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2011年
2011年,是战斗的一年,是收获的一年,是快乐的一年,是值得感谢的一年。
首先感谢山西人民。12月17号,周六。下午出发前匆匆写了博客《三圆四不扁的世界》,15点左右姬宇院长和夫人张颖来接我,同到机场。傍晚17:35乘MU5298飞太原,稍微晚了一阵。机上有乘客认出我,打了招呼。到达后先吃了晚饭,还是住在逸园,姬宇夫妇住625,我住609。姬兄拉我下楼洗了个桑拿,然后回来睡觉。睡前看到一条消息,为纪念“民国百年”,台当局“国史馆”推出了“民国百人志”网络票选活动,军事类人物得票最多的是邓小平,政治类人物毛泽东位居第三名,票数赢过蒋介石。这一单纯的网络投票却引来岛内政客铺天盖地的口水,活动被迫终止,“国史馆馆长”林满红也辞职下台。
12月18号,周日。上午讲《辛亥革命百年祭》,中午又吃了武大郎炊饼和潘金莲咸菜。下午讲《当前中国社会分析》,同学们对我的讲课已经开始熟悉,越来越心领神会了。姬宇告诉我,形意拳协会的学生们说,谁要跟孔老师过不去,我们坚决消灭之。课后将带去的一些孔庆东文集赠给了新建的“名人书屋”。晚上19:20乘MU5299回京。小枝说昨天去相亲,那个男人很讨厌,连着给她打了7个电话。我说那证明人家喜欢你呀,叮嘱她珍惜机会。小枝说感觉我就像她爸爸似的。老同学沈光的孩子沈小杨被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国际关系专业录取,孔和尚发短信表示祝贺。
其次要感谢河南人民。12月19号,周一。中午的坐视天下,资深孔迷带着孩子去看了,拍了一些录像,还送给我千纸鹤许愿星,是孩子自己做的。节目之后柳宇大侠来第一视频接我回家,路上谈了汉奸的嚣张和卑劣。晚上一边唱样板戏,一边整理书籍。拿起一本,就摩挲翻阅一阵。其中我1985年买的田本相《曹禺剧作论》,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12月版,原价1.20元,我在中国书店以0.85元购得。书中夹了一些关于曹禺的剪报,几张文摘卡,还有4张北大图书馆的教工研究生专用的粉色索书单,今天已经都是文物了。又发现了《射雕英雄传》比武招亲那一段的一个版本问题。
12月20号,周二。一大早赶到北大参加“十二五规划”座谈会,提了一堆意见和建议。收到柯岩同志治丧办公室的讣告,但遗体告别仪式在周一19号已经举行过了,现在的速递业务真成问题。中午仍是坐视天下,下午读了《语文建设》2011年12期,赵霞的《也说“挤兑”和“挤对”》将这一问题研究得比较清楚明白,只是《小五义》和《三侠剑》的版本没有介绍。给周一练老师发短信,没有回音,原来是看《金陵十三钗》去了,看海报上的片名,很多人会读成“老陈十三姨”。晚上骑车去北大上课,讲“反讽武侠大师宫白羽”。课后给研究生黄娇娇签字。一位北大学生家长问我孩子参加社会实践的问题,我让她放心,北大学生应该与工农兵更多地接触交流,才能真正成才。叶愿送我一枚印章,是鲁迅的“戎马书生”。戎马我是没戏了,这辈子也就是个书生。收到许卫国《远去的乡村符号》,凤凰出版社2011年10月版。书的内容是回忆赤脚医生、治安主任、四类分子等“那些人”和纳鞋底、晒太阳、坐月子“那些事”,以及供销社、大队部、搓衣板“那些回忆”。读起来亲切又感动,刺激得我恨不能也把小时候的生活都写出来。要不是当前救国救民太急迫,我的时间真应该用来记录那些我再不写就永远消逝的风景啊。
