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这样,在中国,确实立场可以左右一切,事实只是立场的俾女,可以随立场的变化而任意涂抹黑白。最近舆论界的一大怪现象是:虽然孔庆东早已辟谣所谓“收重庆百万课题费”是子虚乌有,却至今还有人拿此在说事,似乎非得将此整成什么污点或罪证不可;反之,虽然茅于轼从美国方面获得25万美元已是铁的事实,却似乎没有人提及这种“利益输送”——难道美元成了越南盾?按价值而言,25万美元比100万人民币只多不少;如果课题费是个问题,可以成为污点和罪证,奖金又为什么不能呢?
无须查证,就不难想象在所谓“弗里德曼奖”的背后,有某些基金会的影子。美方让茅于轼获奖的意图也很昭然:此前用诺奖在中国制造了一个政治领袖,今番再用弗奖制造一个精神领袖,目的同样是两个,一是竖立一个标杆,让其他人看到奋斗的目标;二是立起一面旗帜,把力量团结起来,凝成一股绳。
遗憾的是,美方找的这两个人都是足以让人笑倒大牙的人物,由此我很怀疑美方负责这事的人,心理上是否有什么怪癖?那位诺奖得主就不用说了,其人品早些年就已经被他的战友们骂得狗血淋头,他本人也通过所谓的“独白”,承认了自己的卑鄙无耻。这个人的底子是如此之黑,以至于那些想扯“诺奖”虎皮把大旗竖起来、而又稍稍顾及点脸皮的人,也只好这样为他辩护说:这些年晓波有了很大的改变。
茅于轼的情况有所不同。早些年,当他还是一个学术个体户时,其思想还是颇有理性的,一些经济学的小文章,也确实起到了普及作用。但随着天则研究所的创立,茅于轼开始扮演领袖角色,并且与西方建立起经济联系。在内外两股力的推动下,茅于轼开始朝着一个极端的方向越跑越远,再也不看两边的路况;所谓“学术研究”,也不再顾及现状与事实,或者只是选择性地专门搜括某类事实。一个人的思想,确实是会受到立场的左右,所以有些人在国外时爱中国,回到中国不久又开始爱美国;反之亦然。道理很简单,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感受和承受着这个位置上的利害得失,对信息的接受很容易有着固定的取舍性,思想也易产生相对的偏向性。
时至今日,相信已经很少有人还把茅于轼当作一个学者,他与其说是经济学家,不如说是经济学活动家。中国的经济学活动家,左有杨帆,右有茅于轼,相映成趣。客观说,茅于轼的表现比杨帆专一得多。由于至今还没找到买主,杨帆这些年一直是在随风左右摇晃;而茅于轼却早已认准一个主义,一头扎进去百折不回——从这个意义上说,25万美元给他是得其所哉,这确实是他应得的。从人品而言,比之柳红揭露的那个“无廉耻”, 茅于轼更可令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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