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之:评马晓力的信
5月2日人民大会堂一场叫做《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舞晚会,被一个叫做马晓力的人,歇斯底里地反对而上书中央。这台晚会的消息,我是第二天从手机网络上看到的,因为我无缘看到晚会现场,既然没到晚会现场,急着妄评可能会是不负责任的。观察几天后,这其间就发生了对这场晚会的很多新闻,有这场晚会的网络报道,有马晓力的上书反对,有几个官方机构的撇清声明,有某教授对马晓力的反对,有马晓力对某教授反对的回应,还有某时报的社评,等等。统统看过大概之后,也不得不评论一下。
先说这台晚会是谁主办的。从最初的报道中,晚会现场显示的主办单位是“中央宣传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教育办公室,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共青团中央中华未来之星全国组委会,中国歌剧舞剧院”。而随后5月6日,北京市西城区文化委员会、中国歌剧舞剧院分别发声明说合作方虚构“中央宣传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教育办公室”骗取了审批与合作。单就中国审查制度而论,恐这两个声明,是在马晓力反对之后,急于在政治上的一个撇清。至于谁是真正的主办方,主办这场晚会的目的何在,是不好妄自揣测的。
不再说晚会,单看马晓力的公开信。先要知道马晓力是谁?不难查到,马晓力的爹是马文瑞,一个去世的中共高级干部,所以马晓力是官二代无疑了。马晓力在信中说,《大海航行靠舵手》是文革主题曲,被禁止的歌曲。先予声明,本人不是文革时代的人,既然文革是一个历史时代,那么每一个后人都是可以谈论的,因为这是历史赋予后人的天然权利,既剥夺不了,也压制不了,其道理就在于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历史发展是无限的,其真理性就在于死人管不到活人。所以文革首先是可以来研究的。必须客观说,文革时代官方决没有指定什么主题曲,无非《大海航行靠舵手》传唱的人多范围广。但这首歌不是诞生于文革,而是文革之前的1964年。既没有官方指定且又传唱影响大,以此而定论,说明这首歌是广受人民群众欢迎的。既然要研究下去,以传唱影响而论,不是这首歌,倒是《东方红》更大。《东方红》这首歌在建国六十五周年的时候在阅兵典礼上再次唱响。由此我想,马晓力那时有没有上书说唱《东方红》是政治挑衅?《东方红》才真是自毛泽东主席去世之后不是禁歌的禁歌,一禁几十年,因此就难怪在阅兵典礼上唱响时,多少群众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想,纵然给马晓力一百个胆儿,她是不敢上书的。在马晓力的眼中,《大海航行靠舵手》是禁歌,对照中国人对“禁”字的理解,比如禁书,她已经表明了她的爹爹跟随的毛泽东时代是一个“反动”的时代,是于今为“禁”的时代,这不仅骂她爹爹跟“错”了人,做了“反动”的事,而且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裁断为两截,而且定性头一截是“罪恶”的,“反动”的,“黑暗”的,也是对习近平总书记说两个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的公开反对。
马晓力说“团结起来争取更大胜利”是九大口号。每个党员都知道,九大是指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开代表大会制定一个口号,是无可指责的,何况“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是多么满满的正能量。马晓力说这是九大口号,其隐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意在说九大是“非法”的大会,九大是“反动”的大会,九大是“匪聚”的大会吧。可见,其心可诛矣。如此定性九大,殊不知我们的十八大该是从哪里算来的?
马晓力又说,出现了“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倒美帝国主义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的口号。是的,在马晓力的中美关系里,中国和美国早已经做了“夫妻”,不过也许在美国大佬的眼中,中国是妻还是妾,或者是第几姨太太,或者小三还是小四,都还说不定,只不过一些中国人倒是主动情愿嫁给美国倒是真的,所以,怎么能喊出打倒自己所爱的“男人”呢?示爱示好还来不及呢!