再次要感谢南方人民。12月21号,周三。上午广东“全民议事听”邀请做节目,实在没有时间了。下午干家务,很舒坦。收到无锡紫砂艺术家孔令武赠壶,洵为上品。晚上嘉兴陆加敏女士告知,《博客天下》两次高度评价俺了。新浪博客俺也是今年的前三名,仅次于韩寒和李承鹏。看来博客事业已经达到高峰,该干点别的了。
读了几本杂志。《艺术评论》2011年12期吴戈谈浙江首部原创乡土歌剧《祝福》的《经典意识,乡土色彩,民族风格》,刘熹的《试析张恨水武侠小说之侠义观》,均言之有物。
香港诗歌协会出版的香港唯一纯诗歌刊物《圆桌》2011年第9期,发表孔庆东的两首诗:《献给尺美子》和《岁尾抒怀》。
香港传真2011年55期是双石《草地分裂,缘由何在?》文章用缜密的分析和翔实的材料证明了北上与南下是政治路线之争的实质,再一次把张国焘与四方面军区分开来,希望四方面军的后人不要再“被几个小丑长期忽悠下去!”56期是罗点点回忆邓英淘的《漫谈分布式能源及发展方式》。57期是柏晓利回忆史铁生的《从21岁开始的友谊》。58期是史正富、刘昶《“看不见的所有者”——西方现代企业中的产权革命》,文章指出一百多年来西方企业的产权已经日益分散化和多元化,结果是社会化和替身化,这样就导致了资本主义“和平演变”为社会主义,而不是相反。这是很值得思索的一个问题。
12月22号,周四,冬至。中午资深孔迷短信说已经到家,我说“与冬同至,甚慰。”突然收到马辛民短信,说林超宁因肺癌已经于周一去世了,晚上我从江剑那里得到了证实。我的每一拨同学都有不在人世的了,想起他们的音容笑貌,非常感伤。下午有采访电话,是个东北口音的男人,自称是斯洛文尼亚《劳动报》的。张口就问“最近朝鲜人民共和国的主席金日成死了,朝鲜的老百姓为什么那么悲痛?”我一听就明白这是个汉奸。第一,他把朝鲜的国名说错了,第二,他把死去的领导人说错了,第三,他把死者的职务也说错了。可见汉奸首先是脑残,然后才丧失人格。我先回答他“因为有感情呗”,等他再问“为什么领导死了人民就必须哭”时,便给丫一顿痛斥,@#¥%&*……那汉奸自知无趣,赶紧挂了。傍晚于丹派学生来取东西,顺便送我一本《于丹趣品人生》,中信出版社2011年10月版,印数50万,真牛。题词曰:“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装帧非常雅致,分为山水茶酒琴等诸辑。最艺术的是扉页的生活照,我对俺家领导说:“你看,于丹也开始走性感路线啦,清辉玉臂寒哪。”领导说:“你嫉妒啦?那你也可以走啊,把你那虎背熊腰,特别是猪八戒的肚子,放在你书儿里,多么好看煞!”晚上喝了红酒,与郭胜进行了建设性的联系。
