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公诉茅于轼震撼了右派阵营
人民公诉茅于轼、辛子陵,震撼了右派阵营。
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教授王建勋喊道:“‘公诉团’起诉是很荒唐的一件事”。他说毛泽东作为一个已经死去的政治人物,对他进行评价是公民应有的权利,或者说这本身就是言论自由的一部分,公民根本谈不上对他的诽谤,政治家及政府没有这样的隐私或名誉权的问题,任何人都可以批评和评论。所以这个诉讼的提起是没有根据的。这是'毛左'的一场闹剧,根本不能称其为法律问题。
王教授是从书本上讨生活的人,他在这里背教条。
陈有西律师就实际得多。他说“我们不打算多加评论”。作为律师谈公诉茅于轼问题,却只是提出要“这些毛左们”好好读几本民国史,读一读世界史,特别是战败国日本与德国的历史,;找本中国教育史方面的书籍,却完全不谈希望“毛左”读几本法律书。
陈有西作为律师不对“公诉”二字咬文嚼字,不说民众对法律无知,他根据实践经验,深知决不能把民众的注意力往这方面引,而是要民众去读历史书,引入他们对历史争论的口水战套里。他清楚,如果“毛左”一旦善于运用法律,茅于轼就避免不了要上公堂,就难逃牢狱之灾。
前文曾经提到一个叫刘利华的,写了篇《搞笑的〈公诉书〉》嘲笑愤怒的民众。他“百度”学来了关于“公诉”的知识,便充起教师爷来,说:“《北京市人民公诉书》还是十分搞笑。首先,有效力的公诉主体应该是人民检察院。的《公诉书》主体则是自称‘人民群众’的一些个人。其次,有效力的公诉只能对作为司法机关的人民法院提出,而这个‘公诉书’是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提出。”
此外,刘利华先生还挑逗起人民来,说什么“《公诉书》的题目应当加上“部分”或“一些”这俩字儿,变成《一些北京市人民公诉书》或《北京市部分人民公诉书》。可它没加,因此其自赋的代表面有嫌夸张。北京市人民要是较起针儿来,会纷纷声明,我属‘北京市人民’,这个《公诉书》绝对不代表我的意思!!你们哪儿来的权利代表我如此胡闹、丢人现眼?”
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刘利华是何许人,不谈人品,财测年龄不大,文化明显不如我这个工人,见的市面也不多。
他不知道“人民”、“人民群众”这类词的使用有多个层面,既可以指整体,也可以指部分,甚至可以指个别。这种不同层次的用法,不仅懂得语法的人清楚,不懂语法的中国人也都习惯这样用。
刘先生自己没有注意到,当他在写“北京市人民要是较起针儿来,会纷纷声明,我属‘北京市人民’,这个《公诉书》绝对不代表我的意思!!你们哪儿来的权利代表我如此胡闹、丢人现眼?”时,他这里使用“北京市人民”就不是是指全体,只能是指部分。如果是指全体,那么,我就可以用刘先生的矛攻他的盾:那些在公诉书上签名的人“要是较起真儿来,会纷纷声明,我属‘北京市人民’,这个刘利华绝对不代表我的意思!!你哪儿来的权利代表我如此胡闹、丢人现眼?”
这里还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东西:文中的“毛泽东1949年之后的决策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伤害”“ 毛泽东给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带来了巨大灾难”,按刘利华的语言,这里的“中国人民”岂止是“夸张”,他是恶意地把绝大多数中国人民排除在中国人民之外,用一小撮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来代表“中国人民”!毛泽东只是使一小撮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陷入灭顶的灾难,毛泽东对中国人民,带来的是解放,幸福,尊严。
他也不知道“公诉”有多种方式。他知道的只是检察院的公诉权利,无视人民群众的公诉权利,不知道土地革命时期和新中国进行土地改革时期,遍布中国农村的、贫苦农民经常召开的、对地主恶霸的公诉大会。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过多责怪刘利华们,他们就是那种人,只崇拜官权,招摇“法治”,反对阶级斗争。检察院的公诉是法律治理的一种方式,而人民群众的公诉是阶级斗争的一种方式;同时还是一种集体维护自身权益的一种方式,当公权失职,未能保护人民群众权益,或者不保护民众权益的时候,人民群众就会而且只能进行公诉,自己团结起来保护自己。
第一种公诉方式是平常时期国家常用的一种依法治国的手段。
后一种公诉方式常常出现在政府失职社会不安定时期,这种公诉往往是自发的,来势迅猛的对社会的控诉。应当尽可能避免。关键在于公权能否真正是公众的权利,国家行为能否代表人民群众的诉求,认真保护民众权益。
第二种公诉方式,是革命时期常用的方式。中国共产党发动群众进行阶级斗争的十分有效方式。这种方式是一种民主形式,最令反动阶级害怕。今天不仅是刘利华不知道,就是许多领导人,甚至高层领导也不知道,知道的人也忘记了。有些人不是主张“补资本主义的课”吗?30年应该补的差不多了。现在,是到了补习社会主义革命课的时候了。
“公诉”茅于轼,人民群众已经开始了复习这堂课。
党中央不是提出“转变生产发展方式”吗,要真正转变,就得补习社会主义革命这一课。党的领导者要高瞻远瞩,明察秋毫。
“坐在指挥台上,如果什么也看不见,就不能叫领导。坐在指挥台上,只看见地平线上已经出现的大量的普遍的东西,那是平平常常的,也不能算领导。只有当着还没有出现大量的明显的东西的时候,当桅杆顶刚刚露出的时候,就能看出这是要发展成为大量的普遍的东西,并能掌握住它,这才叫领导”。(《毛泽东著作专题摘辑》上,第341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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