马晓力还说到了搞个人崇拜的问题。历史将越来越证明,崇拜问题是历史客观问题,而非历史主观问题。个人崇拜不是说搞就能搞起来的。如果一个人不是伟大得很厉害很了不起,没人会去崇拜他。如果即使有一点点伟大,崇拜成分虽有点,但决不会成为大众的行动,所以,所谓搞个人崇拜本身就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伪问题。拿伪问题来说事,一是羡慕嫉妒恨的心思在作怪,自己心里不是滋味吧;二是一般拿这个伪问题说事,都是活人报复死人的无能之举。没有伟大之举,即使举全国之力,搞个人崇拜也是搞不起来的。有些心里总想着让人来崇拜自己的,可惜没有一个人来崇拜。
马晓力反对的唯一依据,是她在意见书中提到的《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她说,“这是当时中央的决定”。是的,是“当时中央”的决定。从“文革到底是干什么的”讲,最起码,毛泽东发动文革的动机,不是私心私利,是为了巩固社会主义,是要反对背离中国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政党性质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中央至今也没有因否定文革实践的失误,而否定这场运动的初衷和出发点。从现今的中国社会大量存在的私有化、资本化的现实看,只要现实和理想一直对峙下去,文革的话题就不可能停止。在争论的继续中,将来如何定性,是后代子孙们的事情。是对是错,权力在后人,私有制肯定有尽头,公有制一定会建立,社会主义的明天一定会实现,所以今天的人是封不了后人的嘴的。
马晓力说她在意识形态上很中性,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话,她一点都不中性。她拿意识形态说话,说明在她的思想里,已经对我们改革时期和之前时期建立起了两种截然对立的意识形态。按她的话说,她的政治纪律又在哪里?每个党员都清楚得很,我们的意识形态,不论之前还是之后,我们一以贯之的意识形态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马晓力意欲何为?况且,在今天民主自由的旗帜下,她不放过一台她自己看不惯的晚会,必上纲上线。她的手法,正是用她所认为的“文革手法”,在说别人“文革”的时候,其实她是最“文革”的。
马晓力在最后说,“文革很多做法是反人性反人类的,是一个中国历史上的大灾难,大倒退。在人类历史上如此大规模的残害知识分子和民主人士及党内的优秀精英和高级干部,是非常残忍的,是极端侮辱人格人性的行为,留下了空前的历史印记。”她以“反人性反人类”来给文革定性,已经远远地,远远远地超出了官方所说的“动乱”,这里马晓力的政治纪律又在何方?她这是将文革与纳粹主义相并列,看成与邪教组织相同类,看成与日本鬼子相上下。马晓力所说的对他们的“残忍”和“极端侮辱”的行为,以历史资料查对,肯定是有一些,不容否认,但那是一些人私下里利用这场运动而公报私仇或者违背中央精神的个人行为,这难道能说成是党号召的行为吗?今天那些走私贩毒的犯罪行为,能说成是我们党和政府号召的行为吗?肯定不是。标准切不可两立。另有例子,有人可以拿跳忠字舞嘲弄那个时代,也就可以拿员工跪地爬行感谢老板来嘲弄今天,两厢比较,一个跪地爬行和一个站着跳舞,哪个更像个人呢?所谓的“残忍”、“极端”,充其量是受了点苦,却并没有搞肉体消灭,而马晓力们却不见被碾压的小悦悦,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割别人肾去发财,用传播性病制造客源发医疗财的莆田系们,这又该是怎样的残忍呢?却不见强拆民房逼人自焚,制售假药谋财害命,搞毒食品赚几个可怜的昧心钱,该是怎样的极端反人性反人类呢?马晓力们是不会看到的,因为他们高高在上,距离底层苦难的人民群众有十万八千里之遥,人民群众是苦是甜,是死是活,总之,是跟他们不相干的。
文革是中国的一个重要时期,是躲避不开被历史研究的,所以很多人就对文革有这样那样的研究。以研究者的角度说,距离文革越远,看文革就一定越清楚,中国古人几千年的修史观,不是没有科学道理。看到前苏东社会主义国家红旗落地、政权覆灭的悲惨命运,看到后来中国的贪官遍地和腐败横行,看到当下中国面临“和平演变”和“颜色革命”的挑战和风险,难道还看不明白伟人的政治远见和探索意义吗?总有一些跟随毛主席周总理打江山的文臣武将,到头来不过是“革命的同路人”,他们难以摆脱历次改朝换代后拜相封侯、封妻荫子、坐享江山的私有观念局限,难以避免当李自成的命运,千百万牺牲的烈士不过成了他们“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垫背。而毛泽东、周恩来没有忘记那些牺牲的先烈,没有忘记打下来的江山应该是人民的红色江山,是要实现人民当家作主,在管理国家上让人民群众说了算,而要求官员必须“俯首甘为孺子牛”。但那一部分只想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社会精英和脱离群众的官员,却只想如何保住自己的权位,甚至还要子孙世世代代承袭下去。用劳动改造一下思想,他们就认为是迫害,是摧残。按此理论,这将供养他们吃喝住行的劳动人民置以何地?让长年累月辛勤劳作的普通工农群众又情何以堪?既不想失去老一辈革命而让他们获取的优越的政治和社会地位,又要保住他们背离老一辈革命理想而在后来时期通过私有化和资本掠夺所拥有的财富,以及人上人的精英地位,决不愿意再“看群众脸色”办事,决不愿意让自己沦为与数亿平民百姓平起平坐的普通人。这恐怕才是马晓力们如此敏感,听到“唱红歌”就要擎起"反文革"大旗,就要歇斯底里发作的根本缘由吧。
最后补充一句,马晓力是女性,作为一名女性,她的这封信起到了“干预朝政”的力量。女人“干政”,是必须首先感谢毛泽东的,如果没有他的解放妇女和让妇女能顶半边天的丰功伟绩,可想而知马晓力们还在继续着只能相夫教子的日子,至于名字嘛,即使写封信,署名不过仍是“某马氏”而已。总之,做人还是不能忘记来时的路,换句话说,人不能忘本。
2016年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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