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什么人才能救美国,答案肯定不是特朗普。美国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美国的希望在哪里。
美国总统选举虽然还要在几个月之后进行,但枪击事件给了特朗普一个极为特殊的机会,让他可以利用在枪击事件中临危不惧的表现,获得美国人巨大的信任。这使得特朗普虽然还没有再度正式获得总统权力,就已经可以对美国的政治施加巨大而直接的影响。
这至少让特朗普收获到两大特权:
1、特朗普可以提前影响美国和世界。
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在接受一个事实,除非再次用暗杀手段,否则,再也无法阻止特朗普再次入主白宫。美国的2024选举虽然还没正式开始,但结果已经失去了悬念。拜登虽然还是美国总统,但他已经提前进入看守总统的角色了。美国国内和世界的很多国家,都开始抓紧做好特朗普上台的应对准备,这让特朗普实际可以提前享受一部分在任总统而不是前总统或总统候选人的影响力。特朗普对美国内政外交发表的看法,已经在发挥实际的影响力。特朗普的表态不只是会对俄乌冲突产生影响,他警告不要在11月大选前降低基准利率的喊话,还可能影响到美联储的决策。
2、特朗普在第二个任期,会比他第一个任期,享有更多的自主决策权力。
虽然特朗普的权力行使边界还要坚守美国真正的大股东划下的红线,但这个红线也可以小距离移动。比如,二战时期的小罗斯福就比其他的总统有更大的话语权,当时的背景是美国面临的危机严重,加上小罗斯福积累的个人威信,使他获得了比以往总统更大的权力。现在的美国也面临一个很大的危机,甚至比大萧条之后的危机更大,大萧条虽然让美国经济、政治和社会在短时期内经历巨大的痛苦,但并没有改变美国还处于上升期的趋势。而现在,美国的上升期已经结束,所以才有特朗普的口号“让美国再次伟大”,有了枪击事件迅速增加的威信加持,特朗普也有可能获取更大的总统权力。
但特朗普还是不能让美国再次伟大,因为现在没有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所以,在美国的实际控制人看来,他们面对的危机还没有大到需要通过让渡一部分大资本利益来缓解的程度,这就使得实际赋予前台总统特朗普的权力空间,都不会超过大资本的利益需要。因为与大萧条时期不同,现在的危机只是美国霸权的危机,还不是资本主义体系的危机。美国霸权的危机,与资本主义体系的危机,远不是一回事,能让他们真正紧张的是后者。
特朗普的口号MAGA,也就是“让美国再次伟大”,是一个民族主义的口号,换成我们熟悉的表达方式,就是:实现美利坚的复兴。
如果特朗普再次入主白宫,特朗普版的美利坚复兴梦,将再一次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产生碰撞。但特朗普的这个口号,大概率也只是一个口号,因为特朗普既无力改变让美国衰落的制度性因素,也无力让美国重新工业化。
特朗普只是用自由主义加民族主义的缝合怪,对美国做一些改良,对造成美国衰落的自由主义的纠偏极为有限。困扰美国的两大问题,主要就是自由经济政策造成的。所以,贫富差距太大和经济空心化,特朗普一个也解决不了。
特朗普虽然也有极端民族主义的倾向,但他与极端民族主义的德三不同,小胡子是用对外扩张的方式,解决国内的矛盾,与特朗普的对外收缩战略,方向相反。因为美国处于实力的衰退期,让特朗普只能主张孤立主义,主动收缩全球地缘战略,减少美国的失血。
以美军现在的实力,美国已不具备继续扩张的能力,所以用民族主义的方式也无法让美国重新强大。
特朗普的孤立主义,在美国的上升期是有效的,有点类似于美国版的韬光养晦,在实力还未强大到世界称霸时选择安心在美洲大陆猥琐发育。但在美国实力下行期搞孤立主义,只能减少美国的失血点,让衰退更慢一点,这是特朗普的无奈。这个自然是对的,但特朗普最多只对了一半。
