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危机、美国问题以及中国之后所需要干什么的问题,中国文化破立问题、以及中国外交的一些思考。
1,资本帝国主义
2007年8月起,人们会记住这段日子,整个世界的股市应华尔街暴跌而沸腾,之后风暴席卷到了整个世界。从07年7月下旬开始全球各大股票市场频频暴跌,各国股民一片呜咽。直至该年8月9日到10日,逼迫美、欧、亚各国央行,在48小时内注资3262亿美元救市,开创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联手救市盛况。而之后,一个遥远的北国“冰岛”,突然宣称国家“破产”,在地球的另一个角落里,再现出中国1949年前夕用麻袋背着钞票买一只“大饼”的奇迹。接着中国推出4万亿人民币拉动国内经济,美国投入7000亿美元救市,世界各国轮番上演着“经济消防员”的角色,目标就是扑灭这场经济危机的大火。
马克思笔下“资本主义经济周期性危机”再次上演。据报道,马克思著作《资本论》销量激增,人们纷纷去此书中寻找答案。在德国、日本这些老牌资本主义的国家,甚至一时名列图书销售量榜首。
什么叫作资本主义?随着东西方阵营意识形态的幕布徐徐落下,到如今甚至有人认为资本主义只是一个标签,贴到哪个国家,哪个国家就是资本主义。问题是,难道资本主义真的没有自己烙在脸上的痕迹吗?这个曾经不成为问题的问题,现在看起来还需要说明。马克思主义者归结出资本主义具有五个鲜明的特征:
一,商品生产发展到最高阶段,成为社会生产普遍的和统治的形式(换句话说,社会统治模式的最基础中,为资本家统治着雇工。比如,你是一名打工仔,那么就是你老板在基层统治着你,他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否则不是挨骂就是被炒鱿鱼),同时劳动力也变成了商品(人员或者劳动力能在资本市场里作为商品交易)。
二,资本家(私人)占有生产资料,用雇佣劳动的方式剥削无产者,生产的目的是攫取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利润)为资本家(私人)所有(《资本论》中除去了工人的必要劳动,剩余价值是指工人必要劳动满足自己需要之外的劳动部分。当然,社会发展需要剩余价值,问题其实只有一个,剩余价值为谁所有,归于社会,回归大众,服务于人类文明的发展,则就是进步且合理的方向)。
三,机器应用的商品大生产,导致出商品被私有经济高度垄断,同时生产社会化与垄断产生根本对立矛盾,(这个矛盾表现成自由资本经济里个体组织的生产对立微软、因特等这类具有垄断性质的大公司)。另一边,资本导致的财富高度集中,与财富社会化也成构为矛盾(我们所说的二极分化),而表现在政治上变成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两大阶级的潜在斗争。
四,随着积累,资本渗透到上层建筑(政治权力),上层建筑被资产阶级占领(资本力量很容易扩展到政治权力,占领上层,控制上层,这点已经被历史无数次证明),从而产生资产阶级政权,法律、警察、以及媒体与思想文化等领域彻底被替换成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不要奇怪张五常或者李银河女士的奇谈怪论。最近发生的浙江丽水中学女生被所谓有钱人与村干部的集体奸污的事例,报道说有些受害的女学生还以此为荣,因为她或者她赚到了钱,能享受了,能改善生活了,可见资产阶级文化在思想道德领域的渗透是多么地可怕,被“洗脑”的人,彻底丧失了羞耻感与道德向上的思想境界)。
五,资本主义社会中垄断资本与自由经济依附的根基矛盾,以及两极分化表现成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对抗的矛盾,其必定导致资本主义社会的爆炸(现代资本主义选择了妥协方式,马克思指出的根本矛盾帮助了资本主义过渡到现代资本,两大阶级选择了妥协,也就是互相让步,以缓解社会矛盾的爆炸)。
在写到马克思的时候“经济自由主义者”自然会向笔者提出那么一个问题,“喊着资本主义必定走向灭亡,都喊了那么多年了,资本主义现实却越来越强大。喊着美帝国主义必然走向灭亡,美国却越来越强大,足以证明这些论断是错误的,甚至是无厘头的。”
当经济自由主义者提出这样疑问的时候,笔者认为首先他们应该想到:资本主义,正是因为马克思指出的两大阶级矛盾的客观存在,从而改良到了现代资本主义,与原始资本主义有所不同。而列宁认为,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是帝国主义,笔者加之为资本帝国主义,也就是庞大的垄断资本出现,挟持政权对外扩张(商品市场与对资源的需要),结果自然会引成国家之间、民族之间的压迫与反抗,虽然资本主义以国内两大阶级相互妥协缓和了矛盾的激发,但资本帝国主义目前还看不到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与被它剥削国家之间的关系。
马克思时代没有现代美国的版本可参照,他不会想到美国一场经济危机能够引致到万里之外的一个国家宣称“破产”,他也没有想到美国能够人均负债26万美元,欠全世界人民的钱,债台高筑竟然能越活越滋润,而笔者认为美国版本几乎不可复制。所有妄图复制美国版本的国家,你首先要想到,你的国家货币是世界霸权吗?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所持有的吗?你们的国家人均债务多到26万美圆吗?你的国家重工、军工、科技如何呢?
就如上面所言,美国的一个经济感冒竟然导致了一个国家在经济上死亡,如果你们国家没有美国所积累起来的结构性系统力量,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等,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沦为经济殖民地。资本帝国主义缓和了国内的阶级矛盾,但资本逐利的本质是不可能改变的,丧失了资本逐利的本质,也就宣告了资本主义的死亡。他们必须在国外找到替代国内的被剥削者(因为选择与国内妥协,他们本来国内拥有的被剥削者,相对地生产成本就显得过高),跨国公司越多的国家自然就是对外剥削越强的国家。这里的剥削,除了劳动力之外,还要包括进被剥削国家所拥有的资源以及他们环境损失等部分。
以低廉的劳动力、资源以及环境损失、市场丧失为代价的经济殖民地,他们总是要与资本帝国主义产生根本的矛盾,也就是压迫与反抗的矛盾。
2,独特的美国经济
《中国经济周刊》曾有刊文指出美国在技术层面上已经破产,文中根据美国政府问责局前总审计长大卫·沃尔克向媒体提供的数据,显示2007年美国政府的实际债务总额高达53万亿美元。同时,根据2007年末美国国债协会SIFMA统计,各种抵押债券高达20万亿,整个美国对内对外共计负债73万亿美元,文中提及美国的总资产相当于50万亿美元。换句话说,如果美国是一家公司,它早就资不抵债,破产倒闭。
73万亿美元的债务如果平摊到美国每个人的头上,人均约欠债26万美元,而73万亿约相当于美国2007年国民生产总值13.7万亿美元 的5.3倍。也就是说美国人民就是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钱,埋头干上5年,连同把所有经济运作的毛利算上,也未必能够偿还清这笔债。美国身负巨债,却越活越滋润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其稀有的例子,也是美国经济不可复制的独特性。
这种独特性,如果换作中国社会中的借贷现象,倒并非是个别情况。大约10年前,笔者曾经有一位朋友,他欠银行大概3000万元人民币,结果因为他公司经营亏损,导致无法清偿银行债务。最后,银行索性再给他1000万元人民币,因为怕他倒掉,怕他再也无法还债。借债不还,如果几万元或者几十万元,银行肯定能够逼死你,甚至送你去坐大牢。但只要到达一定的数量后,银行就会显得投鼠忌器,我们都知道绑匪把人作为人质,但事实上钱也能成为类似的手中“人质”。
对于世界来说,美国举债73万亿,已经远远地资不抵债,但这个世界却大部分国家持有美元,事实上美国等于绑架了整个世界。就这一点,在国家之间,在世界历史中,绝无仅有。
几乎用不着其它论证,单就美国的负债表来看,如果不出意外,美国“倒闭”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目前的美国状况,几乎不可能有偿还73万亿美元债务的一天,这个债务数字,如果按照美国2007财政收入2.6万亿美元计算,几乎是美国未来30年财政收入的总和。
兔子急了还能咬人,何况是美国这样一个庞大的资本帝国,超级大国。当一个人身背无法清偿巨债的时候他会做什么?他会选择冒险,会去买体育彩票,梦想天上掉钱。国家自然也会这样做,尤其是一个武力几乎已经天下无敌的帝国。最近二十年美国除了债务飞涨,军备开支也完全不落其后,成了二大坐直升飞机上升的指标,债务越多,军备开支就越多,武力也就越强。按照这个情景,美国不准备节衣缩食地还债,而是准备谁来讨债,就给谁一棍子的打算。除了这个打算,另外一个打算,就恐怕是准备去抢“银行”,一夜暴富,否则他要造那么多武器干什么呢?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军备开支的总和,也没美国一家多,他难道准备跟全世界打架?以美国2008年军费支出7110亿美元为标准,削减一半,他仍旧是世界第一,再削减一半,还是第一。债台高筑,买武器的钱却不少,所作所为足够令人头大。有什么事情值得美国与全世界打仗的呢?以笔者来看,唯有他欠全世界钱的事,值得他一搏。
2009年5月5日《第一财经日报》刊文道“巴菲特:中国是美外债受害者,用产品换来纸片”。文中指出,“在谈及美国大量借债的行为时,巴菲特特别提到了中国,他说:“他们(中国人)每日辛勤劳作生产产品给美国人用,而我们给他们一些纸片。当他们想用这些纸片,例如几年前来买优尼科石油公司的时候,却发现这纸片不能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2005年中海油竞购优尼科,因遭美国方面阻挠而失败)。” 他指出:“一个国家欠了越来越多的债务,会在将来某个时候做些不正当的事情。这会引起很大的国际关注,因为债权人会担心你把货币贬值来逃避债务。”
其实这本来就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在“巴菲特说:中国是美外债受害者,用产品换来纸片”的时候,全世界已经炸开了锅。据多家美国报纸消息,美联储印币厂曰夜加班赶印美元。美元对欧元贬值将近百分之十。早在07年全球经济危机开始之时,笔者就对美国是经济危机受害最严重者之论点,抱着怀疑的态度。美国的巨额债务不是经济危机后才出现的,他早就年年赤字,债台高筑,到了资不抵债的地步,再坏能坏到那里去?让他还债才是最大的损失与危机,这个危机不需要现在的世界性经济危机,而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清偿债务。道理上,在他条件好,经济顺利的时候,更应该解决债务问题。恰恰相反,世界金融危机提供给了他印制美元的机会,也就是贬值美元抵赖债务的机会,有何损失呢?在笔者看来反而是美国的好事。人类的道德底线,落井总是难以下石的,落井者完全有理由,理直气壮地对全世界喊道,“拉我上来”。也许,正是他自己故意跳井的也不一定,谁知道?二房危机,不正是美国自己炮制出来的吗?不正是起自美国?有何不可以顺水推舟?明知道里面有问题,反而助长危机,顺手推之,也许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也未可知。
我们中国人有句口头禅,“落后就要挨打”。回想1840年之后,国外列强不断入侵,中国欠了大量的战争赔款,咱们不还,西方的洋大人们立即战舰大炮侍侯,打进北京城。我们被迫割土地,开口岸,甚至出让海关税务以抵消被强盗抢劫的所谓“债务”。而美国你能打进去吗?不能!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小国,比如“冰岛”,就能让他开口岸,割土地,让海关等等。现在巴勒斯坦的海关税务就在以色列的手中,现在的伊拉克就是典型的割石油,赔美元。对于美国这样的庞然大物,武装到牙齿,开动了大量印钞机的无赖,我们能做什么呢?
凡是债务总要涉及到钱字,钱涉及到你我他的问题,中国有上百万的失学儿童,数千万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同胞,以世界银行估计,我国有2.12亿的贫困人口。而知道美国欠我们多少钱吗?明帐上有6000多亿美国国债,加上保守估计中国持有美国的各种金融债券,总计起码达10000亿以上,平摊在每个中国人头上将近1000美元。1000美元呀,中国一些地区一年的打工收入也不过如此,我儿子小学6年的借读费也就这个数字呀。以美国50万亿总资产与他所欠的债务73万亿来看,他根本就无法还债,也许他对中国独好倾慕,恰恰还给了中国,赖掉了其它国家的债务,但就大印美元所作所为来看,显然根本就是想与世界为敌,中国自然也不例外,这口血谁能咽下?
