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颜极谏
作家静渊
我因为顾秀林老师提出了一个伪军的问题, 就信口开河,多说了几句。我认为伪军之说,非常切合实际,符合我国国情嘛!
那几个坚持在中国大面积搞转基因水稻的科学家不是伪军又能是什么呢?那些马上就要在中国推动三大主粮全部转基因的农业部的高官不是伪军又能是什么呢?转基因具有绝育功能,这种绝育功能,对于种植转基因主粮国家来说,会带来种族灭绝的厄运。其实, 在这些科学家从亲手改变的那一天起, 就应该看到结局了。这几个科学家纵使有怎么登峰造极的大本领,破坏了大自然生态循环系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创造出一个生态循环系统来。但是,如果这纯属于一个生态事件,倒好解决。问题是在中国大地上演义的转基因事件,是一个在生态问题掩盖下的国际国内政治生态事件。问题之复杂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这几个科学家,也不纯粹是科学家,除了科学家以外,他们更是政治家,阴谋家。他们在生态方面的作为,完全是为国内外政治需要和目的服务的,对于这样一个由转基因作物引起的一切天大的实际问题,他们却永远闭着眼睛不看,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转基因有它本身的力,这个力不能不产生结果;一旦从环境中释放出来,其杀伤力无异于核武器和原子弹爆炸。把一个民族推向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悲剧!现在,全世界各个国家对转基因避之不及,望而却步;唯独中国不引以为戒,反而对转基因情有独钟,在"科学"的名义下,泛滥成灾。还有更多的伪军,我不准备一一列举。不过,我想借此机会,谈一个没有人愿意讲但又无法回避的问题。我先把丑话说在前边,不说农业部,就是国家再高一层的机构,再大的官也无权在一个主权国家推动转基因。十三亿中国人民决不会答应!人民要生存而不要死亡。对人民,谁也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在转基因问题上,因为高层集体失语,人们慌得像在马路上找不到母亲的孩子。我个人推测:是不是个别领导被以前讲过的话制定过的文件捆住了手脚?其实,那又有什么嘛,“胜败乃兵家常事”,人们对问题总免不了有一个认识过程嘛!现在,连美国人自己都在反省了嘛!只要中央领导下决心,人民就真的就得救了!我讲这话是要进一步密切干群关系,严防伪军有隙可乘,绑架了个别高层领导!静渊忧心如焚,犯颜极谏;肺腑之言,溢于言表。在转基因生物战争中,中央领导更应该身先士卒,堪称楷范。从政治上着手,解决我国的政治生态问题。我敦促建议中央招集专门研究查禁转基因的会议,一举粉碎西方对我发动的转基因生物战争!否则,积重难返,就不好办了。
是谁触犯了大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一)
作家静渊
题记
在反对转基因的伟大斗争中,我一直感到非常沮丧。因为我发现科学界、政界和媒体一些人对转基因盲目推祟,简直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我曾经说过如果反对转基因斗争不能取胜,“天崩不但压麻雀,都得了。”及至本月26日,《南方日报》公开了中国‘转基因猪’ 出笼的消息;我的心情坏透了。我撰文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走火入魔疯丧心病狂中囯的科学家,已经将转基因的魔爪伸向自然界,植物和动物被迫转基因,直至走向灭绝。”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科学已经成为公害,成为危害人类生死存亡的噩梦。生物生存学和人类生存学要求科学家和精英们止步!这两门学问至今还沒有诞生,这是人类的不幸和悲哀。“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科学界总有那么一批不知天高地厚失去理智的疯子,不断地肆意挑衅和破坏生态平衡。为了阻止这些极其聪明的人的极其愚蠢的行为,我据理力争,撰文与科学家争论。但是,开师不利呀。三十年前,有一位生物学家在中国发动了旷日持久的鼠药灭鼠战争。真理自身的力量,使我勇敢地说出了与这位生物学家观点完全相反的意见。但是,全国主流媒体一律拒绝刊登我《为猫请命》的文章,而且,“后院起火”。