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工农兵相结合走出毛泽东
窃以为,这是解读毛泽东同志的钥匙。
设想一下:如果主席不上井冈山,长衫能否最后脱下?能否在感情世界,特别是思维方式上,完成融入工农革命军,并作为其中一员的资格?
主席不是神。他自己说过,他的无产阶级世界观的确立是在从事革命斗争的实践中,自觉地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实现的。
调查、考察、实验:从学生运动,到社会各阶级的调查分析;从农民运动讲习所,到湖南农民运动的考察;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大革命的失败,到秋收起义和井冈山的伟大实验,无疑是毛泽东所以是巍峨毛泽东的基石。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组织起来,一切权力归农会,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基本形态;无产阶级领导的,以革命武装消灭反革命武装和土地革命,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必由之路。没有这样亲身的革命实践和理论探索,至少中国革命包括主席自己,对于规律的认识还会有许多弯路。而农民家庭出身,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却是一条优越条件。并且,实践,创新,从实际出发,是克服教条主义的唯一途径。因为任何实践活动都是依据客观条件的创新活动。
1、秋收起义的队伍如何保存下来?它就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从此,就成了共产党人武装斗争的基本理念。而这个普通常识也是拿鲜血换来的。
遭到重创的泥腿子、煤黑子和部分北伐军凑合的起义队伍,按预定地点集结时,已经不成建制。但指挥这支队伍的黄埔军校的毕业生们,只有总指挥卢德铭支持毛委员的撤退主张,然而天不护佑,他随后就牺牲了。其他指挥官却坚持按计划打长沙,那是城里的司令部坐想的计划。按照军人的铁律就是如此,这是命令,不成功,便成仁。抢声一响,死活也是打,而且已经另投无路。但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毛委员不是军事指挥员,是个大外行,是成是败,他最好向世人作交代。而他偏要秀才耍大刀,鼎力担起人民的重托,保下这群患难兄弟。
严格地说,这场起义是冒险的,八一南昌起义也是冒险的,都没有设想好退路,似乎都没有想到失败。实践说明,革命家们,不知己,不知彼。低估了敌人的力量,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但革命往往是这样,总是被逼无奈,计划是无法周全的,成败要靠临机处置。还是一句话,实践出真知,世界上没有现成的路。
但每一个组织起义的人不可能没有设想后路。事实证明,有人想的是滑脚,而这一步就笃定了他们踏不出革命的道路。毫无疑问,主席已经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他事先也未必没有想到退进大山。我们从结果完全可以这样断定。而这种准备是必不可少的。
南昌起义之后,有8月1日-9月9日的间隔,每个秋收起义指挥者的思想准备应该是有的。最早在十字路口,三湾整编的时候,就有人公开脱身,而且一直逃到敌人那边去了。不久,主要指挥员也不能容忍如此“外行领导内行”,愤然而去,还向中央投了状告毛委员的信。
