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周报消息:2010年6月14日,家住湖南省绥宁县的张丹丹递给儿子小承宇一瓶酸乳饮料时,儿子的手有些微颤。起初,张并没有在意。但半小时后,张丹丹发现,儿子的饮料中还剩大半。“要是平常,早就喝完了”,张丹丹诧异地发现,儿子的眼神有些异常,呼唤他名字的时候,反应迟钝。当天下午,小承宇全身冒汗,出现发烧的征兆。吓坏了的张丹丹赶紧将儿子送到镇上的诊所,闻讯赶来的外公看到小外孙的样子,连忙催促尽快送到绥宁县人民医院救治。转院到绥宁县人民医院后,小承宇病情加重,两手抽筋,目光呆滞,主治医生初步诊断为病毒性脑炎,建议转往邵阳市进行救治。由于天气下雨,去邵阳的道路正在改造,通行不便,经双方商量后,准备于次日上午送往相邻的怀化市靖州自治县所在的怀化市第二人民医院靖州医院(以下简称靖州医院)进行救治。6月17日下午5点到达该院,鉴于病情的严重性,靖州医院当即向家属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紧接着,靖州医院对病人局部麻醉后,实施腰穿手术。守候在一旁的张丹丹发现,此时的儿子表情痛苦,不断发出呻吟。医生看了一眼焦急万分的张丹丹说:“这样的病在哪家医院基本上都是相同的治疗方法,只不过大医院的设备稍微完善一些。”6月18日晚上,小承宇体征微弱。见状,靖州医院医生建议尽快转院治疗。张丹丹选择了转往长沙的湖南省儿童医院。6月19日上午9点50分,靖州医院小儿科主治医生周某要求:转院过程中,风险自负,并让患者家属签字。为了争取最快的抢救时间,在一边与靖州医院结账,办理出院手续的同时,张丹丹与靖州医院的小儿科主任贺俊军就救护车转院费用谈起价格来。张丹丹问贺从靖州到长沙需要多少钱,贺回答说,4000元。张丹丹试探着问:“怎么这么贵?能不能少一点?”贺称,这个价格是惯例,平常都是这么收取的。如果要少的话,最低3800元。张表示同意,但身上没有带足现金,只有2500元,问贺能否先交一部分,欠款待到了长沙后再付。张丹丹身上准备了一张银行卡,她打算到了长沙后,再向亲戚借钱,打到卡上。贺提出,如果要出车,必须先到医院财务交清钱款方可发车。张丹丹一下子犯了难,一家人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张问贺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贺告诉张丹丹,他职权有限,无法做主,贺告诉张一个电话号码,建议她与医院分管副院长全主见联系。张丹丹立即拨通全主见副院长电话,待张丹丹说明情况后称,急救车转运费只需要2000元。听罢,张丹丹一脸兴奋地向贺转达了副院长的意思。从3800元一下子降低到2000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贺俊军将信将疑地答道:“我没有亲自听到全副院长这么说。”张丹丹急了,当面再次拨通了全主见副院长的电话,贺听完电话后提出,院长说2000元,我觉得最少需要2500元,“到达长沙后,急救车一行三人,包括主治医生、护士、司机的食宿问题总得你们来解决吧?”张丹丹应允说好,数了2000元现金,这时她身上只剩下仅有的500元。为了不使关系僵化,张丹丹又抽出了200元,一共2200元交给了医院。她不停地催促医生:“先出发吧,其他问题待到了长沙后再行商议”。然而,小承宇的病情再次恶化,出现发烧,喉咙卡痰现象。由于车上没有可供吸痰器运行的高功率电源设备,不得不在中途到怀化洪江市的一家医院停留,请求帮助。再次发车时,随车医生对张丹丹说,看样子,孩子熬不到长沙了,必须先改道怀化市第一人民医院进行紧急抢救。张丹丹同意了。10余分钟后,经怀化市第一人民医院全力抢救,最终宣布小承宇不治身亡。
昨天天海刚刚撰文痛悼死于巨额医药费的湖北女孩高慧子,今天早上习惯性打开网页,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则令人痛心的消息。一个本来可以被抢救过来并且健康成长的幼童,竟然死于救护车的漫天要价、讨价还价,残酷压榨人民的资改派,又造下了一笔杀人害命的血债!
救护车该不该收费?天海首先想说的是这个问题。
救护车,顾名思义,是救死扶伤专用的车,它担负着抢救危重病人、挽救患者生命的神圣使命,是危重患者唯一一支可以信赖的援军。人命关天,在人的生命面前,所有的财富和宝藏都是无足轻重的,这是人所共知的道理,面对着即将消逝的生命,是先讨价还价索取天价“出车费”,还是先倾尽全力将这条生命挽回?相信每一个有良心有智慧的人都明白正确答案是什么。更进一步说,救护车本身就是治病救人的,这是它应该承担的义务,既然是义务,不要说把病人转到省会长沙,就算是转到北京,转到国外,只要能够治病救人,救护车就必须劳动这一趟,这是你的责任,一听要去长沙就开口漫天要价,这还是义务抢救伤病员吗?怎么感觉像土匪绑架肉票?面对着危重病人却先谈收费,救护车的这种行为,跟土匪绑架肉票有什么区别?
