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宇
白岩松和他的央视同事们在用相同的理念捍卫常识,捍卫不许人民群众知道转基因粮食的危害性常识。广西居然已经和美国的孟山都公司从2001年至今在广西推广了上千万亩“迪卡”系列转基因玉米,要知道,玉米作为广西水稻后第二大主食的农作物,至今还是广西5000万人中1000万人不可缺少的主要口粮啊!要知道,玉米在美国只是作为工业原料来种植啊!要知道,这是在广西广大农民不知情的情况下种的1026万亩啊!广西人真的成了小白鼠了!!广西新闻网2009年11月19日关海芳 实习生 蔡欣宁《广西在校大学男生性健康,过半抽检男生精液不合格》的报道。捍卫不许人民群众知道自己已经吃了很多转基因粮食的常识。捍卫不许人民群众不许知道中国早已经大面积的种植了转基因主粮的常识。捍卫不许人民群众知道中国的转基因技术是秘密专家秘密组织的常识,捍卫不许人民群众知道那些转基因专家是美国的秘密基金支助的常识。
《广西湖北成民族噩梦的先兆--严厉谴责转基因主粮推手》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2/130407.html
这篇文章非常重要,但是,我看点击率并不高,我在这里帮助宣传。
原来主张转基因主粮的张启发院士是洛克菲勒基因战争的马前卒
央视的领袖白岩松用自己的座右铭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领导央视同事从“东方时空”开播,到“焦点访谈”,再到“新闻调查”,一直到“实话实说”等等,坚持着这样相同的信念,我和我的同事们就这样一路走了下来。将来还要作为中国的媒体领袖领导中国的媒体用白岩松的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一路走向未来。
那么,我分析一下白岩松的‘说人话’,白岩松说人话吗?说人话不是用文字的表面伟大证明是人话,说人话必须是说真话,必须言行一致。
白岩松说“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比如说一亩土地能产多少粮食?其实它基本上是个常识,它应该在一定的公斤数里浮动。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放卫星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很多人还真信,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浮夸风是谁搞的?刘邓及其地方支持者如河南吴芝圃等人,这些人在毛时代被批判,而改革后统统平反了。这应该是常识,必须实事求是,你白岩松捍卫了吗?
这些常识白岩松是否捍卫了呢?1958年8月13日毛泽东视察天津,这时浮夸风刚刚刮起。有人说一块稻田亩产可达到10万斤,毛泽东说:“不可能的事。”并指着一位领导说:“你没有种过地,这不是放卫星,是‘放大炮。”同年11月2日第一次郑州会议上毛泽东说:“今年的粮食产量9000亿斤,有假,最多7400亿斤,把7400亿斤当底数,其余1600亿斤当作谎报。人民是骗不了的,敌人看了好笑。不要把别人的猪说成自己的,不要把300斤麦子报成400斤。亩产万斤这股风是《人民日报》刮起来的。”他提醒人民日报说:“要冷静,这次会议之后,亩产广告要逐渐减少,今年底或明年初要绝迹。否则,《人民日报》就会变成中央日报。”11月21日武昌会议期间,湖北省委第一书记讲有一块实验田,水稻亩产上万斤。毛泽东说:“我不相信。”外国朋友问毛泽东亩产万斤粮的奇迹是怎样创造出来的,他一笑置之,说:“不要相信这些骗人的数字。”
在分析一下白岩松的‘关注人’,当前的转基因粮食问题是关注大多数中国人的健康问题,当然了,那些像白岩松一样的精英们是不能吃转基因粮食的。白岩松和与他有同样理念的同事们,关注了吗?
白岩松说:“中央电视台曾经有过一段很辉煌、很受尊敬的岁月,就是因为打破了过去八股的文字,打破了过去或仰视或俯视的墙头草的心态,正式建立一种“平视”的概念。东方时空以及后来成立的新闻评论部是最早提出“平视”这个理念的,那时候电视的确做了它应该做的事情。”
那么关于转基因粮食问题,白岩松和他的央视同事们,有同样的理念的同事们,是平视的,还是仰视的?是做八股文,还是打破八股文?
