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北京打工者中的一个特殊群体被暴露出来。围绕着“北京井底人”的网络话题也随之被展开、渲染与甚至是有意放大了讨论。无可否认,这样的“井底人”存在也非一朝一夕时间,也必然是,这个正被所谓进步与发展了的社会,更还客观存在了比“井下人”之遭遇更为不堪的社会现象。而这所有的一切,即如那个外表看似光鲜,更被私有化改革精英蓄意作无尽蛊惑的这个已被进步与发展了的社会,更还要老百姓享受改革红利的同时又还要生活得更阳光、更公正、更有尊严的特色社会的疮疤,现在是一直存在的社会之疮被暴露了些许,但面对相同问题,不同的人必然会作出不同看法。有以此为诋毁、攻击党之口实,不过是想使得党退出政治领导领域;而还有通过对此问题的理智反思,得出此即私有化发展的必然。不过是期冀通过对此类问题的揭露与曝光能促使当局的为民执政确实得以实施,不要流于一句空话,更不要成为愚民、欺民的政治演技。
2013-12-07 新京报:“北京井底人:曾被城管关狗笼子里 谈何尊严”
http://news.qq.com/a/20131207/000485.htm?pgv_ref=aio2012&ptlang=2052
居住于都市井下已不是新闻,而与此相比更令人惊异并且愤慨的是“井底人”被关进狗笼。对于“新京报”作出该此报道的目的且先不予深究,无论是以此赚取眼球效应还是出于切实对此类“特别是”“待富者”的同情心所致使,但将一些现代都市的最底层人们或曰最弱势群体从此前居住的井下赶上待作处置,却关进狗笼里。这是什么样的政府治下的行政机构?这又属于怎样的一种性质?
即如:
“新京报:现在井盖附近的房价,每平方米超过4万元了,每次看到那些房子,你是否想过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王秀青:我一年赚的钱也买不起一个平方,这辈子是不想了,想也没用。
新京报:有人说住在井下没有尊严?
王秀青:尊严?分对谁讲。像我这样的人,跟要饭的差不多,尊严在我身上谈不上。2008年,我在路边擦车,城管把我抓走,把狗从笼子里放出来,把我关狗笼子里,我是想要尊严,那时还有什么尊严呢?
新京报:你出井时,会有人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你?
王秀青:我不管别人看得起看不起,现实情况在这摆着,我光靠要面子,孩子吃不上饭上不起学,到最后还是没面子心里难受啊。”
……
想提醒的是,此即还是所谓的北京城内所发生的事情,是在过去被称为“天子脚下”的地方,但就这样发生了。那么,那个当初当政时口口声声表示要让人民生活得更加阳光、更有尊严还有许多“更……”更多好处的那些政治婊子,他们如果不是生活在太空中,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对于近在咫尺的如此尴尬之事,应该心里会明白的。
但即使知道了,而在私有化发展制度下,除过那些无耻政治婊子作演艺之时背诵的所谓“为民”台词,他们对此大概只有促使下面作驱赶、取缔,而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动用唯一所拥有的可以借助的公权力,将此类尴尬之事从人们的关注视线移开,而无所谓他们以后怎样办。这就是那些无耻的权力精蝇唯一能作的事。
我们看到有署名崔恒清以“蜗居井下谁该脸红”为题而展开的评论:
“……北京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井下一族’?‘井下一族’尽管头顶‘暖’字‘火’字盖,但却难见‘温暖’,相反让人不寒而栗。面对‘井下一族’,有关部门该感到脸红,少建一些摩天大厦,多搞一些安居、民心工程,居者有其屋,哪怕是一间房一张床,政府责无旁贷。但愿‘井下一族’能早日搬出,住进一间房,拥有一张床。”……
也果不出所料,自从北京“井底人”被曝光,有关部门迅速展开了行动。
2013-12-06 新京报 :“井下人‘住所’被封”
http://news.163.com/13/1206/13/9FDQ7GH900014AEE.html#from=relevant#xwwzy_35_bottomnewskwd
“新京报讯 (记者 吴振鹏) 今天中午12时许,记者在丽都花园路一侧看到,曾经住人的管道井井盖已被现场施工人员用水泥浇盖,井口被封住。井下居住人员的物品也被清理出来,成堆放在草地上,旁边还放着几十袋泥沙。据现场工作人员透露,下午他们还将继续施工。目前,4个曾住人的管道井井盖已被封。施工人员拒绝透露身份,记者看到过程中他们曾返回北京珀丽酒店。”……
我们说,毕竟“井下人”的居住环境缺乏任何的安全措施,久居井下也非长远之计。对于出现此类异常现象的原因,当然不能只从政府部门身上找原因,那些“井下人”的微博收入决定他们不愿支付在他们看起来高昂的房租,所以才选择居住这样的环境。现在“住所”被封,他们也只能另作别想。要不回家,要不租房居住。而此,已不是我们再能关注的事了。
但这样必然产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井下人”通过穴居井下的那些日子,必然会对这个社会具有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感受,他们的后代亦然。无论是他们还是其后代,又将怎样来看待这个社会?