3, 混乱来自于文明的冲突与霸权
90年代初,冷战以快过人类思维的方式结束,留下了一群嘡目结舌的国际问题专家在一边抓耳挠腮。这个世界也由此产生了一场意识形态的大转变,这场意识形态的转变,并没有带给人类热切希望中的和平,而是历经着一场持久的混乱与血腥。此情此景,使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难道结束了一场核阴云笼罩下的冷战之后,人类反而更加地嗜血与丧失理智了吗?想寻找出这个答案,将会是个复杂的历程,而我认为,其意义也将会是非常地重大。最近十五年间,有二位在抓耳挠腮之中冥想而出的专家,一位是著名国际问题专家美国哈佛大学教授亨廷顿博士,著书《文明的冲突》,此书从文明或者文化的角度谈述了冷战后的混乱根源,另一位是前美国总统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博士,著书《大棋局》,此书从地域政治与国际交叉利益中分析了现今世界的格局及其走向,这是两部近二十年内非常重要的国际问题专著,几乎成为了全球范围内的业余或者专家们的必修参考书。
但笔者必须在这里要指出一点,无论是《文明的冲突》与《大棋局》都没有涉及到美国深层的经济问题,按照自由资本主义的标准来说,美国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由资本经济实践的失败者,他已经被自由经济规律所淘汰,目前支撑他帝国大厦不倒的不是经济,而是出色的政治谋略与强大的军事机器。经济上的失败并不意味着帝国的倒塌,在这一点上,无论是热津斯基博士,还是亨廷顿博士,他们有理由为他们的帝国长期兴盛,甚至于增添抵赖债务的实力做出强力的铺垫。而我们必须要明白一点,且需要牢牢地记住,美国是一个自由经济实践上的失败者,而缔造出这个帝国与加固这个帝国的,不是所谓的自由经济,而是出色的政治谋略与强大的军事实力。
亨廷顿博士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中这样写道:1994年4月18日,2,000人聚集在萨拉热窝市挥舞着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国旗。这些萨拉热窝人通过挥舞这些旗帜而不是联合国、北约或美国的旗帜,认同于他们的穆斯林伙伴,并告诉世界谁是他们真正的朋友,谁不是。1994年10月16日,洛杉矶的7,000民众在“墨西哥国旗的旗海”下游行抗议187法案,该法案是一个通过公民投票决定的措施,它否定国家给予非法移民及其子女的多项福利。一些观察者提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他们“举着墨西哥国旗游行,同时又要求这个国家给予他们免费教育?他们应当挥舞美国国旗”。两个星期以后,更多的抗议者确实举着美国国旗在街上行进,但却是倒举着。这些旗帜显示187法案获得了有保障的胜利,它得到了加利福尼亚州59%的选民的赞同。
冷战后,东西方的阵营对立消失,这种界线分明的阵营一旦崩塌,原来被遏制的其它意识形态不可避免地进行了压力的宣泄。这个被压抑的意识,是一种文化、文明区域、甚至是种族的归类与认同,其表现为民族国家概念被得到空前强化,不少多民族的国家产生出了新的民族分裂势力,要求独立与自治呼声日益高涨。全球范围内的民族主义分子,以不可遏止的气势成为了众多国家中的中尖力量。举着自己文化或者种族与精神象征国的旗帜而要求当前居住国的利益,就是一种归属感与认同自己身上种族标记的表现之一。所以才会出现在萨拉热窝市挥舞着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国旗,在洛杉矶出现了“墨西哥国旗的旗海”。上世纪未,随着共产主义理想的低落,全世界、全人类的概念在人们的心中逐渐地变得无足轻重,人类最重要的区别不再是阵营与全人类这样的思想意识,政治思想在人们心中被下降到了次要地位,取代的是文化与种族认同与区别。同时种族与文化冲突也就成为了最频繁的战争源头之一,从非洲的种族屠杀到欧亚大陆里的民族分裂分子,这些都是根植在文化与种族认同加强的基础上所发生。确切地说,就是人类已将被另一种更加自我的意识形态所取代,且趋势不可阻挡。
单就种族标记与文化认同感来说,在非洲、在欧洲、在亚洲,出现了大规模的种族冲突。在非洲,卢旺达与苏丹等国家被指认为种族屠杀的祸首。在欧洲,南联盟塞尔维亚族被控告为对阿族进行种族清洗。在亚洲,出现了印度尼西亚排华事件,大批的当地华人华侨遇害。欧洲,新的纳粹主义在抬头。亚洲,日本右翼执政上台,否认或者纂改其侵略历史的事实与真相,且不排除日本会重新武装自己,重走军国主义老路。这一切的混乱,都直指一个源头,就是世界在冷战后,文化认同感与种族标记认同在人们的心里变得非常地重要起来。
《大棋局》布热津斯基博士在书中这样写道:霸权像人类一样古老。但是美国当前在全球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在它形成的飞快速度、涵盖的全球性范围以及使用的方式上,却都有自己的特点。
近二十年间,美国的经济大厦,事实或者本来就已经倾倒,资不抵债的问题我们可简化成一句话,“人们为何还不去向他要债呢?”,这就是美国至高无上的地位所决定的,他的政治谋略与军事实力作用于经济领域中,成为了美国独一无二,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特点。对于美国最重要的国家战略,不是经济发展,而是维持霸权。有霸权在,人们就不会向他讨债,且还继续借贷给他,而他继续花费大把借贷来的钱增加军费,打造地缘政治的长城,有这些实力做铺垫,人们畏惧他,人们期望他(期望自由资本主义的预期经济逻辑,买美国能涨,对资本抱有非理性投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绝迹),同时不断地输血于美国,把美国债务越推越上,而美国资金流则将永远维持在很高的水平中,多么简单地道理。
如布热津斯基博士所言“在它(美国霸权)形成的飞快速度、涵盖的全球性范围以及使用的方式上,却都有自己的特点。”笔者理解为,美国制造混乱,美国解决混乱,世界离不开美国,就是美国的“自己的特点”,结果答案仍旧一个,“美帝国永不落”。
美国发展与保持霸权地位的行动,成为了世界混乱的一个策源点。短短十年时间,先后发动过入侵南联盟、阿富汗、伊拉克三次大战。南联盟战争,致使联合国维和部队至今还戳在那里,不得动弹。阿富汗战争,“基地组织”象被捅散了的马蜂窝,导致该组织迅速地向全球扩张。伊拉克战争,致使原本政权单一且稳固的伊拉克成为了恐怖主义的温床,“基地组织”与其它“依斯兰极端组织”把一个只有44万平方公里的伊拉克演变成了一个练兵场,纷纷地亮相与扩充势力。同时美国极力推广的文化与价值观,在一定程度上也引起了与世界范围内的穆斯林文化的对立。这个趋势日见严重,并不见有消退的迹象。以我认为,随着美国在伊拉克战争的持续,这种隔碍将会更进一步加深,从而制造出更大的混乱。
后冷战时期,美国留给了世界一个挑战,这个挑战就来自于美国的本身。一边,全世界借钱给美国,期望美国经济发展能还清一屁股债。另一边,美国靠借贷维持住强大的军事力量与政治力量,挟其霸权制造混乱,同时人们又期望美国,解决美国制造出来的混乱,这种彻头彻尾的矛盾混淆其中,全世界都在玩辨证法。
人们畏惧美国,人们期待美国,而美国也为自己挖掘下了坟墓——美国的霸权行为导致了世界性的反霸。
4,不得不承认,美国是运用“唯物辨证法”的高手
美国制造混乱,美国解决混乱,美国欠全世界的钱,全世界送钱给美国花消。如果不是唯物辨证论的高手,是玩不出这么精妙绝伦的手段。这里的唯物指的是美国目前所拥有的军事、科技、控制世界资源等很现实的物质利益。而这些物质利益的获得,按照美国的做法,是靠打着自由、民主、人权的旗帜,用政治外交与军事机器制造混乱,靠借足够当“人质”的债务,让人们继续借债给他,导致他维持发展住这一系列的物质利益。这一大串没有辨证法的逻辑能力,是无法联接起这些手段,并且得到所需要得到的实际利益。
很少有研究国际问题的专家把亨廷顿博士提出的“文明的冲突”与布热津斯基博士描述的“美国霸权”能够连接在一起来讨论,其实这两者具有非常密切地联系,前者是美国制造混乱,后者是美国维持霸权。一方面,后冷战时期导致了世界范围内的种族认同与文化认同感日益高涨。另一方面,美国却以强力推介自己的价值观,企图让世界“书同文、车同轴”,可以看出,这两者完全是一个非常对立的矛盾体。就如美国以反恐为名进行扫除恐怖主义的战争,结果成就了恐怖势力向全世界扩散。按照实际利益来看,唯物地来看,美国就是需要这种混乱,否则人们不需要他,否则他没有借口去占领世界石油资源最富裕的地区,结果他就不可能抢到“银行”,伊拉克周遍盛产石油地区,就相当于地球的“银行”。这一系列的联系,就是“唯物辨证法”才能解释的手段
事物总是对立的,美国做法以人类的道德标准,就是极其邪恶与无赖的做法,目前得到了利益,维持住了利益,但同时也生产了对立面,起码他欠笔者就1000美元,欠看此文(除了美国人)的任何地球人都有一笔帐,1000美元是我儿子的6年借读费,我能咽下这口血吗?
霸权,挟军事力量抢劫石油,把债务当“人质”,且还说是为了世界人民的民主、自由、人权,把人卖了还要叫人帮着点钞票,除了几位弱智,一夜美国人(因为是美国人,所以美国没有欠他1000美元),没有几个人真的能够相信这些胡说八道。
美国的所作所为,很显然地与其它文明区及其不同文化的民族国家产生对立的局面。上一章节谈到的各国与各民族认同感加强的问题,与美国维持自身利益的做法。归纳来看,抛开美国需要混乱,制造混乱这一点,那么后冷战时期导致的混乱主要起源为二种,一就是世界范围里文化认同感与民族情绪加强产生的冲突,二就是美国的霸权地位与全球性反霸行为的冲突。前者与后者密切联系,互相呼应,缺其一,就能将此冲突给明显地弱化起来。
美国的霸权与世界反霸,就如美国欠笔者等人的钱,我们需要他还,这些都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前面,要么美国适应世界后冷战时代文化认同感与民族情绪加强的趋势,要么世界屈从于美国的单一文化与价值观,让美国的单一文化与价值观普照世界,当然也就不需要还欠我们的钱,我们也要不回来,他仍旧高高在上。但遗憾,美国自己恰恰做出了文化认同感与民族情绪加强的表率,惟利是图,而并没有成为发扬国际主义精神的领头羊。结果,反抗与思考让美国倒闭,将不可避免地成为地球人的主流意见。
冷战刚一结束,为奠定美国在世界的霸权地位,由美国前总统老布什提出了“世界新秩序”的构想。1991年8月新一度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报告中,里面产生了一个核心内容,就是“世界新秩序”的构想及其如何建立起一个“世界新秩序”。美国认为冷战的结束,并没有确立起美国在世界上的绝对地位,而是导致了许多地区强国替补了前苏联过后的权力真空,这些强国或多或少地遏制了美国谋求或者维持世界性的霸权。当然,也包括能够有潜在实力后来居上,将来有实力能让美国还债,还不出,就要他割土地,出让海关税收等抵债的问题,所以美国是绝对不容许有任何国家妄图超越于他,特别在军事上非常敏感,几乎年年提出对一些国家的“军力评估报告”,以此为基础进行经济、政治、外交上的遏制。
就此,美国制定出一套以美国为样板,用美国的价值观改造世界的计划。此份《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首次提出经济、军事、政治是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三大支柱,并且划出了先后三个座次,就是经济第一、军事为辅、政治次之,为冷战后美国的国家安全走向提供了雏形。此后,美国国家安全战略调整,一直是围绕着经济、安全、人权三大外交目标进行。克林顿政府的国务卿克里斯托弗曾明确地宣布“经济第一”的外交思想原则。他说:“克林顿已强调指出,我们的努力必须以三个支柱为基础:第一,作为我们外交政策的首要目标,我们必须加强美国的经济安全(请注意美国的债务问题);第二,我们必须保持我们的军事实力(抵赖债务与抢劫“银行”暴富的工具),同时使我们的部队适应新的安全挑战(讨债问题与干扰美国霸权的问题,写完此文也许笔者就在美国恐怖分子的名单上了);第三,我们围绕在国外促进民主的传播和市场的扩大这个目标来制订我们的外交政策。(打旗帜换市场,旗帜到那里美国的企业跟到那里)”
显然,美国是以惟利是图的方式推行着自己的经济、军事政策,以此来维持或者推广自己的霸权。这个政策,无疑于在对后冷战时期产生的新的意识形态上火上浇油。需世界屈服,想赖债其实也可以的,你做雷锋,真正地为人民服务,人们也会同情你可怜你。但美国要世界屈服,却丝毫也没有屈服世界之德,自身根本无法作出全球精神的表率,反而强化起自己的霸权与国家利益的概念。那么,美国这种以自身利益至上的方式推行自己的价值观给予世界,自然不能够让人信服。而此种政策刚好与世界性高涨起的文化或者民族归类趋势迎头撞车。
这种撞车的后果之一,就是,世界并没有比冷战前更加和平,反而使各区域的战火燃烧得更加狂烈。美国欠全世界的,却没有给世界制造和平,而是混乱,这种现象真象中国春晚上演的一个小品,欠债与债主的地位来了个颠倒。美国要得到世界,那么必须要修正自己的国家政策甚至于修正文化层面上的东西。我认为,世界不可能因为适应美国而改变,毕竟美国只是地球上二百多个国家里面的一员,以人口计,也只相当于25分之1。要世界完全屈从于美国的价值观,此成功的概率将会是非常地低微。