单位领导把我叫去谈话,认为我的文章题目有影射之嫌及对社会不满、不务正业等“罪名”,勒令解除了我的工作。我误入“歧途”,一生摸爬滚打,虽然一败再败,败得不可收拾;但是,维护大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的信仰始终没有倒。哲学家爱尔维修有句名言:“河水是不向河源倒流的,人们也不会违抗他们的利益的激流。”我的写作,是为了维护我自己和人类的利益。我把我的博客的名字叫做:我为人类失去未来而抗争,把我的一些重要文章更称为“向卡桑德拉大桥飞驶而去的列车上的呼叫” 。为什么从世界各地反馈而来的潮水般的教训和消息,转变不了中国科学家转基因化的野心?思来想去,正巧反对转基因同自已几十年维护生态平衡的努力,不但有许多相同之处,而且,说穿了,简直就是同样的一个问题。我决定从自己的亲身实践说起。
一
“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恩格斯为什么严词警告人类,我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最让恩格斯放心不下的,是害怕人类志得意满,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时,本末倒置,把自己凌驾于自然之上。俗话说:“天不可违”,我国古典小说《醒世恒言》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说得更通俗易懂,它说:“岂知人有百算,天只有一算,你心下想得滑碌碌的一条路,天未随你走哩。”
在《致一位加拿大一位小女孩的信》中,我非常感慨地说:“尽管我们离地球毁灭还有亿万年的光阴,但这并不意味着世界未日就不能越轨提前而来。在这里,我想提出一个天大的问题:是谁输掉了人类及动植物亿万年的未来?”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话呢?因为世界万物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相互依赖和相互制约的。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大自然的确存在着一个生态循环系统。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的生物圈,都是一个巨大的有条不紊的生态循环系统。
但是,这样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反而遭到媒体和人们无端的篾视。我曾经说过: “我为人类失去未来而抗争,写了一列生物哲学论文,我所有的文章浓缩起来,只有“反投毒”三个字,莫让毒统领我们的天下。《为猫请命》和《“饲料”的庐山真面目》,是反对给动物投毒;《天下谁人识麻雀》,是反对给植物投毒;《我反对燃放烟花爆竹》,是反对给空气投毒;《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则是反对给人投毒。人是唯一会投毒的动物。但是,无论投给动物,还是投给植物,结果不言而喻,人还是把毒投给了自己,投毒的终端受害者是人类。”而今天,我把反对转基因说成是反对向虫子投毒,这话也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我不想说,或者不仅仅那么说,通过反对转基因的伟大斗争,我已经意识到那样的说词还不够明白,我要为自己的文章升级。水涨船高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当对方的危害已经走到了转基因级别,我们的理论再不提高,再不加大说服力,我们就会不战而败!我要把我的这一系列文章概括为:维护大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我特别说明一下,我的说词,或者文章的升级,并非空穴来风,无中生有;且看事实: 2009年5月16日,在《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一文中,我就曾经明白无误地说过“在自然界中,食草性动物以植物为食,而食肉性动物又以食草性动物为食,动物的尸体(有机物)经过腐生性食物链,即微生物的分解。又变成了(无机物)植物的肥料和养分;某些物质,被植物吸收,又从环境进入生物界。并沿着食物链,由低级向高级运转。最后又以动物尸体和排泄物的分解又回到环境中。