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大屠杀,你拿什么?
:安庆仁 2009-7-4
此前针对许宗衡垮台,我曾预言,——反腐败斗争已到了中央突破的时刻。从最近几天右派同志们极其激烈的反应上看,我的这个判断显然得到了证实,不然右派们何以狗急跳墙?竟至要在中国搞什么大屠杀。明显的,是中央在深圳出手拿住了既得利益集团的命门,所以他们才要孤注一掷:坐以待毙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
在凯迪网上,他们开列了一份长长的屠杀名单,以笔者若干年来受右派恼恨的程度分析,在那份名单既不靠前也不靠后的地方,他们一定给笔者虚悬着一个座位。
无所谓,人固有一死,或能重于泰山,倒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尼采说:不要在意生命的长短,要关注生命的意义。我非常赞同尼采的这个观点,同时认为,如果死亡行为包含着某种高级的生命哲理,那么从容赴死乃我之所欲。明代李卓吾与我所见略同,他在监狱里作诗:“引头临白刃,快似斩春风”。何等的超然,何等的洒脱,何等的醒彻。
比李卓吾和我更了不起的是金圣叹。行刑前金圣叹问刽子手:“刀快否?”“放心吧您呢,”刽子手满口京腔,吹了吹刀刃,不乏自豪的说:“祖上就吃这碗饭,我岂敢丢祖宗的脸?”他的确未打诳语,挥手处,金圣叹大好的头颅就像给风刮了一样,悠地滚落地面,刽子手俯身冲头颅讪笑说:“金先生,这手艺您还满意吗?”头颅一张嘴说:“好快刀!”一语未了,刽子手疯了。这正是俗人和超人的区别。
我期待着那一天
来吧
举起你手里的刀
别颤抖
对准我的头颅
看我怎样评价你的刀工
不信金圣叹能做到的
偏偏我做不到
虽然我的骨肉炼不出舍利子
但至少我的意志品质值得你信赖
在身首异处的刹那
一定让你大开眼界
而让我担心的却是,中国的右派们没有哪个本事,不是我瞧不起他们,以目前的形势看,就算往天儿了说,他们也就雇几个地痞流氓,搞搞暗杀、绑架、恐吓之类的下三烂罢了。记得几天前北朝鲜说:如果美国敢对我们动武,我们就把美国从地球上毁灭。美国人幽默地问:“你拿什么?”不妨套用一下美国人的话:搞大屠杀,你拿什么?拿郑少东还是城管?想拍桌子吓唬猫么。
客观地评价,中国的右派们,都是一些既庸且俗的人,独有孔方之术,贪恋食色之乐,所以他们无论经商还是做官留下的都是骂名而不是美名。我最是瞧不起这样的人生,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对生命的犯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享受物质,而是为了释放激情、体验生命,可悲的是他们集体匮乏情境,与行尸走肉无别。
13年前在一个很私人的宴会上,一位手握实权的市级领导对我说:“小安子,胡子一大把了,还当科长,也不嫌丢人?拿几万块钱来,我帮你跑跑。”我客气的说:“我祖上几代人高官厚禄,都是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倘或我做官是用银子捐来的,将来进了祖坟还不得被祖宗戳着脑壳骂么。”其实我更想说的话是:花钱买官那才叫丢人呢。而既得利益集团的观点是,甭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拿到手,那就是本事。
日前李剑忙先生在我的博客中留言说:市场按能力筛选。果真如此的话,您李先生为何跑到荷兰去发财而不在中国发财呢?显而易见的是您李先生在国内没有根子,搞不好,就被人家大鱼吃小鱼的给收拾了。不是我瞧不起您,就凭您那一点财力,要想在国内安营扎寨,都不够打点的。流行的观点管这叫交学费。
笔者虽然早早就退出了商人的圈子,但对圈子里的事并不陌生,有那么一个大老板对我倒也不怎么提防,他去北京办事,程序极其简单,就两大皮箱人民币,往那儿一扔,顺嘴撂下一句话:大哥,这活我干了。李先生,您的全部家底,可有这两大皮箱?一个大鱼吃小鱼的社会,对您李先生这样财力的商人来说,除了战战兢兢、临渊履薄,难道说还有别的可能吗?
目前的中国经济,已经被由许宗衡、黄光裕、右翼学者三者结成的利益联盟严密控制,根本就没有正常的商业环境。他们见肉就吃,不要说百万富翁,即便千万富翁、亿万富翁,只要被他们盯上了,早晚要变成他们的盘中餐,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市场经济。
特别是最近十几年,几乎没有中小企业的活路,银行不给贷款,政府不给减税,而盘剥却日甚一日,逼着他们去打工人工资的主意。我也认识几个小门小户的商人,给国内一些大企业作下线,然而活干了,钱却要不回来。其中有一个不晓事,上法院起诉,一下子捅了马蜂窝,不但输了官司,还莫名其妙地出了一次车祸,终于断了他讨账的念头。
毋庸置疑,这个社会的当务之需是毫不留情的反腐败,用铁的手腕砸烂那个利益联盟题。谈论民主那是以后的事,中国当然需要民主,但绝不是目前。反腐败需要铁腕的领导人,没有铁腕的领导人,就不可能打破目前这种既定的利益分配格局,就不可能有中小企业的大发展。比如说东莞,曾经拥有世界上最大的中小企业群,然而有几个真正的做大做强了?没有,金融危机一来,全倒闭了。原因就在于没有中小企业发展的环境。
许宗衡及其帮派的垮台,无疑让广东的中小企业看见了光明,同时也让既得利益集团乱了阵脚、乱了方寸,脱去民主、人权、普世价值的外衣,赤膊上阵,公开叫嚣要将左派斩尽杀绝。可他们却忘了一个非常浅显的常识,按照茅于轼的分析,中国有95%的人都是左派,这意味着有12亿之多,就算他们有办法屠杀,可他们杀得完吗?还不累死他们?
