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时光如车轮,一滚就是一段生命没啦。这2012年还没找到感觉呢,就呼啦进入2月份了。
1月29日,周日,大年初七。阿果拜晚年,说“生活慢慢过,幸福细细品”,孔和尚说很喜欢阿果慢悠悠的那个劲儿,让我们外表装快,内心放慢吧。这几天继续有港媒要求采访,皆号称客观公正,或者宣称港府要员商界领袖都爱看他们的报纸,威胁说若不接受采访,则要承担挑起港独之责任。孔和尚答曰:“如此纠缠,与乱港野鸡传媒何异?”有的媒体听劝,不再纠缠,而有的次日便造谣报复。香港的正直学者为何不敢随便发声,由此可见一斑。而内地无良报纸还在继续学习之。其实香港也有好的媒体和代表香港无产阶级声音的媒体,但都被乱港传媒给淹没了。晚上某人物杂志记者请求采访,谢绝。
很多记者朋友,可能至死也不明白为何不容易采访到著名学者,自己乱猜一气。孔和尚提供一个参考:著名学者一般不需要凭借媒体来宣传自己,他由于自己的本事是早晚会成名或早已经成名的,你宣传他,说明你懂事,是在投他的感情股,不宣传他说明你没文化,诋毁诬陷他则等于自掘坟墓。所以从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视角,首先要摆正“谁养活谁”的关系。你随便打听到人家的电话,然后直接打过去,这就好比直闯私宅乞讨,没有人会高兴的,除非孔和尚刚吃完大肥肉撑得难受,正等着有人上门陪聊。香港记者大多数如此,有求于你时,热情得跟夫妻重逢似的,采访一结束,立刻六亲不认,既不讲人权也不讲礼貌,另外还喜欢断章取义,歪曲诬陷。孔和尚80年代就接触了一批这样的香港记者,香港媒体的形象早就毁在这些人的手里了,近年香港媒体招收了一批内地记者,情况略有改观。台湾记者比较懂事一点,一般先发个短信,人家拒绝了也不多纠缠。不过这也属于临时抱佛脚,虽然礼数不缺,但你发稿子自己赚钱,人家凭什么要浪费时间跟你说自己的事情?除非那人想宣传自己。内地记者跟前两者相仿的,也都不受待见。一个真正敬业的记者,平时就要熟知你这个领域的大部分名人,他们是你的衣食父母,没事的时候就要与他们建立友好的感情,有事的时候进行采访,才能得到信任,才会获得最宝贵的材料。就像孔和尚研究一个鲁迅,必须以研究几十个其他作家为根基,不能涉及到鲁迅培养的一个青年作家时,对那人一无所知,现去研究,那就来不及了,研究结果也不可靠了。
下午给家乡某朋友汇去两万元急用。
1月30日,周一,大年初八。祝求实生日快乐,多谢他平日对我的关心。小冷说“众前个个夸情坚,背后人人欲扇坟”,不知所指何事。按典故是批评薄情女子的。
1月31日,周二,大年初九。早上宪科叔短信,指出昨晚看河北卫视“龙年说龙”,我在节目中把“狻猊”的“狻”读成suo了,应该是suan。我这是受评书演员影响,上次已经有老同学给我指出过了。伟正从广东来信问候,总结了百年来三次“反孔”。孔和尚说,五四那次是“打孔家店”,打而不倒,虽说误伤孔子,但水平最高;文革中批林批孔,有点不伦不类,虽说局部有理,但整体上冤枉孔子;这次汉奸势力围剿孔和尚,则属于毫不讲理的法西斯行径,正是缺乏文明教养的表现。孔和尚曰:“诬陷之下的暴力,终归还是要一败涂地的。”又跟小辉说,他们不甘心失败,今年还会不断兴风作浪,正好积极斗争,锻炼队伍。给艳梅姐发短信,对小光去世表示哀悼。台湾中天电视台和东森电视台先后要求采访,孔和尚去台湾时,已经亲自到电视台做过节目,就谢绝了。凤凰卫视白叶先生邀请参加“一虎一席谈”,孔和尚开价50万,未果。晚上到眉州东坡酒楼开庆功宴,热烈祝贺“大军十万团团转”。
