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有网络,否则对于庙堂之上的中央党校王教授的言论我是没那么方便的去拜读的。王某通过对左派的批判来标榜自己站到“民主”的一方,这种言论毫无新意。因为它无非是重复别的右派的伎俩而已。其实就“民主”而言,右翼分子在左派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他们只好先设定一个虚假的所谓“左派”的言论作为靶标,比方说这次王教授攻击的是某位别的什么教授指责“资产阶级选举制”的“左派言论”。从军事角度来看这种不针对敌方阵地而是针对敌方“民兵”组织甚至针对自身的“非嫡系部队”的所谓“进攻”根本是毫无意义的。那王某为了什么?无非是向自己的上峰表功,向自身阵营的一次投机罢了。其行为本质跟过去某些戍边将领为了建功不惜杀害无辜的少数民族百姓并慌称击退外族入侵一样,看来右派真是气数将尽只能靠造谣诬蔑来凑数了。
当代中国的反动势力能上得台面的就是三种人,一是官僚资产阶级,二是信奉新自由主义的极右翼,还有就是依附于两者的民族资产阶级。就民主观而言,右派能够提出系统的民主体系的只有极右翼。这也不奇怪,因为“新自由主义”也算是一个具有严格范畴的涵盖哲学,经济,政治的意识形态。奇怪的是那个官僚资产阶级,他的前身是共产党中的修正主义。难怪毛主席认为“修正主义比法西斯还坏”,原来这个官僚资产阶级的要害在于“既不肯放权又不肯放财”,整一个铁公鸡嘛,我们大可以把这个官僚资产阶级制定的所谓“原则”概括为“不放权不放财”原则,或者就简称为“铁公鸡”原则,民间管这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由于官僚资产阶级的这种下贱的意识形态,所以它的御用文人们就炮制出种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奇谈怪论。这些言论完全没有他们的极右翼同伙来的直率,而是云里雾里,空洞无物。比方说在王之前的另一个中央党校教授炮制了个“中国民主路线图”,据说要实施60年;又比方说俞可平捣鼓了篇《民主是个好东西》,各自然段均以“民主是个好东西”开头,然后开始论述“民主”的害处,最后再以“民主还是一个好东西”结尾,那到底他老人家的民主观是怎样呢?对不起,打死也不说。其实也不是这些人深藏不露,而是由于受到了“铁公鸡”原则的制约,他们的民主观也只能停留在磨嘴皮的程度。
有人怀疑这些人是“雅科夫列夫”还真是抬举他们。因为当时苏共披的“马列主义”外衣实在太厚实了,到雅科夫列夫主管意识形态时候居然还要祈求“列宁同志曰”,这样当婊子实在是不爽至极,再继续拉拢“列宁同志”下去这帮高层估计都要精神分裂,所以才决意一刀两断。而他们的中国同行们却自豪的拥有一个“猫论”,这面旗帜硬朗的很,这30年经营下来,权一点没少,财富却疯长,在这样名利双收的春天里居然还有人想当“雅科夫列夫”,我看是脑袋缺根弦吧。
如果还有人不相信我这判断,那么就请看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固然对毛主席的自治式民主,劳动民主嗤之以鼻,可是他们同样不敢像极右翼那样勇敢提出多党制。他们提出的是所谓民主第一步,即党内民主,就是让党内各个山头合法化,他们还提出让中纪委独立于各级党委形成制衡,也就是用三权分立原则来改造这个党。请问在这些措施中,有“群众”的地位吗?他们无非以日本自民党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做模范,希望能够给走狗们多分点权力,然后长期执政继续奴役人民。至于民主的第二步,无非是对民主党派和资产阶级各阶层精英广开言路,还是没有“群众”的位置。一个“成功例子”发生在奥运会前,一个知识“精英”,某民主党派成员写了篇《鱼钩与长矛》上书中央,讲述暴力机关如何区别对待奥运期间的各种突发事件,不要授洋人予柄。官僚资产阶级当局对这种“治民良策”高度重视,复印下发给各暴力机关头头宣贯。瞧瞧,这言路是多么通畅阿,这是属于“精英”的言路,属于“精英”的民主。