决不能掩耳盗铃作蓄意否认,由于三十多年的私有化发展,这个社会正在被人为作撕裂开来。可以试想,如此弱肉强食的一种私有化社会状态,作为个体的人要在这个社会作生存与发展,其自身条件也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往后的个人成就。虽然这种说法不是绝对的,但它一定意义上却完全可以成立。即如打牌一样,许多人们命里注定天生就将是一副烂牌,而怎样出牌还要保证致胜就必然是极其渺茫的一件事情。谁也无法否定的是,“特别是”诸多“先富者”能够得以抢先跨入所谓“先富者”行列的最关键原因是什么,相信人们都心知肚明。而再如那些“井下人”,那些在农村丢下土地而流入城市的漂泊者,他们今日忍辱负重,面对了城里人的歧视与白眼,干着其它人们根本不屑于顾的脏活累活,更还为了省钱而栖身于城市的管道井下,他们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儿女们的学业继续,都还无非是期冀着总有一天儿女们会出人头地。我们还可以设想,假如有一天“井下”一族的儿女们,真的是怎样出人头地了,并且还担任了一个社会的什么重要位置,那么,他们有着当初父母蜗居井下的事实,还有着被关进狗笼子的屈辱过去,他们又将怎样对待这个社会?如此将会有着下述两种结果:
一是他们念及也有过当初的贫苦生活经历,因此对待与其相似命运的社会弱势群体有着一种天然的亲和感。所以,也能从同情角度出发而作出利于弱势者的一些行为;
再是,少时贫贱的社会地位与悲惨家庭命运,将会促使他们对这个社会产生一种强烈报复心理。而由此致使,他们将不能同情任何弱者,他们将只是疯狂敛财,用金钱的拥有来抵消当初卑微社会境遇带来的心理暗伤。
而如此一个社会,所谓的阳光、公正、正义、平等等等又将通过什么方法来得以实施?
一个私有化发展社会,除过金钱与权力,其它所有一切都是虚的。都不过是为取得更多钱财,为拥有更利于攫取社会财富而蓄意张贴的虚伪标签。只能如此而已。
必须指出,“新京报”如此报道的这些人们被城管关进狗笼的社会事实,非但是对人权的一种肆意践踏,更是泯灭人性的一种暴政执法。就因为这些“井下人”缺乏应有的城市身份,他们更没有钱财,当然也与权力无缘。试想,如果还能勉强与权力搭界,又怎么会沦为城市的“下等”民众?也许正因为如此,才决定了城管们不将他们当做正常人来对待。其实,这从一个侧面更还反映出这个急剧蜕变社会,一个变异政府的所谓行政又是怎样来对待处于一个唯钱唯权才是真的那样一种怪异社会的弱势底层民众。
还可以换位思维,假使将上述城管与“井下人”作一个身份换位,在当下这样的社会状态下,仍然将会是维持这样固定的一种怪异状况。它已不是单个的人或是某一个行政部门的问题,它之所以发生,还由于了这个私有化发展的社会之因。
私有化发展的社会决定,能挤入这个特定社会上层的只能是极其少数。更多人们还必将要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只不过是为维持最起码生计,或是还怀揣了一种不曾泯灭的希望所在。但受无情的社会现实所限,他们的美梦也只能随着时间的步伐一一破碎。至此,一个正在被无限撕裂开来的社会,其实有一种决不可忽视的社会情绪正在客观酝酿与增生。而一旦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即如一壶被烧开的开水,那个壶盖还能一味被捂住?再往严重点想,要是再换做了一个高压锅,压力增加到了一个不能再维持的程度,那么,再强力用一些被反复运用的所谓手段勉力强捂着,那么,再接下来又将发生怎样的可怕情况,难道还用明着说?
必须明确,对于这个特定社会的疮疤,有媒体与人持续作揭批,看似是从所谓积极意义上而进行的。但其实他们不过是以此作依据,根本无视导致此类事情产生的深层次社会原因,他们别有用心的目的,还不过是为最终否定特共领导而作的事前铺垫之用。
而我们对此还应该承认,促使这一切发生的根本之因,还不过是私有化发展之肇始。
治理一个社会与国家,也譬如弹琴。高明的操琴者弹出的就是悦耳动听的美妙乐声;而滥竽充数者弹出的只能是无比难听的噪音。本来,琴作为一种乐器是为人们带来美妙享受的,但琴发出的噪音则不然。就只能让人闻之心烦意乱、狂躁不已。而一旦长期强行让人听,强行灌输,那么,只能让人生病或短命而已。
最后说句话,别总拿所谓尊严来说事了。如果一力促成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那么,所谓尊严,它也具有了强烈的选择性与排他性。对于“先富者”,它便是一种可以天生即有的享受;而对于那些苦苦挣扎于社会底层的“待富者”,对不起!且待有钱以后再论不迟。
尊严那东西,也是谁想有就能拥有的吗?对于无数多平民百姓,真的想拥有,也只能存在于假权力之手的那样一种“被加”状态。
再或者是,特别是所谓的尊严,还存在于私有化精蝇为安抚社会情绪所作的政治表演台词中。也只能是仅此而已!
别做梦了!而一旦入梦,说不定所谓的尊严,还有所谓社会正义,社会公平,社会阳光等等,就在什么地方专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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