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按:和前面上传的3篇不同,本篇是一个男生的批注。和我们那时上大学不同,现在是女生多,男生少,我曾担心这些浑小子们别在脂粉堆里学成贾宝玉了。还好,天佑中华,女80后们比这些浑小子们更飒爽些,反倒是让他们鸟随大鹏了。传完这篇想必洪良教授足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貌了,冬天再寒冷一些也不要紧了。想当年,我们不是在抗日的烽火中才更加发展壮大的吗?现在的形势比七七事变后更严峻吗?即便真比当年更残酷、更严峻,也是天将降大任于80后们了。该来的迟早会来,至于没落帝国真要机关算尽、新汪精卫们偏要自作聪明,也只好由他们咎由自取(不是撒克逊民族和中华民族的问题),我倒是越来越倾向于何新的观点,即:中华民族是天不能灭,地不能埋的!
顾秀林:猪流感—甲流大骗局:
学会用地缘政治的视角看世界
我们必须学会用历史的横坐标、世界格局的纵坐标【批注1:这倒是个新名词,以前还没怎么听说过呢!】来定位每一个国际性事件。猪流感也是这样的事件:似乎不太好相信!一种感冒已经被“玩”成了天大的事件。今天的世界上好像已经不存在别的致命性疾病了,唯一剩下的是――甲型H1N1流感!没有通过全部检验过程的疫苗被神话成救命的稻草――善良的人们很难相信这有很大的可能是一个地缘政治阴谋:可是盲目是非常危险的!(这倒是个让我很好奇的悬念哦,倒是怎么回事呢?一定要往下看看)
恰恰是因为这个养猪工厂和2009年的猪流感爆发直接有关,所以这种疾病的名称就被权威机构WHO改了。似乎这样一来,工厂化养猪带来的深刻冲突【批注2:原来他们是这样掩人耳目的,可是08年在国内不是也掀起了养猪的热潮么?会不会一样也引起这样的问题呢?作为WHO这么权威的机构竟然是这么处理的,背后应该有利益勾结吧?】就不存在了。
大规模工厂化饲养动物这种模式很赚钱,但是20多年来已经先后造就了疯牛病和禽流感,现在又再造了猪流感传播【批注3:我认为站在工业化时代,工厂化饲养动物是没有错的,只是人们过于关注成本和收益,没有关注到动物应该在它们有生之年应该能享受到一些权利,把动物当做人来圈养会怎么样呢?】,而至今人类对这一系列问题的“主流”对策,只是使用越来越多的抗菌素和抗病毒药物、开发越来越多的疫苗,喷洒越来越多的消毒剂,同时也给鸡和猪都大量注射抗菌素――也是用得越来越多,全世界每年2/3以上的抗菌素是给饲养动物用的!今天又要给人类的半数以上都注射疫苗了,但是人们却从不去思考改变工厂化饲养肉食动物这种模式,这个有利于赚钱却有害于健康的生产模式:人类这是怎么啦?只要钱不要命了?(我在想,看来是否我们今后要抵制肉制品呢?倡导素食?不知道可以不?)
我们国家的医护人员穿的严密的防护服像防化兵一样,病人被彻底隔离数周,好吃好喝还不要钱。【批注4:这么好的待遇我就没有享受到,唉,来学校两年多了,除了相思病连个感冒这么小的病都没有得上,真是遗憾呐!】
这是由于WHO有一项规定:在最高级警报之下,治疗用的药物和预防用的疫苗无须通过检验的全部过程,就可以合法投入使用。如果真的发生了真正危险的疫情的话,这个规定是对的。【批注5: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没有想到!】
西方医学理论承认,对于由病毒引起的感冒是没有药物可用的。患者都是依赖自己的免疫系统和康复能力而痊愈的,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有些常规药物有一点辅助作用。这是常识,也是东西方的共识。那么指定“达菲”治疗猪流感是什么道理呢?再说“达菲”不是治疗禽流感的吗?猪流感也治?难道是万能药?(说的有理,我以前还以为达菲是什么高科技药物呢!)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故事。在禽流感初次发生后8年――2005年,美国五角大楼曾下令给所有的美国军人注射禽流感疫苗。拉姆斯菲尔德国防部长拨出10亿美元军费预算,去购买和储存药品和疫苗,其中就有“达菲”。随后布什总统又打电话给国会,要求再拨20亿美元去买疫苗!(我晕,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这不是借国家之名在“打劫”百姓么?)