如此而已,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永无止境。这种生物的往复循环就是生物的食物链。” 这里所说的, 不就是大自然生态循环系统的初级理论岂是它哉?在《天下谁人识麻雀》一文中,我说:“到了1959年,在为期5年的捕杀中,20多亿只麻雀死于非命。中国的麻雀几乎看不见了,已经到了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地步。麻雀是鸟类食物链里最低的鸟,多少鸟类也随着麻雀的去而去了。一个莺歌燕舞,生机勃勃,虫噪鸟鸣,热闹非凡的生态世界沉寂了。在祭祀麻雀五十周年里,我斗胆说:与其把1959年至1962年的灾害说成是自然灾害,还不如说是自然界对人类肆意暴殄天物的报复。我觉得打麻雀破坏了万物的秩序与和谐,大自然本身也觉得不舒坦。我无意为麻雀唱挽歌、鸣冤叫屈,我是用事实说话。在自然世界里,昆虫是以植物为食而生存,而麻雀又是以昆虫为食而生存,有了麻雀昆虫就不会成灾。‘大虫吃小虫’‘一物降一物’的生态现象,维持着亿万种物种之间的协调与平衡。”
恩格斯是对的,在他看来人类对自然的任何改变和挑战,无不自食其果和自掘坟墓。事实上,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的生物圈,都是一个巨大的有条不紊的生态循环系统。打开古今中外人类与自然的历史,这种例子和教训还少吗?远的我就不列举了,我只将我个人亲身参与阻止的人类四次触犯大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的事件予以回顾。这些猫呀、鼠呀、麻雀呀、畜禽呀和虫子呀。固然都是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但是,如果人对它们下手,把它们置于死地,却要引起连锁反应,触犯大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这可是一件大得不能再大的事了。2007年, 美国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美国35个州报告, 美国养蜂人的蜜蜂集体失踪, 这一现象在欧州也不同程度地出现了。有人将有机的木瓜放在桌上, 招来很多蚂蚁; 但是, 转基因木瓜无论放到那里, 都不会有蚂蚁来访; 于是有人说蚂蚁能够识别转因, 并以此而推测失踪的蜜蜂是因为能够识别转基因而过于辛苦而死亡的。这样的推测, 有点一概而论,让人难以置信。要我说嘛, 蚂蚁能够识别转因, 未必蜜蜂就一定有识别的能力。 但是, 无论怎么说, 转基因总是蜜蜂绝灭的元凶。《英国自然杂志》登载的一篇研究文章指出,导致田间蝴蝶和蜜蜂数量急剧下降,乃是转基因作物种下的恶果。蜜蜂虽然只是一种昆虫,似乎只给人类提供蜂蜜,。但是,地球上的植物能够结出果实来,都要靠蜜蜂。没有蜜蜂,就没有授粉,就没有植物,就没有动物,就没有人类。爱因斯坦曽经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蜜蜂从地球上消失了,人类最多只能活四年。”转基因威胁生态平衡。严重威胁着人类的生存。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东西正因为是“冤家”,才能够聚集在一起。例如阴电和阳电,遗传和变异,顺利和困难,白天和黑夜,真理和谬误等。矛盾着的一方都同对立一方彼此互相依赖着,而不能孤立地存在和发展。生物学家只看到鼠药灭鼠的一面,却没有看到致猫绝灭的另一面; 农业科学家只看到农药治虫的一面, 却没有看到虫子和鸟类相互依赖的另一面;失去了鸟类也就失去对虫子的天然制约的机制。饲料专家和食品专家更是有眼无珠没心没肺,只看见为少数利益集团的需要往饲料和食品添加化工原料的一面,却看不见食物链被撕断的另一面。而推行转基因的科学家,只看到转基因可以为自己和少数利益集团谋取巨大利益的一面;却看不见将一异源基因转入另一生物,影响和克杀了这一生物遗传等基本功能的另一面。转基因作物触犯大自然的生态循环系统,破坏生物的多样性,引发生物重大的集群灭绝,以及导致土壤全部坏死等等问题,中国科学界的几个转基因分子却看不到。本来嘛,就一般的常识而言,人类如果不慎重,轻率地引进外界的新物种,大多会对本地生物造成极大的威胁;并导致一些物种的灭绝。中国的几个科学家,没有透进事物的表面形态而探索更深刻的内在的本质,盲目引进不该引进的东西。转基因经不住推敲,只能借助科学家原本已经取得的影响往前走。其实, 在这些科学家亲手改变的那一天起, 我们就应该看到结局了。这些科学家就是有怎么登峰造极的大本领,破坏了大自然生态循环系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创造出一个生态循环系统来。但是, 这几个科学家, 对于这样一个天大的实际问题,他们却永远闭着眼睛不看,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现在,就容我慢慢说来。但是,“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少。”
