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义上,我对女性的要求不高。大自然将生育后代的责任分配给女性,这就必然要求女性更多的关注自身的环境,这其实是为后代营造良好的成长条件,是有利于群体整体发展的。所以,在我看来,女人自私是合情合理的,因为她们承担着繁衍种群的重任,不得不为自己多考虑一些。当然,将目光过于集中在自己身上,必然的结果就是“短视”,也就是说接收不到更广泛的信息,没有充分的信息,其判断能力相对来说也就低下,所以我对女性在公共领域内的判断能力也没有太高的期望,或者说我不要求女性在社会变革中承担过多的责任。估计有女性网友看到这段话会感觉愤愤不平,认为这段话有大男子主义到嫌疑,但实际上我没有哪怕一丁点儿歧视女性的意思,只是男女分工不同罢了。男主外,女主内,这是有道理的。如果说男人的主要职责是改造“外部环境”,那么女性的责任就是要发展我们自身,让我们的后代更强,这是大自然分配给女人的使命。我认为这才是对女性真正的尊重,那种任何事情都强调“巾帼不让须眉”其实是站在男性主义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的,为什么一定要用“须眉”做标准呢?为什么就不能用“巾帼”的特性做标准?男人永远无法生孩子,其实男人才是残缺的人种。那种用男性视角看两性问题我觉得才是歧视女性,真正的“男女平等”是尊重男女的不同属性。扯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我对杨澜的脑残问题很宽容,对任何女性的目光短浅和自私自利都能包容。相反,我对男性在社会公义方面就要求得高一些了,作为一个男人,多多少少要有一点点侠义心肠,多多少少要关注一下别人的利益、关注一下社会的整体的利益,对那种自私自利、小眉小眼的男人,我总觉得有些娘娘腔,尽管他们长得也许很高大威猛,但如果胸中如果没有“公义”两个字,我就将他们划在“男子汉”的范围之外。当然,这种划分对男性的右派网友很不公平,因为他们是主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有些跑题了,回到主题上来。
对于杨澜小朋友当年的问题,如果有人能够玩穿越,回到那个时代,用我们今天看到的事实,那么该怎样回答那个当时还算纯真的女孩呢?要怎样才能用最简短的答案告诉她后面三十多年发生的一切?因为杨澜的问题是:“毛主席不在了我们会不会去做童工?”,既然设计到杨澜小朋友口中的“我们”,那么就必须根据杨澜小朋友当时的条件来“假设”后面的发展,不过由于我们现在是“穿越人”,是知道答案的,所以这种“假设”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现实”,不过当时杨澜小朋友们却是谁也不知道会怎样的。为了虚拟穿越整个特别是年代,老僧查询了一下杨澜的资料:
资:1:【杨澜父亲原籍北京,是北京外国语学院的讲师,叫杨鑫楠,妈妈是上海人,1968年,杨澜出生在北京的一所医院里。小杨澜刚出生时,爸爸正在阿尔巴尼亚作外援专家,一直等到杨澜长4岁时,他才回国看到自己这个天真可爱的独生女。出生后不久,杨澜就被妈妈送到上海的外婆家寄养。外婆住在上海城隍庙附近的侯家路,那是一条窄窄的小巷。在外婆身边,杨澜一天天地长大。 一直到10岁时,杨澜才被父母接回北京,回到她整日里思念的父母身边。】
资料2:【1980年至1986年就读于北京工业学院附属中学;1986年至1990年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英语系;1990年,杨澜成为中国中央电视台杨澜节目女主持人;1994年,杨澜获得中国首届主持人“金话筒奖”。】
资料1与资料2之中有几个关键字引起了我的主意:“北京外国语学院讲师”和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大多数人应该都知道,北京外国语学院也就是后来的北京外国语大学。也就是说,杨澜上了她父亲任教的学校,这其中离不开她自己的努力,杨澜上学的那个年代“拼爹”现象还不明显,社会只是对“开后门”现象讨论得比较多,所以我不认为杨澜上北外就是凭她爹的关系,但进入北外之后,教师子女在学校是会受到一些照顾的,这点应该毫无疑问,所以杨澜后来拥有更多的机会,除了自身努力之外,有一个“好爹”也是原因之一,不知道杨澜自己是否会承认?佛家是讲缘起的,一丁点外缘差异都可能发展出巨大的结果差异,这其实也是系统论中的蝴蝶效应。在杨澜开来理所应当的一些细节,也许就是决定杨小姐后来人生轨迹的关键因素。比如因为杨澜小姐的父亲是老师的原因,杨澜同学可以更早入党,可以更容易的选为学生干部,可以参加更多的对外活动,因此拥有更广泛的人脉,也拥有更多的锻炼机会,越是也就拥有了更多的经验,也就有了更强的能力,也就有了后来更多更多的一切.......,这就是佛家缘起论在生活中的应用。