在今天的世界上,连感冒药这种事都被大腕巨头掌控起来了。【批注5:唉,所以说嘛,以后还是尽量进像这些世界500强的大公司,免得挨宰!或者我们国家的有关部门不知道有没有为我们想些应对措施呢?】
这难道不荒唐吗:北半球的感冒季节,给南半球打流感疫苗?拉姆斯菲尔德的猪流感疫苗打一次能管一年?管一辈子?(也许陈冯富珍总干事她的意思是想彻底消灭这些病源呢?)
洛克菲勒兄弟们在1953年成立了一个机构叫“人口委员会”,从那个时候以来一直致力于减少地球上的人口。好人俱乐部和人口委员会有很多项目,这些项目到非洲去,都是以慈善事业的面目出现,表面上是为当地贫困人口提供医疗卫生服务,但是在事实上干的却是扼杀人口――把能够导致绝育的药物偷偷混合在疫苗中,为育龄妇女注射。被揭露出来过,有文字纪录为证。(这个倒是很耸人听闻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的不敢相信,因为世界人口的减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在干这勾当的同时,另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大力收集全世界各地的生物种质资源,都拿起藏在欧洲靠近北极的地方。【批注6:这个也许是真的,真是害怕如果他们掌握了咱们亚洲人的基因密码,那咱们可就惨了!】
流感病毒的变异通常是比较快的,在一个流行季节里病毒就会变异很多次,变成亚型病毒,所以如果有人只注射一种感冒疫苗的话,只能产生非常短时间的很有限的作用。在一个冬季那么长的时间里,如果有人真的想依靠疫苗避免患上感冒,他必须注射所有的疫苗,有很多种,要打很多次,否则就没有用处:总有一种感冒病毒的亚种可能会找上他。大规模注射疫苗其实是一种滥用,是不理智的,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这个倒是事实,因为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感冒,老是去打针(就是那个屁股针),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自己的屁股都是凉飕飕的,心有余悸啊!倒是现在长大了都没有怎么感冒,至少自从我上大学后的这两年多里就没有患过感冒。) 任何疫苗中都含有“保鲜”用的助剂,如汞、氢氧化铝和纳米微粒,这些东西都会伤害人的神经系统,甚至引起死亡。已经证明猪流感疫苗会引起呼吸肌麻痹和窒息这样的严重副作用,我国已经报告2人死于疫苗注射。猪流感疫苗还被发现含有未知成分――生物酶。所以注射这类疫苗的真正的后果,可能是使人在长时期中更不健康,更容易染病和死亡。【批注7:以前还挺愤慨那些甲流疫苗先给重要领导打,现在释然了,还好没有给我打!真是万幸啊,感谢老师您提供的好材料!】
11-17日回到昆明,竟然听说下面注射甲流疫苗已经被弄成了一种待遇:地方领导先打,医院的医生先打,有关系的人先打,人人争着打――(全国上下都是一样的,何止是昆明!) 我真的要为被“猪流感骗局”忽悠的人们从心里感到难过了。大家其实完全不用这样恐慌啊,疫苗也不去要打啊!那没有任何用处,可能还有害处:这是真的!我本以为在我国使用的疫苗是我们自己生产的,最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菌株来自美国!这里面深藏玄机,真的是不打为妙!【批注8:就是就是,一看是老美的东西就要警惕三分!】
过犹不及――拼命地想用疫苗来避免一切疾病包括感冒,打断和阻止必要的“免疫力调试”,这似乎是现代西方医学科学的原则吧【批注9:这让我想起了我国封建时期的皇帝们,他们中的很多都期望和寻求长生不老之道,结果没有一个命长的!】――可是这是一个什么逻辑呢?