可怜无头无脸的人,大多无处可逃。但只要抱定同生死,共命运,不想甩掉他们,就要打破模式思维,按常识思考。明知打不过,何不躲起来想办法?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愿意走的,能够走的,给路费。这有点让人意外。自然不散伙,就不应该放人,谁敢逃走,对不起,轻则皮鞭侍候。自古兵家之道,不立威,不能治军。但毛委员打破的是压迫理念的不平等思维,他信奉的是没有高低贵贱的平等价值观。以心换心,大家想,还是毛委员靠得住!竟铁了心和毛委员一起干。就是说,这翻新的灵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火石受到碰撞擦出的火花。这不光是把千百人的力气凑合在一起,更是把千百人的心贴在一起。
进而对待俘虏也是如此,主席说:对敌宣传,最有效的方法是释放俘虏和医治伤兵。愿去者给路费。红军的士兵对俘虏的抚慰和欢送,十分热烈。“毒矣哉”!这是敌人在“旬刊”上发出的惊叹,以至聪明的敌人还效仿。但再作战时,我们的人还有拖枪回来的。可见他赔了夫人又折兵,难以坚持下去。但他们无法明白这是新型军队的性质决定了。
话再拉回来,那些抬脚走人的,那些从北伐军分化出来的共产党员或革命志士,起先未必不想干一番事业,而且不惜赴汤蹈火。但出发点却不尽相同。而毛委员的事业,是天地第一回的工农解放事业,一切都是为这个出发点。在他年轻的时候,感叹自己母亲的命运,想到的就是所有母亲的命运,便立志要为天下的母亲求解放。这就是许多人迈步时就有的差距,高低大有悬殊。所以历来都有人与主席想不到一处,还不服。差距越拉越大,以至对立。
结果我们清楚,还是去问靠山吃山的袁文才问对了,之后才有了游击战的口诀。不料,这竟是当时的忌讳,是革命家的“阶级路线”问题。这个问题放在纸上,也许并不荒谬。如果主席也是在上海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有同样疑问?当然可以醒悟早一点。而出入莫斯科的人就坚决认为袁文才是挂着共产党员牌子的土匪。袁文才是哪路英雄?他是被逼上梁山的劫富自存的山大王,无害,但有利不大,本身还有坏习气。说句公道话,坐在上海的人要完全没有教条是不容易的。所以毛委员难啦,中央要瞎指挥,湖南省委要指手画脚,处理问题,同伴们往往一时也不能理解。他历经多少艰难?局外人是难以想象的。
暂时生存下来,也许不是最难。事实,一开始最有难处的,正是毛委员这样的书生的外来户。虽然迈过来了,但适应性还会有差距。接下来的才更难,究竟如何立足并发展?
2、做袁文才的自然结局是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做不出大文章。一个没有娘的孩子,被拉过来了,入了共产党,不扰民,又好像与党组织结而不统,基本上是脱离人民的。也更不会去想星星之火如何成为燎原之势。而这燎原之势就是毛委员的大目标。这个目标我们必须反复说,就是为工农求解放。而且应当发问,自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以来,还没有树立无产阶级革命目标的人的目标是什么?你们不赞成毛委员的目标,为什么又不公开亮出自己的目标?
这个时候,留下来的黄埔牌的战友,最稀缺了。但那位身在指挥位置可算人才难得的长官,却很有点枪杆子第一的味道,这在毛委员是一个大发现,大概感到很新奇。那样艰苦的环境,这个革命长官要吃小灶,又好打骂士兵,牢骚也不少,已经造成内部涣散。是的,自古如此,人马就是长官的资本,内部世界就是外部世界,官场也好,军队也好,就是等级压迫,你要吃这碗饭,就得给老子干,这叫雇佣思想。现在我们有个名词,叫按贡献分配,就是长官概念。这块天地,谁当头谁所有,毫不费力,也毫不动摇,就同伟大的奴隶主与奴隶接轨了。我是你的主人,但我也是别人的奴隶,这就是上下一条鞭。把人们的生存逼到这一步,是前提,所以已经有人提议,空气要拿钱买。那么,除非你的小命不想要,你还胆敢不从!这是用钱垄断奴隶主的同样的特权。但这些又可以说是老天爷干的,你没有“本事”啊,你不是中学生,不能进黄埔,是你的命不好啊!让你跟着吃饭,做个饱死鬼,还是我的仁政,我比老天爷还好吧?60年前,想想,人们是什么意识!