再一点他们也非常可笑,众所周知,中国的左派都是些无权无势的人,他们既不能左右舆论,更左右不了局势,也就是在网络上发发怨气罢了。把左派当作屠杀的靶子、仇恨的对象,岂不是把左派当成出气筒了吗?此足见有些人牛皮吹破,看似不可一世,实则银洋蜡枪头儿,徒惹世人耻笑:懦夫,猪头,没文化也就罢了,怎么还白痴?
附文:
反腐败斗争已到了中央突破的时刻
:安庆仁 2009-6-26
反腐败斗争进行到这会儿,终于让人看出了一点门道,按照解放战争时期的战略术语说,这叫两翼牵制中央突破,两翼牵制实际上不是牵制,而是逐次歼灭。记得在2009年1月20日中纪委17届三次全会上,胡锦涛同志指出:“要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新成效取信于民”,胡总书记果然不打诳语,未及半年时间,一群群声名显赫的大老虎就纷纷中枪落马。
中国的反腐败斗争断断续续的开展了20年,但真见成果的却是最近半年。以往反腐败斗争的最大特点就是个别性,轰轰烈烈搞一大年,到头来只抓住一星半点的贪官,仿佛这些贪官都是个别现象,虽然大家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而这一次却大大的不同,不抓则已,一抓就是一群,北京、上海、天津、浙江、广东的贪官相继以集体形式献形。
从古今中外反贪的经验上看,腐败现象想彻底清除是不可能的。社会机体就好比人体,只要有新陈代谢现象发生,就难免藏污纳垢,正确的方法不是把人的皮肤揭下去,而是要经常不断的搞个人卫生、不断的清洗身体,古人说“户枢不蠹、流水不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否则就算是香妃也会变成臭女人。
一个廉洁的政党所以能够保持廉洁,不是说有一套完善的健全的制度就可以了,在健全在完善的制度,也要靠人来操作,而是要不断的吐故纳新、清除杂质。官场跟种庄稼地其实是同一回事,一是免不了病虫害,要定期喷洒杀虫剂;二是免不了杂草丛生,要定期铲除杂草;三是有些庄稼在生长过程中免不了会异变,变成有害的农作物,所以这些变异的了庄稼也必须清除。
形象的讲,刘青山、张子善就好比发生了变异的庄稼,他们本来都是好庄稼,红小鬼出生,当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闹革命,可谓九死一生,然而在糖衣炮弹面前却变质了,变成了有害的农作物,成了革命队伍中的害群之马,所以必须清除。许宗衡、荣智健、任志强则好比庄稼地里的杂草,他们天生就是商人,根本就不是官场这种庄稼地里的农作物。但有人偏偏要让他们代表庄稼,现在结果出来了,杂草就是杂草,无论怎么代表也不是庄稼。斩草要出根。
而黄光裕之流则是典型的害虫,对付这种害虫有两种办法,一是官方定期喷洒杀虫剂,将这些害虫扼杀在襁褓之中;二是以虫治虫。所谓以虫治虫,就是社会各方力量要达到一种平衡状态,彼此足够制约,比如说有高廉就得有宋江,有西门庆就得有武二郎,有王老虎抢亲就有十三妹除霸,有黄金荣、杜月生、张萧林就得有王亚樵……当前中国社会的矛盾之处其实就出在这里,结构失衡,对付黄光裕之流明显缺乏有效制约和震慑手段。
分析当今中国社会,早已不是30年前那种简单形态的社会了,这个社会越来越表现出多样性、复杂性、因果性,每一种现象都不是孤立的,所以解决这些问题也不能用孤立的方法解决,而必须借助多方的力量进行综合治理,该用能够用法律手段解决的,就用法律手段解决;法律手段无法解决的,就必须借助体制外手段予以解决。实际上,除了中国,全世界其他各国都这么干。
反腐败斗争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向腐败分子的核心堡垒发动总攻的道路已经扫清,全国人民都在翘首以盼的等待着总攻的那一刻。面对这场事关人民、民族和国家命运的生死大决斗,在战役打响之前,最高指挥员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腐败分子并非一群草包,在外围被扫清后,躲在核心地堡里的腐败分子都已经输红了眼,难免要做困兽犹斗拼个鱼死网破。千万别忘了陈毅元帅那句话:淮海战役是老百姓用小车推出来的。
相关文章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