在分析白岩松的‘像个人’,从以上的分析来看,白岩松根本就不像人,瞪眼说谎话。而且把所有央视同事都拉了进去,让所有央视同事跟白岩松一起不像人。
白岩松说“人人为自己,加起来就是为国家”,还说自己关注人。你白岩松关注人是为自己的自私?还是关注把每个人教唆成自私?如果每个人都自私的互相掠夺,怎么能为国家?如果你是关注每个人获得公平私利,那么,你是自私的,还是为公的?如果你们央视同事都在关注每个人获得公平的私利,这就是为公。如果全国人民都关注每个人获得公平的私利,这就是大公无私。这只能说明你白岩松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自私,什么是为公这个常识。关注保护每个人公平获得的私利,就是为公,就是为国家。大公无私的无私是禁止用自私的行为侵害别人的私利。按劳分配就是关注保护每个人的私利,各尽所能就是大公,就是每个人都关注人,按需分配也是公平的分配给每个人私利。
白岩松连这点常识都搞不明白,怎么能有理性?每个人都自私的互相掠夺,弱肉强食,就是理性?强者精英弱肉强食弱者,就是理性?弱者被强者精英掠夺,还不反抗,就是理性?
动物在受到侵害的时候也会反抗,婴儿在受到侵害的时候也会用哭闹抗议反抗。对侵害自己的行为造反反抗是人的自然本性,文革的人民群众对官僚主义的横行霸道的造反反抗,是人的本性。官僚对人民群众横行霸道才是浩劫,资本家对工人农民的剥削压迫才是浩劫。人民反抗批斗官僚,不是浩劫,是理性的应该。工人阶级反抗资本家的剥削压迫,是真正的关注人,是真正的要做人,不给资本家当牛做马。你白岩松只懂出卖嘴皮子做官僚资本家的狗奴才。
你白岩松也会有思想信仰?你满嘴谎言,我没看到你有思想信仰,你只信权,信钱,信名,信虚荣。为了权,钱,你可以随意说谎,你可以随意改变政治信仰,投机政治。
白岩松的理性就是强者对弱者的弱肉强食,弱者还不能反抗。强者精英一方面是依靠暴力工具的帮助对弱者弱肉强食的,这种暴力,白岩松就认为是理性。革命者的反抗造反暴力就是浩劫,就是非理性。强者精英还有用市场交换的机巧阴谋掠夺工人农民创造的财富,白岩松认为这种机巧阴谋就是理性,工人农民光明正大的抗议反抗就是费理性。这就是白岩松的暂时信仰。我想,一旦哪天政治气候变了,白岩松一定会变。文人大多是这样的。自己总是在为政治气候当吹鼓手,还说什么自己有平视的理念。平视就是公平,你主张每个人都自私的互相掠夺弱肉强食,怎么能平视?
白岩松背诵了一段常识:民主不一定带来最好的,但是它一定能制止最坏的,这就是民主。首先我们对民主要有一个很清醒的认识。
白岩松和央视同事们是怎样让人民群众知道自己吃的是转基因粮食这个常识?
白岩松说:“基层的民主,我非常看重,为什么?他要让我们普通农民先知道投票权是什么,然后知道选择是什么,然后知道比例是什么,民主是什么。”
你们央视是怎样平视的让人民民主选择转基因粮食的?你们让中国人民对转基因粮食不明真相,你们就是这样平视的?这就是你们的民主?中国早已经种植了大面积的转基因主粮,中国人早已经吃了很多转基因粮食,现在才发安全证书,你白岩松和你的央视同事们是怎样平视的?是怎样关注人的?是怎样像个人的?说过人话吗?
