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外交家”吴建民最近应山东卫视《新杏坛》栏目邀请,兴高采烈地发表一番演讲,题目叫做《中国的崛起和国民的心态》本文不想先入为主,先下结论,给读者刻上深深的印象之后,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这里仅将吴建民的有关观点摆在桌面上,提出自己的看法,孰是孰非,留给读者自己研判。
一、 吴建民的“天时地利人和”论
吴建民的天时是什么?简而言之,世界变化。过去是战争与革命,现在是和平与发展。
“战争与革命”是上个世纪被历史证明了的世界主题。革命催生了许多第三世
界国家掀起民族独立的运动,中国在这场战争与革命中获得独立解放,并逐渐成为第三世界被压迫被剥削民族获得独立解放的榜样和重要精神支柱。中国根据这一主题,确立的外交方针,赢得了第三世界朋友的一致拥护和爱戴,迅速突破了帝国主义的政治经济军事封锁,最终我们被第三世界特是非洲朋友抬进了联合国。最终西方世界头号霸主美国。在无外交关系的情况下,来到中国拜见毛泽东,中美关系掀开新的一页,步其后尘,西方诸国纷纷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战争与革命作为一个成功的外交方针,使得中国赢得了广大第三世界朋友的拥护。而对内我们并没有忽视经济发展,尽管现在看来当时犯了急性病,做了一些欲速则不达的事情,但是经济发展速度还是比资本主义国家要快,这一点可以查看当时的工农业总产值就十分清楚了。如果非要诟病前三十年的经济发展速度,那么试问改革开放时的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完整体系是从天上掉下来了的吗?
“和平与发展”是中国的一己私见。改革开放之后外交政策的指导思想就是韬光养晦,自废武功。先是抛弃第三世界穷朋友,再是抛弃国际主义精神,抛弃各国共产党,背叛世界无产阶级。这样做的结果,导致我们失去了许多第三世界朋友,成了孤家寡人。
然而和平的愿望总是美好的,战争的硝烟始终未散。三十年来美国人一直将和平留在自己家里,将战争引向别人国内。伙同欧盟轰炸南斯拉夫78天,把南斯拉夫的和平之梦击个粉碎;发展对于南斯拉夫来说,代价如此惨重!联合世界诸强侵略阿富汗,至今硝烟弥漫,生灵涂炭;与英国绕过联合国侵略伊拉克,至今深陷泥淖,难以自拔,据说最近准备急急忙忙撤出军队,不知又要到哪里祸害他国人民了;威胁伊朗,朝鲜,古巴,实行经济封锁。这就是世界“和平与发展”主题的含义吗?对于这些受到战争威胁的国家来说,和平仅仅是愿望,发展仅仅是奢望,战争随时可能降临,他们的外交主题是什么?当然是谋求和平,否则生存权就要受到战争的剥夺。谋求和平不是放弃自己生存和发展的原则,放弃核心利益和信仰,被别人欺辱和奴役,丧失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主权意识。
吴建民追求的天时,是忍让,是韬光养晦。在这个问题上,吴建民的确忠心耿耿,始终如一地坚持了新“凡是学说”。在吴建民看来,中国与美国的关系可以比作日韩美关系,然而他忽略一个最重要的本质,美日韩的关系是大佬与奴才的关系,无论政治经济军事,日本韩国不过是美国的属民领地。美国是大佬,日本韩国是奴才,他们之间的矛盾是领导与被领导的矛盾。他们之间的分歧比较好解决,奴才虽有怨言,大佬一声呵斥,奴才只能唯唯诺诺,乖乖地按照大佬的旨意办。这是事实,无可辩驳。而中国与美国之间的共同利益是什么呢?吴建民没有说,或许不能明说。不过按照三十年的经历来看,似乎一开始差一点走上唯唯诺诺的前程,只不过后来突然发生几次变故,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于大国面子上过不去,但也没有分道扬镳的迹象。因为照搬日本发明的出口导向型经济结构,彻底把中国与美国绑到了一块,“利益”(这是三十年外交方针的核心)关系太过重要了。按照吴建民所说,贸易、投资领域的交流不得了啦!是的,美国人的确需要中国的廉价产品,中国的确需要美国的消费。美国实在太聪明了,不用消耗自己的能源资源,不用污染自己的空气、土地和水源,中国就迫不及待地送来廉价产品,供美国人民消费,稍有不顺,反倾销之。而中国人民不得不出卖廉价劳动力,出卖自己珍贵的自然资源和能源,不得不拼命污染自己的空气、土地和水源,用自己的血汗换取美国的债券,换取数万亿外汇储备,最终拿出许多外汇投资购买美国的债券,比如两房债券,造福美国“人民”。看似我们始终掌握着主动权,其实我们始终被动挨打,始终被美国掣肘。
