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反修诗词及其影响
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 熊 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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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炬同志关于《毛泽东的反修诗词及其影响》的来信
明康同志:
您好!
《薄熙来同志:向您报喜又报忧——致中共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公开信》昨天已寄薄熙来同志。
2005年,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在成都召开年会,会上宣读研究论文。有东北和上海的教授都肯定毛主席早期诗词;却以邓接见外国人士说“与苏联的论战(《九评》)双方都说了些空话”为依据,对毛主席晚年的反修诗词不同程度的贬低。我是唯一肯定毛主席反修诗词的。但“随风倒”与邓“保持一致派”×××没有采用。在成都,我将此文给贺老(贺敬之)看了,贺老说:“《九评》是毛主席、党中央大家指导作的,修正主义客观存在,不是空话。邓一个人说的不算,只代表他个人,不能代表党中央……。”贺老还说,我身体不好,回北京后要辞去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长的职务了……
今天再次翻出原文,劳神您录入并发到相关网站。另寄我两份,以便送《新国风》、《》公开发表。谢谢!
紧握手!
熊 炬 2009年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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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诗词,反映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时代——中国人民从屈辱中站起来了的时代,他和他的战友朱德、陈毅……等人的诗,组成了中国革命的不朽史诗。
毛泽东几十年革命生涯中,早期和中期写成的诗词大都为没有偏见的评论家所肯定。唯1959年以后,“十年论战”时有关反帝反修的诗篇,各方看法不一。有人全盘否定,有人全盘肯定;有人政治上否定,艺术上肯定;有人认为艺术上也是败笔……。最近,我重读了毛泽东有关“反修”的诗词,实事求是,略谈管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根本上就不喜欢共产主义的人,不仅要全盘否定毛泽东的功绩,而且还要完全否定他的诗,因为他的诗不符合“温柔、敦厚”的诗教。对于这些人的种种非议、漫骂,不屑于与之争论。只就认为艺术上可取,政治上不对的某些同志的看法,提出商榷。问题的关键是有没有现代修正主义?该不该反修?该不该进行“十年论战”?如果认为修正主义无害,或者根本没有,不该反修,当然毛泽东的有关反修诗词都是无的放矢,都是废话,毫无价值。但历史不是任何人手上的泥娃娃,可以任意捏造。客观事实是,从丢掉马列“刀子”,大反斯大林开始,赫鲁晓夫就走上修正主义道路。毛主席说,“现在我们跟赫鲁晓夫的分歧,根本问题是全世界除社会主义国家以外的三分之二的人民要不要革命的问题,属于社会主义国家的三分之一的人民要不要继续革命的问题。”“赫鲁晓夫是代表老板阶级,代表资产阶级,不要革命,不要继续革命,不要共产主义。”他抛出“两全”、“三和”、“三无”修正马列主义,倒帮帝国主义的忙,破坏世界共运。把苏联坚持马列主义的同志一个一个地从苏共中央排出,打倒;把他的同伙塞进中央,窃取了领导权。苏修集团从分裂共运,出卖革命,到假“改革”复辟资本主义,使叛徒、内奸戈尔巴乔夫终于实现了他“我的生活目的就是消灭共产主义”的大阴谋。沉痛的历史教训充分证明:“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主要危险是现代修正主义。”有修就反修,“十年论战”没有错,主旨是正确的。当然,不可能每个措辞、每句话都100%的准确,但原则和主要论点大都经得起历史检验。《九评》以后,赫鲁晓夫垮台,客观上表明“反修”赢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因此,毛泽东晚年的反修诗词在政治思想上不能否定。