2月1日,周三,大年初十。上午王世林兄从深圳发短信来支持孔和尚,说“部分香港人”远比孔和尚说的可恨。中午全立批评中联办“以斗争求团结都不懂”。下午美国《时代》周刊江程诚先生要求采访,孔和尚不想惊扰美国人民,婉言谢绝了。晚上6点,到惠安轩参加国企战略研讨会,拿回一本刘国光主编的《共同理想的基石》,经济科学出版社2012年1月版。里面的文章基本跟孔和尚的观点相近。我们批评国企的种种缺失,是为了国企办得更好,成为中国人民共同富裕的稳固基础,而不是像汉奸们那样,把国企都卖给帝国主义,让中国人民永世不得翻身。
2月2日,周四,正月十一。小冷说杯弓蛇影,七魂少了六魄。张宏良教授说准备重新在新浪开博客和微博。中午直播后,又录制了次日的一期“孔和尚有话说”。接着试录新背景,决定改为“孔庆东有话说”,这样更利于网络搜索。然后小柳来接我,路上谈体育问题。傍晚去京味楼,先在大厅见小岳,谈微积分问题。然后上楼与来自各地的企业界人士聚会,大家欢呼反围剿的伟大胜利,决定大力开拓革命金融事业,支持锄奸义举,扶危济困,为完成祖国统一大业而奋斗。归途老缪送给我两套碳晶用品。当晚凤凰卫视录制一期攻击孔和尚的节目,标题就涉嫌诬陷。辩论双方据说玩得很精彩,结果是爱国主义阵营大胜卖国主义阵营。三亚景区请我去讲国学,档期冲突不成。为手机充值500元。
2月3日,周五,正月十二。汉奸们还在继续用恐怖活动威吓孔和尚,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媒体上就有孔和尚的大名,这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强大运作团队才能做到的啊,将来孔和尚找到幕后策划者,一定好好请他们吃一顿,真是血浓于水的交情啊。上午参加一个秘密会议,商讨今年的金融形势,孔和尚不大懂金融,就虚心听取。善平向我介绍了才华横溢的潘武忠先生。中午南方电视台小金邀请做节目,因时间不合适谢绝了。腾讯又一次邀请开微博,这已经是第十多次了,孔和尚说我实在太忙啊,我还得挤出时间参加你们设置的围剿孔和尚的投票呢。检查了儿子的寒假作业,发现那些数理化题我大多都不会做了,让我再参加一次高考,也就只能考个哈佛剑桥之类了。儿子主编了一份动漫刊物,我倒看得津津有味,可见智商是绝对退化了。网上谣言说,有个名叫陶劫的香港第一反华才子,昨天给我打电话,痛斥得孔和尚哑口无言。回想了半天,昨晚确实有一个男人在电话里谴责我多次减肥无效,孔和尚哑口无言,那人是我的儿子,此外没有别人啊。深圳阿惠电邮问:“孔老师,网上在传余杰写给您的绝交书,您看到了吧?如果真是他本人所写,那他的思想水平、人品道德以及文字能力,都太低下了。”孔和尚答:“是的,其实这十来年,我几乎是唯一还在努力保护他的北大老师。他所写的所谓绝交书,不但内容充满了造谣和自我矛盾,连文体都不对,根本就不是‘绝交书’。他仿佛已经不会写文章了,而好像是旁边坐着一个中情局的特务,对着这个特务在控诉。这充分说明了他的可怜和美国人的卑劣。美国人使用奴才也太狠心了,不给余杰留一点后路,让余杰今后无法做人,逼他出卖最后一点人格,出卖最后一位老师,这样就只能死心塌地为美国效劳。但正因为这样,余杰反而令人不齿,也发挥不了长久的功能,今后只能以骂人和造谣度日,这是令我很为他痛惜的。在海外的那些民运人士,多数人都看不起余杰和刘晓波这样的叛变来叛变去的人品。当然,政府也要负一定的责任,把一个本来没有明显政治倾向的青年才子,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 一位自由派朋友评论此事说:“我也收到了。我与孔生相识有年,弃婴之说,闻所未闻;换妻多个之说,更属捉影捕风。且君子绝交,不出恶言,余杰发人隐私,乃至造谣污蔑,深为不耻。”孔和尚评论美国人手段曰:“洪博培是个高手,而骆家辉急于立功,连续霸王硬上弓,欲速不达。其实他们若是把余杰留在国内,才是上策。这下高兴的是政府,可少了一个麻烦了。吾观美国人做事,往往过程缜密,妙手连环,却总在临门一脚时笨不可言,令对手亦为叹惋。”
