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辽宁日报》《致高校哲学社会科学老师的一封公开信》,看了张鸣等大批自由派公知大V对《辽宁日报》的讨伐,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关系着明天的中国,必须引起中国共 产党、国家和全社会的高度重视。
毛泽东1957年11月17日在莫斯科大学对数千名中国留苏学生和实习生的演讲:“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 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我想,没有人能够反对吧?
所以,作为教书育人的地方,学校在孕育着明天的太阳,在燃起未来的希望。因此,中国共产党非常注意教育。新中国建立在满目疮痍极度贫困的国度上,百废待兴,但是,国家投入了大量 资金发展教育,普通学校学杂费几乎就是书本费,我1951年读中等专科学校,国家每人每月的助学金竟高达15元。更主要的是,对学生进行的是全面的德智体美教育。那时还没有专门的政治 课,学生们主要是通过语文、历史课,通过参加农村减租退押、土改活动,支农劳动,抗美援朝宣传活动,等等等等,了解社会,参加生产,培育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护公 共财物的公德。那时我们的脑子里充满了对祖国的热爱,对英雄模范的崇敬,怀着好好学习,将来报效社会的志向。
我不能不说,改革把一些不该市场化的事业市场化了,教育就是其中一个重要领域。教育方针改了,教材变了,许多学校不再教书育人,而是争生源,谋钱财,染上了铜臭味 ;因此,教师队伍不仅有滥竽充数,而且混进了坏分子、罪犯。这些人“讲课”呲必中国,赞必西方;向学生灌输崇洋媚外,脱离社会,蔑视劳动,做官发财思想,教唆学生“厚黑保身”。 一位学生致信《辽宁日报》发出警示之问:“我们毕业之后将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这个社会?谁来给予我们建设这个国家的信心和力量?”
所以,《辽宁日报》对省内外几大高校中进行了两个多月的调查,听了将近100堂大学专业课,发表《致高校哲学社会科学老师的一封公开信》,是做了一件天大好事!张鸣、孙立平、贺卫方 等一批右派教授气急败坏地跳出来围剿《辽宁日报》,也是大好事!大家一起来揭开了教育战线的盖子。
张鸣的指斥,“世界新闻史上,有过记者对大学教师上课进行过暗访的吗?偷偷记录,偷偷录音录像?辽宁日报不是在劝告教师,教训教师该怎样上课,而是在收集罪证,最终治这些教师的罪 …这不是正常的采访报道,而是文化特务和间谍之行。这样做,把教师当敌人也就罢了,置当地的信息员和大学的党委于何地?…一直有人警告说要有新的反右斗争,开始还不信,看到辽宁日 报给高校教师的公开信,信了。这回,要抓多少右派呢?”他是当众招供了他们有罪,干的是右派勾当,所以回避事实,专攻形式,惊恐地感到,把他们的黑话公开出来,是“文革前夕的山雨 欲来风满楼。”对他这样的辩解和攻击,还需要批驳吗?
贺卫方说:“大学教师乃专业精湛之群体,是大学的主人,学生也是成年人,切磋学问,探讨自然物理、人间关系以及国家治理的合理途径,是自主事务。”复旦的邓建国身宣称:“教室是 思想传播的城堡,教师是城堡的国王。”说的是如此清楚,教室是一个个与社会隔离的城堡——独立王国;教授是“国王”,“主人”;在他们面前,学生是什么呢?自然是国王的臣民,主 人的奴仆。学校、教师、学生,是如此状态,社会能不因此为我们希望的明天的太阳担心吗?
再看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孙立平说的:“抹黑祖国?祖国多大了?你哭天抹泪地口口声声声讨万恶的旧社会,旧社会那一段的中国算祖国吗?…一个不黑的东西是别人可以抹黑的吗?”需要分 析吗?算了,我只问孙教授,你抹黑你的母亲吗?如果你的母亲有什么不好,你就不认她是你的母亲吗?至于黑的东西抹黑不了,那当然,但是,就可以容忍抹黑,而不可以谴责吗?孙教授 这样教书育人,真让人担心中国的明天!
感谢这些教授的自白,较之于《辽宁日报》的文章。更能使我们惊醒到中国教育的危机。
国家领导者们,请你们高度注意《辽宁日报》的调查和由此引发的论争,高度关注中国的未来由什么样的人来继 承?!教育关系着中国的明天。教育必须改革。不改革真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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