那么,假设我们将小杨澜穿越到现在,让她成为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的孩子,那么她可能会怎样呢?“出生后不久,杨澜就被妈妈送到上海的外婆家寄养。”——这与当下农村的留守小孩很相似。奶奶或者外婆七老八十,父母在深圳某个血汗工厂打工,小杨澜跟着外婆成天出入菜园农田,邻居都是老人和小孩,整个农村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如同年迈外婆一样,小杨澜遇到陌生人也是用呆滞的神情直愣愣的看着,不言不语。如果小杨澜的外婆身体不好,那么还有可能出现这种惨烈的现象:
【1岁8个月大的女儿小梦,一动不动仰天躺在奶奶的臂弯里,身上爬满了蛆虫,奶奶趴在卫生间门口,身上湿漉漉的,尸体已开始腐烂。(《潇湘晨报》09月30日)】
将新闻中的“小梦”换成小“杨澜”,不知道杨澜小姐愿意否?不知道今天的名媛公知杨澜小姐是否能感同身受?也许她会掉几滴眼泪吧?也许她会捐出几万元钱,当然也就名媛们几顿饭的钱。我不知道杨澜小姐的反应会怎样?我只用最大的善意去理解她们。
另外,如果小杨澜穿越到现在,她还有可能被拐卖,有可能成为深圳街头乞丐手里的道具,有可能将小杨澜身体弄成稀奇古怪的残疾状,以此博取路人的同情心。我不知道杨澜小姐是否能感同身受?是否能将她高贵的眼光投射到这些人身上。小杨澜也许够幸运,没有成为黑窑奴,没有被拐卖,她慢慢长大了,于是进入血汗工厂成为流水线上的女工,每天工作12小时,拼死拼活每个月能拿一两千块,每年回趟老家看看你那年迈的外婆,积攒的工资也就差不多花光了;如果有几分容貌,也可能吸引来“成功人士”们的眼光,于是从流水线上解脱出来,成为光鲜的“二奶”;如果自己不够坚持,也可能随着小姐妹们进发廊“挣快钱”,当然几年下来积攒出一身的病和满心的伤,还有一笔小钱,隐姓埋名的找个男人嫁掉,当然每个夜晚都得警惕自己别说梦话,始终提心吊胆的谨防自己的经历被暴露,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悲剧........,不再设想了,如果穿越到那个年代,我只能告诉小杨澜——“当童工”已经是一种不错的解决了,还有很多比“童工”更凄惨的境遇,当然面对那个时代的人,我没有办法将现代的这一切解释给他们听。
也许,我们能告诉那个时代的是:三十年之后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如果你的“爸”不是任何领域内的“李刚”,那么有很多危机等着你们的。当然,无论怎么讲,那个时代的人都可能是听不懂的,他们对公平正义的环境已经厌倦,他们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自由世界”的一切,那五彩的霓虹,那轻歌曼舞,还有那些让人脸热心跳的一切,心里琢磨着——我是不是也可以拥有那一切?历史对大多数人说——你不是。只有魔王的使者才可以成为炼狱的王者,而绝大多数人都将是魔王脚下的骷髅。曾有大菩萨将这一切都告诉过人们,但没有人相信,人们都敌不过魔王的诱惑。所以,如果能穿越这时代,我们无法改变任何事情,还是会有同样的结果出现。而你如果不幸成为了穿越者,你成为历史的先知,但在历史中你不过是一个疯子,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宿命。录词一阕
《诉衷情》
父母忠贞为国酬,
何曾怕断头?
如今天下红遍,
江山靠谁守?
业未就,
身躯倦,
鬓已秋;
你我之辈,
忍将夙愿,
付之东流?
此文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很好的表达了一个主题——佛陀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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