2月4日,周六,正月十三。强生的祁彦女士赴新泽西,孔和尚祝福她工作顺利。早起读胡适《武力统一论》,蒋廷黻认为军阀和政客经常假借“打倒专制”的名目,破坏统一。吴景超认为“在中国历史上,几乎没有例外,统一是以武力的方式完成的。”胡适不同意,认为根据“中国人的意态和物质状况”,武力统一不可能。胡适寄希望于国民党政府的“善政”。这在理论上当然是最理想的。
田玉说昨夜听我的《生生死死九十年》,“一口气听完已是凌晨四时,其时窗外夜色正浓——愈是黑暗,理想之光愈是熠熠生辉。东坡立春诗曰‘东方烹狗阳初动’,恭贺孔兄今春打狗首战告捷!”凤凰卫视播出前晚录制并经过歪曲剪辑的“一虎一席谈”,孔和尚写了一首《贺王小东韩德强郭松民凯旋》:“三将南征胆气豪,寒风料峭各横刀。凤凰城下扫妖孽,痛宰汉奸无处逃。”有汉奸杂碎来说不合韵律,孔和尚未予理会,半路杀出诗坛高人,将汉奸一顿痛宰,谓“严格讲求平仄、押韵、坳救、用典。既有诗的美学,又有诗的用于讽刺的社会价值。孔老师不愧北大名家,赞!”下午去百强和意风,买了书柜等家具。晚上吃的馒头和平遥牛肉。方舟子质疑韩寒代笔的大战还在继续,孔和尚劝双方和解,主张同时保护创作自由和批评自由,不要动不动打官司,要宽容和理性。因为说到底也是人民内部矛盾,左中右各界人士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批判汉奸,保家卫国。
2月5日,周日,正月十四。1922年2月5日,胡适日记载,中午在来今雨轩吃饭,谈时局甚久。回家后又与来客谈时局。四点逛书市两处。“夜到英国使馆哈丁家吃饭,谈到深夜始归。”胡适这么忙,还有时间做学问吗?其实,这天他考证了金和、黄遵宪的年岁,还有西游记的材料。现在也常有人质疑孔和尚东跑西颠,不务正业也。
上午读港台新闻。李柱銘谈居港權爭議:舉個例,一間餐廳只能容十個客,貪心的店主招呼了二十個客入去,搞到怨聲載道。先到先得的客人,不去怪店主,反而持刀追斬後來的食客,豈非咄咄怪事?微博上有人谈论毛泽东书法,孔和尚说毛的书法建国前还未到一流境界,建国后才出神入化。毛主席建国后书法大进的原因有三,一个是人生境界的超迈,一个是有了空闲有了好笔好纸多练字,一个是借到了很多古人的真迹来参悟。有一次借的东西到期了,人家催他归还,老毛还嘲笑人家小家子气呢。
读了陈平原《人文学者不可丢“三气”》:“学问不是评出来,而是做出来的……大家现在被各种评比、评奖、评估搞得鸡飞狗跳,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潜心学问。这很可惜。”“一所大学或一个院系,要有意识地培养几条‘大鱼’。对于那些有个性、有才华、有脾气的好学者,要让其山高水长自由发展。”
微博上某学校领导问,如何能够请到孔和尚讲座。答曰:“常见的有三种办法。第一疏通北大领导,直接给我下命令,孔和尚只好一边骂领导,一边完成任务。第二主办方拉到巨额赞助,再反复恳求,等孔和尚有空的时候,军机处自会安排。第三主办方奋勇打击汉奸卖国贼,功勋卓著,孔和尚自然乐意前往拜访。”
2月6日,周一,元宵节。中午的节目第一次改名为“孔庆东有话说”。到达第一视频楼下时,正好遇见张立军主席和王淳,相互表达了热烈祝贺和殷切希望。北大有关部门开会,研究如何应对无良媒体。温皓然说,佛教认为诽谤有正气的知识分子,等同杀害阿罗汉,罪孽深重。下午小宋送来一大包邮件,其中有苏州华天公司数百页的诉讼材料。他们跟一家香港公司打官司,长期得不到解决,于是给香港特首写信求助,但却被香港特首的办公室没有讲一点道理的拒绝了,而且还装傻充愣地建议他们向内地有关部门求助。这就是号称民主自由法制人权的香港特区政府。