接着要感谢北京人民和上海人民。12月23号,周五。早上梦见抗日战争期间,孔和尚跟着一群北大教师逃难,因为背着很多书,死沉死沉的,刚跑到永定门,就被一群日本兵追上了。他们用刺刀拦住我们说:“教授逃跑的不行!逃跑死啦死啦的!回去上课的干活,馒头的给!”孔和尚灵机一动说:“各位太君啊,俺们不是教授啊,俺们都是那个公知啊!”鬼子一听,非常失望:“公知的不要,公知良心大大的坏啦,开路开路姨妈死思密达!”放下刺刀让我们出城了。然后接到王毅和小范的电话。中午王毅派司机送来观真酒和苹果。四月网评我为本年度什么语言奖。下午有会,就没去罗大军那边。傍晚收到川老师发来的描写文革期间趣人趣事的小说《柳三是个爷》,文笔通脱透亮,人物生动鲜活,读后写了几句评点,发给了川老师:
川老师,是个勤快人,也是个聪明人和仗义人,所以对“塞儿”这路人和事儿,记得清,也乐意说。文笔没说的,通脱,透亮。掌故能连成网,上挂下联,引人入胜。以写人散文论,这就是佳作。若以小说论,亦瑕不掩瑜。所谓瑕疵,或源于过分迷恋生活原生态,舍不得提炼,抽去猪尾巴,豆儿酱就上了桌。说句理论切口,叫“叙事者与人物等高”。在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真实生动的背后,可能遮蔽了其他阶层其他视角的真实生动。所以整体的“思想感情”和价值评判,恰恰过于单纯了。倒是不经意透露的一些细节,成了作品自身的颠覆力量。例如那样一个“没有人味”的荒谬时代,却出来了电视机,还有普通劳动者的相对幸福祥和的日常生活和情趣,皆时代无言之赞歌也。而倘施以“象征主义”解读法,深文周纳一番的话,劳动人民恰恰在文革结束那年“半身不遂”了,此时再回顾文中所引之伟人最高指示,岂不句句成谶哉!噫,笔墨之妙趣,一至于斯,洵非执笔者可预料也。川老师以真情出之,庆东以闲情解之,此亦当今劳动者哀哀无告之时代,文人之一乐也。
晚上读了邵燕君发来的本期《北大评刊》。几位中学同学知道我周末要去上海,就组织了聚会。郁保四发来悼念同学的诗,我问他悼念的是谁,他说是当年的上铺,在吉林工作的杨光,还说他同宿舍的已经有两位走了。我说,“你这厮命可真够硬的!”保四说,“没把你克了,怎可以说俺命硬?生死由天定,早走的焉知非福?”我想起一位老同学,他的初中同桌和高中同桌都早早夭折了,这样专门克同桌的“硬汉”,一定比别人深味几分人世的悲凉吧。又问了在长春的另一位同学阿长,阿长说杨光次日出殡。想想杨光的模样,颇为伤感。
12月24号,周六,圣诞节前夕。上午范乡长借了一辆车,拉我去东城区图书馆,做了一场解读《国文国史三十年》的报告。现场气氛热烈,本来听说美国方面组织了汉奸来捣乱,但孔和尚盼了许久,竟然不肯出场,汉奸们真不讲信用。中午恋恋不舍离开东城,跟老同学李翠微去“东方红”的井冈山厅吃饭,她的老同学陈平骊的诗集《时间的河岸》出版了,封底是我的推荐语:“《时间的河岸》就像一面碎镜。世上没有不碎的镜子。我们自以为最圆满的那一面,也不过是宇宙的散光。碎镜,分藏着宇宙的灵光,只有秉持一颗诗心,才能透过扭曲和折射,重组真相。 ”。陈平骊还是完全不通世事,说起象牙塔里的事情非常可爱,但说起社会现实,大多是从汉奸媒体道听途说来的陈词滥调。我再一次直言不讳地教导了她,让她少谈没有研究过的政治经济,多写自己真正熟悉的风花雪月。李翠微送我些大米小米,一起吃饭的她同事的孩子邱雨轩非常聪明。
