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转基因浩劫的生死一战

    吕永岩按语:中南大学孙锡良先生的文章值得一读.转基因在实验室里属于科学技术,走出实验室就不仅仅是科学技术了.就像原子弹一样.在实验室里是科学技术,走出实验室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发明原子弹是人类科学的进步,但使用原子弹却是人类的悲剧.并且原子弹只能在荒漠里试演,绝不可以在人群中试验.原子弹走出实验室令人生畏,转基因走出实验室,拿公众来试验,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至少中国的科学家短时间内绝不可能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美国研究转基因的人能不能心中有数,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的是,在基因问题上,人类还没有达到彻底认识并能够驾驭的程度,如果达到这种程度,那癌症就该不是问题了,艾滋病,埃博拉等统统都不是问题了.甚至人类的长寿也不是问题了.很清楚,只要人类没有攻克威胁人们生存的那些疑难病症,谁说转基因安全都是一派胡言,没有人敢相信.同时,说转基因可控更没有人敢相信.因为比转基因容易控制一百倍的房价没有控制住,物价也没有控制住.谁敢相信转基因能够"可控"?转基因目前已经不仅仅是技术问题,更是政治问题,是基本的道德良心问题,也是人们的健康生存问题.转基因幼儿门裸出的"双重生存标准".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反感.并且既然世博会,亚运会要对转基因进行检测限制,那如果中国到处布满了转基因,再有国际盛会,岂不是要花高价去购买国外食品来保障到中国参会外宾的食用吗?中国所有国产食品岂不是要遭到世界所有国家人民的抵制吗?这种情形是我们想要的吗?而且"己所不欲",务施于人民的,必然遭到人民的坚决反对.这是和谐社会所绝不容许的.希望有关方面好自为之,任何时候都要顺应民意,不要与人民的意愿背道而驰.

孙锡良：转基因——中国人有能力避免它成为一场浩劫吗？　　

　 近年来，中国取得的一个重大进步是：政府给了人民说话的适度空间！　　

目  前，中国存在的一个严重不足是：老百姓说了也是白说！　　

有关转基因的争论，随着时间的深入，已经越来越接近事物的本质，虽然三年前有很多人不明白我主张的“转基因争论不是科学争论”的观点，但当时间推进到2011年的时候，几乎大部分的国人都明白了这个道理，2010年，我又提出：中国的转基因问题是一场普通百姓与四种人之间的“完全不对称战争”。13亿多老百姓目前仍处在极度弱势的状态，四个强大的既得利益集团正在不惜一切代价地扩大这场战争的范围和规模，中国人将面临着比鸦片战争更为残酷的主权和人权之战，如果控制不好，转基因注定将成为中国历史上的一场浩劫。　　

中国很多人常常会讲：以民为本，民意最大。然而，有关转基因问题，“民意”被强行搁置了，无论多么强大的反对声音都无法让某些人员哪怕是暂停一步。放眼当今世界，无论是多么正确合理的事情，只要你没有获得民意支持，你再高的地位也只得选择搁置暂缓，唯有中国可以例外。今天，我想从以下几个方面谈谈有关转基因的现实困境及可怕的走向，希望所有国人能拿出自己的智慧来捍卫中国人民在这场战争中的主导权。　　

一  残酷的转基因现实必须引起重视　　

作为中国人，你看到的和你没有看到的，也许都存在着转基因的因素，只要是与植物、农作物、食品有关的生活关联因素，都可能被转基因，当你走进超市的食用油专柜，你会发现：几乎大部分的油类品牌都标上了“转基因”字样。然而，这决不是问题的全部，非食品类转基因作物有多少？二次加工产品转基因成分有多少？掺杂有转基因成分未加标注的副食品到底有多少？中国人根本就没有权力和能力去探究，如果算上动物的饲料在内，也许中国人吃进去的每一口食物都带有转基因成分。　　