整个医疗系统该不该收费?这是天海想说的第二个问题。
医疗系统承担着救死扶伤的神圣职责,因此,医院完全应该是救死扶伤和迎接新生命的圣地,医护人员完全应该是仁心仁术的白衣天使。纵观我国历史和世界历史上那些著名的医学家,他们的品格都很高尚,绝非贪财好利之徒。医家之祖扁鹊“治疾疗人,不为利往”;面对着某些庸医“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和病人相对片刻,便开方抓药,只知道赚昧心钱,竞相追逐权势荣耀,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医圣张仲景对这些人非常气愤,痛加斥责,他决心要控制瘟疫的流行,根治伤寒病,终于写下一代医学名典《伤寒杂病论》。神医华佗为关云长刮骨疗毒,关公取出两百金以为酬谢,被华佗拒绝,并说:“特来医治,岂望报乎!”与华佗同时代的另一位名医董奉,治愈病人分文不取,只要求栽下杏树一棵,天长日久,杏树蔚然成林,遗惠后人,至今江西九江,古迹尚在。后世把医学界称之为“杏林”,便典出于此。药王孙思邈,一生信奉的信条是“人命至重,有贵干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仙逝以后,人们将他家乡五台山改名药王山,立庙树碑,四时享祭。《本草纲目》的李时珍,一生淡泊名利,不求闻达于诸侯,主动向皇帝请辞,退出太医院,行走四方,采药救人,受到后世称颂。日本战国时代后期的名医永田德本,为穷人看病不收一切费用,一般人只收区区16文钱,连江户幕府的将军德川家康请他看诊,他也坚决推辞厚重谢礼,只收取16文钱。这些中外名医,都是视名利如浮云,以救人为己任,高风亮节,永远受到后人的崇敬和爱戴。的确,中国领土广袤,医院众多,国家的扶持毕竟有限,医院引进设备、购买药材、发放工资需要一定的成本,适度的收取费用也是为了维护医院的正常运营,可是看看现在我们的医护人员都成了什么样子,以此为由高价收费,这不成了乘人之危敲竹杠了吗?跟老祖宗对比一下,你们不觉得无地自容吗?
是谁让救护车漫天要价?这是天海想说的第三个问题。
自从1976年9月9日零时十分,全国人民心目中最红最红的太阳毛主席溘然长逝。
资改派“改”了三十年,国家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伴着资改派乘人之危抢劫民财的“医改”,救护车居然也开始收起了“出车费”!这些年因为救护车收费引发病人因耽误治疗时间不幸身亡的事例已经是层出不穷,本该救死扶伤的救护车竟然成了贪官奸商医霸们大肆敛财的工具和手段,而随之带来的恶果就是一个又一个本来可以抢救过来的危重病人,被这些禽兽不如的黑救护车残酷杀害。资改派的信条是“一切让市场来检验”,连救护车都难逃资改派的黑手,也被迫“市场化”了。这一“市场化”可倒好,救护车不再是救死扶伤,反而成了敛财的工具和手段,成了“迎金车”。在“猫论”的指导下,医院也不再是救死扶伤的圣地而成了用金钱杀生害命的魔窟,医护人员也不再是白衣天使,而沦为了吸人血食人肉的白色魔鬼,达官显贵完全可以用大把的金钱继续维持着自己罪恶的生命,而广大平民百姓却被剥夺了看病吃药的权利,只能躺在家中坐以待毙!呜呼,哀哉!
中国医疗系统的出路到底在哪里?这是天海想说的第四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医疗系统的特殊性,决定了它绝对不能与商贾为伍,高价收费,更不能市场化商业化。资改派可不傻,他们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还是无耻地利用所谓的“医改”绑架患者,掠夺人民大众口袋里已经为数不多的血汗钱,其惨毒暴虐,世所罕见,放眼全世界,连资本主义的老祖宗英国、世界第一大法西斯主义帝国美国也没有中国资改派这样疯狂、无耻!医疗系统是要改革的,不,准确点说该是革命,中国医疗系统的最后出路,就是革掉那些控制医疗系统的资本大鳄、富商巨贾、达官显贵们的命,让医疗重新成为人民的医疗,这是完全符合毛泽东思想精神的!中国医疗系统在革命之后肯定要走上免费医疗道路,但天海不赞成医院顷刻之间完全取消收费,而需要像1950年全国禁娼一样循序渐进,最后达到免费医疗的最终目标。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更为了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未来,我们不能再任由资改派、汉奸卖国贼在医疗领域胡作非为,不能再任由他们合法地肆意地抢劫搜刮我们的血汗钱,让我们来一次人民群众自己的医疗革命,革掉那些绑架患者的土匪精英们的命,把我们自己的医疗领域收回来,不光在医疗领域,我们要向资改精英全面宣战,夺回我们的土地,夺回我们的国家,夺回被资改精英汉奸卖国贼无耻抢夺的尊严和幸福!让我们重唱我们的国歌吧: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
2010年7月23日
天海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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