下午回家拿了点东西,马上再出门跟范乡长同奔机场,坐的4点那班机场大巴,可是6点多才到,满街都是假冒伪劣的要过圣诞的同胞,可见圣诞老人带来的就是堵心和闹心。安检后在登机口遇见青蛙,于是同去。19:05起飞,夜里到达浦东机场,汇家公司的刁伟铭和雪域公司的李海峰接我们。我听出李海峰的西北口音,说《潜伏》里余则成去南京暗杀的汉奸跟你同名吧?他说同音,那个叫“李海丰”。到达保税区的百艺人才公寓酒店,我住8845室。酒店里的圣诞老人像,都被老板换成了毛主席头像。已经有几十位各地赶去的网友在等待我,我直接来到会场,做了一个半小时的简短讲话,群情激奋,然后回去睡了。轩源先生委托全权代表化成先生,到房间送给我《古德思想菁华录》,里面融汇了各种思想,总体是批判资本主义,主张重启改革开放。房间里没有暖气,空调也一时不能提高温度,正好适合我的变态心理,脱光了衣服在地板上原地蹦高50次,感觉浑身暖和了,钻进被子就呼呼睡着了。
12月25号,周日。早上8点多,跟李海峰一起下楼早餐。回来到他房间里,给一大堆《国文国史三十年》签名。然后回房间看新闻,北京晨报24日报道,印度铁路部门确认过去8年间超过3.6万人死于孟买铁路。孟买高温且潮湿,一些火车开着门行驶,导致乘客跌出车门;不少乘客置身两节车厢间或车顶,一些年轻人乘车时身体挂在车外,撞到铁路边的电线杆;一些人在铁路沿线搭建简易住所,增加事故风险;一些行人横穿铁路,酿成车祸。我想起小时候也经常跟同学一起横穿铁路,还扒过火车,怎么从来没听说谁出过事,看来把事故多的责任推给乘客是不靠谱的。
10:20海峰送我去今海明珠海鲜大酒楼,跟哈尔滨老同学聚会。其中沈光是我大学同宿舍的,其余都是哈三中的,张欣也在我们宿舍住过。魏乃清夫妇从无锡赶来,张欣、乐嘉庆还是那样,林芳、袁枚两位女同学也一点不像快50岁的人,看来女人到了上海就是会保养。送给大家《无限江山》,畅谈笑谑一番。1点多海峰来接我回酒店,先在大厅里见了外交界的前辈韩丹枢老先生,给了我热情的鼓励。下午两点讲《现代文学与现代中国》,数百听众济济一堂,豪气干云。主持人先组织大家起立,唱了《国歌》、《大海航行靠舵手》和《国际歌》。讲到4点多,提问、签名等。几位网友送给我礼物,太仓网友一家三口送我几盒肉松,一位从三亚赶来的朋友送我几瓶黄辣酱,傻姑的父亲送给我纺织品,还有一位朋友特意在家乡的山上挖了一棵兰花送给我,令我十分感动。跟大家到食堂一起匆匆吃了晚饭,海峰就送我和小范去机场。到达北京后,沈先生接我们,回家已是半夜。
这两天,许多网友送我书刊文章。网友郝舒洁送我鲁迅公园的照片,海宁网友李鉴中送我一本《海宁文史》2011年第1期,是辛亥革命百周年专辑。八旬抗美援朝老兵杜雨田先生送我旧体诗《雨声集》,字里行间充满正义乐观的精神,还有一本内部资料《最可爱的人之歌》,是抗美援朝60周年之际,一群80多岁的老同志编的诗歌选,读之令人热血沸腾。赵翔先生送我对几首毛泽东诗词的解读。刘远方送我《致中共中央党校全体师生书》。周义新先生送我《邀您讨论该不该提倡质的诚信?》向各大学的哲学教授发出挑战。河北董玉臣《时间的本质与生命健康长寿原理》,吉林人民出版社2004年8月版,里面通过探讨时间之谜,从物质运动基本定律,推衍到社会运动三定律,认为“只有成熟的马克思主义者才是全才”(241页)。董玉臣先生还有两封致政治局常委的信,指出“人类不向共产主义过渡,和平统一实现全人类的解放而生存,就必然在战争对抗中灭亡!”