附文:
白岩松:常识、理性与信仰 2010年02月06日 新京报
从1993年开始做电视,我给了自己九个字“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随着“东方时空”开播,到“焦点访谈”,再到“新闻调查”,一直到“实话实说”等等,坚持着这样相同的信念,我和我的同事们就这样一路走了下来。
中央电视台曾经有过一段很辉煌、很受尊敬的岁月,就是因为打破了过去八股的文字,打破了过去或仰视或俯视的墙头草的心态,正式建立一种“平视”的概念。东方时空以及后来成立的新闻评论部是最早提出“平视”这个理念的,那时候电视的确做了它应该做的事情。
到了2008年,我40岁了,那一年充满了巨大的交锋,奥运火炬冲突,抵制家乐福,汶川大地震,如此多历史事件宿命般地纠结在了2008年,所以我会去想很多事情。我觉得40岁要给自己一个新的目标,不能停留在“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我想起码我们评论部或者我们这些人做到了这九个字,不能再原地踏步,因此我给自己提出了12个字,叫“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
我觉得这12个字不仅仅属于我自己,我后半辈子奔这12个字就足够了。我甚至不敢想象这12个字包含的追求,会在我人生终了的时候在中国实现,它可能是百年的道路,没那么简单。
捍卫常识
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比如说一亩土地能产多少粮食?其实它基本上是个常识,它应该在一定的公斤数里浮动。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放卫星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很多人还真信,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政治可以扭曲常识吗?在我们这个国家的确扭曲过。文化大革命的疯狂也来自于很多对常识的颠覆。那些荒唐时代的荒唐做法我们姑且不谈,现在这个时代里,常识是不是被很好地维护着?不一定是。
举一个例子,曾经有一个排毒养颜专家,在中国很多媒体上宣扬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然后推荐他的食谱。当时我听了之后觉得很不靠谱,老祖宗吃了千百年这些东西过来的,如果说这些东西不能吃了,这里一定有隐情,这是常识。但为什么我们的媒体会给他时间给他空间,让他发表这些明显违反常识的东西?我们的大医学家在哪里?为什么不出来驳斥这种明显的伪常识?
后来这个所谓专家被台湾抓了回去,判了刑,这个时候你突然明白,原来在利益面前常识是可以随处颠覆的。过去颠覆常识是因为政治,现在颠覆常识有些开始是因为利益。
在我们生活中,1+1=2时常被人说成1+1=3。很多人面对媒体,说那些空话、套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信的东西他会说呢?因为这样对他有利。
因此作为一个媒体人,作为一个或许算知识分子的人,如果不能把捍卫常识当成自己的一个目标的话,我觉得是很可怕的。
建设理性
为什么要建设理性?首先我们从执政党的角度来说,中国共产党正由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革命党与执政党有什么区别?执政党是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的人,你都要为他服务。这时候,要求执政党和执政政府必须是理性的。
革命很难理性,大家想象一下,文化大革命,多么的疯狂,理性几乎无处藏身。再比如法国大革命,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残暴,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但是我们因为站在革命的一面,总认为革命是有道理的,所以非理性就是有道理的,所以学生抡起皮带打老师就是有道理的。
现在大家都把责任推到某一个人身上,可是那些抡起皮带打老师的男学生和女学生,他们人性的瞬间泯灭是不是直接推到某个人身上就可以解决呢?我觉得不能,别人无法谴责你,自己还要跟自己对话。在那样的时代里,不是所有人都抡起皮带打老师,不是所有人都做了让人性彻底颠覆的事情。
在当下这个时代,大国需要与此相对应的大国国民性格,理性是重要的构成。我在《南方周末》上写关于“建设理性”的时候,提出了“脱敏”的概念。过去我们很敏感,很多东西都躲着走,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去年,温家宝总理演讲时有人扔鞋,咱们新闻联播都播了,没什么呀。当你脱敏了之后,他就没力量了,当你敏感的时候他才有力量。
我在耶鲁大学演讲的时候开了一个玩笑,说如果大家对我讲的内容有什么不满意,欢迎扔鞋子,不过最好扔一双,我的鞋号是43,谢谢各位。全场人乐喷了。
所以,当很多事情脱敏了,这个民族就大气了,这就是理性。
寻找信仰
寻找信仰,我觉得这是中国将来最大的命题。
中国改革头二十多年,要解决人和物质之间的关系,温饱、小康、翻两番,全是物质的概念。经过二十多年,我们物质达到了一定程度,提出了和谐社会,和谐社会不就是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吗?
进入到这样一个发展阶段,一个新的挑战来了,一个13亿国家怎么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关系?
几千年走过来,中国人的信仰在哪里?它在一种杂糅了之后的中国文化里,在你姥姥给你讲的故事里,在你看的戏里,在小学课本、唐诗宋词里,这些纠缠在一起,养成了我们骨子里的信仰。
比如中国人讲究对长辈的尊敬,对孩子教育舍得投入,懂得节俭,还有敬畏天地。
但过去我们有的一些信仰,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彻底被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
因此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曾经提出“信仰危机”,那时候提的信仰危机跟现在我说的寻找信仰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信仰危机指的是文化大革命对内心的挑战,而现在我们真的要寻找属于中国人的信仰,它是什么?