而在笔者心理,也不需要他还钱,还也还不了,只需要他倒闭,在他还没有给人类制造出更大麻烦与灾难前倒闭掉,也算值得了,花1000美元,给人类制造一个和平环境,给伊拉克与阿富汗或者南联盟以及以后被美国占领的国家里的人民留下几条命,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的穷苦人,孩子与女人们留下一个美好的生活空间,值得,而且是超级值得。
5,英雄国家
美国学者显然并不忌讳把美国称呼为“帝国”“霸权”这些附加了隐性含义名称,在某种程度上也体现了作为美国这个拥有全球至高无上地位的国家的骄傲。然而,就如他们其中最杰出智囊亨廷顿博士所言,“在任何文明的历史中,历史都曾经有过一次终结,有时还不止一次。随着一种文明的普遍国家的出现,它的人民由于场因比所说的‘不朽的幻想’而变得盲目,确信他们的文明就是人类社会的最终形态。人们对于罗马帝国、阿拔斯哈里发王朝、莫卧儿帝国和奥斯曼帝国就曾抱有这样的想法。这些普遍国家的公民‘不顾显而易见的事实……倾向于将其视为希望之乡、人类奋斗的目标,而不是夜幕下荒野中的蔽身之地’。当英国统治下的和平达到顶峰之际,也出现了同样的情景。对于1897年时的英国中产阶级来说,‘正如他们所看到的,历史已经终结……他们完全有理由为这一历史终结给他们带来的永久的幸福国家而庆幸’。然而,凡是认为历史已经终结的社会,通常是其历史即将衰微的社会。”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人类历史中没有“日不落”,没有永恒的帝国,有些倒下庞大的身躯后再也没有起来,也有些分崩离析,散落成碎片。美国自然也不可能避免于崛起与衰弱的轮回。就在太平洋对岸的某一个角落中,一名苟罗着身躯卑微的小贩饱含着对这个伟大帝国的崇敬也夹带着失望的眼神,等待着它的没落。
对岸的哪个帝国集中了地球上最杰出的智慧和最大的财富,它就如是一块磁铁长久地吸引着全球最聪明的学者投身到这个帝国之中,同时也吸引了全球创造出的最大部分的财富。这块磁铁,以其相对地做到的人尽其用,是人才总会让闪光的系统结构,而把地球其它国家培养出的人才纳入怀中,同时依靠这些智慧把地球其它国家的财富吸收为己。有人说它贪婪,有人说它伟大,有人寄希望于它拯救人类,也有人把它视为人类的灾难。历史上,对于帝国的论定总之不一的,帝国总会有对手,帝国总会有人崇敬,帝国总会没落。在今天,在笔者的眼里,它更象是一个无尽的黑洞,把地球所有的一切纳为己有,且不见它停止脚步,人类只有摆脱它自救,否则将失去手中拥有,起码对于地球这个东方角落的某个城市里码字的小贩来说,那是1000美金的代价,就此足够有理由让它过去。
就商业运作上来说一个大公司倒闭的前夕,人们能够做些什么?显然会组织一个小的评估单位,以理清这家公司的债务问题,计算出它的总资产,且论证它有,还是没有偿还债务的能力,也或者有没有发展潜力,且能在将来清偿债务。到最后阶段,甚至于拍卖该破产公司资产,以偿还债权人的债务。
然而,美国毕竟不是一家公司所能比拟,它是如此的庞大与强大,没有人会在最后去拍卖它的资产,这个国家令人生畏的军事机器足够以抵挡全球债权人的任何进攻,除非想毁灭这个星球。再而,如此庞大的帝国的瓦解,它伴随的震荡也足够以震塌几个依附它的经济体。美国的一个感冒地球另一角落里的国家就打喷嚏,对于具有这些连锁反应到如此强烈的状态,就此人们决定让美国过去,也将是缓和地,轻柔地,在笔者的眼里且有时候需要供给与输血,让它慢慢衰竭,这也许是比较合适的方式。但同时如果继续没有限制地供给这个无尽的黑洞,则人类就将被它所耗干,无论是创造出的财富,还是地表资源(单就石油来说,美国平均日消耗石油2000万桶,其中一半以上进口,占世界总需求量的1/4,且还不包括比如象中国这样消耗大量资源而出口到美国的产品),所有这些的付出,人们得到的就如是巴菲特所说的“美国的纸片”,也就是一堆美国能够开动印刷机大量印制的借条,别无其它。
“人质”效应搭起了几个结构,上面章节中的所说到的银行贷款于人巨额债务成为银行“投鼠忌器”的效果,怕美国停止发展而无力偿还背负的巨额债务,以及美国这样庞大的帝国倾倒会震塌几个依附的经济体等等,这些构成了“人质”效应,结果就是全球仍旧无止境地输血美国,继续被黑洞吸收,人们实际则就是美国的变相奴隶而已。要摆脱这种状态惟有计划与步骤地组织与评估美国,首先必须要全球协力地组织出一个评估机构,论证美国是否有发展潜力,将来是否发展到有一定偿还债务的能力,且要仔细地核实出美国实际拥有的总资产,如果全球一盘散沙,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那结果从投资的角度上说,完全可说是盲目而冲动的行为。
如果没有这样的评估组织,那么就无法协调,也无法随时探测美国的动态与发展。很简单的一个例子,美国年年财政赤字高挂,它也许今年借不到俄罗斯的钱,但可能借到中国的钱,它借不到中国的钱,也许能借到日本的钱。到了来年,也许其它国家不借给他钱,恰恰中国与俄罗斯借给了它,结果美国除了债务越滚越多,完全就不愁没钱化,而长年的累积到最后,一直到全部趴下,没钱榨出来,才知道原来你、我、他的积蓄全被美国花消个尽光。在美国实际已经资不抵债的情景下,这样的评估与能够相互协调的国际机构就显得相当的必须,否则全部将陷在里面,永远都不可能跳出美国的“人质”效应,最后全部捆在一起倒掉为止。如果国家是象银行那样靠借贷业务与相同运作着的话,那就可以象银行一样的会倒闭掉,银行要不回债,直至到枯竭当然就会倒掉。
必须要有这样的评估机构与美国让不让组织这样的评估机构是两回事情,这里只论证需要这样的机构,也或者名字类似于“美国资产重组办公室”之类等等。但美国答应不答应,或者美国施展压力,反对建立这样的一个机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毕竟美国是帝国,是霸权。单凭美国军事机器而言,笔者只能对全世界形容为四个字,“异常畏惧”。除了少数几个国家,90%以上是一群畏惧到美国能走不动路的货色,是一群既可怜又可恨,战战兢兢苟且在地球文明中的货色。
最近有本书叫《中国不高兴》其中说道中国要做有大目标的国家,类似于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国家,英雄国家。笔者的意思就是说,到全世界90%的国家都软蛋的时候,如果“英雄”或者“侠客”也成了软脚虾,那人类是否就活该做美国的奴隶呢?如果没有侠客的胆气,自然也成不了侠客,也不可能引导全球一呼百应。中国做不做是态度问题,成功不成功是一个能力问题。
组织这样的评估机构中国是构得上资格的,中国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第二是日本),如果最大的债权国不起头组织这样的评估机构,去评估美国的总资产以及发展前景等等因素,那么还有谁最拥有这个资格呢?当然,其它国家发起这样的组织,笔者肯定人们也会欢迎,并且会树起大拇指,赞声:“英雄!”。作为美国最大的债权国,中国起头将是最合适,除非中国根本就没有潜力也没有意愿成为一个“英雄国家”,丝毫也没有这种胆气,否则谁最合适,地球上的人们一目了然。
提起中国,美国最出色智囊之一的布热津斯基博士有这样的一段描述,“中国历史是一部民族辉煌的历史。”“自远古以来,人口众多的中国一直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和自豪的文明。这一文明在所有方面都是极为先进的:哲学、文化、艺术、社会管理技巧、技术发明和政治权力。中国人不能忘怀的是,到约公元1600年以前,中国一直在农业生产率、工业发明和生活水平方面居于世界领先的地位。但是,同抚育了约七十五个国家的欧洲文明和伊斯兰文明不同的是,中国在历史上绝大部分时间里一直是一个单一国家。在美国发表独立宣言之时,它已经拥有两亿多人口,而且还是世界上主要的制造业大国。”
地球各个文明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反复地兴衰更替,没有一个帝国倒下能够再爬起来,罗马、巴比伦、奥斯曼、蒙古、大不列颠等等灿若星辰,轮番上演着历史赋予的地球辉煌文明的顶峰,但很少有一个能够反复一保持着这种文明顶峰的荣耀,在世界文明史中惟有一个例外,只有中国。
中国人完全有理由为自己的祖先而自豪,历史上衰弱的中国一次次从跌倒中复兴,并且常常是一鸣惊人,登上地球文明之颠。然而,至今还看不出这种荣耀单就成为了中国人的记忆,还是能够再次延续光荣的祖先。笔者常常这样想着,我们还是中国人吗?我们的先祖是如此地坚守,且如此随手就能拿到自己的荣耀。而我们,至今还是如此地艰难地挣扎着,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历史,复兴之路漫长而遥遥无期。明史开篇即道:“至正四年,旱蝗,大饥疫。太祖时年,十七,父母兄相继殁,贫不克葬。”这里讲的就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经历,全家饿绝只剩朱元璋一人幸免于死,中国穷到如此,衰弱到如此,几近饿殍遍地。但就朱元璋建立大明几十年后,一跃就成为地球上的第一强国,不但追赶得曾经不可一世的蒙元帝国无藏身之处,且无论是军事、科技、还是制造业成为了地球最先进的文明,把中国重新推上了地球文明的顶端。从饿殍遍地的中国,1368年明朝建立,到1405年地球当时最大的舰队远涉重洋,区区不过37年时间,在中国又一个不可挑战、至高无上的帝国崛起在世界文明的顶峰之上。
我们这些人都在干了些什么?也许是不再埋头苦干,精打细算地建设,而是整天瞎奔在无厘头拆了新房再造新房的GDP之间。街头上忙碌的人们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许与笔者身在商业城市有关系,只感觉一切是如此地虚,就如朽木一触即倒。
6,应该为美国“破产”作好准备
中国的崛起不是标签,随便就能贴上,英雄国家,行侠仗义需要作为,在地球人们被美国挟持的时刻,是英雄就应该站出去,只要光荣祖先的血还流在我们身上,中国人就当如此,中国历史上凡是软骨头都被钉在了历史的反面教材上,秦桧、张邦昌、慈禧、李鸿章、汪精卫等等这些人他们是跪在中国历史中的渣子,没有一丝荣耀是与他们能够联接在一起,这足以证明这个英雄国家的价值观,只有岳飞、文天祥、毛泽东等等这些人才是这个民族的不朽。
有“慈禧或者汪精卫”性格的朋友会说,你完全是自不量力,不识事务,能屈能升才是大丈夫,中国还需要埋头发展等等。的确,中国无论科技、经济、还是军事力量都不具备挑战美国的条件(也有例外,毛泽东时期就是特例,比起现在与“慈禧或者汪精卫”性格的朋友眼里应该更加落后才是,就算如此还是给了美国几个耳光,不是吗?),就算有些以弱胜强的历史,也不能说明中国就具备了挑战世界第一强国的可能性,我们不说是挑战,不会去挑战,我们只说一个“理”字,中国古语:“有理走遍天下”,意思就是有道理天下都有朋友,都会有支持。现在中国对美国的现在,就是在一个理字,美国欠全世界人们的钱,已经资不抵债,中国领头组织一个专门负责美国债务问题的机构,这就是道理,欠债不还钱,还继续举债发展军备,到处打仗抢“银行(石油)”,同时大量印制借条(美元)抵赖债务,挟持全世界,那就更加没有了道理,而中国领头组织监督美国这种无赖行为的机构,这就是有理。一个有理,一个无理,正义在谁一边呢?笔者坚信正义就是力量,而且是攻无不克的力量。
相信正义就是力量的人们,相信中国人将会是英雄国家的人们,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是中国的机会,也是摆脱美国挟持人类自救的机会。
组织这样的机构不是为了挑战美国,也不是为了让美国倒下去,事实美国早就倒下,资不抵债总是事实,如果是一家普通的公司,他早就尸骨无存,被拆掉拍卖一尽抵债了之。所以不需要再做让美国倒下去的挑战,已经没有任何必要。现在美国能够存活着,拿商业经营运作来说无非是资金流没有断,这个因素上面已经分析了很多,一是美国能够借得到,有国家怕他“倒闭”还不出钱,从而再多借些钱给他运作,而他自己本身也能印刷世界流通的借条(美元),二就是美国军事机器的强大,强大到足够抵消所有美国的债权国无法对他实施强制行为,最后就是美国凭借着强大的军事机器到处抢劫“银行”,拿取抵赖债务的资本。
所以,组织这样的机构不是为了美国倒,不具备对美国的挑战,而是规范美国不要做出威胁人类的行为,并且真实地评估美国的债务问题。比如美国需要钱,那么是可以的,就如上面笔者说的例子,俄罗斯不借给它,日本也会借它,来年日本不借了,俄罗斯也许就借给了它。结果,永远美国资金流不会断,就是资不抵债一万倍也不会破产,但全世界都将是美国永久的奴隶,都在为它创造财富。所以解决的办法,摆脱美国把全世界挟持成奴隶的法子,唯一就是各国协调好,通过一个机构借钱给美国,由这个机构来评定,比如日本、欧洲某国或者俄罗斯也或中国可以借钱给美国,但需要通过这个机构协调,由这个机构来决定借还是不借,借给多少,自然就做到了进出帐目有数字,有方向和有目的,否则除了美国债务越来越多,借出去的钱有去无回,美国有大笔的财政发展军备,结果更加不可能让债权人行使权力之外,还能得到什么呢?