尽管如此,中国的崛起之路依然被美国布满了荆棘,和平崛起的美好愿望被帝国主义散布的威胁论的阴云所遮挡。美国的利益不容许中国崛起,对其霸权构成威胁。这才是美国的根本利益,这种利益与中国和平崛起的愿望根本对立,何来共同利益之说。至于贸易关系,不过是中美非根本利益的交流,一旦这种交流威胁到根本利益,美国会毫不犹豫地切断这种交流,否则为什么美国至今仍然坚持对中国的军事封锁,仍然坚持对中国实行高科技的封锁呢,不知道吴建民对此作何解释。美国执意要在黄海与韩国军演,难道仅仅是为了放几个炮仗玩玩?只有愚蠢的人或者另有企图的人才那样认为。一旦这样的军演变成现实,泱泱大国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和平崛起的美梦就被彻底粉碎,世界各国还有谁相信中国能够和平崛起呢,除非自欺欺人者外。人家跑到自己家门口搞军演,直接威胁到国家核心利益和主权安全,难道紧张起来,做最坏的打算也为过吗?难道非要等到战火烧起来,匆匆忙忙才算不紧张吗?和平是打出来的,不是乞求来的。中国的和平崛起需要军事强力做后盾,形成强大的威慑力才能够得到。这是历史的经验,也是丛林法则笃信者们最认可的信条。
和平是世界人民的美好愿望,发展是第三世界人民的根本追求,在革命胜利之后,发展自然新的目标,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无需任何人自吹自擂。然而避免战火烽烟的唯一办法,不是乞求和平,而是保卫和平。而保卫和平的最好办法就是增强军事对抗能力,否则弱肉强食的世界很难避免局部战争,甚至还会随时引发世界性的战争。虽然我们不希望发生战争。不想打仗的最好办法就是做好打仗的准备,这就叫有备无患!
现在的天时是什么?按照境外某媒体的话说,一向得道多助的中国,在这波军演风波上,好像“孤立无援”,而一向霸道的美国,则好像再度被奉为上宾与领袖。按照吴建民的话说,世道又变了。
吴建民的地利是什么?亚洲在崛起,地位在上升。吴建民提出感谢日本发明的出口导向型经济模式,并言之凿凿说其适合世界各国国情,这不会又是一个普世规则吧!其实这种依靠出口导向型经济结构,早在几百年前就被资产阶级重商主义者所提出,实在不是什么新鲜的玩意。以追求出口贸易顺差拉动本国经济增长,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必然结果。这种出口导向型模式并非适用所有国家,是帝国主义争夺国外市场的必由之路,倒霉的是弱小国家,不仅资源被外国所掠夺,而且市场被外资所占领。牺牲的是本国的根本利益,换取的是受制于人、得不偿失经济发展模式。中国在最近两次经济危机中首当其冲,与外贸出口导向型经济结构不无关系。而挽救这两次经济所付出的数十万亿代价,形成了效益低下的铁公机工程,隐含着巨大的经济泡沫。短时间躲过了经济危机,实则不过是延缓了再次发生经济崩溃的时间而已。一旦巨大的经济泡沫破灭,中国经济将历经数年乃至十数年难以恢复元气,这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现在的地利是什么?就是美国人对中国形成了C型包围圈,而亚洲诸多小国和大国印度、日本视美国为座上宾和领袖。经济上靠中国,军事上靠美国,这就是亚洲周边国家针对中国的“地利”特征。
吴建民的人和是什么?国内人和?社会矛盾激化,群体事件频发,改革开放成为众矢之的;国际人和?美国欧洲诸多列强至今不承认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很让某些人心中不安呢!曾经的铁哥们——第三世界国家关系经过最近几年的打拼,似乎恢复了一些信任,然而从前被抛弃的记忆铭刻在心,犹如一道伤疤,印记还在。多多少少疑惑满腹,信任程度大打折扣,加之偶尔发生被美国的责任论所掣肘,时不时置患难朋友于不顾的事情,很难让第三世界国家放开胆子跟着中国跑。