不能说毛泽东有关反修的诗词,首首都十全十美,主题都好,艺术性都高。应该实事求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毛泽东晚年写的十几首有关反修的诗词,可分为三类:一是公开发表的,如《冬云》、《和郭沫若同志》、《咏梅》……等;二是准备发表,但终未发表的,如1959年底写的《反苏忆昔闹群蛙》等;三是不准备发表的。未公开发表的诗,有几种情况:有的是不成熟,尚待推敲、斟酌;有的是“主题虽好,诗意无多”;有的是个人酬唱,不拟公布。
1959年9月,赫鲁晓夫访问美国在戴维营会见了艾森豪威尔,回来到处吹嘘,美国多么好,几乎每家都有汽车,都有几间房屋;美国一位农场主送他三头种牛,一位资本家送他一盘古银币。瞎说戴维营会议“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没有战争的时代开始了”。毛泽东写了一首打油诗讽刺他(见《十年论战》228页):
西海如今出圣人,涂脂抹粉上豪门。
一辆汽车几间屋,三头黄犊半盘银。
举世劳民同主子,万年宇宙绝纷争。
列宁火焰成灰烬,人类从此入大同。
赫鲁晓夫访美,毛泽东最初“是支持的,认为还是有好处的。”但对于他的奴颜婢膝、低三下四、“涂脂抹粉上豪门”十分反感,回来到处宣扬“一辆汽车几间屋,三头黄犊半盘银”庸俗的唯生产力论,更是恶心。向美帝讨好、献媚,不是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元首、共产党领袖应有的态度。特别是他自己不革命,也不准别人革命,要全世界劳动人民都不反抗,服服帖帖共同当美帝主子的顺民,说人类“三和”,没有战争的纪元开始了,“万年宇宙绝纷争”,可能吗?这是骗人的鬼话,自欺欺人之谈。他甘当美帝的灭火队,拼命扑灭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的烈火,使列宁点燃的共运之火成为灰烬,妄图使人类进入资本主义的大同世界,主子永远是主子,奴仆永远当奴仆。这可能吗?当然不可能。这首打油诗刻画了修正主义者的丑态,对他们的虚伪性、欺骗性作深刻的讽刺,一针见血,入木三分。最后两句,是反话,非常幽默,但毛泽东是怀着沉痛和忧虑的感情写出来的。一个共产党人,应该以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大同为终身奋斗目标,怎能卑躬屈膝投靠帝国主义反其道而行之呢?这首诗现在读起来,仍觉新鲜,是毛诗的另一种风格,嬉笑怒骂皆成文章,通俗化、大众化。虽说是“打油诗”,政治性、思想性和艺术性都较强,幽默中有严肃的发人深省的内涵。同年12月写的另一首近体诗《反苏忆昔闹群蛙》比较起来差一些,但“恶煞腐心兴鼓吹,凶神张口吐烟霞”这一反华、非共、非毛的怪现象,迄今尚存,有时还变本加厉,那些咒骂共产党、毛泽东没干一件好事,把解放后的新中国说得一团漆黑的人,还在编造神州“千重恶”、赤县“万种邪”,是值得人们深思的。
1960年6月13日,毛泽东又写了一首讽刺诗《读报有感》,其中两联十分精彩:“青云飘下能言鸟,黑海翻腾愤怒鱼。爱丽舍宫唇发白,戴维营里面施朱。”尽管赫鲁晓夫搽脂抹粉“面施朱”、拜“豪门”,回来高做“和平”美梦,宣传“和平新纪元”已到来,但是美帝本性不改,还是在5月1日派U-2侦察机入侵苏联。苏军将其击落,活捉了美国飞行员,“青云飘下能言鸟”,世界震惊,赫鲁晓夫在法国爱丽舍宫气得嘴唇发白,黑海舰队愤怒出海示威抗议。这首诗一方面说明“帝国主义是战争的根源”,他的战略目的是“保存资本主义,消灭社会主义”。它有两手:一手是战争恐吓,另一手是“和平”演变,口头上唱着“和平”高调,行动上派飞机入侵。另一方面讽刺赫鲁晓夫“单相思”,被戏耍,受愚弄,丑态暴露,成为新闻。
