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的贺卫方想要什么?
农民工进城不是为建设美好城市来的,而是为了人民币,所以哪个敢拖欠农民工工资,农民工就拼死跳楼相威胁,即使被踩头发也无所畏惧。有些人参加革命不是为了劳苦大众,所以毛主席逝世后,山中无老虎,猴子成大王,把中国引向不归路,抢掠人民的血汗供自己的子孙花天酒地。任志强反对现行政策而不反体制,因为他就依仗体制活着;张鸣老师反对一切,这需要医学进一步发展解决;陈丹青殚精竭虑是为了炒作卖画,到穷困潦倒时,就算是洋主子都能赏赐点。贺卫方整天价鼓吹宪政为了什么呢?且听小的细细道来。
贺卫方:男,1960年7月生,山东省牟平县人,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1982年毕业于西南政法学院(法学学士),1985年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法学硕士)。1985年起在中国政法大学任教。1995年调至北京大学法律学系任教。1992年被聘为副教授,1999年被聘为教授。
贺卫方与张鸣差不多,据说不屑于写“长篇大论”“著作等身”、“鸿篇巨制”、“学术进路”,贺卫方的学术著作少有面世,而社会活动却忙的不可开交,在网络上很多学者批评他学术无长进、老调重弹、牺牲学术,过多参与现实批判。贺卫方回应说道:“……能够得到大家如此关心,心中极感温暖,同时,也极感惭愧……我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这种现状的严重性,也会想方设法地改变这种状况……我感到困惑的问题之一是,在今天这个时代,作为一个法律学人,究竟应当怎样设定自己的角色,以怎样的方式履行自己的社会义务。”说到这里大家听明白了吧,贺卫方其实就是懒惰之人,当初上学够累的了,如今文凭混上了,体制也挤进去了,教授也名正言顺了,再也不想在文山书海消耗脑细胞了。大家都在体制内吃大锅饭,别人吃得,凭什么我吃不得?可是贺卫方又不安心一辈子做混混,总想在北大混个旅长团长当当。
贺卫方比张鸣老师强一些,张鸣老师爱写几十字的微博与网上屌丝粗鲁的对骂,完全看不见大学教授的一点涵养,仿佛就是个田间地头的初中毕业还有点文化老农民,说句实话张鸣老师长得也像,口音也像,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张鸣老师的仰慕犹如滔滔黄河连绵不绝。同是骂人,贺卫方就要文得多,而张鸣老师却骂得像个社会痞子。贺卫方至少还能写一点千八百字字的豆腐块,即使痞,也有文化的痞。贺卫方具有中国文人谦逊务虚的特质:就是有话不好好说、不直说,有要求期待别人领会理解,期待上级领导善解人意。结果总是达不到目的。要么是有关人物大脑迟钝,追赶不上贺卫方的曲折迂回的表达方式,要么就是不把贺卫方放在眼里,视贺卫方为无物。而贺卫方至今还是词不达意,另有所指,云山雾罩,但却一直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
张鸣老师就像诸葛亮的儿子,反对一切,藐视一切,破罐子破摔,你们能把老子咋滴?最后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了,气急败坏的把镜子砸了。张鸣老师最后的结局就是贪吃蛇,在思想上自己把自己从尾部吃掉,而敢不敢自杀则另当别论。而贺卫方却有板有眼,处心竭虑突出表现自己。同是西南政法学院的文革后首届毕业生,有人当上了大学党委书记,市委书记,首席大法官,一级大法官,一级大检查官,而贺卫方至今还在吃粉笔末,确实难为他了。说穿了,让贺卫方任北大校长他真的不是那块料,相信贺卫方也会有自知之明,贺卫方无非就是想混个法学院院长当一当。在当今全民腐败的年代,贺院长便可以与那些腐败官员享受同等待遇,用公款吃喝玩乐,一扫发黑的印堂,衣冠楚楚,脑门铮亮,出入于楼堂馆舍,流连于风月场所,如果能在校园里勾引几个小女生,贺院长的人生就达到了顶峰,在飘飘欲仙中走完人生历程。