接下来感谢东北人民。12月26日,周一,毛泽东诞辰118周年。告诉水上含烟说:“你现在也在网上作妖了,慢慢就会明白,妖精多着哪。”含烟问:“我是功力不够的小妖,经常不小心就会现原形啊,这可咋整?”孔和尚曰:“乍开始免不了秃噜反胀的,挠哧挠哧,慢慢克服了欠儿灯心理,就成精了。”晚上去“俏江南”融科店的西江月厅,杨铄今组织聚会,成立了“孔融会”,意思是“以孔老师为中心,融合快乐”。赵亚辉说“分享快乐,快乐分享”,宋倩说“如是我闻”。杨军馆长介绍了朝阳区规划艺术馆的成就。王海滨师长说了些高深的军事术语。中戏的张晓龙喝激动了,跟两个学生一起说了很激情的话,一个是千场女王马丽,一个是年轻的演员王闯。凤凰网副总吴华鹏因为8点半要开会先走了。新浪的陈福云就是上次指导我怎么删除未曾发布的微博的专家。与肖军、赵承同车回来。夜里11点,河北卫视播出我做嘉宾主持的“战火中走来的人民日报”。收到江苏省规划办评审费900元,如数上缴领导,领导说,以后千元以下的灰色收入不一定非要麻烦她老人家,可以适当自行支配。孔和尚表示感激涕零,做哽咽状。
12月27日,周二。上午读点杂志。《国外理论动态》2011年12期是创刊20周年笔谈:“世界资本主义危机与中国发展战略”,李慎明汪晖等20多位学者各自发表了极具建设性的意见。北大“中国与世界研究中心”的51号研究报告是章永乐《民初宪政史中的欧美模式》,文章详细分析了辛亥革命为什么没能让中国走上英美法德日式的政体,跟我今年所讲的《辛亥革命百年祭》很多观点相同。《观察与交流》第88期是非洲学者时评两篇,一篇是龙刚的《“购买”合法性:西方霸权下非洲民选政权的困境》,一篇是马姆达尼《分裂的非洲,分裂的利比亚》。中国人基本上不知道亚非拉学者的思想观点,闭目塞听的结果就是成为美国垃圾的快乐消费者。
中午坐视天下回来后备课。傍晚5点到北大南门外的听雨轩会见从美国回来的初高中老同学罗洪,他是从哈尔滨来北京的,我送他《四十不坏》、《生活的勇气》和《黑色的孤独》。老罗为全世界人民的通讯事业,包括苹果电脑手机业务的发展都做出了很大贡献。6点半分手,我去上课。韩国博士生薛熹祯在南门等着我,课前给她的成绩表填写分数。晚上是本学期最后一次课,讲了“大众文化与通俗文学”,学生们说收获很大,有的说非常震撼。然后同学们簇拥着我走出东门。小范来接我,他送我一盒“天麻剑毫”保健茶。先去吃了biangbiang面,很地道的陕西风味。然后到星程台体宾馆,跟编导们讨论了次日要做的四期节目草稿,让他们去修改。晚上老袁短信:“我理解你为什么骂我了,如果是我我也会。”然后让我陪同吃饺子,我说元旦以后再陪吧。
12月28日,周三。很累的一天。早上7:50起来,跟小范来到刘秀荣评剧团,河北卫视在这里租的录影棚。吃了油条豆浆和包子。上午跟王立群做了一期“千古饭局鸿门宴”,中午赶去第一视频坐视天下,下午回到刘秀荣评剧团,跟王立群做了一期“汉初三杰”。接着跟蒙曼做了一期“古往今来话通讯”,我问蒙曼是少数民族吗,她说就是汉族。我说那你是蒙恬的后代啦。匆匆吃了盒饭,晚上又做了一期“铁腕皇帝朱元璋”,嘉宾是中央民大明史专家彭勇,《洪武大案》导演曹慧生和编剧胡平。回到家里没精神读书写作了,跟领导申请了两根鸭脖子,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电视里的晋剧《桃李梅》。小赵过来叫唤,告诉它这是辣的,你丫不能吃。
