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外交学院吴建民院长
我看过“不怕大灾大难,怕的是头脑发昏——吴建民答《经济观察》报记者问”,头脑并没有发昏,到是产生了一些疑问。特别想向吴院长提出商榷。不知吴大院长能否屈尊而闻?或是屈尊而观?
一,吴院长还是一个为共产主义奋斗的共产党员吗?
我想吴院长一定是一名老共产党员,您入党时肯定是向党旗宣过誓的:“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您在答记者问中,谈的是国家大事和世界大事,但是,为什么看不见一点共产党员的气度,找不到一点共产主义的词语,既是偶尔有一点,也用错了地方。您讲话的逻辑和语气,倒像是一个美国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资本家说客。这是为什么呢?
二,时代真的变了吗?
您说时代变了。指的是列宁所说的帝国主义战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变了”。请问:帝国主义不再发动战争了吗?无产阶级再不革命了吗?这不是事实。您做外交工作多年,应该非常清楚,从二战结束以来,美帝侵朝战争、侵越战争、两次海湾战争、英国侵阿马岛战争、帝国主义侵南之科索沃战争、美帝侵略阿富汗战争、侵略并占领伊拉克战争……等。其他的战争暂且不说,仅美英帝国主义发动的战争,就时断时续没有终止过。无产阶级革命是在苏东剧变后,处于相对的低潮,这并不假。但是,无产阶级革命从未停止。列宁所讲的时代,是从国际阶级斗争的现实总结出来的,并不是主观臆断的。所谓的“和平与发展”的时代,倒是一种主观愿望。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认为,主观愿望并不能代替客观的现实。您说是否?
三,您是否真的拥护一国两制?
您说新情况、新问题、新办法,归根结底是要“清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影响”。您看,您讲的很明确:“改革开放是对文化大革的否定”,而文化大革命对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是非常及时,非常必要的。您要“清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影响”,否定文化大革,这不是把社会主义制度也改变成资本主义制度,使中国都变成资本主义一种制度吗,哪里还有“两制”呢?三十年的改革结果如何?新资产阶级产生了,发展了,壮大了,共产党也改变了无产阶级性质,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也没有了。这种特色社会主义同港澳台的资本主义的区别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了。
四,否定毛主席,是不是头脑发昏?
您说文化大革命是“头脑发昏”,中国“摔了大跟头”,中国经济到了“崩溃边缘”,使中国人吃了“多大的苦头”。您这是站在什么人的立场说话?我看是站在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立场上说的话。毛主席发动和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为了反修防修(这是决议的结论),所以头脑特清醒,看清了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看清了资本主义复辟的现实危险性;看清了走资派的死穴——怕革命的群众运动;找到了抓革命、促生产和一支(支持革命派)两军(军训、军管)三结合(老中青)的好方法;使国民经济保持在年增长率7·1%以上(这是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比改革开放时期年增长率10%,减去外商、外企、外资的部份四、五成之后,还要多。“崩溃边缘”之说是迷天大谎)。吴建民等走资派“摔了大跟头”,“吃了多大苦头”,这是真的。
五,美帝国主义对中国是不是在搞“双利、共赢”?
就说金融危机吧,六月十四日 香港《太阳报》刊登了冯海闻的署名文章“西方围堵中国外汇储备”。文章指出,最近几年中国对外投资步履维艰,要么被人封杀(195亿美元的铝矿投资和100多亿美元的石油投资……全被封杀),要么亏得一塌糊涂(入股百仕通、摩根士丹利、巴克莱等银行和富通集团……都大亏特赔,普遍亏损在50%以上)。“这是因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一直对中国的外汇储备进行围堵,不允许中国购买资源与核心技术;只允许中国投资美国国债、垃圾债券和落后工艺。从而,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劫中国发展的成果”。这哪里有什么“双利、共赢”!
吴院长是长期从事外交工作的,谈到中美关系,自然要讲外交技巧。但是,外交工作要有灵活性,更要有原则性。失去了原则性就会滑向大国沙文主义,或者是投降卖国主义。特别是同美国帝国主义、霸权主义打交道,只讲合作,不讲斗争;自己一厢请愿地,只讲相互离不开的一面;只讲共同点;只讲共同利益,只讲同舟共济,只讲共度时艰,把自己同美帝绑在一起,那是很危险的。
叶利欣和戈尔巴乔夫,不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迎合美帝而上当受骗了吗!他们以为解散了苏联共产党,解体了苏联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认真按美国专家设计的休克疗法,全面推行私有化,复辟资本主义,还改了国旗、国歌,并且解散了华沙条约。这样,就同美国成为一伙了。其实不然。美国和欧盟并不满意。欧盟东扩不止;美国军事基地和反导基地步步紧逼;颜色革命日益向独联体国家进攻;难道吴院长也要向叶、戈学习,步其后尘,重蹈其覆辙吗?
