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大多数”与“愤懑主义”
——《中国不高兴》读后感之六
杨景水
也许是《中国不高兴》的为了印证“愤懑主义”和“溅民的时髦”,宋强提出了一个“沉默的大多数”命题。顾名思义,所谓“沉默的大多数”,笔者以为是那些埋头工作、埋头劳作、埋头钻研,默默奉献、或许只是为了自己的腰包而“奉献”,而对社会上的种种“作秀”也好、“作丑”也罢,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们。然而,宋强却说:“我们时代的流行口号是‘让生活更精彩’,……我理解的精彩,并非咋咋呼呼的‘秀’,它存在于大量的日常性规律和稳定心理掌握的情绪节奏当中。这就是我说的‘沉默的大多数’具有的品质。”看似对“沉默的大多数”的内涵已了如指掌,但又说:“我个人的理解,‘沉默的大多数’并非单指人群,也不能简单理解为选票民主中暂时未显露的民意,‘沉默的大多数’可能还是一个心理上的概念,如:个人内心中沉睡的感情,也许是更接近真相的感情——至少是作为落点和支架的正常感情。一个人变得愤慨而无礼的时候,他距离他个人的真相是很远的;大多数时间我们是依托正常的感情来判断事物,说白了,就是理性——虽然现在,‘理性’这个词儿被上流社会的时髦人物们糟践得不成样子。”“其次我认为,‘沉默的大多数’是一种思维方式,就是此时,此刻,现今,现地,让飞越的情感落地,就是我们以常态心看社会,以常态心看人,甚至以常态心看待我们的敌人……当年分析李登辉,我们就尽量先去接近他的世界。……假如上来就公告他的心理扭曲,这也未必公允,他走过的道路,可能是一代求索真理的知识分子的必由之路。”难道李登辉也属“沉默的大多数”?如此论述,能让读者怎样认识“沉默的大多数”呢?
很久没人提出如下观点了:我们认识和处理任何事物,都要遵循正确的立场、观点、方法。其实,立场是客观存在的,“沉默的大多数”,不外乎有两种人:一、缺乏热情,以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二、心怀不满,等着看热闹儿;都出于某一种立场,尤其是后者,前者大部分则是认识问题。因此,无论干什么事,如存在“沉默的大多数”,就给领导者敲响了警钟!就需要通过有效途径到群众中去调查研究!《中国不高兴》的们一面说了好多不高兴,一面又说存在“沉默的大多数”,却没明说“沉默”的原因,使人费解。因此,如何明了那些“沉默”者为何沉默是当务之急!
不过,读《中国不高兴》也是一种调查。宋强不是说了嘛,“警惕余世存式的知识精英主导一个国家的精神品质”,从网上看到,余世存其人非同小可,199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战略与管理》执行主编——不可低估的阵地啊,却是一个中国精神最大的破坏者,极端的愤懑主义者!莫怪《中国不高兴》的们把这个“愤懑主义”晾出来!遗憾的是《中国不高兴》的们并未能把问题的根源说清楚,未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只在本质的外围兜圈子。
当然,“沉默”的不是余世存,他是大声“疾呼”了:“生为一个中国人,实在太惨了。如同太湖边七岁的中国男孩刘辉看着自己的妹妹落水死亡所说的:‘活着那么苦,拉她干什么?’如同××笔下的朋友:‘于是他掩面痛哭,他摇着我的肩膀哭喊着质问——这就是我们留给孩子的一个国家吗?’”(余世存《成人之美》——引自《中国不高兴》049页)对于一时一地的过错,怎么就必须上纲上线到“国家”呢?这种“愤懑主义”对谁有用?这就不能不是立场问题了!
其实,“沉默”、“愤懑”并非互不相干的两回事儿,因为“沉默”才会导致“愤懑。”当然,两种原因不同的“沉默”,性质不同,解决的方法自然也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存在决定意识。回想建国初年,虽然国家百废待兴,困难重重,但人们的心往一块儿想,劲儿往一块儿使,没有“沉默的大多数”,也没有“愤懑主义”,为什么?还不是大家都有盼头,都有一个信仰:从社会主义最终到共产主义的美好理想。因此,“国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自家的事,再大也是小事!”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国民经济公有制使人们都感受到了主人翁的责任!如今不同了,即使“五一劳动节”也听不到这样的声音了!主人翁还有没有?!反腐越反越腐,在某些资本主义国家马克思著作畅销了,而在社会主义国家书店里却不见马克思的踪影!孔老夫子倒挺吃香!好像人们都忘了,孔夫子有精华也有糟粕,不加批判地一股脑儿地大肆兜售,糟粕必然会掩盖精华的!笔者以为要解决“沉默”和“愤懑”,最好还是切实贯彻《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共产党章程》的精神,针对性地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走国民经济以公有制为主体、以进一步改善民生为目的路!要根治腐败,必须限制剥削,最终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
200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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