三年前，我在“转基因十四条”的最后一条预测：黑心商家会利用农民知识的缺乏把转基因作为“好东西”推广给农民，把转基因作为亮点打广告。今天，这个预测已成为现实，春节期间，我到各地农村走走，发现湖北、江西、安徽、湖南都存在这种情况，很多农村，当你一走进村的时候就发现墙上的巨幅广告：转基因抗虫棉——高产、抗虫、耐旱、优质。事情到底是不是如广告所讲呢？完全不是。我询问各地农民，转基因棉花真的有那么好吗？绝大多数农民都给予了否定的回答，他们认为，除了对棉玲虫抵抗能力强一些，对其它所有的新虫害都没有效果，以前是每周打一次农药，现在同样是一周打一次农药，少一次都不行；转基因棉是否高产呢？也不高产，2008年，农民种的普通棉花产量能达到每亩600斤皮棉，高的可以达800斤/亩，而2010年农民的棉花却只收获了亩产550斤左右，中部有些省分的平原地区高一些，有达到700斤的，影响产量当然也有干旱原因，但正好说明了转基因棉花也不耐旱；至于棉花质量的问题，更加不靠谱，农民一致反映，2010年的转基因棉花黑桃比较多，“闭桃”比较多，很多棉桃根本就打不开，完全靠人工开桃。2010年的情况也许不能完全反映转基因品种的属性，但至少可以看出，它不具备优越性，时间越久，品种的劣质性越容易显现。与转基因棉花物种本身相对应的还有生态环境问题：目前，中部农村地区的老鼠是少之又少，在田间地头很难再看到它的身影。这并不是农民灭鼠的结果，是生态环境改变的结果，如果从老鼠的危害来讲，少一点是好事，但是，我们必须看到：一种植物物种能将一种动物消灭于无形，对人类的危害难道就不可怕吗？　　

也许有人会说，棉花不是用来吃的，危害不会太大，但是，我得告诉大家：有很多黑心商家把棉籽也榨成了棉油，卖到边穷地区和贫困农户。如果待到十年或者几十年后发现转基因对人体的严重危害，这部分人的身心痛苦是不可逆转的，甚至是世代相传的，当然，也有可能出现断子绝孙的情况。　　

棉花不会用来吃，大豆、玉米、小麦、稻谷、蔬菜总该是中国人不可缺少的吧？2008年，中国进口大豆约为3700万吨，其中转基因大豆占70%份额，据黑龙江省大豆协会统计，进口转基因大豆油在黑龙江已经占有80%的市场份额，当地产非转基因大豆油市场占有率不足20%，并且还在持续下降。不仅如此，作为大豆加工下游产业的饲料加工业，转基因豆油已经占据了当地80％的市场。更为可怕的是，中国国内部分黑心商人居然将转基因大豆冒充国产东北大豆卖给国家囤积在国有储备库，以骗取国家储备粮款，这对国人身体健康及本地大豆基因的污染是相当危险的。　　

大豆有沦陷只是开始，玉米的沦陷也许为期不远了，一方面进口转基因玉米正随着“中美两国战略密月期”的到来而急剧增加，另一方面，中国国内黑心权贵也正在公开或暗中推广转基因玉米，2011年，中粮集团进口转基因玉米不会少于100万吨，从数量上看，这是很小的，但是，大家要看到这只是一个讯号，一旦开闸，转基因玉米的进口必将重复大豆进口的历史，谁也阻止不了商务部和全国各地商家的行为。　　

中国目前在转基因主粮问题上，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率先颁发了商业化许可证，尽管有关部门对国内转基因主粮的暗箱操作遮遮掩掩，并且装模作样的要对转基因专门立法，但实事上，中国国内转基因主粮并非没有暗箱操作，湖南、湖北都出现了转基因大米的案例，大面积推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蔬菜要不要吃？中国人以后吃什么蔬菜？以前，我不太在乎，以为农民还是会沿用过去自己留种的习惯，通过今年的调研，我发现我错了，中国广大农村已经很少有农民自己留种的习惯，大部分都是靠买种子或者“被送种子”，为什么会有人送种子？稻谷、小麦、玉米和棉花种子的销售商因为获利较丰，大都附带有蔬菜种子的搭送，是全免费的，有些种子有完整包装，有些种子就是三无产品，你根本无法知道它是本地种子还是转基因种子，农民朋友更不会去探究它属于什么种子，有免费的东西是不拿白不拿，我不敢说，搭送的种子完全都是转基因种子，但是，转基因棉花可以有自由身，转基因蔬菜完全也有可能随之入地，种子的无序培育和供应混乱必将危害到整个产业链的安全，十三亿多中国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知道自己每天到底吃的是什么东西？！！！　　            二  可悲的转基因管理者应当反思　　