我们大家只要能保持常识和理性,就有了最好的防身武器;我国的常规中医药是比所谓的“达菲”和美国疫苗更好、更有效的治疗手段,而且非常便宜,完全可以对付这种比较新的感冒。恐慌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可别让心怀叵测的地缘政治大玩家利用恐慌钻空子,它们正要趁机搂钱财啊!我国政府为“达菲”和美国品牌的疫苗还要再掏出来多少钱呢?(嗯,非常感谢您的独特观点和意见,让我受益匪浅,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十八亿亩红线与市场神话
顾秀林
云南财经大学
社会与经济行为研究中心
茅于轼先生是我国公众非常熟悉的具有多学科背景的主流经济学家。【批注10:也听过他的大名,也曾听过他的观点,但是总觉得他的很多观点站不住脚,没有郎咸平教授来得犀利,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和支持郎咸平的观点!】
(1)“耕地和粮食产量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批注11:不知道茅先生如何得出此结论的?】
(3)即使发生粮食饥荒,“也可从国际市场购买”。(如果中国发生饥荒的话,向哪个国家买?谁肯卖呢?谁能供给那么多?还有那个时候粮价不涨么?您以为我们国家的外汇很多么?)
他的经验根据是:中国改革开放的30年中,在人口大量增加和耕地减少的情况下,全国粮食产量没有下降反而保持了较大幅度的增长。据此3点,他批评中央政府设定的“确保18亿亩耕地不许突破”的红线是没有必要甚至是错误和有害(于经济发展)的,因为这直接导致了房地产市场上土地供给短缺和高房价,导致了所谓的“资源利用无效率”。 (按照茅先生的观点,大家都不去种地了,都去种房子算了!,这样的话可以增加房地产的土地供给和拉下高房价,是么?这是个什么逻辑?这样的话,那全国所有的人都转行进入房地产行业算了,其他的行业都不用做了,反正其他行业都没有房地产行业的利润高。这样行么?)
茅于轼先生上述三点判断,依据的毫无疑问是“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所推崇的“市场有效”论,或者再加上一个不明说的“市场友善”假设――“市场永远有益于所有的人而且毫无害处”假定[1] 。我以“市场神话”来标记这种对于市场的乌托邦式的理解。似乎是因为在30年之久的时间里,我们大家受“市场万能论”和“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影响太大了;而且不仅是我们自己,整个世界都是如此,所以许多的批评虽然用力不小,却是只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的自相矛盾而且无力的批评。(说实话,1929-1933年的经济危机已经证明了完全的市场自由的危害,茅先生怎么可以重蹈历史覆辙呢?)