但这老天爷合理吗?咱们千辛万苦聚到一起干什么?不就是要改天换地,要消灭人压迫人、人剥削人吗?如今这样能够拧成一股绳吗?无奈,只好得罪这位战友,娘于改嫁也没办法,于是毛委员又“不容人”了,再一次同战友分道扬镳了。于是创造了军事民主,建立士兵委员会。迈出了无产阶级军队的关键一步。这叫开天辟地第一回,人民有了子弟兵。而想通过革命为自己拉队伍,把兄弟窃为私有物,虽然分赃多少有分。这千古定律,到了毛委员的面前却要颠倒过来,这就是矛盾。分道扬镳是不可避免的,孙中山也有过同样遭遇。
《井冈山的斗争》是这样写的:“红军士兵大部分是由雇佣军队来的,但一到红军即变了性质。首先是红军废除了雇佣制,使士兵感觉不是为他人打仗,而是为自己为人民打仗。
“经过政治教育,红军士兵都有了阶级觉悟,都有了分配土地、建立政权和武装工农等项常识,都知道是为了自己和工农阶级而作战。
“从军长到伙夫,除粮食外一律吃5分钱的伙食。发零用钱,两角即一律两角,四角即一律四角。因此士兵也不怨恨什么人。
“红军的物质生活如此菲薄,战斗如此频繁,仍能维持不敝,除党的作用外,就是靠军队内部的民主主义,官长不打士兵,官兵待遇平等,士兵有开会说话的自由,废除繁琐的礼节,经济公开。士兵管理伙食,仍能从每日5分的油盐柴菜钱中节余一点作零用,名曰‘伙食尾子,每人每日约得六七十文。……尤其是新来的俘虏兵,他们感觉国民党军队和我们的军队是两个世界。他们虽然感觉红军物质生活不如白军,但是精神得到了解放。同样一个兵,昨天在敌军不勇敢,今天在红军很勇敢,就是民主主义的影响。红军像一个火炉,俘虏兵一来马上就溶化了。中国不但人民需要民主主义,军队也需要民主主义。军队内部的民主主义制度,将是破坏封建雇佣军队的一个重要的武器。”
从丘八,到人民战士;从牛马,到主人;从奴隶,到将军。这是怎样的战斗力的解放,历史早已作了不可改变的结论。
这是古今中外的军事教科书上没有的,是新思想新实践产生的新事物。今天读来,我们会更加思绪万千。因为这些原则在建国以后不长时间就渐渐淡化了。对此,主席的苦闷我们当时是难以理解的。封赏战友,倒成了革命的最大难题。摆不平,也不能不搞一些。以至不能不搞等级制。但看到一些人的变化,他怎能不忧心如焚,在井冈山那样的条件下都忍痛分手了。特别是苏联党的变质,更使他长期睡不着觉。不得罪行吗?而得罪太多行吗?所以就唠唠叨叨,警钟长鸣。但不少战友表面上不说,背地里我行我素,从不理解到不满到记恨,到离心离德。他只能让自己越来越陷入孤独,脾气自然也大一些。他无论如何忘不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多少鲜活的战友长眠在那里。他又想到了方志敏他们。这就是他不惜“翻脸”的原因。
3、没有秋收起义和井冈山的斗争,毛泽东一定是另一个毛泽东了。如果他是随中央转移来到根据地的。可以设想,同样的现状,是周泽东开创的根据地。毛泽东如果就是中央来的毛博古,那么,李德肯定不会有指挥权,也不会排挤周泽东,五次反围剿一般不会失败。因为他不是博古,是有斗争经历的,不会犯低级错误。但不熟悉武装斗争的毛泽东,在全局上可能还要交一些学费。而且他自身经历的缺陷,是不易弥补的。比如对游击战,特别是对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缺陷。事关全局啊!而且后来的开国领袖可能就叫周泽东,不叫毛泽东了。
事实上,历史何尝不是难为了博古。
4、如今南街村也出了南街村的毛泽东——王洪彬们。有相似处,南街村也是在围追堵截中建立的小块红色政权。但这块红色政权并没有想成为燎原之势。他们是火把,但不是那种高度燃烧的火把,更没有这个目的。他们只是从生存出发,只是在用有效的方式保护自己不被豺狼吞噬。他们叫“外圆内方”,是起码的取财有道的铜钱法则,也是自古以来无数仁人志士自我生存的方式,是大同世界的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继承和发扬。
由于取向的光明,他们必须也只能坚守人类智慧发展在今天的最高境界的马列毛的必胜的思想阵地。这是智慧的选择,崇高的选择,必胜的选择。他们不失时机的捉住了当时的历史机遇,靠觉悟、理念、顽强、勇气在夹缝中坚守下来。是毫不动摇的高尚信念和伟大实践的产物。是高度人民性的集体经济的优越性的一个雄辩的证明,一个鲜明的答案。
有人说没有“典型性”,这是指冒富。据说如果全国都走集体化,就不会有这样的超富村。这是多余的话。无须讳言,社会主义的分配确实不会允许这样的格局出现,这不是社会主义社会追求的现象。社会主义是计划安排的共同富裕的社会制度,是国家资本代替私人资本的生产方式,不是贫穷供奉暴富且并存的社会。不是“三个世界”的格局。而是东西南北中、沿海内地、工业农业、城市乡村、男人女人、脑力体力日趋平衡的“十大关系”的协调发展的一盘棋格局。是主人翁的伟大的计划经济!
