热闹闹聊上几句,陈丹青行吗?面对愤怒的罢工出租车司机或是跳楼讨薪的农民工,陈丹青能低下高贵的头颅暂时平息乱局吗?就从愤然从清华辞职一事来看,陈丹青具有中国知识分子清高、敏感、迂腐,偏激等所有特质,要知道“大妈”也是中国人民的一部分,农民是中国最大的人群,陈丹青若有毛泽东的一呼百应、把元帅将军领导的服服帖帖的本事,大可学诸葛亮未出茅庐而三分天下。若是连一点点挫折都承受不了,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以辞职要挟,转而脸红、脖子粗、脑门青筋暴漏的成为了愤青,这跨度也是太大了点吧?陈丹青还是老老实实在画室里认认真真的作画吧。而之后的言论显然是过了,已经不是纯粹的画家所应有的深沉,对于陈丹青本人来说就是奢侈、是裸奔、是狂躁不安。
天若令其亡必先令其狂,曾几何时,贪官们多么霸道招摇啊。如今一个个进了大狱,跳楼上吊,服毒自杀,穿着囚服在众人面前痛哭流涕,暂时漏网的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奉劝有些知识分子学学历史,什么时候学会虚怀若谷,淡泊人生,什么时候就是知识分子的黄金时代。什么时候嘚瑟到影响到国家安定团结的大局,甚至不惜做带路党,好日子就到头了。知识分子与政治联姻,从来就没有好下场,因为知识分子根本就不谙世道,不懂政治,连农民工都摆不平,奢谈什么宪政民主?去了趟美国,回来就对中国抓耳挠腮的横竖看不上眼,若是去趟沙特,要不要把爱新觉罗氏请回太和殿呢?
造汽车的讥讽造飞机的做不了发动机,做飞机的揶揄中国汽车都是引进的,画家把你的画画好了就完了,政治是政治家的事,中国仅仅公务员就有700万之多,高级领导人不如画家看得清看得远?政治与你画家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哪个国家是由画家主政的?说宪政谁都能聊上几句,陈丹青更能说的头头是道,可是怎样在中国说服13亿人顺利的实现宪政那就得另当别论了。中国是被列强逼上社会主义道路的,晚清被大英帝国踹开房门,俄罗斯帝国抢走海参崴和外蒙,日本帝国直接把中国打入地狱,中国在即将亡国灭族之际被新生的共产党领导,绝处逢生走上了繁荣富强的道路。今天这还不算富裕、还不能称作完美的日子历经艰难险阻实属来之不易,刚刚吃饱饭就想打高尔夫了;不过是瞟你一眼,你就认为人家想嫁给你了,无厘头般折腾个什么劲?中国倒是想靠向美国,89年被打得鼻青脸肿;苏联想靠向美国,解体了;乌克兰想靠向美国,克里米亚没了;卡扎菲想与美国媾和,被弄死了。
宋徽宗就是大画家,可是他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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