六,美国对中国是不是有侵略的阴谋?
美国帝国主义己经发展到世界垄断资本主义,他称王称霸竟猖狂到公开推行单边主义,先发制人。其帝国主义战争狂人表现的淋漓尽致。对中国从参加八国联军(英、法、德、俄、美、日、意、奥匈帝国的八国联合军队)侵略中国,到支持蒋介石打内战;几十年来美国帝国主义一直在地缘政治上对中国进行战略围堵。从发动侵朝、侵越战争,到联合日、韩、澳、印包围中国;从霸占台湾,到制定“与台湾关系法”;从强行搜查我银河号货轮,到轰炸我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从美帝的“十条戒律”,到杜勒斯的把“和平演变”寄希望于共产党的笫三代、第四代身上;从支持方历之、魏京生等资本主义自由派分子和李洪志邪教头目反共、反华,到支持藏独叛乱和为达赖授勋;从南海撞毁我战机,不断派奸谍船在我沿海进行骚扰;到常年进行美国之音广播和反华宣传;从不断的对我实行封锁、禁运、制裁、到攻击诬蔑我操纵汇率、操纵人民币……。什么时候把中国当做平等的伙伴了!只是在金融危机中,为了近万亿的债务,才不得不做点姿态。老实说,中国出口商品给美国,这些出口商品中,外商、外企、外资占大部份。据海关统计,三外的出口占66—80%。实际是外国利用了中国的低工资劳力、消耗了中国的资源和能源、污染了中国的环境,还赚了中国的钱。这就是您所说的“双赢”、“对双方都有利”。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而己。我看您是不是被改革开放的“胜利成果”搞得头脑发昏了。
七,解决同资本主义的“摩擦”要靠讲国际主义吗?
这是您的主张,您确定吗!您不是说“中国己经与世界联在一起了,当然摩擦多了”,该怎么对待这些摩擦呢?您说“要爱国、反对民族主义”;“要爱国也要爱人类”;“爱国主义应该和国际主义结合起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从一开始就是为全人类的解放,占据了人类的道义制高点”。说实话,这几句话到像是共产党员说的共产主义的词语。但是,细看一下前后所指,完全是用错了地方。您说的中国己经与世界联在一起了。是说中国溶入了“全球化’。而”全球化”就是国际垄断资本所梦寐以求的全球资本主义化。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为共产主义的全人类解放服务的;而您要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为垄断资本主义的全球资本主义化服务。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为了解决同资本主义的摩擦,必须要忍让、甚至要牺牲国家利益,牺牲民族利益;这样来反对民族主义,实行“国际主义”呢?这那里是占在人类道义的制高点的共产主义;分明是为垄断资本效劳的叛卖行径。
八,您吴院长理解的包容,能不能包容马克思列宁主义?
您说有人“在全世界找敌人”,到处树敌;又说有人要学英国鸦片战争的作法,要“持剑经商”。不知是指当今中国何人?也不知是否真有其人?但是,吴院长要大家包容。这是很明确的。您说“一切人类文明优秀成果都应该接受”,“世界一切好的文化、制度、体制我们都该学习”。请问吴院长,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制度和体制,是不是应该学习,应该接受的“人类文明优秀成果”,“好的文化、制度和体制”呢?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就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种优秀成果,选择了这种制度,这种体制。并且为之前赴后继,不怕牺牲,排除千难万险,英勇奋斗了八、九十年。现在,推行私有化;大力扶持资产阶级,复辟和发展资本主义;改变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只要有不同的意见,就说是“有些偏见改变不了”,“你得客忍,求同存异”。“不能一触即跳,人家会觉得你浅簿”。这样说来,您不能包容的竟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呀!这同您前面的表述倒是一致的。
作为受党和毛主席教育几十年的人,就是己经蜕变了,也会觉得自己理亏心虚的,这是必然的。所以最后讲,还面临着巨大的困难,要有自信。不忘要为自己壮胆打气!
吴院长,您的“应该做一个理性的、包容的、谦逊的、自信的中国人”,和某人说的“我荣幸地以中华民族一员的资格,而成为世界公民”是一致的。这同一个真正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级先进分子,相去甚远。
岳求珍2009.6.22.。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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