现在的人和是什么?全世界对中国充满疑虑情绪。美国等列强的疑虑来自中国的崛起,周边国家的疑虑来自美国的蛊惑,第三世界国家的疑虑来自中国的背信弃义,出卖患难朋友。国内也是危机重重,资产阶级的疑虑来自能否实行国退民进;无产阶级的疑虑来自当家做主的主人翁地位能否失而复得;贪官污吏的疑虑来自反腐倡廉是否真枪实弹;黑社会的疑虑来自打黑除恶的持久性;富人们的疑虑来自是否追究原罪和偷税漏税。疑虑重重,四面楚歌大概是最好的“人和”说明了。
二、 吴建民的“弱国心态”论
吴建民算是把中国人民糟蹋到了极点,祖宗八辈就开始算起,概无例外。因为中国长期是一个弱国,过去被人家踩在脚底下,长期的弱国状态,造就了中国人民的弱国心态。存在这种意识,没有办法。吴建民心中的弱国心态表述,我倒觉得名副其实,其一对于人家的评论非常介意;其二喜欢拔高;其三喜欢对于我们的成绩津津乐道,对于我们的问题轻描淡写。可是我发现吴建民批评的对象似乎不对,先说其一,非常介意人家的评论。在中国的确有那么一些人十分在意国外媒体的看法和评论,几乎到了“凡是”的虔诚。在吴建民看来,尽管规则大体是西方国家订的,他们更多考虑他们的利益,即便如此,但是不要忘记,全世界人民经过一百多年的奋斗,这个规则又有很多合理的地方。所以精英们十分在意西方列强制定的这些国际规则,动不动就拿接轨说事,动不动就要求中国遵守国际规则。其实谁最对人家的评论非常介意,人民群众自有公论。汉奸卖国贼们才十分介意美国人的脸色和评论,否则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释本属于内政的问题了。比如国进民退问题,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当然吴建民的介意说,肯定不是把矛头对准自己,而是对准他眼中的人民群众,或者换个说法,就是愤青,因为这个群体人太多,针对国外反华势力的猖狂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这才是吴建民表现出“弱国心态”的主流群体。再说其二其三,喜欢拔高,喜欢对于我们的成绩津津乐道,对于我们的问题轻描淡写。按照吴建民的说法,明明是三分,非要五分七分。这也似乎与老百姓无关,也与愤青们无关。为了表现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将GDP的重要性拔高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将成就吹的天花乱坠,将问题拼命掩饰,一片盛世情调。靠不争论堵住人民的言路,靠围追堵截打压上访群体,靠高压政策压制人民群众的不满情绪。当然吴建民这里的喜欢拔高也非指责精英们自己,而是指责愤青群体,因为这些人也喜欢“拔高”成就,不喜欢掩饰问题。不过他们“拔高”的不是当今的成绩,而是被精英们贬低的毛泽东时代的成就,不喜欢掩饰被精英们所批判毛泽东时代的“问题”。说来说去,吴建民的三点论矛头所指,均是精英集团所为,而非愤青群体之罪。吴建民“弱国心态论”另外一种心态,似乎与老百姓无大关系,这就是弱国心态喜欢有的时候有一点暴发户的心态,喜欢显摆。我能穿名牌了。这就是显摆。这就是弱国心态。其实这是小一号的弱国心态。严格说这是富人心态,不仅仅是中国的富人如此显摆,西方列国富豪们也是如此显摆,因为全世界的富豪们非名牌不买呢,按照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说法,这就是奢侈品消费,也是扩大消费、拉动GDP增长的途径之一呢。