它不一定是宗教,但应该是把中国人被摧毁掉的信仰链条重新接上,如果一个人活着没有任何畏惧,他会让整个社会感到不安。
我借墨西哥的一句谚语,大家一起赶路,突然一个墨西哥人停下来,旁边人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他说走的太快,把灵魂扔在后面,要等一等。现在我们很多人的灵魂也扔后面了,我们得等等它。
■ 提问环节
问:您觉得政府在整个社会建设理性的过程中,如何有所作为?
白岩松:政府的理性主要体现在由人治向法治过渡。
现在个人崇拜比过去减弱了,但是权力的权威崇拜其实比过去增长了。
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单位领导不算什么,办公室大家聊天,互相拍个肩膀等等。
而现在,在一个小处级单位,处长弄的副处长都不敢张嘴,处长一进来,大家恨不得都颤起来。
我突然发现我们个人崇拜时代结束了,但是群体权力崇拜时代却拉开了大幕,这是非常糟糕的一种局面。
昨天还有人问我,你怎么不从政啊?我说你觉得我适合从政吗?我说我不能让自己和让别人都不开心吧。
问:你们评论部一直用冷静的眼光看社会的变迁,您觉得,您的社会责任感能够多大程度上改变或者影响这个社会?
白岩松:听你前面说评论部那些词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听挨骂的声音很习惯,听过分表扬的声音很不习惯。评论部在我看来只不过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没什么值得表扬的。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明白一个道理,我不过是万千声音中的一个而已,有用与没用都不妨碍我自己认真的做,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早已过了一言兴邦和一言丧邦的某种自恋或自信。
但是作为万千声音中的一个,它还是有价值的,最后汇成大交响。中国就像一列火车,有人从后面往前推,有人从前面往后拦着,有人从侧面向另一边推,更可气的是有很多人管你向哪边推,自己坐车顶上。
我希望自己是从后面向前、向正确的方向推这列火车的人群当中的一个,这一点很重要。
问:我现在已经快三十岁了,没房也没车,感觉生活挺焦虑,对这些问题,我个人的责任更大一点,还是其他东西的责任更大一点?
白岩松:首先我非常理解现在80后的生活压力,所谓的蚁族,我觉得全社会应该关爱他们。
但是,不该用溺爱的方式去关爱。哪一代的青春容易呢?季羡林老先生他们那一代,年轻时去德国留学,二战开干,十年滞留在那儿,回来再没有见过妈。他当面跟我说,如果能选择,不会离开村子,不会离开妈妈。那一代人的青春是一个偌大的国家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
建国这一代人的青春容易吗?该长身体的时候三年自然灾害,该谈恋爱的时候男女不分,该结婚的时候高考恢复了,刚想生孩子计划生育了。
到了我们60后这拨,我2000年32岁的时候才有了第一套房子,之前搬了N次家,租房子住,曾经有一次从同一个小区这个楼的六层搬到另一个楼的六层,我跟搬家公司的人说同一个小区能不能便宜?人家说“不”,而且还要加钱,因为是两个六楼。我记得我夫人在那一夜累得急性肾炎。
现在年轻人没有人再回头看那几代人的青春,我要告诉你,每一代人的青春都有挑战,那时候我们甚至连成为蚁族的条件都没有,没粮票敢在北京漂着吗?全社会关注蚁族的时候,蚁族已经在它的痛苦中具有天然的幸福,我们那时候连痛苦的资格都没有。
问:您认为民主是什么东西?中国在农村很多地方搞了很多年民主,您认为这些地方的民主有没有实现?
白岩松:民主不一定带来最好的,但是它一定能制止最坏的,这就是民主。首先我们对民主要有一个很清醒的认识。
第二个,在建筑民主的过程中需要各方的理性,其实现在有很多呼吁民主的人,在我看来也有很多不理性的东西,我们有没有思考未来中国的民主模式是什么?其实破坏非常容易,建设很难,在民主这方面,我们现在面临着建设的巨大挑战,这是需要整个社会思考的问题。
第三个,基层的民主,我非常看重,为什么?他要让我们普通农民先知道投票权是什么,然后知道选择是什么,然后知道比例是什么,民主是什么。我认为咱们姑且不论个别地区有没有真正的民主,但是他已经让人知道这些个什么,对于中国未来民主很重要。
中国的民主进程正在陆续拉开大幕,我认为这五到十年是媒体人最有责任和最有作为的时候。
我觉得要不悲观,又不盲目乐观,做好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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