　 　中国的管理者总是习惯于告诉他的子民：房价是可控的，物价是可控的，转基因也是可控的。但现实又在拷问我们：房价没控好，物价也没控好，转基因能控好吗？　　

老百姓逼了多年，有关部门终于出面说会考虑对转基因作物进行立法尝试，试图以此来堵住民众的嘴巴，但是，今天的老百姓并不愚昧，人民已经很难相信官员的说法，既然想立法，全国的“两会”为什么居然不允许代表提独立的转基因议案？为什么各代表团不允许两会代表公开讨论转基因商业化问题？为什么有人公开对关注转基因的民间人士和部分进步官员进行打压？为什么某些省市禁止转基因的正当行为被强行解禁？如果中国真的想对转基因进行立法，我想第一步要做的是：立即注销转基因主粮商业化许可证。这个许可证的发放本身就无法可依，本身就侵犯了全国人民的公共利益，一方面将错误的行为扩大化，另一方面用立法的腔调来哄骗大众，部门管理者所表现出来的弱智成分有点令人啼笑皆非，你可以装聪明，但你不能认为百姓愚蠢！　　

转基因管理者可悲的另一个方面是转基因推广的双重标准，转基因“世博门”、“亚运门”、“农业部幼儿园门”、“部委特供门”无一例外地表达了一个共同含义：普通中国人的命运是可悲的，洋人可以有选择权，权贵势力也可以有选择权，但百姓是没有选择权的，你们必须成为科学和权势的实验品。没有任何人、用任何理由能够解释这种可笑的双重标准。　　

转基因管理者可悲的第三个方面是转基因动态监测。即使大部分国人都对管理者的责任心失去信心，我还是准备选择部分相信他们的责任心，但是，转基因在中国的泛滥成灾，岂止是责任心的问题？不管是哪一个国家，要监管好一个市场或者一种商品，一定要在此之前有慎重的立法、严格规范的执行标准以及科学的检测手段，而这三者恰恰是中国所欠缺的，中国国内用来检测转基因成分及影响的仪器大多是进口及合资产品，价格也较为昂贵，要实现在日常生活中进行常态化检测还相当困难，开一次世博会和亚运会都动用了国家科技部最好的人员和设备，象中国这样一个人口大国的生活能在短期内实现良性监测吗？有关执行标准的问题，表面上看，国内也制定了相关标准，但是，大家注意：中国的标准基本上都是套用美国标准，基本上都是与美国相关厂商共同研究的结果。这是非常危险的作法，美国商家可以对美国人负责，但他们没有义务对中国人负责，他们甚至可以做出很多独立于中国标准之外的技术暗藏，中国人用美国人提供的仪器是无法检测出美国人的阴谋的。今天能检测出，未必代表明天能检测出。　　

“失控、失控、失控”是中国目前转基因推广过程中的一个最真实写照！　　

三强大的既得利益集团必须反省　　

　 　转基因战争已经打响，这场战争从广义讲是国与国间的战争，从狭义看又是国人内部的一场内战，从人类长期发展来讲，是自我选择方向的一个进化或退化过程，从中国国内短期来说，是普通百姓与强大利益集团的人权之争。　　

不管情况多么复杂，我认为，十三亿多普通国人最好的抗争方式就是要勇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生存权是最大的人权，而食物又是生存的基础，没有人有权力强行改变我们的食物。我们有权力向四个强大的既得利益集团开火！我们有义务纠正错误行为，避免它成为中国历史上的一场浩劫！　　

第一个火力点主体应当是科技界的旧势力。这个主体不一定是科技部、科协大官，也不一定是某位科学家，他（她）最需要具备的属性是有特别的“权势”，光有权力还不够，在中国，除了有“权”还要有“势力”，有人会说：有权的人还没有势吗？我说不一定，势力是需要长时间积累的，权力有可能瞬间获得，万钢能快速当上科技部长，但他的周围不一定有什么势力，所以他不够资格算作权势人物。能够在科技界呼风唤雨的权势人物绝非一般人够格，他（她）能够置万千人民的呼声于不顾，甚至能够打压非转基因人士，是多年来权力运用的结果，也许他（她）势力的形成还有上一代人布局的功劳，实际上，他（她）就是权力的化身，他（她）在全国都可能是无人敢碰的大哥大或大姐大，院士也只是他（她）的棋子而已，他（她）谋求的未必是经济利益，更多的是政治利益，在他（她）眼中，转基因必须成为改革开放的一个象征和一个标志，必须成为“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最好注解，谁反对谁就是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对抗。只要能买、能引进、能西方化的一律要西方化，否则就不能突出“开放”的广度和深度。 在中国，谁不搞转基因，谁的政治生命就要出问题。　　