《世纪》2012年1期王观泉《寻觅国际口号的另外两种中译》写到,“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句话曾经被陈望道译为“万国劳动者团结起来呵!”但是从哈尔滨搜集的1907年的罢工传单上发现了另一种译法:“愿各国工界互相联合,从此化除国籍意见,视全球如一家!”这个翻译比较啰嗦,但是孔和尚认为写在罢工的传单上,比较明白晓畅。而1919年俄苏政府发行的一款代币券,上面用7种文字印了这句话,中文只有7个字:“全方贫工之联合”。真是言简意赅。值得注意的是,哈尔滨地区远在清朝的时候,就举行了三千多人参加的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大罢工,罢工的工人还都拖着辫子呢。真是世界工人运动史上的奇观,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哈尔滨工人的先进觉悟。
晚上喝酒吃肉煮元宵。夜里11点,看河北卫视“文化密码”我跟纪连海谈元宵的节目。
2月7日,周二。这天没有说二七大罢工,太敏感。在微博上抄录了1932年2月7日阎锡山日记:“读书贵能用书,若不能用书,书反蔽智。用书之道理,与时间空间相合是也,离开时间空间而言理,则是空理。”
《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2012年1期第一篇文章是陆绍阳教授的《“十七年”时期军事题材电影的叙事策略》,分析得精明扼要,令人信服。
收到广东作协编辑的《网络文学评论》第一辑,感觉里面的文章颇有见识,既有学术性,又很合乎实际。仔细一看,怪不得,原来主编是杨克,副主编欧阳友权和邵燕君。
下午去中关新园,参加温儒敏老师66岁华诞,他的历届研究生来了差不多40人。我虽然不是温老师的研究生,但他1983年就做了我们的班主任,所以我算代表他最老的一届学生。我和江力请90高龄的杨辛先生写了一幅字:“温良风范,儒雅人生,敏行天下,寿比泰岳。”温老师和师母都很激动。晚上又与高秀芹、邵燕君、丁超等聊天许久。
2月8日,周三。读了香港《明报》文章:“雙非孕婦湧來香港及大量內地人來港掃貨,的確已經影響部分港人的日常生活。然而必須就事論事。若涉及政策失誤就應督促政府改善,涉及個別人物,就應只針對個人及相關行為;動輒以侮辱性語言,把不相關的、守法的內地同胞也一併針對,就是歧視與誣衊,這是文明社會所不容許的,也是港人不應為的。至於來港旅遊和購物的內地同胞,為香港帶來的好處遠遠多過問題,以偏概全地批評內地旅客絕非香港待客之道。早在2003 年香港經濟最低迷的時候,中央開放自由行,讓數以百萬計的內地同胞來港旅遊,為香港注入經濟新動力,協助香港經濟走出谷底,內地旅客的貢獻甚大。責任在特區政府,而非內地同胞——絕大多數來訪旅遊的內地同胞,只是普通的觀光者,把香港人口政策失誤、奶粉樓房供應失衡,以及部分人的缺德行為,統統算到他們頭上,絕不公平。少數港人高叫「蝗蟲論」,不單無補於事,反會散播仇恨,挑動矛盾,煽動情緒,絕非香港之福。”
中午坐视天下后,接受上海媒体采访,谈话很愉快。
《中华文学选刊》2012年1月号选的长篇是安妮宝贝的《春宴》,叙述语言非常有力度,故事也讲得张弛美炫。后面郜元宝的评论写得也很投入,把握住了叙事者的命脉。
翻开《小说选刊》2012年1期,在“发现”栏里发现一篇《十三楼一五零九》,名叫“留待”。自从孔和尚的《47楼207》流毒天下后,就有很多人模仿这一文体,问世了一系列的某某楼几零几,俺已经收集了若干,准备将来编一本书。可是看了这篇小说后,发现不是那种逐个描写一个宿舍里的各色人等的孔庆东文体,而是一个标准的现代都市故事,里面的语言也是“我的身体是在王川的精心抚摸下逐渐成熟起来的”之类标准文学语言。看来,47楼文体的外延已经充分拓展啦。
收到许卫国《小城里的中国》,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版。上次读许卫国《远去的乡村符号》,就觉得别开生面,这次他写的其实是“小城符号”,当然,对一些大城市也有意义,例如澡堂、工友、接生员、刻钢板、读报栏、高音喇叭、灯光球场、三转一响等。生活变化得太快,如果没有人及时记录,我们的生命就丢掉了很多。
