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闻国庆60周年游行队伍中新增了毛泽东思想方阵,让人感佩万千。我们丢失毛泽东思想已经30多年了。对照30年前后中国人思想观念,伦理道德的变化,今日增加了这个方阵,其意义非凡。
文革前夕,毛泽东分别于1964年做了《贺新郎.读史》,1965年做了《七律.洪都》,前一首表达了对中国历史的看法,一首表达了对中国未来的看法。在《七律.洪都》里,毛主席写到“鬓雪飞来成废料,彩云长在有新天。”1966年,毛泽东发动了文革,要实现的就是这个“彩云长在有新天。”30年乌云弥漫,我们丢掉了毛泽东思想以及毛主席所要追求的“新天”,而去追求所谓的西方的“自由平等、科学民主、文明法制”的新天,最终导致广大劳动人民成了“弱势群体”,社会出现最大的不公平,不自由。为何在中国当代会出现这种“南辕北辙”的现象?这里不得不从中国伦理思想的历史沿革讲起。
简单地说,中国伦理发展可以分为四个阶段,一是西周以前,主要是天命观,二是东周到汉初的诸子百家,三是汉武帝独尊儒术一直到清朝末年的儒家伦理思想一统天下,四是民国后期中国现代伦理。毛泽东在《贺新郎.读史》中,对中国前三个时期的伦理思想有一个总的概括,就是吃人和欺骗。吃人方面,就是“人世难逢开口笑,上疆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郊原血。”欺骗方面,就是“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应该说,这是对中国过去的伦理的一个高度的、准确的概括。这里自不赘述。而毛泽东一生所要追求的,说到底,就是要重建中国的伦理思想。
青年时代,毛泽东成立了“新民学会”,其核心任务就是为着建立新的伦理。如成立之初,学会以“革新学术,砥厉品行,改良人心风俗”宗旨,规定会员“一不虚伪,二不懒惰,三不浪费,四不赌博,五不狎妓。”明显地,这就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雏形。随着学会的成长,其宗旨改为“改造中国与世界”,这就是毛泽东整个政治军事生涯的写照。而政治和军事的目的,也在于改造中国的国民性。如果不是这个目的,毛泽东何以要在建国后持续地发动“三反五反”、“四清”、“社教”,以及“文革”?
毛泽东所倡导的伦理思想的核心是“开民智”,这是他在《商鞅徙木立信论》就确立的政治纲领。为此,他不遗余力的、采取一切可以采取的措施,唤醒人民心中的天然的良知、尊严、人格、热情。他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提出“人民是历史前进的动力”,他第一个喊出了“人民万岁”,他第一个建立了“人民政府”,他第一个把“为人民服务”作为执政者的宗旨,第一个把“要做人民的先生,先做人民的学生”确立为教育的宗旨,并发展到后来的“知识青年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毛泽东所确立的新伦理,和统治了中国2000多年的儒家伦理思想有很大不同,如人与人间的平等,对所有人的尊重和热爱,等等。但是由于中国人受到儒家伦理思想的影响实在太深,可以说是深入骨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也很难理解毛泽东所倡导的伦理思想的本质和精髓,往往会造成盲目跟从毛主席的局面。比如,毛泽东敏锐地感受到电影《武训传》的反动性,而人们很难体会到毛泽东的真意,所以就有些跟风似的反对《武训传》;再比如毛泽东反对儒家思想,人们也是跟风似的去破坏文物,甚至破坏孔庙。其实毛泽东是尊重历史,尊重文化的。出现如上问题,主要归结于封建流毒,而不能归于毛泽东(可是改革教把责任全推到毛泽东身上了,可恶)。但不管怎么说,从新民学会成立到逝世将近60年,毛泽东和他的同学,战友在建立中国的新伦理方面取得了巨大的、历史性的贡献成就。这个成就到底巨大到什么程度?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大陆人的伦理思想和台湾人、香港人的伦理思想进行对比。