袁隆平偶露狰狞
作家静渊
就在今天上午,有一位博友向我发纸条说: “向您学习!”我给她回纸条说:“不要说学习,永远都不要提这两个字。比我优秀的人多是,而我作的不够,而且很不够。每当我想起这一点,我心里就非常难过,非常自责!我说这话不是谦虚,而是真诚。如果你知道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流着眼泪,你就会相信我。”我这么难受得哭了,是由于我想写一篇反对转基因的力作,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我为此感到非常苦闷和着急。俗话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真的想不到这个突破口,我终于找到了。因为心情格外激动,我先撰写此文,真诚回报来访我博客的博友和读者。
反对转基因与转基因势力的斗争,是正义与邪恶的斗争,是真理与伪科学的斗争,是人类生存与死亡的斗争,是爱国与卖国的斗争。在真理战胜伪科学的征途上,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博友们已经看得很清楚,来自国内外的许多科学家的实验和研究报告,以及转基因作物对环境对动物及人所生的,岂是一个负面影响可以了得?它对环境对动物以及人类来说,比原子弹核武器的毁灭程度要大得多:转基因对动物的科学实验不是失败了吗?我们的科学家为什么要进行动物实验?这个实验尽管发生在动物身上,但是,归根结底也就等于对人的实验。如果不能这样看问题,那实验就失去了价值和意义。转基因对动物的实验结果,对转基因叫停。叫转基因止步。也就是说,从实验结果看,我们完全可以把转基因对动物的伤害视为是对人的伤害。无论如何,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接受这一客观事实。更没有理由再进行人体实验,除非动物实验成功了。转基因哪里还有再实验的价值?不说主张人体试验的袁隆平张启发还是科学家呢,就是一个普通人也完全可以看出来,这种试验只有一种结果:在动物身上发生的伤害发生在人的身上,这是绝对的,不可避免的。谁也改变不了这种必然的结果。这"是一个人类从来没有见过的最坏的技术,应用这个技术的后果,是有极少数人赚大钱,而地球环境人类将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向生死存亡的深渊。”(顾秀林语),十年前,<世界科学家致各国政府的公开信>就说“。我们呼吁撤销和禁止对生命过程、生物体、种子、细胞株系和基因颁发专利;对关系到一切人未来的农业和食品安全的问题,我们呼吁进行公众大讨论。人类必须禁止对生命形式和生命过程授予专利权,因为这些专利权威胁了食品安全,纵容了对原产地知识和生物遗传资源的偷窃行为,侵犯了基本人权,突破了人类尊严的底线,并且损害健康,妨碍医学和科学研究,同时有害于动物的福利。转基因农作物不论对农民还是消费者都没有任何益处。相反,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转基因作物会减低产量、提高除草剂用量,转基因作物长势不稳定,种转基因作物得不偿失。”袁隆平偶露狰狞,他丧心病狂地说: “要想证明抗病抗虫的转基因食品对人类到底有没有问题,目前唯一的办法是用人来做实验。我是第一个报名的志愿者!”袁隆平表示,“如果两代人没有问题的话,就证明这种转基因食品可以大胆地吃。”不说你是一个什么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权威粮食专家,去掉这些光环,就从一个普通人的水准来看你,这是人说的话吗?你袁隆平吃不吃转基因食品,那只是你个人的事情;你有什么权力让十三亿中国人做基因食品的活体实验?“用人来做实验”,从伦理道德的角度来说,袁隆平严重侵犯了人权。