晚上去人大西门的峰尚圣宴,参加一个北大领导召集的聚会。彭万华老师、元培的王逸鸣老师还有和美的妈妈等都去了。
2月9日,周四。《重庆日报》头版长篇报道《平安重庆,重庆人共享的幸福家园》。表弟志新电话,说他要去西安。中午做了两期“孔庆东有话说”。收到哈尔滨王明周先生来信,根据烟台方言,指出我的《国文国史三十年》中对臧克家“庄户孙” 的解读不对,说“庄户孙”是城里人居高临下对农民的一种贱称。我也从小接触过大量山东人,听到过很多老一代山东农民说这个词,他们说这个词的时候,不一定是贱称,而是自嘲中带着自信,类似东北农民明知城里人管他们叫“老屯”,他们却满不在乎地自己也叫“老屯”。山东作家李存葆的著名小说《高山下的花环》里,英雄人物靳开来说过:“到了打仗流血卖命的时候,还得俺们这些庄户孙。”其实就是“乡下娃”的意思。
收到程光炜《当代文学的“历史化”》,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5月版。这是研究80年代文学必读的一部学术专著,光炜不断地“回到”80年代,他眷恋的不仅是自己的学术生命,而是在穿越中追寻什么是历史,什么是现实,这可能是对一个文学史研究者莫大的诱惑。
在微博上写了一篇“微小说”:美联社披露,2011年春,北大教授孔庆东闯入美国驻华使馆,要求参选美国总统。工作人员严词拒绝无效,冷嘲热讽无效,百般劝解无效,非要参选不可。最后美国大使赠送孔教授苹果手机一部、高级红酒一瓶、马克吐温晚年手稿一份,孔教授才答应退出竞选,高歌而去。大使望其背影叹曰:“丫真有病!”
晚上到金泉广场的东来顺参加“海王子书院”聚会。野石先生夫妇、潘武忠等朋友到场,谈了一些艺术和商业问题。夜里感觉吃撑了,就在微博上打汉奸玩儿,小赵在桌下蹭来蹭去,令人感觉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2月10日,周五。一早去北大参加研究生阅卷。感觉生源质量不如去年,胡答乱答者增多。有的一道题也不会,就给孔老师写信给王老师作诗,那管什么用呀?有的说自己准备的是张爱玲,你们却考我《矮凳桥》,北大这些老师真缺德!中午吃的吉野家盒饭,下午到系里取了邮件就坐公交车回家了。晚上给韩寒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了书评,一边写一边玩微博,还打着游戏逗着猫,吃着杏仁喝着茶。矮马,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前几天抄录一段材料贴到了微博上。文革中清华副书记刘冰给毛主席写信,揭发书记迟群腐败。1、由1名干部给他打饭洗衣。2、占用三个四合院不缴房费。3、办公室装双层玻璃。4、机关院里的灯通夜开着。5、找他谈工作, 都得请示他同意后才能进去。6、深夜曾用录音机放音乐, 说是调剂脑筋。7、借吃安眠药装糊涂乱摸一个女工作人员。有人说要是放到现在,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书记啊。
2月11日,周六。上午睡懒觉,下午出门。晚上与朋友谈世界局势。读了何新(注:此文是何新博客转载文章,非何新所写)《对重庆的态度是分水岭》:“对重庆的态度,实际上是人狗分水岭,那些恨之入骨,咬牙切齿者实际上是毛泽东口中的美帝国主义的走狗;鲁迅口中的资本家乏走狗及孔庆东口中的媚洋狗.不管王立军事件真相是什么, 薄熙来开创的重庆探索利在当代,功在千秋是任何人也抵毁不了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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