这个机构的功能,除了解决借贷或者干脆就是送钱给美国花得有数字的问题外,必须要有监督美国用钱方向的功能,比如美国大量举债发展军备,这个组织就可以控制送钱给美国的数量,以美国实际状况与民生需要而决定,如果全部制造了武器,那结果就可以降低给予美国的财政补助,如果美国真正的还非常强大,那么它自己会解决它的军备支出问题,不需要全世界送钱给它发展军备,制造世界杀戮工具。而美国如果没有这个实力,自然就是没有财力发展军备,结果自动会削减军备下去,这对全世界来说也是非常大的好事。
在笔者看来,让美国还债不是这个机构的功能,因为美国根本就无法还清债务,拍卖掉这个国家也还不完,更何况美国根本就不想还这些债务。当然,个别偿还一小部分,做个样子是例外,从结构上看毕竟有些可以兑现,但多数却无法兑现。
机构的功能不是让美国破产倒闭,也不是逼迫美国还债,而是送钱给美国花的机构,但这个送钱方式将会有一个数字可看到,知道俄罗斯借给了美国多少,知道日本借给了它多少,知道中国借给了它多少,并且附加了在笔者眼里“正义”的条件。如果美国一意孤行地走下去,那么结果美国会在这个机构汇集全世界钱借养它的情况下,遇到减少输血的处理,它慢慢地自己将枯竭下去,本来就是全世界借养着美国,区别不过是限制美国为所欲为的行为,以及决定了美国用这些钱的方向与数量的问题,比如禁止用这笔钱造凶器去抢“银行”,否则就不给钱花,这完全合情合理。
结果如果美国能够发展得好,摆脱债务问题,那是它的自身能力决定的,也算是一定程度的自力更生,如果自身能力不够,那么这个机构能够帮助美国渡过最困难的突然死亡的难关,也就是说美国在全世界输血情况下,因为自身能力不够而慢慢地倒下去,就此担心依附美国的经济体崩塌的可能性也将避免,慢慢倒下去就提供给了依附美国的经济体摆脱美国的时间与机会。
其实就以上例子可以归成一个简单的模型,比如美国保持霸权,且保持住有能力抵赖债务,挟持全球的花费需要外部提供50元,保持民生需要外部提供50元,结果就是总数100元。那么这个机构在汇总与控制世界各国借贷给美国的这些钱数量后,将会以美国实际民生状况而给予这笔钱,结果也就是负责给美国民生需要50元,而不是维持美国的凶器的花费是否足够。最后,美国要维持民生与凶器两样,它必须选择其中之一,如果不选择,就以平分为各25元为例子,结果美国的民生质量与凶器的质量都会降低,降低了民生质量是美国政府的事情,世界人民已经做到了顶点,人们一定程度上等于是借养着美国,难道还不算做到了顶?那么,如果美国政府不管美国人民民生而维持凶器,该机构就需要逐年降低给予美国的财政补助或者借贷数额。如果美国自己有能力,那么就自身摆脱这个困境,该机构也算是帮助了美国走出危难之举,而美国自身没有能力,那就到该机构慢慢地扶着美国倒在地上为止,直到美国倒下去没有了对世界的影响,就此停止援助,这是比较安全与妥当的办法,也是摆脱目前美国气势汹汹挟持全世界的唯一比较妥当的办法。
这种机构,有帮助美国的性质,但同时也有限制美国的性质,但对世界来说极其地重要,否则无法协调好各国与美国的债务问题,也无法摆脱美国挟持世界的局面,解决这些问题,也就是这种机构的基本功能之一,工具就是控制给钱的数量与方向。
当然,肯定会遇到美国的抵制,甚至于施加强大的压力,我也相信这个世界软脚虾,甘心做奴隶的货色大量存在。其实做不做是态度问题,成功不成功是能力问题,这种事情具备有正义性质,笔者认为最终能够组合成这样的机构。当然,一些软脚虾与天生奴隶会慢一点加入其中,总之还是一个时间问题。
7,美国的抵制
美国前总统国家安全顾问的布热津斯基博士曾经直言,“在欧亚大陆上不出现能够挑战美国的挑战者,是绝对必要的。”欧亚大陆作为人类历史中世界文明逐鹿最集中的区域,同时几乎出产了所有地球文明顶点的文明集中区,在很大程度上,不容许欧亚大陆产生美国的挑战者,即就是遏止全球范围内美国挑战者的产生。美国遏制类似美国债务重组这样的联合国际机构,从美国所有智囊的文献中,以及美国政府形使霸权的历史行为中,其将是必然与本能的行为动作。
2009年,伦敦G20峰会前,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发表了一文题为《关于改革国际货币体系的思考》的文章,他指出需要创造出一种与主权国家脱钩,并且能够长期保持货币稳定的国际储备货币,以解决世界经济危机中暴露出的国际货币体系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在笔者理解中,当然也包括美元作为国际货币主导权却控制在美国手中,且能够随意印刷的问题。
周行长的这篇文章在世界眼中无疑是中国意图做“英雄国家”救世界于水火的动作,意为“建立新国际货币取代美元”的文章立即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震动,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新闻发布会上发出一个强烈的信息,“没有必要”。
而欧盟委员会秘书长David O'Sullivan在之后说道,“我并不是说中国的领导人提出一个建议(G20峰会)不被采用这个国家就不重要了,中国的经济快速发展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们需要中国。”
真如本人所理解的那样,这个世界上,从心底畏惧美国,吓得走不动路的货色到处存在,买美国能涨,对资本抱有非理性投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绝迹。就在周行长文章之前,美国启动财政资金大幅购买美国国债,对他们来说,就是“美元坚挺,前途无量”。二个月后,顷刻之间,巴菲特说,“中国用产品换来纸片”之间,美国正日夜开动印刷机印制美元,美元开跌。
这种先用财政资金大举购买自己债务,用以刺激预期,说绝点就是钓鱼式的放饵,之后再大印钞票补贴先前的财政资金,几乎接近于无本买卖。如此血淋淋地剥削,甚至如同诈骗式的国家行为,在历史也是并不多见。我们应该了解某些国家无视正义,因为他们天性强盗。伦敦G20峰会有国家力挺美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阶级角度上说,他们利益一致,一损俱损。这个世界上无处不存在阶级,也无处不体现着阶级斗争。父母与孩子,父母管着孩子,孩子抱怨,有时抵触,也存在着两个阶级,也有阶级斗争,当然是能融洽调和的两个阶级。学校中的教师与学生,单位里的老板与伙计,甚至于老虎与羊羔。有些国家与国家之间就如是猛兽杀戮羔羊,而秃鹫吃猛兽饱食后的剩余腐肉,有些国家与国家之间就如是狼群,他们相互配合猎杀弱者。只有明白这个道理,坚守这个原理,就不会上当受骗,就能很好地找到朋友。
伦敦G20峰会,当中国提出“建立新国际货币取代美元”的建议时候,有些国家采取了抵制,但立即得到了南美大国巴西的响应。数月后,5月18日巴西卢拉总统访问北京,商谈用人民币和巴西雷亚尔替代美元作为贸易货币的事务。
美国的霸权与美元的国际地位,注定了美国可把世界其它国家玩弄于股掌之间。在复杂的国际关系中,某些国家为虎作伥,某些国家坚持正义,一些国家超然独处。中国一定要分清楚谁是我们的朋友,谁不是。对于这个国家来说,奠定共和国基础,那群集民族智慧于一身的开国先驱们的指导千万不能忘记,中国的真心朋友只能在第三世界,只有这些朋友才能怀着极大的敬意与诚意把中国抬进联合国,并把中国高高地举起。他们是中国在国际关系中的坚实的基础,绝不能背弃。
2007年3月4日英国《星期日电讯报》文章,“不是两个国家,而是一个”这个国家的名称叫“中美国”,尼尔-弗格森,美国经济史学家尼尔-弗格森这篇发表在英国的文章指出并认为,其实美国和中国是一个国家,也就是美国消费,中国生产产品,这样类似的分工明确的国家,就此提出了一个新概念,中美国(共同体)”(Chinamerica)。之后,笔者一直心怀钦佩的美国杰出智囊布热津斯基博士对此概念进行了推进,在博士担任了美国总统奥巴马竞选班子的外交事务顾问之后,他说,“中美之间建设性的相互依存是全球政治和经济稳定的重要根源,现在需要全力推进一种非正式的‘两国集团’。”
美国消费中国生产,不就是美国享受中国打工吗?不管这个名词有多么地好听,也就是说,美国享受,他是地主,而中国为他生产,则就是长工。
“中美国”,笔者刚见此名词后楞在电脑前数秒,看完全文介绍,手中的鼠标由于双手的颤抖而点击不中关闭网页的标记,怒火已经烧得模糊了我的双眼。随之,当着妻子的面,在电脑前伏案嚎啕大哭。
他们竟然密谋要把我的祖国,我的同胞当长工?中国是长工。明白了它的含义后,悲痛与屈辱感烧遍了笔者的全身。中国自1840年之后,受尽千般艰辛与万般的屈辱,付出上亿计的烈士生命,这个民族最优秀的儿女,他们前赴后继,踩着先烈的尸躯,只为了一个民族复兴的梦,就在这刻,“中美国”三个字面前,我为我们先烈也为自己而失声痛哭。
苍天!你为何对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如此刻薄?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一次机会,我愿意成为中国自由主义者笔下,“美军枪炮中的炮灰”。我愿意我的孩子,我孩子的孩子也成为他们笔下的“炮灰”。苍天呀,写到此不得不让人泪流满面。
8,儒家文明区
写这篇文章之前,大洋对岸传来二十世纪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政治学者战略思想家塞缪尔.亨廷顿博士逝世于2008年12月24日的消息,这位与布热津斯基博士堪称是两座高峰的美国战略思想家,杰出的政治学者,享年81岁,他在他的书中《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这样描述道,“亚洲的挑战表现在所有的东亚文明——中华文明、日本文明、佛教文明和穆斯林文明——都强调自己与西方的文化差异,有时也强调它们之间的共性,这些共性常常认同于儒教。”
对于我们很多人来说,儒教就是中华文明的象征,为了表达准确,象征两词,也意味着其它文化的糅合。传统上说,中国文明体现的是儒、佛(释)、道的三种融合,儒是理所当然的第一位。笔者对于亨廷顿博士的描述中,深知他对于其蕴涵的能量表示出的担忧,对此文明如此厚实与广大的地缘影响的担忧,作为美国以及西方基督教文明区中杰出的战略思想家、政治学者也是理所当然。
并且在笔者的理解中,亨廷顿博士所描述的四个文明中并不存在明显独立的日本文明,这文明对于其它的儒家或者中华文明与佛教文明的界线,并不是单独地存在着,以19世纪末日本明治维新为界,日本文化主要的元素分别为儒、佛(释)、日本原初文化的糅成,这种界线的模糊无法以明显的特征证明日本文明独立于外,就如显而易见的亨廷顿博士笔下同属于东亚文明区的穆斯林文明那样地独特,就算明显佛教文明为主导儒家为附的泰国文化蕴涵的特征也远远地超过了日本文明的独特性。
对于日本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与曾经拥有的雄心而言,笔者理解日本民族对于文化寄望的心态,自然也理解亨廷顿博士作为西方基督教文明区中出色智囊所寄予解构这个在世界中分量足够的国家的应有责任,即从亨廷顿博士笔下文明区学说中体现遏制儒家文明的扩张企图。
大部分儒家文明区也就是东亚文明区的国家中并不存在纯粹的儒家一支,就如亨廷顿博士所言,“中华文明、日本文明、佛教文明和穆斯林文明……有时也强调它们之间的共性,这些共性常常认同于儒教”。在中国、日本、朝鲜半岛、越南、老挝、柬埔寨、泰国、缅甸、新加坡、蒙古、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直至到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等数十个国家中或多或少都存有明显的儒家文明印痕,笔者在上面的排列的前十位基本构成了儒家文明区的核心,当然也存在着再添加的可能性。
儒家学说作为中国的传统文化的主干,他是一个逐步修改前人思想的过程,他在过程中融合佛、道的精华思想,最后引成系列的思考方式、文化习俗与价值观。我们现在能够理解到的中国传统文化,最主要的成份就是儒家文化。笔者很多时候并不认同西方一些学者习惯性地称呼为“儒家”为“儒教”,从儒学历史发展来看,他并不具有严格宗教意义上的“排他性”,反而足见到他的“兼容性”。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不是类似于追求遥远的“死后天堂”,而是“现实天堂”。单见这一点也足以有别于世界曾经出现过的任何宗教,恰恰是儒家追求的现实性、实在性,他对个人素养与修养等方面升华的追求,使得儒学更切合于“做人”的要求,对于中国人来说,儒的某些要求就是标准,甚至是道德评判标准,比如“孝敬”,比如“礼貌”,比如“诚信”,他更象是做人的要求,所以儒教其实并不存在,他不是宗教,他是现实的处世的学问,具备有实践意义,也是可实现的现世哲学也或者是做人标准。
虽然,儒学理论中提出的可操作性,可论证,可实践性使得他逐步影响中国人的思想长达2000年之久,并且引成了一个地缘辽阔,思维与道德评判类似的儒家文明区,但事实已经证明儒学随着近代中国的没落,大约同步于1840年,作为世界儒家文明区也随之在西方枪炮下走向没落。笔者认为,文化思想具备有两个“死”的特征,有生命力的文化,它必定具备召唤出人们为之上刀山下火海的精神力量,为之能够慷慨赴死。反之,文化濒临死亡之时,它给予人们的也必定是死气沉沉,麻木不仁,这是文化将死之时。两个死,一个是文化的生命力足够召唤人们为之赴死,而另一个,则是死气沉沉,文化将死。后期的中国文化就陷入了这种将死的困境,中国长达一个世纪救亡与复兴的连续运动,大部分时间就是围绕在对传统文化破与立的上面。
标志性的从“五四”一直到“文革”再到近20年来的“解放思想”莫不是从文化下手,但事实中国传统文化的确陷入了困境,将死的困境,这一点从鲁迅先生笔下作了最为深刻的说明。从政权上看,无论是国民党还是中国共产党执政他们的认知是一致的,政治上力图改变中国文化没落的趋势,希望能够注入新的生命力,从政权推行的政策中,蒋介石先生发动的“新生活运动”,到毛泽东主席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再到“胆子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思想再解放一点”,莫不是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关在一起。
但显然对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其中所取的度是需要衡量的,我们中国人对传统文化有句说辞,“存其精华,去其糟粕”,但事实上何为“精华”?何为“糟粕”?随着各人政治立场的不同,接受的教育程度不同,甚至是社会地位的不同,其中评判标准也是不一致的。一个简单的例子可以说明这个问题,男人三妻四妾,我想中国社会中的多数富豪心有切切,否则那里来的这么多的“二奶村”?反之,中国普通老百姓绝对难以接受这种传统糟粕的延续,那怕是“红灯区”,那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在服务,也是自己的孩子,更是理解成违背传统的伦理道德,儒家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结果直接爬到人的身上去了,岂不是罪大恶极?