因为他还要采纳自由主义的政策,给富人减税,并减少给穷人的福利,这又让他至少错了一半,会让美国衰退的内因,更加严重。相对于做对的前一半,特朗普做错的后一半,对美国的影响更大。因此,特朗普对美国的影响虽然是双向的,但不等于抵消之后就是零,合力的方向仍然是推动美国衰落。
因此,特朗普作为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的缝合怪,他的上台对美国未来前景的影响力天花板,也就限定死了。
所以,那些苦美久矣的国家,也不必担心特朗普能够让美国重新强大。
让美国告别强大的是资本控制了美国,让资本的运行规律,在美国更彻底表现为自由市场经济,导致美国必然会被资本掏空。让美国衰落的推手就是控制美国的资本,特别是金融资本。这虽然很讽刺,但这就是事实。这一点,在美国总统国家安全助理沙利文的反思中已经说得很清楚。只是涉及到美国内部利益的分配,他也只能做一个无奈的清醒者。
西方经济学一直把资本说成是善的,所以主张资本不需要约束,同时把政治权力说成是恶的,主张只有政治权力才需要约束。这样的结果,就是政府确实被关在笼子里,但是掌握笼子钥匙的却是资本。资本把政府关在笼中,资本就可以利用政府权力给经济和社会立法,等于给自己立法。
自由市场经济体系不但让资本既是远动员又是裁判员,还赋予资本规则的制定权和解释权,可以控制那只“看不见的手”。貌似自由的市场经济体,对中小资本和打工人恰恰是最不自由的。
西方经济学一直拒绝承认资本也是一种社会权力,而且还是同时在宏观与微观领域影响普通人个体更为紧密的因素。有句话说,韩国人从生到死都离不开三件事,其中一个就是三星。美国何尝不是如此?美国连监狱都市场化了,所以美国的在押人数世界第一,这样可以保证私人监狱有足够的入住率,有足够的效率。美国的铁路因为是私有的,铁路维护费用能省就省,每天发生三起以上的火车脱轨事故,也就不奇怪了。
这就是资本主导的自由市场经济的实际效率。不用说跟计划经济比,就是能跟有管理的市场经济相比,也有明显差距。连美国的贸易代表戴琪都不得不公开承认,““在中国非常高效的经济制度面前,我们的经济体正艰难生存。”西方经济学的假设,说市场越自由,经济效率越高,这就跟神棍的骗术没有什么不同。
上面这些问题,特朗普能解决哪一个?
而且,他能挑战已经实际控制美国的金融资本的权力格局吗?那就等于触动了犹太财团和一部分盎撒财团的根本利益。
历史上,挑战金融资本家族的总统被当成刺头,刺杀的刺杀,到了里根之后,都学乖巧了。特朗普也不是一个革命者,他自己都是资本阵营中的一员,怎么革自己和金融资本的命?
美国的病因并不复杂,就是资本失去了控制,控制了国家。这个病因,特朗普是碰都不会碰的。作为资本的一员,他也很难抑制住资本的冲动,上一任期内,他自己的女婿利用抗击疫情的物资调配权,大发国难财。
特朗普能再次上台,也肯定要得到一部分大资本的支持。比如他主张发展传统能源,对新能源不太感冒,还要取消拜登政府的新能源扶持政策,显然很符合石油财团的利益,这是共和党的基本支持力量之一。
美国也有清醒之人看出美国的病根,知道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救美国,明白只有共产主义,才能让美国从资本的控制中逃出来,美国才有希望。但他们的力量很微小,在美国的社交媒体上,被封杀得都快片甲不留了。
美国的问题,就是如何处理好人民利益与资本利益之间的矛盾,但除了共产主义者,没有人能够做到以人民利益为重。特朗普给红脖子描绘的重新工业化大饼,本身就是逆资本的规律而动。美国重新工业化,只有用社会主义的办法才有可能。
特朗普是一个反社会主义者,这就决定了,他成为不了美国的拯救者。
只要把握了特朗普的这一点,就知道四年后的美国不会比现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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