吴建民觉得自己对弱国心态描述不够彻底,干脆抛出一个胸怀论,直奔主题而来,这下子才算是找对了靶子。吴建民说的胸怀是什么呢?吴建民说,我们既然走到世界舞台的中心,我们要爱祖国,也要爱人民。我们要把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结合起来,我们要考虑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我们也要考虑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把二者之间很好结合起来。不能瞎喊。我不赞成一种说法就是把我们国家利益最大化。这个听起来好像很爱国,可是你想世界上其他国家听起来什么意思。你最大化那就意味着人家最小化。遗憾地是,追求利益最大化可是美国的一贯做法,也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学家一贯倡导的目标,美国对外贸易不就是追求利益最大化吗?精英们动辄将爱国主义斥责为狭隘的民粹主义,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宽广的民粹主义,难道任凭外夷侵犯中国的核心利益就不是狭隘的民粹主义吗?卖国有理,爱国有罪,这是一些精英们一以贯之的论调。中国“愤青们”的情绪发泄,并非追求本民族利益最大化,而是反对精英们配合帝国主义将中华民族的核心利益最小化、边缘化。吴建民说,我想国际共产主义,一开头就考虑全人类的利益。给美国讲共产主义,太好笑了,人家可不兴这一套,犯了忌讳了。如果对第三世界国家讲,也有强加于人的嫌疑。不过帮助穷苦朋友愤青们并不反对;对美国讲国际共产主义,就有点自不量力了,别忘了奥巴马就职演说中,已经给共产主义下了定语:洪水猛兽。给强盗讲道义,也是勉为其难耶!什么是一个国家的道义最高点?什么是全人类的的利益最高点?不会又来一个普世价值观吧,有全世界通用的道义?我们与美国通用的道义是什么?我们反对霸权主义,美国也反对霸权主义?这可能吗?
吴建民的胸怀是够宽的,宽到反对尚武精神,因为一说到尚武,张牙舞爪的,人家怕不怕?怎么中国一说尚武,就是张牙舞爪,人家就“害怕”?美国不仅到处炫耀武力,而且还到处侵略他国,才是真正的张牙舞爪,难道别人就不怕吗?何以有些国家还把美国推崇为座上宾和领袖呢?这一点真希望吴建民能给出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解释,那么就说明尚武并不是别人“害怕”的原因。倒是韬光养晦,忍气吞声丧失了崛起的底气,被人瞧不起所致。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中国实行的韬光养晦政策,的确让世界看扁了。这才有了众多的周边小国仗势欺人之动作发生,才有了南海诸小国不顾2002年签署的南海各国行动,私自与美国联合开发南海海底油气的行为发生。
吴建民认为,我们向世界说明我们的立场,心平气和,不必一碰就跳,张牙舞爪,好像很爱国,不一定。看起来吴建民确实被韬光养晦弄坏了脑子,奥运会圣火就是一例,我们心平气和、反反复复对世界宣传我们的立场,宣示我们的方针,结果还是不被人家理解,那些反华分子不是照样阻挠圣火传递吗?我们一再宣示联合国宪章,宣示中国的核心利益,然而西方列强不是照样接见藏独、疆独分子,照样对台军售吗?我们不是一再心平气和地宣示永远不称霸吗?可是人家不认账。其实他们也知道中国会兑现承诺的,可是正如吴建民所说,人家看你最近的势头这么猛就很不安。为什么不安?嫉妒心态作祟,遏制心态作怪。不必一碰就跳,真的好心态!大凡血性方刚的中国人,碰到奥运圣火传递遇到的麻烦,岂可袖手旁观,面对敌人的张牙舞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这才是真爱国。如果看到祖国被外夷欺辱,视而不见,麻木不仁,冷眼旁观,那样的“爱国”才是可悲,也是可怕的。对外示弱就能发展吗?中国示弱了一百多年,差一点亡了国;如果不是示强,能有今天吗?伊拉克示弱彻底完蛋了,至今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南斯拉夫后来的执政者示弱,在列强的干预下,被迫分裂成几个国家。伊朗示弱将重蹈伊拉克覆辙;古巴示弱就会被美国吞并,这是世界历史留给我们的教训。