  　人民应当关注的第二个主体应当是与农业部有关的势力。因为转基因主粮要想在中国得到真正的推广和商业化，离开了农业部就什么也做不成，而农业部的一般人也不具备这样的能量，这个主体有可能代表中国政治的某种未来，既能对前任改开派负责，又能对现任执政者负责，还能有充满想象空间的未来，有继续操作未来的可能性，他们的行为甚至不会得到任何约束，至少在行政系统内部是这样的，从农业部过去与孟山都的交往史来看，他们必定是一个坚定不移地执行既定转基因路线的主体，即使他（们）现在未必在农业部工作，但是，他（们）对中国转基因的影响是无法抹去的，是长期性的，这个主体的势力肯定会在另外两个主体的支撑下快速扩张。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他（们）赌成功了，他（们）的政治前途无比光明，他（们）赌输了，责任也不在他（们）身上，他（们）只要做好转基因推手，他（们）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推行转基因的最大主体是谁大家是清楚的，概括起来讲是“假性科盲和真科盲”的权力代表，“假科盲”是懂科学却刻意蔑视科学的一群利益主体，“真科盲”是不懂科学装得很懂科学的权力主体，能够置胡总书记科学发展观于不顾的主体绝对不是基层小员，胡总书记时刻强调要坚持科学发展观，他的这一倡导也深得全国干部群众的支持和拥护，我本人也非常赞成胡主席的科学发展观，但是，党内并非所有人都按科学发展观办事，还是有很多人敢于不按科学发展观办事，至少从转基因决策过程来看就毫无科学性可言，实际上是在违背科学发展观，一个涉及到十三亿多中国人的粮食安全问题居然可以不经过全国人大的讨论，转基因主粮说商业化就商业化了，在欧美国家，要拿这两种主粮的商业批准证书，没有议会最为复杂的辩论和投票，是不可能得到的，这可不是一般的权势可以办得到的，我也一直认为： 中国不需要为科技创新设立技术壁垒，也用不着搞贸易保护，但是，依法行政还是完全有必要的，保证国家安全和保护国民利益也是必要的。搞转基因，我们走 研究 - 试验- 总结- 推广的探索之路不行吗？先把核心知识产权搞到手不行吗？主权在手，搞不搞商业化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上，中国现在根本就没有到非搞转基因不可的地步。  　　

    第四个要打击的主体是孟山都及其在中国培养的代理人组合体。孟山都是美国的公司，本身在中国是没有权力的，但是，它在中国培养了一个庞大的具有强大执行力的操盘手团队，孟山都借助美国政府的权力对中国指手划脚，而孟山都的中国打手则借助其国内的上层背景充当马前卒的角色，中国这批产自于美国的转基因宠儿经过几十年的布局，可以毫不夸张地讲，他们已经可以轻松地操纵未来中国人的生存命根子，种子权力被他们死死攥在手里，大多数中国人还浑然不知，以为他们都是科学家，他们当中几乎没有真正的科学家，科学家只是他们控制中国人生存权的一个牌照，他们当中大多数人自身就被转基因概念毒害，然后，他们才会来害人民，他们当中也有一部分人没变坏，但是，这部分人决定不了走向，他们被边缘化了。转基因的推广过程没有道德伦理可言，利益是最大决定因素。　　

  　我本人并不是一个完全的转基因抵制者，我只是要求政府做到“决策要科学、实践要验证、推广要公开、种权要自主”，我不希望一个逆民意的决策困扰整个中国。 　　

  　转基因战争已经打响，虽然我知道中国的老百姓赢面不大，但广大的老百姓不能马上认输， 从长期来看，转基因问题终究还是会由全人类来共同宣判它，我也无法判断是何种宣判结果，但中国人是必须要承受一个长期的心理煎熬的，如果几十年以后，转基因被证明危害了人类健康，那么，十三至十五亿中国人都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十几亿中国人本来是输不起这场战争的，我们不能让它成为一场浩劫！。 　　

  　 中国如果希望转基因问题不再成为当前困扰整个社会的尖锐矛盾，就必须让“全国人大”担当起《宪法》赋予给他们的权力和责任，让转基因问题回归到依法治国的正确轨道上来，人民是卑微的，也是强大的，没有任何力量和任何威胁能够封得住现代中国人的嘴巴，我认为：权力从来都没有万岁的神话！尊重民意是否可以从转基因开始？？？　　

　 　                              中南大学孙锡良（转载须署名）2011年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