回头看看王长江就“民主”说了什么。呵呵,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对某位被指责为“左派”(其实没准是自己人,只是文人相轻而已)的教授指责“资产阶级选举制”的言论表示不满。王貌似明智的认为“选举”是中性的,“社”资都能用。可是他思想还是没能进一步解放到认识选举其实可用可不用。换句话说,“选举”只是一种技术手段并非民主的核心。社会主义民主的核心是发动广大群众参与社会事务管理,至于“选举”只是种种手段的其中普通一种。解放前毛主席答复黄炎培时认为“人人监督”可突破周期率,而十几年后,毛的民主观已经推进“人人负责”的高度。那么王长江们的“民主”又能达到什么水平呢?保守点的就说要坚持那个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四项基本原则”(也许那位被王责骂的教授就是这类人),思想“解放”点的如王长江也就只能把“选举”这个技术手段当作至高无上的“民主价值”,更“激进”点的无非就是“人人监督”,什么人?精英呗。而新自由主义同伙们也就是拾西洋人的牙慧,玩玩精英代议制民主,轮流坐庄。老百姓就是观众,看戏可以,想当导演,对不起你级别不够。
以前我那没多少文化的奶奶在文革时会念叨“学雷锋”,我那有点文化的外婆会说“林彪长的一幅奸相”(1971年前),我那当农民的叔会扳着手指头说中央政策一二三四五,而在这个王长江们走红的新时代里,老百姓被要求“做好本职工作”,即便做好了“本职工作”还是得下岗,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啊。请问王长江的“选举”选的是谁呢?是让什么人来“人人监督”,向谁“广开言路”呢?切盼王教授正面回答一二。
我知道王教授是绝对不敢PK他的新自由主义伙伴的,因为那些家伙鼓吹轮流坐庄,一旦得逞王某可没有现在风光了,你的这个党有中央党校,他的那个党也有中央党校,就业机会是多了,不过人也更贱了不是?王教授也就只敢拎出某些倒霉的“左派”来批判一番,请问你老人家能否屈尊找找真正的左派来PK呢?要不先找我这种无名小卒练练手?要不就现在?
第一,公开国家年度财政预算案,包括资金和项目的详细情况。这还没有夺取官僚们的制定经济计划权和分配资金权,而仅仅是让老百姓有个“知”字。王教授你敢不敢?
第二,国家重大政策公开辩论。电视,报纸,网络自由辩论。这也同样没有夺取官僚们的政策制定权和批准权,而是让涉及万民的政策公诸于世,让老百姓死也死个明白。王教授你敢不敢?
第三,允许公民联署质询。超过一定数量群众联署,相关官员务必出来接受质询。这照样没有剥夺官僚们的任何权力,只是让他公开给万千愚民启蒙一下而已。王教授你敢不敢?
以上三条均没有改变现行官僚资本主义体制,可谓是货真价实的“民主第一步”,比空谈什么“选举”,什么“议政”来的直接。就不知道王教授们能否应战了。至于“民主的第二步”,“第三步”。。。。。。嘿嘿,那是相当精彩了,详情可参考文革,此处不再骜述。
其实,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各有其严格的规范性。社会主义本质要求人人负责,一起参与社会管理,这必然要求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和计划经济体制,反过来又成为社会主义民主的经济基础。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必然要求多党来代表不同财团的利益。可笑的是中国官僚资产阶级集团,一方面企图保留垄断国有体制继续大捞其钱,一方面又企图用一个党来代表对立的工农和资本家,还要用一个党来代表资本家集团内部不同的财团。最后拼凑出这么一个四不像的烂货。
自由主义要求的多党制王长江们是暂时不答应的,因为在找到别的伯乐之前,再没有比现在有权有钱更风光的,而左派的大众参与式民主王长江们更是无法答应,因为那样就意味着“精英”的消亡。结果官僚资产阶级的代言人如王长江者成为了猪不叼狗不啃的烂货。而作为右翼整体,更是对大众参与式民主恨之入骨,因为那样的话,必然导向真正的“公有制”和民主的“计划经济”,而现在归普通资产阶级拥有的“民营”企业和归官僚资产阶级拥有的“国企”将被扫进垃圾堆。所以我希望王长江不要图一时口快奢谈民主,至少不要在左派面前卖弄,因为只要你想的稍微长远一点就会发现民主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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