9,有颜色的中国传统精华文化
近二十年里面,世界发生了许多的革命事件,人们把一种“革命”称呼为“颜色革命”,这里面包含着“革命”的形式与“革命”目的等性质的区别,结果人们用颜色予以区别。用颜色区别还是说明了一些问题,简单与直观,这个方式还是不错。笔者想说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也带着一种色彩。这里需要说明,笔者单指的是中国传统中优秀部分,即就是精华部分,它们带有鲜明的颜色——红色。
中国近代以来,那么多的由这个民族最优秀儿女组成的组织,他们前赴后继地投入到这场救亡运动中,但为何历史独独选择了中国共产党?这个从西方带来几部书,抱着共产主义理想,追求着平等、自由与建设“人间天堂”信念的党,中国人民为何要选择他们?对于当时中国大多数都是文盲的情况下(1949年中国文盲比例85%),为何人们能够欣然接受这个西方来的,被现代中国自由主义份子斥责为“马教”的东西呢?这里面是否有一定的内在连接?笔者告诉所有的读者,他们是有的,且是非常地契合。
众所周知的中国传统中的“天下大同”思想,即“天下观”,就与共产主义契合,明末清初的名儒顾炎武在《日知录.正始》中说道,“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而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也就是说,“天下”其实是一种道德观,当“率兽而食人,人将相食”的时候,人吃人的时候,天下就亡了,这里也指出了天下的要紧程度,是在国家之上。共产主义学说中有许多的经济学理论,关于生产力的理论,但就立根的基础上,恰恰是道德性的,是人的学说。马克思为何要写《资本论》?其实一个简单的理由,就是无产阶级在当时西方原始资本主义下被剥削被压迫的痛苦,资本血淋淋的现实,导致了马克思分析资本解剖资本,直至到科学共产主义社会推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人这个基础上,看《资本论》这部书,里面充塞了马克思破口大骂资本剥削的激烈语言(如在剩余价值率,直斥罗雪尔之流无知,此类讽刺又尖刻的语言常见马克思的著作中)。共产主义学说“全人类无产者团结起来”大致上与中国传统的“天下观”相一致,《论语》季氏第十六篇很明确地指出了一种类似共产主义的天下观,“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儒学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中坚,并不注重于对“国家、民族”这些强化,共产主义也不注重于“国家、民族”这些强化的概念,而是注重在“平等”、“人的解放(自由)”上面,这些与中国传统文化一定程度上相一致,也是由于这种概念,其实客观上提供了向上的思想境界,从人类的角度上,人的角度上,具备了广度与深度,也具备了现实的号召力,也就是说无论任何“国籍”、“民族”的人民都可对此类学说有向心力,客观上造成了儒家文化向四周散射,引成了今天地缘辽阔的儒家文明区。
中国传统文化中,不但儒学追求均富,起码经济上的平等,而佛学也是追求类似的平等,笔者曾经问一位研究佛教的朋友。我问,“佛学体现了是什么?”他说,“平等,六道轮回,众生平等”。
共产主义学说,从其实践中就可以看出,追求人的经济平等,追求人的地位平等,这些都有过非常多的努力,不管客观上是否做到了令人满意的程度,但就追求确实有过多次的努力。而前者经济平等符合儒学,而人的地位平等更多可能符合佛学,都是历经考验,人类美好的追求。
《中国不高兴》一书里面呼吁,中国要做英雄国家。这不是虚的,里面有着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基础,当然也是传统中优秀文化部分,说起英雄,在中国传统语境中就不得不说“侠”,侠在很多中国中文语境中与英雄重合,《史记·游侠传》道,“所谓言必行,行必果,己诺 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阨困,千里诵义者也。荀悦曰,立气齐,作威福,结私交,以立强于世者,谓之游侠。”又有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在笔者理解中,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正气,路见不平,断然相助者,就是“侠”,“侠”就是英雄,英雄就是“侠”。
“侠”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很多程度上这种“英雄”价值观,一次次地挽救这个民族于危亡之中。牺牲自己,前赴后继,救世、救国、救人赴刀滔火式的这种精神,在近代最能体现的一群人,就是中国共产党。共产主义者虽然唱着“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但不能不说这些人没有救世情结,完全有,而且必须要有,否则有什么理由与动力去解放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呢?牺牲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完全符合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侠义,英雄情结。
老红军后代苏铁山,他在北京理工大学演讲中有过这样的一段话,“湘江之战中红五军团的一个师,第三十四师,那时候的师不大,几千人,全部打光了,没有一个幸存者,没有一个人回来向中央的领导同志报告这个仗是怎么打的!谁也不知道这个仗是怎么打的!因为所有的人都牺牲了。当时的师长负了重伤,肠子都流出来了,被国民党生擒,把他放在担架上,这个师长不愿做俘虏,把自己的肠子拉出来,英勇地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以后在湘江十几年将近二十年,附近的老百姓没有人吃湘江里面的鱼。就是这样的惨烈的景象。当我回忆这段历史的时候,我的心是颤抖的。我想问同学们是不是想到了,为什么有这些人,几十万人啊,英勇拼杀,把自己年轻的生命奉献出来,这是为什么?它的深刻的原因是什么?”
笔者在这里回答说,“是为了全中国的穷苦人得解放,为了不再受压迫受奴役,为了中国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不再被帝国主义欺负与压迫”,这些回答对不对呢?我想肯定是对的,起码对了大部分。为何这些人要牺牲自己?而成全这些目标呢?侠义之心,英雄情结,救万民于水火,救国家于危亡。完全符合共产主义者的思想,完全契合于马克思学说中的最关键的中心内容,也即是对平等与自由的追求,不但自己追求,也为他人追求。
历史选择中国共产党并不是偶然,当初中国80%以上是文盲,中国共产主义先驱们拿着这几本洋书,在中国极大多数人看不懂,不明白的情况下,如何做到让追随者峰起云涌?比如许世友将军,他到了延安,官到军长才脱盲,如同许世友将军这样在当时共产党的队伍中不是少数部分,而是极大部分,他们是如何明白其中共产主义学说,并升华为信仰的?又如何吸收其中的精神动力成为生死无惧的战士,直至到解放全中国?其必定的原由就是不需要多看马克思的书,只需要列举他们从小就接受的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精华思想,立即就能与共产主义学说契合,并且引起共鸣,完全接受。这就是必然地要马克思学说,共产主义思想与中国传统文化要有大部分的同一性,否则这些先辈们无法理解违背他们曾经接受教育中的东西,如何能够做到出生入死呢?
在笔者看来,共产主义理想,只一句人间天堂,就足够以让在中国的理想主义人们,生死不离地追求。
10,红色是一个英雄的标记
笔者在上面说,中国传统文化是红色的,但并不是说中国传统文化就是共产主义,而是单指中国传统文化优秀部分契合于共产主义学说,所以当初的先驱们才能够以此理解并了解到共产主义,且为之赴刀山下火海般地牺牲自己,救国救民。中国传统中“侠义”的文化为刚性,其余的大部分的儒释(佛)道的学说多数为柔性,到近代中国传统文化已经将死,笔者描述为死气沉沉、麻木不仁。这种气息是典型的将死文化。反之一种有生命力的文化,必然能够召唤出人们赴刀趟火式的精神力量。这种文化被注入到了中国传统文化,就是我们所说的马列主义中国化。这是一种弥补,中国传统文化已经僵死在这里,怯弱得无以复加,大部分浮起的糟粕令人恶心,完全丧失了道德上的合理性,统治上的合法性,他必须要有新生命启动起来,结果唯一能够促使人们为之牺牲的且是契合的“共产主义学说”强大元素注入了中国将死的文化当中,而且相当成功地完成了中国民族救亡的任务。
从蒋介石先生的“新生活”,到毛泽东主席的“文革”,再到邓先生的“解放思想”,如果以开放程度分级,结果是蒋先生的“新生活”几乎是原地踏步,没有多少改变中国将死文化的现状。而毛泽东主席的“文革”则是明显地改变了将死文化,把整个激活了起来,在这种文化熏导下人们有了赴死的激情。最后,邓先生的“解放思想”,则本人认为却是完全脱离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特别出现了优秀部分被否定的现象,就如民族大学教授、学者张宏良所说,“当时中国主流知识分子几乎变成了‘翻案大队’,人人眼里闪着绿光,个个兴奋得浑身发抖,如蝇似蛆般在历史垃圾堆里翻滚嗡鸣,将所有历史恶臭全部翻了出来,把中国变成了奇臭无比的历史化粪池和文化泔水桶,无论你躲到华夏大地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摆脱不掉那污天熏地的腥臊恶臭。八十年代铺天盖地再次掀起的翻案风,彻底毁掉了中国。把人类数千年文明建立起来的好与坏、是与非、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之间的标准,完全颠倒过来了;把英雄和汉奸、战士和懦夫、爱国和买办、人性和兽性之间的不同本质,也完全颠倒过来了;造成了道德体系和伦理体系彻底崩溃。中国人的精神天空,有史以来第一次完全丧失了道德的阳光。”
张宏良教授这段话在笔者理解里绝非夸张,虽然笔者有时候认为张宏良教授习惯于夸张的艺术渲染写作手法,比如张宏良教授在其一篇写银行卖给外国金融机构问题上,在股票的价格上,有些与我所查到的事实并不相符,的确有贱卖银行的嫌疑,但张教授在文中数额上写得有些过低,并且外资并不具备占领或者主导中国一些银行的比例,但说这是一种趋势那也是值得警惕的。这里说起这些,希望张宏良教授不要见怪,我是一直当之以老师、偶像、同志,且还有幸一起喝过酒吃过饭,还有苏铁山老师,当时就在北大的一张小桌子上一起小酌。这里谈起这个事情,是肯定张宏良教授对“翻案大队”描述恰当,特别对“翻案风”的描述,这群文人知识分子以至达到了颠倒黑白的疯狂程度。自从伤痕文学兴起之后,笔者认为近年中国文化思想上的没落,直至到道德沦丧的事例,远远超过了中国历史时段上所谓的“礼崩乐坏”,简直是一场对中国传统文化与价值观或者思想上的彻底颠覆与绞杀。
文革中有个论断,认为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必定是买办式的,殖民地式的,其实这些在中国近代历史上有过实践,可惜时过境迁很多人没长记性。如果政治上是买办式的,经济上殖民地式的,那么在文化上面也不会例外,必定要颠倒买办与爱国,汉奸与英雄的价值,否则就没有了统治稳定的基础,张宏良教授还有过这样的一段文字,笔者深以为然。“《色戒》女主人公的原型郑苹如烈士,是一个中国的圣女贞德,我感到特别气愤和难过,这帮汉奸文人简直伤天害理到了何等程度!一个烈士为我们民族的独立和解放牺牲了,在去刺杀汉奸的过程中被捕死在了刑场上,却编造她是因为汉奸带来的性快乐而放过了汉奸,如此糟蹋一个把青春、美貌和生命献给祖国的烈士,还算是人吗!……中国的汉奸文人则是上面大脑死了,中间良心坏了,就剩下面那点龌龊事情了,所以无论干什么也都是龌龊的。所以才会眼里只有婊子没有烈士。”
笔者不想把中国近二十年的历史写成激烈西化的过程,因为事实上很多中国里面发生的事情就是在西方标准里那也是属于“道德沦丧、天良丧尽”的事例,所以笔者如果写激烈的西化过程,那肯定是冤枉了亨廷顿博士笔下的西方基督教文明,笔者只能理解是中国走过了头,西化过了头。比如西方世界曾经出现过“性解放”,结果中国干脆把强奸也列为性解放的标志,不让强奸就是思想保守(最近邓玉骄案的评论中就见过此言论,竟然有人认为这个女孩子思想不够解放),只能如此才能解释中国发生过的一些违背人类道德与伦理底线的事情,否则就无从解答。
如果说蒋先生“新生活”还是保守,邓先生的“解放思想”是过于“开放”(直至超出了西方世界能够接受的程度),那么笔者认为毛泽东主席倡导的一些东西却是适合于中国的发展,适合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再次复兴,最重要的是方向正确。那些伤痕文学的继承者说,“毛泽东时代西化最严重,比如毁坏文物,毛泽东时代迫害知识份子(如果是张宏良先生笔下语境的那种知识分子,就是迫害,那也算没有过多地冤枉他们)”,我们这里暂且不论这些事情的事实与对错,或者方法问题(笔者也认为有些地方过激),但就中国历史上的“烧房子”与对知识分子的所谓迫害,这些几乎就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完全的土特产,何来西化?