与毛泽东同时代的蒋介石,实际上也试图建立中国的新的伦理思想。他的建设方向是以儒家伦理思想为基础,用基督教文化、美国式伦理思想来调和儒家文化。但总体来说,儒家文化的味道很浓。因此还算不上是对中国伦理思想的革命性变革。其结果也与毛泽东大相径庭。比如,在上下级关系上,国民党官员见面以职位相称,上级安排下级工作,下级则说要多谢上级的栽培;而共产党方面则以同志相称,上下级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在与人民的关系方面,国民党把人民看成被统治阶级甚至愚民,实行精英统治;而共产党方面则坚持“兵民是胜利之本”,依靠人民。在与朋友关系方面,国民党官员或干部则注重礼仪,相互请客送礼,祝寿道贺成风;而共产党方面,朋友关系朴实平等,敢于指出错误但不失鼓励和帮助,等等。最显著的区别大概就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应该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像摩西的十诫之于犹太人,革新了中国人的伦理,重塑了中国人的灵魂,扭转了中国伦理的车轮前进的方向。
现代社会是商业社会,商业领域是伦理思想最集中的体现的领域。国民党所倡导的伦理思想,最突出的反应就在台湾企业的管理实践和管理思想。在实践方面,台湾人上下等级分明,上级非常重视对下级的“统御”,以至于台湾人把领导学称为“统御之术”。我有在台资企业的经历,也和一下在台资企业工作过的朋友讨论过,大家普遍感觉是“台湾领导一定要造出一些好处,而且要让你知道这是专门给你的,要你记得,等待你报恩。以此来进行统御。”诞生于台湾的“中国式管理”,在大陆人看来简直就是当代“厚黑学”,遭到了大陆人的众多批评,但是其在台湾却是大受欢迎,创始人被尊为“全球三大华人管理大师”等。其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式管理”不合于大陆的伦理思想。相反,大陆的众多企业家,也在以毛泽东思想指导自己的管理实践,从而产生了带有毛泽东思想特色的大陆本土管理思想,也明显地体现出毛主席、共产党所倡导的伦理思想。
香港人在英国殖民统治下经过了160多年,由于香港曾完全地实行英国的体制,贯彻英国的伦理思想,也和大陆完全不同。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死板和不灵活,最后导致整个香港社会缺乏创造性。香港回归仅10年,其原有的竞争优势相对大陆来讲就丧失众多,核心就在于缺乏创造性。对照大陆的快速发展,可以看出毛泽东伦理思想对于大陆的发展影响极其深远。
我们丢弃了毛泽东思想后,就失去了创造性,而只能做世界工厂,只能通过房地产这种毫无创造性的产业来振兴经济。这是非常悲哀的。我还有一个发现,由于丢弃了毛泽东思想,70后迟迟不能在历史舞台上成为主角(尽管个别咱露头角)。70后均成长于文革后,儿童时代就开始接受私有化、分田到户的思想,到就业阶段就开始接受“打工”思想。没有毛泽东思想教育,他们没有了理想、信仰,没有了精神动力,他们的人生梦想就是发财,次一些的是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一个不错的房子,思想落于庸俗,因而创造性、独立性大为降低。到目前为止,好像70后还没有出现像张瑞敏、任正非这样的大师级企业家(马化腾、丁磊的运气成分太大,几乎是因互联网一夜暴富,不算真正的大师即企业家)。如果把70后的受教育程度和事业成就,与50后、60后的受教育和事业成就对比,其结果应该是让人吃惊的。这不得不让人对中国的未来担忧。一个60年代人曾说,中国30年改革开放的快速发展要归功于毛主席。他形象地说,毛泽东时代是制造精神原子弹,而改革开放是释放精神原子弹。就是说,通过毛泽东思想的教育,我们哺育了大量的具有爱国热情、开拓精神、创造性的人民,积聚了巨大的能力,而改革三十年,是我们释放精神力量的三十年。确实,70后、80后,甚至90后没有了毛泽东思想,就难以成为潜力无穷的原子弹,成为建设国家的栋梁。
“彩云长在有新天”。毛泽东思想就是“彩云”,人民当家作主,充满朝气和活力的世界就是“新天”。中国要跳出朝代兴衰的循环,走向长治久安、持续发展、不受欺负的道路,不能离开毛泽东思想。在《七律.洪都》里毛主席还写到“年年后浪推前浪,江草江花处处鲜。”作为“后浪”的我们,要继承和发扬毛泽东思想的前浪,吸收世界最新发展成果,持续创新,让中国永远不要回到“吃人与欺骗”的“旧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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