自然,这颗光彩夺目的集体主义的明珠,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受到封资修阵线的围剿:阻扰、冷漠、仇视、孤立、诬蔑、咒骂、嘶咬、轰炸,无所不用其极。这不是军事围剿,而是舆论围剿。一个吃诬蔑饭的被豢养的什么害农研究所所长 党国英 先生,就是这样的明火执仗的大打出手的排头兵。
诬蔑南街村是最后一个封建堡垒,这一点也不奇怪。贼喊捉贼就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为了消灭公有制,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为了无耻,他们就要以偏概全颠倒黑白,诬蔑南街村是封建专制。这就是封资修的吸血鬼的逻辑。他们唯一的出发点就是疯狂地吮吸劳动人民的鲜血,所以把组织起来的人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且一刻也不能容忍。
诬蔑王洪彬是毛泽东式的野心家,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但也毫不奇怪。倒打一耙,在人格上诬陷,是他们打压正义力量的拿手好戏,以至不顾逻辑,不顾臉面,不怕出丑。害怕什么,他们就极力丑化什么。你只拿“二百五”不是在扇我们“智者”的耳光吗!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又要抓灰盖屎,把阴谋勾当掩饰起来。用肮脏的心理丑化崇高,是为了消灭正义,消灭光明。消灭正义,是为了赤裸裸的作恶。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在那个肮脏的非法的宝贝所长的位子上,自己吓唬自己,天天发作恶梦、恐惧和神经质。又正是继续害人的自贡状。经验告诉我们,他们高骂一通,就有阴谋出笼;不声不响,就是阴谋的实施。
这就反过来说明,人民非常需要毛泽东。
但毛泽东是不能克隆的。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集体的毛泽东就是新的历史的产物。他们早已和人们一道在为生存而战斗了。南街村就是这样的经济阵线的毛泽东,思想文化战线也有毛泽东,这就是艰难的左派网站。人民有乡村的毛泽东,也会有工厂的毛泽东。有文的毛泽东,也要武的毛泽东。有维权的毛泽东,也要有推倒害民所的毛泽东。各行各业,各乡各市都需要毛泽东。无产阶级和工农群众要生存,要推进中华民族的重新崛起,只有靠自己,不会有别的选择。也不能夸大网络的作用,人民一定要有千千万万个自己的毛泽东集体,也一定能够有千千万万个自己的毛泽东集体。
5、彻底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就是毛泽东的素质。根据我不完全的记忆,主席给我们强调的是如下内涵:
辩证唯物论。就是实践第一的学说,就是矛盾学说,就是对立统一学说,就是阶级斗争学说,就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条道路斗争的学说,就是抓住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的学说,就是从实际出发,实践,认识,再实践(理论指导实践),再认识,以至无穷的学说。
历史唯物论。就是阶级斗争史学,就是人民史观,就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就是坚定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
知识分子,包括失业的知识分子,自觉地走与工农兵、特别是产业工人相结合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道路,是反帝反修的必胜之路!这是中国共产党、中华民族和劳苦大众的重托!
2009-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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