其实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很少实际接触经济发展的历史和实际内容【批注12:说实话我很烦我们经济学教材的那些用图表和曲线来描述的经济学知识,把人搞的不知其所云!】,甚至不屑顾及这样的事实:直至今天,世界上各国政府首脑互访时所作的最主要的工作之一,就是制定两国之间如何进行贸易和投资(即结构市场!)的规制【批注13:没有规则不成方圆,这么简单的道理谁都知道啊!】。
对于这种后果在长时期中最终会在何处终结(全球发展中国家一起沦落为“美国世纪”全球霸主的附庸【批注14:这就是美国想要的结果,难道就是福特基金会资助天则想让中国沦为老美的附庸?】)这个逻辑的终点,也从来不加思考,从来不予展望。
看懂了这个基本框架之后,再听人们常说的“让市场解决问题”这句话,真的会让人很担忧。(嗯,以前我也是有这么个疑问,市场的完全放开不会让市场资源配置更有效,只会产生垄断、贫富不均和两极分化。)
今天世界上一切大宗商品都是主要由国际金融炒家操控的,只有在同“国际市场”相隔离的大山深处,商品的价格还是主要由供需双方决定的。仅仅不久之前,2007-08年,全球粮食市场的价格水平发生过一场“静悄悄的海啸”,国际粮食的“市场价格”在很短的时间内飙升翻倍,而供需两方面的波动均在常规范围之内,远远不能解释价格变动中出现的惊涛骇浪。能够较好地解释这次粮食价格“疯狂”的主要原因,是美国的“生物能源计划”这个旨在“从穷人的肠胃里开采石油”[5]的能源-粮食战略,一个借此要达到控制全世界“所有的人”的长期性的全球霸权战略[6]。(在读高中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市场供给决定价格产生了疑问,我老是觉得跟现实不符,觉得用这个供给决定价格理论来解释书本上的描述还可以,但是描述我们真是实生活中的现象就完全不对题,但是为了考试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理论。)
2008年夏天,在中国最偏远的云南的红河地区金平县,笔者访问过的一个普通下岗职工家庭已经一年没有买过猪肉【批注15:我为之感到庆幸,还好没有遭到那些“激素”的毒害,但是与此同时,我又感觉很心酸!】了;在那个夏天,抽样调查数据已经能够显示中国的低收入人群在面临食品价格波动时表现出来的“消费理性”行为:以低价格的劣质食品替代通常消费的普通食品。
从2008年秋泡沫应该破灭的时候至今,坚持不肯减记这种虚假的、有毒的账面资产,死撑着等待它们的政府拿全世界的财富(如果能得逞)来填补它们制造出来的“有毒资产”黑洞。【批注16:他们的愿望不是实现了一部分么?华尔街金融危机,可是华尔街的金融高管的薪资和分红一分不少!】
在遭遇了无数有事实、有道理、有根据的反对意见之后,茅于轼先生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坚持他和他的研究团队在最近由福特基金会出钱进行的一项研究中所达到的结论:中国政府制定并坚持的基本农田制度是错误的,十八亿亩基本农田保护政策应该废止,应该马上放开土地市场,让房地产业得到足够的土地资源去开发--住房的市场供给充足了,房价就会自然下降――这种天真的线性思维模式,简直令人啼笑皆非。事实正好相反。最新的调查—2009-8-26新浪新闻――表明,半数左右被开发商“拿到”的被征的土地至今闲置;这其实不是新闻,事实一向如此。开发商和我们玩的游戏并不难理解,但是决不是“线性思维”能够看懂的。(而我认为是政府采取市场化土地拍卖,导致土地出让价飙升,让房地产开发商有了十足的底气去涨价,因为房价涨了,对地方政府来说就意味着对地方财政收入多了,政绩也就有了)
中国侥幸同去年国际粮食市场上的海啸擦肩而过,仅仅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让美国的ABCD四大粮商、美国众多的农工商综合企业把中国的市场彻底“打通”(好像也快了);【批注17:其实我们食用的很普遍的那个“金龙鱼”食用油就是外资企业嘉里粮油的产品。如今嘉里粮油通过“金龙鱼”等十多个品牌占据了中国食用油市场的50%以上的份额。】
难道我们情愿在国际粮食市场不可预计的“海啸”一般上下变动的“不均衡价格”中,寻求解决国内粮食供给的支持吗?(就是,控制不住价格,再有钱也无济于事!要不然为什么美国这么有钱,还自己生产粮食,还有出口呢?)
我们面对着西方主流经济学强势的战略性误导,我们自己过度地否定包含了合理因素的“计划经济”理念,我们的发展战略中忽视了必须对抗霸权这个要点,20多年来我们的政策事实上是允许全球化的资本主义市场支配我们命运,现在真的是到了彻底反思的时候了!【批注18:经典!我也觉得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我们要时刻提高警惕!并也该好好的反思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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