其实全世界范围里看,没有哪个国家人民还记得着蒋先生“新生活”,也没有哪个国家“解放”到中国的程度,总会有些东西需要坚守的,前两者的号召力与影响力,从文化、思想、道德与价值观上是远远不能与毛泽东思想可比拟,所以笔者认为那群开国先驱先烈所坚守的信念、理想,在今日中国尤其需要重新认识,要从肯定到学习与追求其中的中心价值观。中国既然已经在传统文化上被注入了新的生命,且以此作为精神力量,完成了救亡任务,这说明他是有效的,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毛泽东思想现在全世界各个地方都在研究学习,甚至有国家提倡成为治国基础(比如尼泊尔毛派),很多革命者举着毛泽东思想在为着穷苦人,为争自由与平等而战斗,从欧亚大陆到非洲直至到南美,几乎每个国家每个地区都能找到毛主义者的影子,这足够以说明了其中的生命力与道德感召力。
在笔者这里,对此理解很简单,毛泽东主义者以及所有共产主义者都是英雄,英雄就是“侠”,就是行侠仗义,就是锄强扶弱,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是替天行道。英雄们侠义的作为,他们远大的理想就是这个世界更公平、更平等、更自由,也就是更美好,直至到最后的共产主义,甚至共产主义还只是英雄们理想社会中的一个开端,英雄是有颜色,侠是有颜色,因为他们的血是红色的,他们为之付出的是鲜血直至到灿烂耀眼的生命,所以他们也只能是红色的。红色不是共产主义者所特有,是一切甘愿为人类利益而牺牲,是英雄们对美好世界追求的颜色。那么英雄国家呢?当然也是红色的。
11,英雄国家不做“帝国”
《大棋局》著作布热津斯基博士曾经以中国作为例子,描述地球文明中曾经帝国的兴衰,他说:“中国有很大的和居于统治地位的种族核心,这就使中国有可能每过一段时间恢复其帝国。在这方面中国与别的帝国大为不同。其他帝国中人口数量小但受霸权主义驱使的民族,能够在一个时期对人数多得多的异族居民强行统治并维系这种统治。可是,这类核心小的帝国的统治一旦被推翻,再要恢复帝国就不可能了。”
布热津斯基博士指出历史上曾经帝国经过衰弱后重新崛起的条件,在人类已有的历史中,这种特殊例子只有在中国身上才能找到,其它文明是从没有过反复兴盛的依据,就此布热津斯基博士找出能够反复兴盛的必要条件之一为,“有很大的和居于统治地位的种族核心。”
曾经有位学者这样描述过俄罗斯,大致说,“俄罗斯民族有种天然的全球使命感,对于俄罗斯崛起于世界文明的颠峰毫无怀疑。”怀有这种使命感的全球国家中不会超过三个,这是一种历史厚积的情绪,一种根深蒂固的历史自豪感,是有着光荣历史与对未来梦想的民族情绪。但同时他必备的条件之一,就如是布热津斯基博士所言,“有很大的和居于统治地位的种族核心。”这一点俄罗斯完全符合条件,全境共有民族130多个,人口1.449亿,其中俄罗斯人占82.95% 。
拥有全球使命感的国家不是任何国家的民众都能够产生,如果一个城市国家,人口不满百万,这样国家的民众很少去梦想攀登帝国的高峰。这种情绪的本身它是与现实的条件与骄傲的历史相连在一起,如果一个没有骄傲历史的国家,自然对其整体民众的情绪来说也将大大地降低了类似使命感。笔者认为,在全球群星闪耀的民族之林中,怀有这种已经根深蒂固且无论如何掩饰也不能降低这种雄心显示的国家只有三个,中国、俄罗斯、美国,前两者具备骄傲而光荣的帝国历史,并且拥有布热津斯基博士笔下必要的复兴条件,一个庞大的“居于统治地位的种族核心”,以及两国辽阔而壮丽的领土,传统意义上的战略纵深。后者美国,我们都知道他是现在的帝国,也正在努力维持着他至高无上的霸权地位,对此美国并不掩饰。
不少中国民族主义者对北方这个“大熊”邻居怀有复杂的心态,他们认为俄罗斯(沙皇时代)对中国事实侵占了大片的北方领土(大约150万平方公里),而以后他们也会如此做,对中国野心不死,所以俄罗斯应该就是敌人,且是不可调和的敌人。对此笔者并不想进行长篇评说,只说三个事实,首先侵占中国领土的是沙皇时代,就以中国的清朝为例子,大清朝不可能与1949后的新中国拥有相同的意识形态与抱负,其国家目标并不一致,且现代国家对于领土意识与其赋予的意义在认识上也并一致。就如现代中国不必为大清朝对于越南或者缅甸当时处于清朝行政管辖的历史承担任何包袱,当时的意识形态与对领土赋予的含义是不同的。第二个取代沙皇的苏联时代一定程度上对新中国作过弥补,当然当时两国的意识形态有些趋近,一度结成联盟,在中国的一些工业基础以及军工装备苏联作出过大量的帮助。以至半个世纪后,就是到今天中国的重工与军工也有苏联的痕迹。最重要的是第三个,且是如果中国还有民族抱负的话,那么需要无条件地服从这个目标,即假设俄罗斯就是“敌人”,必定是“敌人”的情况下,那么在美国还在维持霸权地位的时间段中,俄罗斯将无任何理由与条件向中国挑战。俄罗斯无力独自向美国霸权地位提出挑战,且中国如果还没被轮为经济殖民地与美国附庸国的情况下,也无力独自向美国霸权地位提出挑战。换句话说,只要美国还在霸权地位中,那么俄罗斯与中国必定是天然的盟友,他们承担的民族抱负首先要越过的对手就是美国。假设美国之后敌对成立,那也将是以后的事情。且本人认为,如果事实在这时间段中结成盟友,以其中关系的深厚与两国人民的感情趋深,以及两国盟友关系制度的完善,也将影响到以后的两国关系的状态,这需要长久的建设与取得信任,或者就是反方向的结果,破坏了信任,事在人为。
对于中国抱负来说,当前联俄是一个必然的步骤,就如笔者提出的“美国债务重组机构”也有必要让“大熊”去热衷其中。美国其实不能够成老二,在目前状态下美国一旦失掉霸权就会如前苏联一样,土崩瓦解,特别在经济问题上他债务如山,还债估计也要还上一百年,我们都知道美国是一个负债国,假设在美元币值维持目前状态下,这个国家转为象中国一样的储蓄国,那么每年就算积蓄出1万亿美圆,结果73万亿也需要还上73年,而中国2万亿美圆的外汇储备是30年才完成的,所以这个国家的智囊是绝不会轻易让美国去做老二或者老三,他必须要第一,第二就意味着崩溃,甚至于世界上出现两个第一,他也要承担崩溃的风险。在笔者看来,就在苏联耗尽而倒的时候,美国其实也是奄奄一息,假设有第二个苏联相当的国家与美国摒呼吸,美国很可能四脚一软摊倒地上,不过也可能欧洲盟国与日本这些国家更加无条件地输血美国,其实很大程度上美国与他的欧洲盟国有时候要连接在一起来看,以亨廷顿博士的笔下描述,那是一个利益一体的基督教文明区。以中国老一辈先驱的观点来看,他们是三个世界里的第一世界,利益很多时候一致,是以阶级觉悟式的团结向贫困的第三世界进行着资源与劳动力等方面的盘剥,近几十年来甚至贪婪到直接就拿钞票,很多西方国家债台高筑,而军备与消费享受依旧不降。
有人看到笔者这样描述美国,描述中国,就会提出疑问,把美国写得这样坏,中国好象也不见得好,起码文中是在呼吁中国取代美国的霸权。笔者必须要澄净这种视角,显然文中指出的问题是美国把世界捆绑成了“人质”,妄图或者接近于把中国捆绑成了“中美国”,这一切的出发点是中国承担作为英雄国家的必要作为,救世界也是救自己。英雄国家不做帝国,英雄国家不把世界当“人质”,英雄国家打垮强权,整垮强权,独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锄强扶弱。
12,海权要发展,陆权不能丢
在笔者希望的理想状态下,假设美国倒下,世界获救,那么俄罗斯如果有雄心要争第一的话,那就随他去吧。就如笔者所言,坚信正义就是力量,而且是攻无不克的力量。换句话说,俄罗斯只要有道理,维持着正义,那么结果可以成为永久的盟友。而违背这样的信条,俄罗斯如果单单就是取代美国成为“世界无赖”的继承者,自然不排除英雄国家去除暴安良,这里只存在比道德水准问题,如果人类文明需要进步,比道德水准总是比武器水准要高尚得多,且是一个代表着人类的光明,而另一个则代表着人类的黑暗。
在写道德与正义是第一性的时候,笔者也清楚一部分人抱有的价值观,这部分人认为实力就是一切,有实力就可以去做世界霸权,有实力就可以去抢资源,去抢劫地球的“银行”,去侵略,去杀人。这些人笔者至今无法理解是接受的“西化”教育过深,还是本身思想的黑暗。文明社会里,如果他们的实力与武装超过警察,我想这类人肯定会去打劫银行,去强暴弱者,因为 “实力就是一切”在国家行为上与个人行为上逻辑是一致的。笔者不否认实力,实力是工具,是人类就需要使用工具去达到目的,但目的的本身是否是正义的,道德的,却决定了人或者国家的本质,甚至人类的前途。
好莱坞电影中常有这样的镜头,一群人把一个人高高举起,人们欢呼雀跃地把这个人一上一下地抛起接住。这就是英雄的待遇,是好莱坞镜头中为英雄唱赞歌的典型表达方式。每当看到类似的镜头,笔者就会想起第三世界兄弟国家抬中国进入联合国的典故。当时联合国131个成员国中,赞成票一共76个,17票弃权,反对票35个。投赞成票中,亚洲国家19个,拉丁美洲7个,非洲国家26个。中国等于是被非洲的穷兄弟抬进了联合国,非洲有26票赞成。大会主席宣布的结果话音未落,就在会议大厅里响起了雷鸣般暴风雨式的掌声,一些国家的代表干脆把双手高高举起,欢声雷动,掌声如潮。
国家也与人是一样的,有时候也爱憎分明,因为他毕竟是要由人来表达情绪,有些国家的代表则脸色铁青,木然以对。欢呼与冷谈的落差非常地巨大。毛泽东主席在听到联大的结果消息后,动情地有关部门的领导说,“马上就组团去,这是非洲黑人兄弟把我们抬进去的,不去就脱离群众了。” 刚果(布)总统恩古瓦比这样说道:“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不仅是中国人民的胜利,也是所有进步国家的胜利,是人类和平与正义事业的胜利。”
英雄国家有英雄国家的表达方式与作为,中国不做霸权,中国也不能做霸权,甚至不想做第一,其实如果是真正名副其实的英雄国家,你不想做第一也是很难的,因为兄弟国家肯定会来拥抱你,把你抬起来,中国就以能否再一次被兄弟国家抬起来作为标准,没有霸权,也没有第一,能够把中国当英雄高高地举起来,掌声雷动就是标准。
成为英雄国家并不会象说的那么容易,他需要很多付出,很多努力,甚至要比做一个无赖国家要更难。
就现实来说,中国人民的确有抱负,或者全球使命感,就是不说其它国家人民也心知肚明,就如我们知道美国的霸权,“大熊”的雄心一样,掩饰豪无意义,也掩饰不住。这一点笔者与《中国不高兴》这书其中一位表达出的看法一致。在联俄的基础上,中国还需要稳定周遍国家,此点对中国是否能够成为英雄国家至关重要。
现代世界的科技能力已经把地球变成了一个地球村,大约以15世纪作为一个开端,欧洲当时的强国借助技术开始成群地跨越大洋,从而极大地缩短了地球各地区的距离,也即是“大航海时代”,其中“海权”国家开始被人认识,“海权”概念被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中国是虽然有长达18000公里的海岸线,但就历史来看一直就是一个传统的陆权国家。海权国家成就地球文明的顶峰,时间并不超过大约500年,这是一个借助技术力量,掠夺相对技术落后地区而崛起的过程,笔者在这里无须过多描述,从数以亿计的非洲人被杀戮,数亿计的黑人被抓捕轮为奴隶,以及美洲原住民印地安人几乎被灭绝的历史来看,笔者也无须多做解释。这里倒提出了一个问题,是否那些相信“实力就是一切”的人,传染上了那些杀戮非洲人,几乎灭绝了印地安人的野兽症?其实我敢保证,现代世界的文明,足够以那怕出一个这样的野兽,也将被送上60亿人类一起打造的绞刑架。就是美国这个独霸,也不得不借助民主、人权、自由这些幌子而去干杀人抢石油的勾当,还得给伊拉克按了个拥有“大杀器”的罪名,如果完不成这些技术动作,那是明目张胆地与人类为敌,倒得将更快,死得也将更难看,这么能够以“实力就是一切”而为所欲为呢?人还得讲个理字。
现代意义的海权与技术国家崛起,大海的屏障作用已经逐渐衰退,从十五世纪大航海时代兴起,新大陆不断被发现,地理距离急剧地缩短。那些没有被开发的土地与在上面生活的人们,在技术上落后于他们的情况下,提供给了殖民者至高无上的权力,大批资源甚至是人被掠夺到欧洲,利用这些资源与接近“猪狗”地位与给予同价值给养的劳动力,从而发展出更加先进的技术。
东亚文明真正落后欧洲文明,就在于大航海时代,而之前一直是东亚文明跑在前面,从这样看来,东亚文明就落后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叫:野兽症。一种开放的赋有侵略性的掠夺思想病,为什么说只有这一点落后呢?因为当时并不是东亚文明造不出大船去航海,历史记载着郑和七下西洋就早于欧洲的哥伦布与麦哲伦,而且在造船技术上也远远超越欧洲。那么既然物质技术没有问题,剩下的就只有这种现在看起来要被人道毁灭的思想病了。只要具有无比的欲望而去探索新的土地去掠夺新的资源把人当猪狗,东亚文明也同样能够积聚出各种技术与财富,而财富与技术在一些野兽症病人当中几乎是文明竞争的真理,能够左右一切的真理,那结果是否是东亚文明落后的原因呢?