12月29日,周四。起来发现下雪了,但是不够晶莹。读了《粤海风》2011年第6期,罗飞《阿垅的“骂人”与遗著的“洁本”》,高波《<人民日报>的鲁迅周年祭》,都很有意趣。《中华文学选刊》2011年12月号的长篇是黄蓓佳的《家人们》,我读了十几分钟,没有读下去,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黄蓓佳老了。
中午到达第一视频后,河北卫视的刘正其在那里等我,把昨天做节目穿的裤子给他后,直接上楼做节目。然后匆匆吃了盒饭,王淳来跟我进行了亲切的交谈。下午第一视频网友见面会,持续到5点,大家久久不愿离去。中华书局包妍赶来赞助了一批《国文国史三十年》。苏本洪先生赠我大作《公本论》,中国国际文艺出版社2009年8月第二版。该书试图从哲学角度论述“以公为本”才是宇宙的大道。苏本洪先生还在会后与我探讨,孔子的思想除了仁学之外,还有易传所代表的革命思想。随书给我的信中也阐述了这一观点。我赞同他的说法,孔子当然首先是一位革命家,即使所谓“保守”,也是革命性的保守,跟毛泽东的讲究政策讲究策略是一样的。广东陈运涛也跟我深入探讨了一些问题。晚上20点20分收到短信,我系博士刘子凌的爱人昨天19:16生下一个男孩,孔和尚赶紧祝贺小刘先生喜度25小时大寿!
广东连州一位干部反映,当地法院未送达判决书,刑罚执行完毕却不宣判。这个问题孔和尚也搞不懂,请法学专家予以解释吧。姜毅发来一首《渔家傲》,说是“粤东天暖仍秋意”。看来是月儿弯弯照广东啊。
12月30号,周五。收到《品报》十五期,里面登载了我的《阳刚铁汉郑证因》,选自《文史参考》。下午到北大招办开会,再赶到中文系参加党委会,会后先到漆永祥副主任那里交差,又到窦克瑾老师那儿交了本支部的党费。然后取了邮件,有四川朋友寄来的腊肉腊肠。晚6点到北大西门外的“小吊梨汤”跟研究生们聚会,一共9人。接到赵美娟电话,说301医院不能进人的问题。王娟老师电话问董昊煜之事,帮忙打听了一下。夜里栗平请教前途问题,我说“骑驴找驴”。写完了给王毅的序言,转发了纪连海的文章,又批阅了一篇名师班学员的作业。读到方舟子《南方某报刊想整重庆公安局局长王立军的黑材料》:“此事我一直保密到现在,这些人居然污蔑我没守信用泄露秘密,那我就成全你们:石扉客当时代表南方某报刊想整重庆公安局局长王立军的黑材料,找我咨询王立军的学历和学术成果有没有问题。我看了他提供的材料,告诉他看不出有问题。他们的报道就做不下去了。然后石扉客就到处造谣攻击谩骂我直到现在。”
12月31日,周六。感谢邻居一大早就开始装修,轰隆隆地召唤孔和尚,不要因为过年而养尊处优。起来读了《社会科学论坛》2011年12期,马立民《儒教的守望者:陈焕章和民国初年的“尊孔活动”》论述详尽,脉络清晰。万黛、万昭回忆父亲曹禺的《珍爱与痛惜》,也写得情真意切。是曹禺跟第一位夫人郑秀的孩子。
上午老同学蒋大龙托魏乃清送来一箱橙子。中午张欣电话,告诫我要多方小心,提防坏人陷害。吃了腊肉笋干面,就开始炮制这篇博客。感谢2011年,感谢我的师长、亲人、朋友、学生,感谢各位识与不识的粉丝、读者,也感谢那些仇恨我、嫉妒我、辱骂我、陷害我的汉奸国贼臭无赖们,因为有了你们,孔和尚又度过了精彩纷呈、充实快活的一年。大家都好好活着,明年咱们继续玩儿啊!
本期博客思考题:
1. 汉初三杰是谁?
2. 通讯是不是越快越好?
3. 为什么贪官都恨朱元璋?
孔庆东专区:http://www.szhgh.com/?action-category-catid-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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