参看贺卫方的所言所语,没有一丝一毫做官人的度量和狡诈和精明,有的只是知识分子的木讷和呆头呆脑,给贺卫方10个人让他领导,就能逼得贺卫方脑门冒汗,力竭虚脱;给15个人干半个月,贺卫方就能主动辞职。可是贺卫方偏偏是个不甘寂寞,不甘沦落的人。须知,做官也是一门学问,需有高超的技能,就是给领导家送个猪肉柈子你也得有让领导老婆收下的口才、让人家相信这不是瘦肉精吧?其实这些贺卫方是做不来的,大抵也只能做袁隆平般学科带头人式的首领,可这又是无论如何也令贺卫方也是不甘心的,结果就不得不剑走偏锋,旁门左道,搞点像太阳花运动的学生领袖和占中三子类似的莫名其妙的叛逆行动,老大不小的与20几岁愤青学生走一条路线,大学教授与青年农民工混在一切在网上诅咒现政权。贺卫方也是实在的可怜,长此以往,不疯掉也要抑郁。
浏览贺卫方的文章和一贯言行,贺卫方与民主根本没有任何干系,反倒是民主之后杀你全家的典型代表,若让贺卫方当教育部长,贺卫方会先把张鸣老师逐出人民大学,褫夺张鸣的教师资格。若让贺卫方当文化部长,贺部长第一个叫陈丹青闭嘴。贺卫方若是当公安部长,薛蛮子必死于捉猫猫。贺卫方有乌克兰动乱获胜者一般的偏执和冲动:上台先让警察下跪,取消俄语,结果形势一夜之间逆转,每天惶惶不可终日。
紫霞仙子的愿望是有一天至尊宝脚踏七彩祥云拔出紫青宝剑,贺卫方的终极梦想是有一天中国发生颜色革命。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如果有一天,张鸣老师、贺卫方、陈丹青三人早上出门迈出头一脚就踩上狗屎(俗称狗屎运),走在路上,天上同时掉下来三个馅饼,分别砸在三人头上,而且砸中位置必须是前脑门,鸡蛋韭菜地沟油糊满脸之时(传说中的天上掉馅饼)。这时候他们日思夜盼的颜色革命才会发生。彼时,张贺陈三人会迫不及待的走上街头,探头探脑先逡巡四周有没有有没有危险,然后拿起高音喇叭,第一句话必是:“我是张鸣…”;“我是贺卫方…”;“我是陈丹青…”。他们希望的是突尼斯般的一触即溃式的政变,最害怕乌克兰似的战事胶着,他们若是在网上喷还有几句诡辩之词,哪里有半点治理国家指挥打仗的能力?枪炮声响起,他们立刻脸色发白,浑身瑟瑟发抖,大小便失禁,追悔当初在校园里吃老老实实吃粉笔末的体制内的安宁日子。当他们祖坟同时冒出袅袅青烟之时,就是颜色革命胜利之日,但是他们仍然会处于极度的精神失落的世界,反对派如何能看上他们这些只会打嘴炮的文弱书生,最多赏个议员当一当。一矣刚刚开始的激情过去,于是他们又成了反对派,猛烈抨击新政权新制度,喷到词穷时,还会不顾廉耻的回忆革命前比革命后好。若是当权者没有反应,就进一步上蹿下跳,口吐莲花。如果当政者一瞪眼,把二十响王八盒子枪顶在脑门上,他们立刻噤声,再没有了今天愤世嫉俗“为自由毋宁死”的勇气和夸张。
张鸣老师、贺卫方、陈丹青或许也做春秋大梦,在梦中他们黄袍上身,文武百官跪倒,后宫佳丽簇拥,然而终究是噩梦,终究是无言的结局,国家在他们的治下比叶利钦时代的俄罗斯还要悲催,比蒋介石统治的中华民国更凄惨。会有普京般的英雄崛起,一脚把他们从金銮殿上踹下来,割掉他们的头,使他们大汗淋漓的从梦魇中猛然惊醒,从此患上思想上的肾虚阳痿不举症。
父亲正在地里挥汗耕作,母亲忙着在灶间做饭,锅里的油冒烟了,菜还没切好,一片手忙脚乱,小孩子大声哭闹,妈妈趁舀水时大步流星走过床边,脚步不停顺手把嘴塞到小孩子嘴里,于是小孩子就安静了。恭请习大大给贺卫方安排个角色,比如学邓大大成立个什么有职无权的顾问委员会,薪酬高高的,职位高高的,待遇参见副部级,每天喝茶水看报纸聊天,印一盒金灿灿的名片,供贺老在同学乡里面前炫耀。
让他们闭嘴吧,让他们消停一会吧?克林顿演讲要钱,贺卫方说话要命。他们的鼓噪就是高分贝噪音,让老百姓安静一会吧!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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