笔者可以欣慰地告诉所有读者,这个病开始于亨廷顿博士笔下的基督教文明区,只少量传染给了东亚的某些人某些国家身上,因为地球文明史告诉了我们,崛起以后再在同样条件与相对和平状态下崛起,基督教文明区是感受不到的,这种现象只存在于东亚文明区,只存在于一个足够以拯救地球的国家——中国。中国历史中反复地崛起从不靠掠夺,靠这些也养活不了历来就世界第一极其庞大的人口,中国就是靠自力更生发奋图强一次次走上了世界文明的颠峰。这些历史基督教文明区是没有的,所以他们感受不到。对于历史对照来看,对于我们的文明来说,他们就是一种病人,类似于野兽的病人。当然更值得欣慰地是,这种病在现代欧洲人身上开始淡去,甚至被医治,某些欧洲国家甚至足够以担当起现代人类文明的楷模,这是人类文明在历次灾难与教训后的总结,一战、二战以及无数次人为灾难面前,面对野兽病造成的人类痛苦,一部分欧洲人从感受到当初非洲人与美洲印地安人的痛苦,一直到反思,最后实现了跨越。拿张宏良教授的话说,“中国在1976年前一直是世界人权法庭的法官,并不是被告,被告是美国以及一些西方国家。”
“大航海时代”的起端到至今人类已经跨出地球的科技发展,在事实上地球变成了一个村落,所以海权概念就是没有也要有,在既成事实面前已经无法避免中国需要成群的舰队与货轮去跨越大洋,但同时传统的陆权也不能丢弃。面对现实世界,中国古代兵法上名言,“远交近攻”,更多看起来是一句笑话,当然这是历史特定条件与环境的认识水准决定的当时智囊们的一个抉择,但并不符合现代条件与现代的环境,你不能轻松地去侵略周遍某个国家,也不能在吐沫声中去掠夺一些国家的财富,更不能在核武器挂在头上的情景下去对某个国家实行“远交近攻”,中国现在周遍是世界核武器库最集中的地区,起码有五个摆在旁边,“远交近攻”的环境与条件并不存在,在笔者看来它更多是句笑话。恰恰当今世界走的是区域共同合作与发展的道路或者这样的政治环境,这是一个陆权与海权利益相互平衡与并重的世界。
我们的北方邻居“大熊”也是一个传统的陆权国家,大致上看“大熊”至今还是一个陆权为重、海权为辅的结构,但还是成就了他在上世纪超级大国的地位,所以最合适的定位是海权要,陆权也要。放着周遍利益不要,去远涉重洋并不符合成本计算,但如果远洋有利益,你也不能眼见着放弃,这需要两手一起抓。
13,北联俄,东和日
俄罗斯这个邻居的重要性,以及其中符合当代国际利害关系的结构,笔者在上面其实已经说明清楚,主要点是单就俄罗斯无法独立应对美国的霸权,同样单就中国也是不能,这种现实条件需要两个国家的协力,笔者认为在不久的将来要促成实质性的联盟成立,否则无论是“大熊”的抱负,还是中国的抱负,都无法跨出关键性的一步,也无法改变现今国际关系中弱肉强食的结构。
日韩两国以及中国周遍儒家文明的中心区域,即东亚文明区,与中国其实是共进共退,共存共荣的结构,就如美国与欧洲这样的关系。但由于历史原因与包括美国为首的西方大国的对这个文明区核心的解构,现在朝鲜半岛被一分为两,日本这个东亚异类事实已经背叛了这个文明区。日本很大程度上发动二战以及侵华战争,他是受到了西方文明野兽病的感染,如何医治好他,自新中国成立之后老一辈先驱做了很多的努力,这方面可见新中国成立后对于日本战俘战犯的一些处理方式,以及有条件地放弃对于日本的战争赔款(这个条件是日本不再成为一个法西斯国家,是一个给予改过自新的条件),以及喋喋不休地告诉他们,两国一衣带水、同文同种等等。
不少中国民族主义者其实并不清楚开国先驱们对于日本这个东亚文明区国家的良苦用心,中国前驻日本国全权大使王毅有过这样一段话:“日本是在甲级战犯接受远东国际法庭裁决后,才得于复归国际社会,可是,现在却出现否定国际裁决的言论。靖国神社问题超越内政,它已经属于一个外交问题。日本有必要重新认知与国际的约定。另外,在中日建交之际,因为是日本表示承认那段侵略历史,中国才作出不向它要求赔偿的决定。日本首相到神社参拜甲级战犯,就是打破与中国的约定。”
可见中国与日本在战争赔偿上确实存在着一个约定,也就是日本承认那段历史,并否定那段历史,防止日本在以后再次危害东亚邻居以及破坏世界和平的一个约定。除了这个实质性给予日本改过自新的机会,什么一衣带水、同文同种曾经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中国人没少做拉拢日本在东亚文明区的努力,就算不能感天动地,也总得让日本心有切切一下吧。就历史来看日本的确在新中国建国后几十年时间里有过一些改变,到后来“乒乓外交”时期有过突破性两国关系的进展,但遗憾的是中国开国先驱抵抗不了自然规律一个个作古离开,日本也随之越离越远。
笔者在这里可断言,日本所谓“脱亚入欧”完全是一个国际笑话,西方如果在必要的时候肯定将断然抛弃日本,以一些西方国家野兽病症状的继续,日本一旦涉及到与他们的利益冲突,必定被抛弃,比如“广场协议”就是一个例子。1985年9月,由美国财政部长詹姆斯·贝克、日本财长竹下登、前联邦德国财长杰哈特·斯托登伯、法国财长皮埃尔·贝格伯、英国财长尼格尔.劳森,共五个工业国家财政部长及和五国中央银行行长在纽约广场饭店举行会议,并达成五国政府联合干预外汇市场,使美元对主要货币有秩序地下调,以解决美国巨额的贸易赤字。该协议被称为“广场协议”。当时日本财长竹下登表示日本愿意协助美国采取入市干预的手段压低美元汇价,甚至说到“贬值20%”,在“广场协议”签署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日元升值到1美元兑200日元,达20%。以后在美国政府强硬态度的暗示下,美元对日元继续大幅度下跌,日元以每年平均5%的速度继续对美元升值,日本等于是白白给予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际资本一个稳赚不赔的协议。“广场协议”的后果,日本以1995年为界走到了顶峰,之后日本经济逐年下滑,一蹶不振。1995年日本国民生产总值52929亿美元,美国74005亿美元。13年之后,2008年日本48440亿美元,美国143300亿美元。13年后,在美元不断贬值的情景下,在美国相对其货币翻了一番达到14万亿的情况下,日本国民生产总值竟然退缩到了4.8万亿美元,1995年日本与美国的差距是约相当于美国72%,而今天只有美国的33%。
笔者很想对日本说一句曾经在上面文章中说过的一句话,“一定要分清楚谁是我们的朋友,谁不是。”
对于日本,笔者难以理解这种参拜供奉战犯的“靖国神社”无厘头的作秀对于日本的国家利益,到底有多大的意义呢?日本其实是一个态度问题,包括对中国领土钓鱼列岛的不断骚扰。还有对于朝鲜与韩国的不断制造麻烦,或者提出领土要求,甚至对“大熊”除了二战中被占的日本领土之外,日本也提出了其它领土要求,这简直是脑子烧糊了的疯狂之举。在西方是找不到真心朋友,反被坑了一次又一次,而在东方却拼命树敌,这符合日本国的利益吗?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日本的利益只能在亚洲,在东亚儒家文明区里,只有这些周遍的兄弟国家,同文同种的兄弟国家才能相互照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地同进共退,现代世界不再是野兽病流行的世界,现代科技文明成就了地球村,不要说近邻,就是遥远的非洲一样可以成为生死不已的兄弟国家,何况有着一样骄傲的文明区内的文明同胞。
对于日本,中国能联则是最理想的状态,最起码要做到能和,笔者记得有位西方战略学者曾经对日本有过这样的简短点评,大概的意思是,“日本只屈服于强权。”日本在西方的视角中也就这样的人格或者国格,这句话潜在的含义,即是“日本是需要不断被敲打的货色,否则贱骨要上来的。”他们根本不会拿日本当作是平等的国家,这一点就是日本超越美国GDP二倍也改变不了此种命运。但从心里说,中国能够尊重日本,只需要日本能够尊重那么多东亚文明区的邻居。
布热津斯基博士对日本在亚洲的关系有过这样的评语,“日本宁愿不参与亚洲大陆的政治。之所以如此,至少部分原因是众多其他亚洲人仍然厌恶日本谋求在地区发挥显要的政治作用。”“但鉴于两国的近代历史经历,中国和日本不可能在可预见的将来结成联盟。有远见的美国远东政策肯定能够阻止这种联盟的出现。”
笔者认为,前者需要日本安于自身的地位,也就是世界第二大“经济大国”的地位,他不是政治大国,也不是军事大国,需要看自己看清楚。再而,日本自身是美国的跟屁虫,为何要让日本来“亚洲大陆发挥显要的政治作用”?他需要站稳立场,站在亚洲的角度上,站在中国以及一些东亚兄弟的旁边,必要时候得为亚洲利益说话,得为世界上的弱国说话,而不是做美国的跟屁虫。否则日本有何德何能取得“亚洲大陆发挥显要的政治作用”?安于现状,安于日本能够涉及到的现状,不要做无厘头别国难以理解的事情。而后者就算“美国远东政策”不干涉不阻止这个联盟的出现,或者在事实中日不能结成联盟的情况下,起码日本需要默认中国做英雄国家的这个现实,并且靠边看着,不要来扯后退,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东亚文明区兄弟国家或者能够成为兄弟国家之中,你不帮忙也起码不要来扯后腿。
中日两国交恶对谁也没有好处,中国更没有对日本的领土野心,只有妄图想制止这个联盟出现的西方国家能够在其中窃笑。
笔者最后想引用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蒂尔对日本听众发自肺腑的呼喊:“日本是亚洲的,日本是东亚的,你们不能无视地缘文化的事实,你们属于这里。”
14,加深与发展朝鲜半岛的友好关系,促进半岛早日统一
中国从有历史记载以来一直就与这个半岛有着深厚的交往历史,如果中华二千年来还有什么深情厚意的兄弟国家,那么非这个半岛上的哪个民族莫属,其中交往史笔者自然无需罗列,凡是懂中国历史的大致都知道这个唇亡齿寒的依存关系。在共和国的建国之初,这个国家的先烈先驱为抵抗美国入侵朝鲜,而在半岛上血战三年。这样的历史一直可追随到16世纪朝鲜与中国明朝政府联手驱逐日本入侵的事件。
近代随着儒家文明区的衰弱,朝鲜民族所经受的痛苦丝毫也没有比中国少了一分一毫。翻开中国近代史,从小学开始就已经告诉我们两个字——屈辱,而其实朝鲜民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民族,他们在历史上很少有过真正独立的时期,在近代更是被日本长达半个世纪的殖民统治。于近代看,从中国与朝鲜半岛的不平等关系,到日本的大举入侵与残酷的殖民统治,再到后来由于东西阵营的对垒,一个民族被生生撕成了两半。我们需要想着自己民族的近代苦难史,以此与这个半岛民族将心比心,那么北朝鲜所做的,南朝鲜所做的一些行为就显得有些合理而自然。
从地理上看,严格意义上这块区域被称呼为东北亚,共计拥有大中小六个国家。其中,中国、俄国、日本属于东北亚的区域大国。如果半岛实现统一,那么半岛两个国家的合并也将成为可大致拥有追赶日本的潜力。现实的三个大国,中、俄、日都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从军事角度上足够以自保,甚至有余。
东北亚结构其实不单单就影响着自己,而是具有世界性的影响力。这个地区的力量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地区所不能比拟,其中有世界上最大的领土国家俄国,且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核武库,有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日本,有拥有世界上人口最多而经济潜力也无可限量的中国,其中又有两个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世界上能找到这样力量集中的地区不多?所以说东北亚是世界性的东北亚,东北亚的任何国与国关系微妙的变化,都能够牵动世界上一些战略思想家的眼光。
而中国作为一个东亚文明区的核心国家,在地域政治利益的评估上,朝鲜半岛这一块是首当其冲的重点。地理位置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这个是千百年来国际关系与事务的定式,所以目前离中国最近的国家与地区,有可能就是中国最大利益的所在地,特别是历史渊源极其深厚的半岛两国。
对于北朝鲜,这个国家直面中国边境,是中国抵制东北方压力的最后一道战略防线,同时也是与俄国在东北亚有陆地领土接触的一个国家,所以其战略位置尤为重要。这样北朝鲜就事实成了中国在东北亚地区的最大利益所在地之一。我们只要稍加留意,就可看出朝鲜的地理位置具有轴心特征,整个半岛的陆地地型呈细长狭小,这个也就注定了或成中国东部威胁,如美国地域攻势的路线,也或能够策应腰斩北部威胁的一个战略制高点。
布热津斯基博士曾经这样描述中国与南朝鲜(韩国)的关系:“中国同韩国关系中已出现的相互协调,也是巩固侧翼以集中精力有效实现主要目标这一政策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考虑到朝鲜半岛的历史以及老百姓的情绪,中韩媾和本身就有助于削减日本在这一地区的潜在作用,同时也为在中国和朝鲜半岛(或许是统一的或许仍处分裂状态的)之间重新建立传统关系奠定了基础。”
因历史因素而更为有力的地理因素,中国应该顺从朝鲜半岛人民目前拥有的民族向心力,促进让这个伤心的民族再度统一起来,协助历史渊源足够以兄弟称呼的民族完成统一大业。
布热津斯基博士在《大棋局》一书中认为,“目前一个分裂的朝鲜半岛对中国最有利。”笔者在对于西方杰出精英们所承担的“离间”使命是从无怀疑的,并且往往在此类问题上反方向琢磨。