1961年,郭沫若写了七律《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人妖颠倒是非淆,对敌慈悲对友刁。咒念紧箍闻万遍,精逃白骨累三遭。千刀当剐唐僧肉,一拔何亏大圣毛。教育及时堪赞赏,猪犹智慧胜愚曹。”前四句写得很好,修正主义就是人妖颠倒,“对敌慈悲对友刁”。但“千刀当剐唐僧肉”,在当时看来是“过火”了,毛泽东写了“和郭沫若同志”,强调“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僧,显然是指“赫光头”。当时他还未完全暴露,毛泽东认为他“不是一个好的马克思主义者,但他也不是完全的修正主义者。他的宇宙观是实用主义,思想方法是形而上学,有大国主义,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还说他“不大懂马列主义,比较浮浅,不大懂阶级分析方法,……随风转,容易变。”“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是继续向严重恶化的方向发展;一种可能性是改变,向好的方向发展。”所以毛泽东说“僧是愚氓犹可训”。这与《西游记》“三打白骨精”的剧情是一致的。唐僧虽愚,可气可恨,但到底是取经同路人,不能“千刀万剐”。从发展的眼光看人,“以团结为重”,尽避免分裂。当时的方针是正确的。后来赫鲁晓夫搞突然袭击,公开反华,向坏的方向发展,矛盾的性质变化了,又当别论。这首诗的最后一联“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形象鲜明,对仗工稳,刚劲有力,雅俗共赏。连同“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至今一直在民间流传,被许多读者引用。
1962年12月26日,毛泽东写的《冬云》,是一首炉火纯青非常精湛的律诗,“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写冬景,也是写当时严峻的形势,帝国主义与现代修正主义一唱一和,疯狂反华,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向右转,造成了“高天滚滚寒流急”的大气候,社会主义之花纷纷凋谢,只有不畏风雪的梅花没有屈服。“大地微微暖气吹”,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还在传播革命真理。“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虎豹是指帝国主义,熊罴显然指苏修。这两句表现了坚持马列主义的共产党人的大无畏精神。“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以梅花来比喻马列主义革命者坚贞不屈的崇高品格,不但不畏寒流,不怕孤立,相反却喜欢漫天风雪,以与之搏斗为乐。那些卑鄙龌龊苟且蝇营的红头苍蝇,一个个冻死也不足为奇。以苍蝇比小人、机会主义者、行为肮脏的人,上下句形成强烈对比,必将成为千古名句,传诸后世。
《咏梅》与《冬云》是姊妹篇,后者写了正反两组形象:梅花、虎豹、熊罴;苍蝇、英雄、豪杰。前者主要写梅花,“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陆游是宋代伟大的爱国诗人,品格高尚的知识分子,他独立不移,不同流合污,孤芳自赏,借梅述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应该说,在封建王朝腐败,山河破碎,投降主义占上风,小人当道,鸠占鹊巢,妒贤嫉能者高居庙堂,爱国文人受到排挤的当时,他的这首词表现了坚贞不二的爱国主义精神,有“纵死犹闻侠骨香”之概。作为一种文人清高的典型,在历史上是肯定的。但那种寂寞、孤独、哀愁和孤芳自赏的情绪,悲壮难掩凄凉,未免调子低沉。毛泽东“反其意而用之”,是借梅花的描写来塑造一个不畏冰雪,英勇顽强,充满革命乐观主义精神、集体主义精神,敢于斗争,敢于胜利,胜不骄、败不馁,永远不脱离群众的共产主义战士形象。“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是对百丈冰的反抗和示威;俏,是突破恶劣气候而怒放的胜利之花,俏丽之花。“俏也不争春”,真正的革命者以解放全人类为已任,而不是为个人独占春天,“只把春来报”,甘作报春之花。“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革命胜利了,山花烂漫,她也不会与山花争春斗艳,不会妒嫉群芳。相反,她为满山盛开的花朵而会心微笑!毛泽东的《咏梅》,无论是赞美坚持马列主义的反修战士也好,是歌颂不计个人得失的集体英雄主义也好;还是赞美艰苦卓绝、有所作为、成功而不骄傲、胜利而更虚心,始终为人类谋幸福的人也好,都十分贴切。她形象鲜明,语言精美,诗意浓,思想新,百读不厌,是毛泽东晚年最好的一首佳作。