三、 吴建民的责任论
希望中国成为世界负责任的大国,这是美国的希望。也是美国昔日的强力遏制战略失败之后,变换为柔性遏制伎俩的表述。吴建民对此领会贯通,希望中国应该承担起一个负责任的国家。他认为怀疑论、崩溃论、威胁论,跟责任论比较,责任论跟前三论不大一样,前三论觉得你不是好东西,责任论还承认你能做点正事。这是什么话,美国承认不承认,我们照样一贯做正事,难道美国人认为我们一直以来没有做正事,我们就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正事?这不正好充分证明非常介意美国的评论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吴建民们吗!其实怀疑论、崩溃论、威胁论是美国的诅咒和大棒,责任论则是美国的胡萝卜诱饵,效果一样,一个大砍刀杀人,逼着你投降;一个软刀子杀人,引你为之所用。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什么承担起责任,对谁负责?美国还没有好到让中国承担起对全世界人民负责的地步。他所需要的负责,当然是对美国负责,是按照美国的指引的道路前行。不是希望中国对第三世界穷国负责,也不是对第二世界美国的盟友负责。不是让中国发扬国际主义精神,联合世界所有国家与美唱对台戏。这一点吴建民肯定清楚美国的期望,所以不遗余力地鼓吹负责论,他是要中国对美国负责,帮助美国追求国家利益的最大化。
吴建民冠冕堂皇的责任论之说,甚有吸引力。第一得把中国的事情办好。中国事情办不好,世界遭殃,中国事情办好世界得益;(批语:犯了喜欢拔高的毛病)第二,我们是联合国宪章的签字国,和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也履行责任;(批语:不过,是要发扬国际主义精神,维护第三世界国家的根本利益,他们是弱势群体)第三,世界当前面临两大问题,一个和平,一个发展。我们履行我们的责任,和平,我们倡导会谈,(批语:仅此不行,要反对美国发动的局部战争,无论借用什么理由)我们参加了联合国维和国家。出兵国家最多的国家是中国。维和部队在世界上反映得不错,中国兵比较好,素质比较好。人家很赞赏。(批语:还是谦虚点好)这就是中国和平的责任。发展的责任,我们同非洲有合作论坛,中国拉丁美洲,我们同亚洲国家发展中国家都在迅速发展(批语:但愿如此吧)。如果真如吴建民所说的承担起这些责任,则是皆大欢喜,何来中国愤青义愤填膺之说。可惜吴建民的“三条责任论”在美国看来,似乎与其根本利益格格不入,这种责任论绝非美国的本意,因为中国这样做时美国人不高兴。在哥本哈根召开的全球气候会议上,中国联合第三世界国家维护发展中国家的权益,无情地驳斥了美国等西方列强提出的丹麦方案,使得他们的阴谋未能得逞。于是西方媒体恶语中伤,美国人兴师问罪,指责中国从中作梗,破坏了协议的达成,最终中国成了全球气候大会无果的替罪羊。难道这次不是按照吴建民“三条责任论”行事的吗?其实我们知道吴建民不便说的过去露骨,所以偷换概念,掩耳盗铃。作为常任理事国,不是按照美国人的要求举手表决,而是根据世界人民的共同利益,并结合本国的根本利益和核心利益进行表态,这才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应所为。
吴建民的这次演讲和问答,还有许多“新奇”的东西值得一提,这里考虑篇幅过长,不再一一加以评论。比如前三十年经济发展的看法,关于自力更生过时论,关于世贸组织规则,关于阶级斗争思想的看法等等,读者自己可以加以斟酌,是非对错,历史已经加以证明,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别管这个标准对与错,还是以其人之矛对其人之盾吧,看他们怎么回应?
写于2010年8月7日修改于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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