笔者认为一个统一的朝鲜最有利于中国,如果当初中国援朝志愿军的后勤足够,早就赶得美军下海喝水,也就没有了半岛朝鲜民族伤心了半个世纪的分裂之苦。真象布热津斯基博士所说“朝鲜半岛的历史以及老百姓的情绪”,也足以确保半岛人民并肩站在中国一边,鉴于日本是美国跟屁虫的这个事实,半岛人民又怀着对日本根深蒂固的不信任与历史宿怨,那么在日本没有明确回归东亚儒家文明区,在他没有站在中国以及半岛朝鲜民族身边的时候,统一半岛无论从力量对比上(与日本与美国对比,半岛统一之后的力量尚且不够,何况分裂一个的半岛)也或者从地域格局上(与日本隔海),也有理由让这个半岛民族完成统一大业,况且还是历史的感情搀杂在里面。
15,儒家文明区的部分国家,以及东盟
东盟几乎占据了儒家文明区的大半部分国家,但里面竟然没有中国的名字,如果没有朝鲜半岛两国与日本的名字笔者尚且能够理解,因为上述三国毕竟不属于东南亚国家,但如果没有中国的名字,事实中国南部领土完全可置于这个区域。笔者认为,因为没有中国的名字,这个全称《东南亚国家联盟》的组织其赋予的历史使命也或者潜力将会事实上大大地受到削弱。
中国应该直接加入东盟,而不是弥补性地10+3,即东盟加中日韩。而且,既然已经加了3也不能把同在半岛的朝鲜漏下吧?所以东盟目前看起来其人为的约束与削弱自身,现实条件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比如美国的脸色,也许在这个组织里显得有些过于重要。
既然这个联盟中儒家文明区的国家几乎占据到了百分之百,那么中国自然有理由力挺该组织成为一极,多极世界,利益均等。就算没有中国这个事实上应该属于的成员国,对此中国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在G20峰会前,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的建议《关于改革国际货币体系的思考》的文章呼吁,以及中国意图解决世界经济危机中暴露出的国际货币体系的一些问题。也即意为“建立新国际货币取代美元”的方案,在遭受了美国以及欧盟的拒绝后,得到了东盟各国热烈响应,到底是亨廷顿博士笔下的同文明区域,有共同可以交流并说得清楚意识语言,也有类似的相同价值观。
东盟的一则新闻,一切尽在不言中,“2009年5月3日,东盟10国和中日韩(10+3)三国财长在巴厘岛会议上就规模为1200亿美元的亚洲区域外汇储备库的主要要素达成共识,并决心在2009年年底启动这一被称作“亚洲货币基金”雏形的多边货币交换机制。这一合作行动,对维护亚洲地区经济金融稳定具有重大意义,并将对改革和完善国际金融体系产生积极影响。”
从笔者的角度上说,这则新闻一定程度上也为捏合出类似“美国债务重组机构”铺垫下了基础,笔者清楚有朋友对之笔者建设性建议表示深刻的怀疑,这一点并不在意料之外,且笔者坚信这个机构,或者只是名字有别,内容一致的机构也必将出现在这个星球上。
无论从长远,还是从近期,中国尽力支持东盟其实是不可避免,并且要努力促成东盟各国的内部团结。2008年7月,柬埔寨与泰国竟然为了两国边境柏威夏寺一小块地盘而发生严重争端,以至达到兵戎相见的程度。
东亚文明区也或儒家文明区的悲哀之一,就是领土纠纷没有得到一定程度的落实与共识,世界上任何区域都存在领土争端,欧美国家也不例外,但他们几乎寂静得悄无声息。对此,这方面儒家文明区国家一定要引成一个协商机制与共识,必要的时候要把共同的价值观意识形态置于领土情感之上,否则还没有捏成一块,自身就很容易被离间与瓦解。
在领土问题上,只要翻开世界地图,把眼睛投入到非洲哪个区域,就明白了欧美国家的深刻用意,看着那些被划成几乎是四四方方的国家,有些时候悲从中来,为此多少生命为之丧生?不要以为兵器才是杀人掠地的武器,有时候头脑的威力要远远地超越钢铁与炸药。
16,上合组织及其周遍地区
中国长期的主要目光都盯在自己的东部软肋,对于朝鲜半岛的任何动静,中国的反应警惕且强烈,其实也难怪,无论从历史情结,还是现实的恶劣条件,翻开地图从中国东海外围上部看下来,一溜的岛屿组成了一条散乱细长的锁链插入到南中国海,这就是所谓的第一岛链。著名学者民族大学教授张宏良有很多令人咋看到足以心惊或者震撼的地图,比如密如蛛网的中国公路收费站,还有一张他常常在演讲中随时提出的中国地图,在中国周遍有美军大概10个军事基地,其中6个在中国东南部,所以中国着重关注于东部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么其余4个在那里?都在中国的西部,临近的中亚地区。
很多朋友说道:“中国都快被包围了”,这个包围网我们可以从中国的东部海域外围第一岛链开始算起,一直延伸到南中国海,第一岛链的美军军事基地的存在有复杂的历史因素,大概五十年历史左右,西部却是最近十年里面突然冒出了密集的美军基地。这个地区从阿富汗向上延伸到乌兹别克斯坦至吉尔吉斯斯坦,是个扎扎实实的半月型包围网。在这种状态下,无论如何都值得中国相关部门重视起来,先不说美军是否无意或者有意,或者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密集军事基地是否针对中国,但就这种半月型包围态势你无视或者无所作为总是不妥当,毕竟军事基地里面装的是杀人武器,是能闪击的导弹,事关国家与人民的生命财产的安全问题,所以一定要认真,非常认真地对待。
就从军事战略视角上来考虑,西部的四个军事基地,自然可与东部第一岛链相互呼应,呈前后夹击的态势。在现实利益上来考虑,中国的西部门户,现在也是中国最大的石油进口陆路通道,这片半月型地区将对中国的西部经济建设造成严重的潜在威胁。
自从美军进入阿富汗“反恐”之后,这个超级霸权事实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并且数年前连续策动该区域的所谓颜色革命,这个区域的稳定有否,直接存在着对中国内部民族问题的考验。就历史情结来说,该地区的历史渊源如同中国周遍的其它地区一样,也可归属于儒家文明区的影射区域。
这个地区的稳定有否,除了考验中国的能源陆地通道的安全问题,也考验着中国民族问题,分裂分子“东突”组织,在这片地区拥有一系列散乱的据点。如果这个区域导致混乱,也或者受控于如对中国拥有威胁有意愿威胁中国的大国手里,后果是“东突”组织在这个区域的生存状态将会得到改善,同时中国内部的民族问题与经济建设环境将会趋向恶劣。所以保持这个区域的稳定与确保这个区域的国家不至于一边倒向一个对中国有威胁的大国,是必须要应对与思考的问题。
在该区域中国有一个良好的合作平台,“上海合作组织”。“上合组织”成立于2001年6月15日,这个组织的成立,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该区域的紧张局势,无论在打击分裂分子,还是在“颜色革命”问题上,也或者在区域经济合作上,这个组织起了极大的作用。
中亚的地理与政治局势,决定了“上合组织”在该区域存在的及时与必要。同样这个区域与中国二千年的交往历史,也为中国与该地区人民的传统友好关系的延续奠定了基础,
从“上合组织”成立开始,有两个中国传统友好国家一直想加入其中,2005年该地区的吉尔吉斯斯坦爆发背后由美国为首西方国家策动的颜色革命,顷刻执政党被颠覆,中亚国家气氛遽然紧张,随之蒙古的局势也起了变化,这个区域的稳定受到了严重的考验,同时也吓坏了中国的传统伙伴巴基斯坦。由于担心颜色革命超出中亚范围,为加强地区稳定与合作,巴基斯坦呼吁扩大上海合作组织,在其基础上逐步建立一个中亚地区政治经济联盟。
我国传统伙伴巴基斯坦在连续向中国发出求助信息,要求加入上合组织,但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之前,当年 3月中旬,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在与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卡里莫夫进行会晤,表示希望支持巴基斯坦能够加入上海合作组织,卡里莫夫一口答应。巴方同时还建议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加强在对外政策领域内的扩大与合作,加强与国际经济组织的合作建议。
总的来看,由于该组织当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导致从原苏东欧区域一路摧枯拉朽冲过来的颜色革命,在该区域碰到了一块铁板,撞了一个头,以后也逐渐平息。确实在一定程度上“颜色革命”被该组织所遏制,波及也受到了控制。
另一个有强烈愿望加入该组织的是伊朗,在2005年这场威胁中亚地区稳定的颜色革命爆发前,伊朗就呼吁,“所有中亚和南亚国家,要为该地区经济政治局势承担集体责任。”
美国对伊朗的威胁是赤裸裸的,对此笔者也无需描述,在美国占领伊拉克之后,在笔者的语境里为武装抢劫“银行”成功。下一个目标,伊朗作为伊拉克的邻国,900亿桶石油储量,占世界总储量的10%,世界排名第二,这么丰厚储备的“银行”,自然让美国这个资不抵债,梦想控制世界的“无赖”垂涎三尺,至今已经无数次地发出了武装入侵伊朗的威胁。
2006年4月14日伊朗资深外交官莫哈马迪在莫斯科提出,“希望成为上合组织正式成员国”。当时消息一出引起了各国媒体争相炒作(应该是以好莱坞为代表的美宣部直属机关,努力描写“大杀器”横飞印度洋到太平洋的远近特写镜头)。当时莫哈马迪在会见俄罗斯外交部外交学校的学生时表示,“这将使上海合作组织成为更坚强的组织。组织目前有两个主要成员国,那就是俄罗斯和中国。不过我们相信,这应该包括伊朗和印度。”
当时值得注意的是,当年1月上合组织的秘书长张德广就已经表示,“上合组织没有扩大规模的法律依据,某些西方国家不必对此过虑。”
笔者无从知道颜色革命在该地区被有效遏止,中国起了多少的作用,但笔者知道俄罗斯是这个组织的主导国家之一,他是一个有骨气的国家,也是有智商衡量得失的国家,在面对美国主导的西方国家在门口磨刀霍霍的时刻,某些抉择并不是很难。当然,俄罗斯谈不上是一个英雄国家,笔者也无意去赞颂一位伙伴是英雄。最近,笔者看俄罗斯纪念卫国战争胜利的记录片,其中有段俄罗斯家喻户晓的名言令笔者印象深刻,这段话说,“不管俄罗斯有多么地贫穷,决不让人感觉到俄罗斯的软弱。”笔者想到了我的祖国,他应该成为一位盖世无双的英雄,为公正、正义也为了自己。
在这个区域,鉴于中国现实的经济建设考虑,民族问题考虑,也鉴于该地区传统友谊的历史情结考虑,中国有些作为是必须的,比如明确支持巴基斯坦与伊朗加入上海合作组织。
17,结尾
笔者勉强算是一位民族主义左翼,感觉自己离一名真正的共产主义者还是有相当的距离,行为举止还是摆脱不了私字在心,对这个民族、国家也或者自己都有相当重的私心,很长时间没有写文章,笔头早就生硬,其实也是私字在心的缘故,为个人生计而奔波,在资本社会中挣扎求活,一步一步地贪求生活舒适与物资利益,社会责任感总被这些私心杂念所压倒。
昨天半夜搜索到《切格瓦拉》的电影,一口气看完,结果直到凌晨才勉强睡去。中国到今天其实就是活生生的21世纪拉美的翻版,就算如此,让笔者放弃家庭与生活,不要说走进山林,就是到处串联也是有困难的,所以感觉自己还离一名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太远。愿望总是美好的,在没有……的时刻,总是希望中国能够靠上面天良发现走向自己所愿望的美好之路,总是期望着老百姓在很短时间里能够减轻生活压力,总是希望这个国家的人民能够很快改善住房、医疗、教育、老保等这些基本民生,这文章所写也算是一个个美好的愿望吧。其实这篇长达5万字文章是应一位朋友所写,动笔之前说定是为策应《中国不高兴》此书,总之有所限制,所以也并没有能够一吐为快,文章写完了,交代了朋友所托,也大致说出了自己心里一些对内对外的看法,虽然并不是很直接,但也算是有所表达。
未来中国走到那里去还是未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国政府把政治改革提上了日程。换句话说,长期维持现状已经不可能,那么只有两个选择,向左或者向右。马克思主义者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依赖于经济基础,反作用于经济基础”,所以在经济依赖美欧西方国家,对外软弱屈膝,对内专制独裁腐败到丧尽天良的现实中,走向右,或者极右的可能性机率将达到90%以上。
笔者认为,中国目前的状态官僚特权集团如果能选择妥协的话,只能是右,很简单的理由,选左,他们将失去以前贪污腐败得到的一切,以及以后能够腐败的可能性,并将可能连性命都难保。左,特别是毛派,必定清算这些人,甚至简单到直接就给他们一颗子弹。而选择右,他们不但能够保住自己的财产,还可以利用手中的现有资源,比如权力与财富,摇身一变成了民主先锋。右派的私有制的体制足够以保住这些人贪污腐败得到的财产,比如侵吞国有企业得到的财富,起码民&运右派自由经济分子一直就支持瓜分国企(以前全民所有制企业,现在事实的官企),认为这些“国有企业”效率低下,在这一条上,中国最大财富被侵吞的那一块,他们就能安然得到,并在与右派合作之下,继续在以后享受这笔偷窃人民的财富。选择右,这些官僚特权分子不但能够保住自己的贪污腐败偷盗人民的财富,而且利用他们的权力,以及那笔偷盗的财富很容易就能够成为“民主先锋”,起码组织总是需要资金的,他们手里多的是钱,还有权,足够与那些比如自由经济分子或者民运右派也或者美国鹦鹉谈条件,结果是很显然,选择左他们灭顶之灾,最后自然只能走右路。
与以上所能推测出的结果一致,笔者对中国未来走向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只要中国统治阶级里还存在小部分的左派力量,总还是要期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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