这种极其惨无人道卑鄙无耻的事,除了希特勒等等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以外,像袁隆平口出狂言放诞无羁到如此程度的人,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怪不得转基因水稻一下子就种了4000万亩(数量之大那里是科学实验?),原来是要用13亿中国人做“实验”!袁隆平啊,你是多么伟大的人物?你居然敢拿13亿中国人的生命作你“实验”的牺牲品?中国人就这么下践吗?心甘情愿作你实验的小白鼠吗?科学家通常是以小白鼠代替对人的实验,他为什么不做动物实验呢?光人体实验这一点,就足以把他打倒!他到底是什么啊?这是卑人正在撰写文章的一小节,提前发出,有这么一个想法,在中国转基因问题上,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不是袁隆平?袁隆平的背后是不是还有靠山?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袁隆平的话,给我们留大了一个很大的突破口。那怕他是被人利用了,我们也顾不得了!本来嘛,在反对转基因的斗争中,一开始,人民对他寄托了很大的期望,他本来完全可以成为民族英雄。可是,他居然投靠了方舟子!这使人民多么失望啊!我也注意到了,有时候,他会言不由衷地说一些摸棱两可的话, 但是,方舟子立刻就以转基因写进政府工作报告来给他施压,现在,中央越过了曾经的错误,他已经两为其难,不好作人。我们希望他回到人民的一边,反戈一击!否则,反基因大军必须从他这里而入。擒贼先王,要抓大的。
在这篇短文中,我不再多说,就让我以我曾说过袁隆平的话结束:作家柳青说过-段令人难忘的话:“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是,紧要处只有几步。”(未核对原文)袁隆平从水稻杂交到转基因水稻,虽然只有一步;但是,却从“杂交水稻之父”变成了“杀人的魔鬼”!错误和正确常常就在一线之间。他和张启发等院士是中国转基因水稻的急先锋和主力军,可是,人们宁愿骂张启发而舍不得骂他,我知道这是中国人的善良和怀旧。可是,袁隆平走上这一步,还有怜悯中国人民的心吗?有关转基因的危害,我们平民百姓到底能知道多少呢?袁隆平知道的要比我们多得多。但是,他一个字也不肯讲,而且还害怕我们知道了。
注:袁隆平的话引自<转基因主粮引发激辩两会前百人上书反对(图)>,可在卑人博客找
陈一文顾问偶丧立场
作家静渊
陈一文顾问:
您好!
我一直以为能够在反对转基因的伟大斗争中结识您,是我的荣幸。您曾经多次要求我转载您反对转基因的博文;即使再忙再累,我都照转不误。因为我总以为我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可是,十月二十三日,您给我来纸条说,您对我的博文《袁隆平偶露狰狞》有不同意见,希望我能够认真对待。当时,我把您的评论删除了,这其实并不意味着我的博文就批评不得。而是因为正像战士冲锋陷阵之时,对于从背后自己阵地射来的子弹,的确缺乏防范的心理准备。我的电脑其所以至今还保留着您的评论,是因为我至今还为它感到气愤。现在,就在反对转基因和转基因生死决战的前夕,我想就您对我的批评予以回复。您说:“袁隆平讲‘要想证明抗病抗虫的转基因食品对人类到底有没有问题,目前唯一的办法是用人来做实验。我是第一个报名的志愿者!’并特别强调‘如果两代人没有问题的话,就证明这种转基因食品可以大胆地吃。’笔者不认为“丧心病狂”,反而认为相反。‘如果两代人没有问题的话’的科学意义是什么?“霍尔巴赫说:“一个理性动物,应当一切行动都以自身和同类的幸福为目标。”现在,从全世界各个地方反馈而来的有关转基因的消息,没有一个不是坏消息。我们已经非常明白无误地知道转基因对人类来说,是一个灭种灭族灭一切生物的坏东西。可是,袁隆平却一定要‘用人来做实验’,这样以来,我对袁隆平的邪恶用心不能不产生怀疑。“要想证明抗病抗虫的转基因食品对人类到底有没有问题,目前唯一的办法是用人来做实验。”袁隆平讲的这话绝不可信,如果可信的话,那显然就意味着全世界各囯科学家转基因的动物实验统统作废,不能算数。