1963年1月9日作的《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是一首旗帜鲜明的反帝、反修的战歌。这首词的上阕,反映当时形势,国内外的反动派、现代修正主义者,利用一切舆论工具疯狂反共、反华,只不过是“嗡嗡叫”的“几个苍蝇碰壁”。“蚂蚁缘槐夸大国”,小小的黑蚂蚁,爬上大槐树,窃夺了列宁建立起来的苏维埃大权,推行大国沙文主义,做起可笑的霸权梦来,那些现代修正主义者,妄想动摇和推翻马克思主义,犹如“蚍蜉撼树”谈何容易?下阕表明:人民要革命,民族要独立。反剥削、反压迫、反修正主义、反霸权主义,追求光明、追求真理、追求真正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世界大同是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多少事,从来急”,天地在不停运转,时光催人前进,不要把理想拖到万年之后遥遥无期,要“只争朝夕”促其实现。当今的世界“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这首词,高扬革命主旋律,声震寰宇。“四海五洲”一联,不翼而飞,举国传颂,不少地方用它作对联,老百姓贴在门楹上,军队贴在营门口,机关贴在大门前。许多书法家用它写成字帖。被翻译成多国语言,世界人民都喜爱它。毛泽东已发表的这类诗词,同他早年、中年写的诗词一样,充满了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忠诚,对共产主义的坚定信仰,对人民的热爱与尊重;对帝国主义和叛徒的憎恨;对无产阶级革命的必胜信念,和不畏强暴、不怕鬼、不信邪,“要扫除一切害人虫”的顽强斗志和彻底革命精神。只要世界上还有“害人虫”,毛泽东的这类诗词就不会过时,仍然具有现实意义。只要世界上还有修正主义,毛泽东的这类诗词就是反修的战歌和檄文。只要共产党内还存在内奸、叛徒、软骨头、向帝国主义献媚的变节者,毛泽东的那些没有公开发表的打油诗、讽刺诗,仍然具有历史价值,可以照见那类人的丑恶嘴脸,引起人民的憎恨和警惕。毛泽东晚年有关反修的诗词和“十年论战”中共中央集体写出的《九评》等文章,在中国和全世界都有很大影响,教育了广大人民。试想,假如没有“十年论战”,不反修,中国跟着赫鲁晓夫的指挥棒转,跟着他们的改革道路走,那么,中国早就随着“苏东波”潮,象倒骨牌一样垮了,“卫星上天,红旗落地”,无产阶级专政又变成资产阶级专政,吃苦受难的是广大老百姓。毛泽东不愧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共的伟大领袖,在现代修正主义刚冒头之时,就洞若观火,向全世界敲响警钟:由于赫鲁晓夫搞修正主义,伟大的苏联人民用血汗创立的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正面临着空前严重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后来的历史证明,毛泽东并非危言耸听,客观形势的确那么严重。可惜有些同志当时还没有觉悟,以为毛泽东太“左”,把修正主义的危害性估计得过于严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苏联解体,东欧崩溃,敌人从外部办不到的事,修正主义从内部办到了。搞垮苏共后,少数官僚、权贵发了大财,与帝国主义共庆胜利,俄罗斯和东欧各国的广大工农劳动群众从主人翁降为奴仆,坠入悲惨的境地。世界共运跌入低谷。客观事实证明毛泽东的估计和预见是正确的。他的反修诗词并非无病呻吟,而是有的放矢,至今仍然警钟长鸣。“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被打倒的剥削阶级,人死了,尸体中还在传染病毒菌,危害社会主义。近几年来,我们党内有些人高呼“私有制万岁”,赞同“人间正道私有化”,美化帝国主义,丑化伟大领袖毛泽东,说什么“马列主义过时了”,“列宁失败了”,“毛泽东也失败了”……这不是搞修正主义是什么?“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妖雾虽重,妖魔虽多,但“一拔何亏大圣毛”,千千万万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金猴,必将“奋起千钧棒”,“澄清万里埃”!
2005年10月一稿,2009年10月1日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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