当然,在这里,我并不准备对袁隆平说什么,我对袁隆平说的话我在《袁隆平偶露狰狞》中已经说过了。我倒是想问问陈一文顾问,你到底对转基因持什么态度?是拥护,还是反对?如果拥护,那么一来,你那么多的反对转基因的文章又作何解释呢?难道那些文章不是发自你內心的声音吗?如果反对,那么请问,你对待转基因的态度怎么可以因人而异呢? “一切错误都是有害的;正因为犯错误,人类才陷于不幸。”(霍尔巴赫语),转基因经不住实践检验,它的庐山真面目不时被一些有心人识破。在中囯,它只能依赖政冶力量和借助某些失去良知的科学家原本已经取得的影响在向前走。袁隆平虽然被称为“丨水稻杂交之父”,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不仅仅因为当年搞水稻杂交者是相当大的一个群体,袁隆平虽然优秀,但是把功劳和荣誉记在他一个人头上的确有失公允;而且尤其因为水稻杂交之历史,中国民间古已有之,并不是从袁隆平开始的。我说过关于袁隆平的话题我不想多说,现在,我们就回到陈一文顾问的话题上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新的迷信?在中国专家放个屁都是香的。“我是第一个报名的志愿者!”袁隆平的话,使多少天真无知的年轻人热血沸腾,连陈一文顾问也忍不住高唱赞歌,说:“‘如果两代人没有问题的话’(不会有‘如果,‘如果’ 的可能性等于零。(静渊注))的科学意义是什么?笔者认为意味着‘第一代志愿者’夫妇吃转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二代志愿者’,‘第二代志愿者’接力棒接着吃转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三代’,看‘第三代’是否正常?”到这里,我想对陈一文顾问说,请您先不要忙着对袁隆平的话祟拜得五体投地,我想说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袁隆平,无论如何先声夺人语出惊人,但是,其人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恐怕也是一个不争事实吧!也就是说,只要陈一文和袁隆平本人承认再生育对于袁隆平来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情,那么一来,袁隆平就自己打了自己一记呴亮的耳光。袁隆平啊,您这是作那门子“实验”呐?既然你都没有生育能力了,你为什么还要在全囯人民面前信誓旦旦地宣称:“我是第一个报名的志愿者” 啊?你怎么就这样目空一切?你以为这么一个泱泱大国就没有人会识破你对国人的愚弄和欺骗?
好了,看在您是我们队伍的人,话就此打住;免得您下不了台。况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说这些,无非是要我们队伍的同志坚定信心,义无反顾地把反对转基因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不要躺在春天的阳光下,忘记远行。更不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丧失立场。当然,在对待《袁隆平偶露狰狞》一文中,您偶丧立场,我们还是可以谅解的嘛。但愿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附:陈一文顾问的评论及《袁隆平偶露狰狞》
陈一文顾问
2010-10-23 23:39:27
袁隆平讲“要想证明抗病抗虫的转基因食品对人类到底有没有问题,目前唯一的办法是用人来做实验。我是第一个报名的志愿者!”并特别强调“如果两代人没有问题的话,就证明这种转基因食品可以大胆地吃。”笔者不认为“丧心病狂”,反而认为相反。
“如果两代人没有问题的话”的科学意义是什么?
笔者认为意味着“第一代志愿者”夫妇吃转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二代志愿者”,“第二代志愿者”接力棒接着吃转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三代”,看“第三代”是否正常?
这是多长试验期?保守算应当30-40年。
也就是说,经过这样“两代志愿者”接力棒接着吃转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三代”总共大约30-40年,才能够“证明这种转基因食品可以大胆地吃”。
谁来担任这样的“第一代志愿者”呢?当然应当是方舟子以及投身于转基因农作物研究的年轻科技工作等对转基因食品“坚信不疑”的人士,而不是像“远离毒品”一样“远离转基因”的揭露反对转基因农作物、转基因食品人士!
请问方舟子夫妇公开表态是否愿意担任这样的“第一代志愿者”?
同时请问目前投身于转基因农作物研究的年轻科技工公开表态是否愿意担任这样的“第一代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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