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公开抛弃信仰、寻找新信仰、很不简单!(新)
(江西李建军100324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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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读了共识网载的《白岩松: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一文。
读着这位中共直接领导的央视大媒体、身为中共党员的白某人的高论,我晃若隔世般地惊愕不已。
读到最后,我的感觉是:这个白岩松确实不简单,看似有点傻的言论,其中有玄机;作为某个阶级或集团代言人的角色演得很到位;没有辜负其代言的那个阶级或集团对他的期望!
现将白岩松的原文一字不漏地转发如下。黑色和红色字体是原文,括号内的兰色字体是我的评论。
白岩松:捍卫常识 建设理性 寻找信仰
2010-2-6 11:06:16
从1993年开始做电视,我给了自己九个字“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随着“东方时空”开播,到“焦点访谈”,再到“新闻调查”,一直到“实话实说”等等,坚持着这样相同的信念,我和我的同事们就这样一路走了下来。
(江西李建军:标榜自己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其实是在攻击其他人说鬼话、关注鬼、像个鬼,这家伙骂人不露痕迹)
中央电视台曾经有过一段很辉煌、很受尊敬的岁月,就是因为打破了过去八股的文字,打破了过去或仰视或俯视的墙头草的心态,正式建立一种“平视”的概念。东方时空以及后来成立的新闻评论部是最早提出“平视”这个理念的,那时候电视的确做了它应该做的事情。
(江西李建军:又在标榜自己最早提出“平视”,他之前的人都在仰视或俯视。确实能吹)
到了2008年,我40岁了,那一年充满了巨大的交锋,奥运火炬冲突,抵制家乐福,汶川大地震,如此多历史事件宿命般地纠结在了2008年,所以我会去想很多事情。我觉得40岁要给自己一个新的目标,不能停留在“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我想起码我们评论部或者我们这些人做到了这九个字,不能再原地踏步,因此我给自己提出了12个字,叫“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
我觉得这12个字不仅仅属于我自己,我后半辈子奔这12个字就足够了。我甚至不敢想象这12个字包含的追求,会在我人生终了的时候在中国实现,它可能是百年的道路,没那么简单。
(江西李建军:一个到了40岁的中共党员,给自己的新目标之一是“寻找信仰”!读到此惊世骇俗之高论,不能不让我大跌眼睛!难道 白 先生加入共产党前、加入共产党时、加入共产党后,都不信仰共产主义、社会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既然不信仰,为什么还要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不是加入共产党后,因某些原因抛弃了共产主义的信仰而开始信仰私产剥削主义?既然要寻找新的信仰,为什么还要赖在共产党内不退出?一个不信仰共产主义的人,是怎么混到共产党直接领导的中央媒体的高级记者位子上的?
身为中共党员的人竟然公开宣言“寻找信仰”! 是不是要修改或颠覆党章?是不是要改旗易帜?
对这一系列问题,善良的人民要睁大眼睛,群起质问之,及时识破之、坚决粉碎中国新生剥削阶级改旗易帜、全面复辟类人猿制度的阴谋。
白 先生看似有点傻的言论后面深藏玄机,很不简单!但是,可以告诉 白 先生,你的这些追求必然以失败而告终,因为,它背离了你或许曾经信仰过的共产主义,背弃了亿万无产阶级的利益)
捍卫常识
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比如说一亩土地能产多少粮食?其实它基本上是个常识,它应该在一定的公斤数里浮动。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放卫星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很多人还真信,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政治可以扭曲常识吗?在我们这个国家的确扭曲过。文化大革命的疯狂也来自于很多对常识的颠覆。那些荒唐时代的荒唐做法我们姑且不谈,现在这个时代里,常识是不是被很好地维护着?不一定是。
(江西李建军:曾经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革命者,颠覆了统治阶级强加的压迫人、剥削人的许多常识。如不公有、不公正、不民主、不自由、反人权的等常识。被颠覆的剥削阶级,异口同声地诅咒革命“荒唐”、“糟糕”、“可怕”、“可恨”。
如当年,中国的无产阶级在党中央及其领袖的领导下,通过党中央统一组织的、合法的思想文化教育的方式,对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文化学术权威进行过教育、挽救和改造。在那一场被认为“荒唐”的百姓对官员的教育运动中,无产阶级颠覆的是“私化合理、剥削有功、复辟光荣”的常识。历史一次次地证明,百姓对官员的教育和监督不仅出发点和落脚点好、而且很必要、很及时、很重要。否则,中国早就复辟了资本主义,早就陷入了贫富分化,早就如曾经强大无比的苏联一样被走资派和帝国主义搞得四分五裂、民不聊天、历史倒退。鉴于此,今后还应当鼓励百姓对官员、打工仔对老板进行必要的教育和监督,颠覆权贵和财主宣扬的所谓“常识”。
作为一名共产党人,把中国无产阶级惊天地、泣鬼神、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时代污蔑成“荒唐的年代”;作为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喉舌机关的媒体人,对中国和前苏联复辟私有剥削、贫富极端分化的血淋淋、铁一样的事实和教训于不顾,对当年百姓对官员、工人对当权者、学生对精蝇的的思想文化教育挽救运动视如寇仇!真是今世奇观!)
举一个例子,曾经有一个排毒养颜专家,在中国很多媒体上宣扬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然后推荐他的食谱。当时我听了之后觉得很不靠谱,老祖宗吃了千百年这些东西过来的,如果说这些东西不能吃了,这里一定有隐情,这是常识。但为什么我们的媒体会给他时间给他空间,让他发表这些明显违反常识的东西?我们的大医学家在哪里?为什么不出来驳斥这种明显的伪常识?
(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认为无产阶级革命是伪常识;无产阶级则认为剥削阶级的私化合理、剥削有功和帝国主义金钱和权力操纵的伪民主、伪自由、伪人权、伪市场、伪司法、伪仁义是伪常识。无产阶级反对剥削阶级发表违背人民利益的剥削阶级的伪常识;剥削阶级同样会质问为什么‘给无产阶级时间和空间’发表违反剥削阶级常识的东西?)
后来这个所谓专家被台湾抓了回去,判了刑,这个时候你突然明白,原来在利益面前常识是可以随处颠覆的。过去颠覆常识是因为政治,现在颠覆常识有些开始是因为利益。在我们生活中,1+1=2时常被人说成1+1=3。很多人面对媒体,说那些空话、套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信的东西他会说呢?因为这样对他有利。
(江西李建军:白某人一是吓唬老百姓:“如果谁胆敢发表颠覆财主权贵兜售的常识的文章,就要抓起来、判刑!”;二是用不可比的例子隐蔽攻击革命者颠覆伪常识是谋私利)
因此作为一个媒体人,作为一个或许算知识分子的人,如果不能把捍卫常识当成自己的一个目标的话,我觉得是很可怕的。
(江西李建军:白岩松要“捍卫”的“常识”内容,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从他污蔑那些颠覆这些“常识”的革命者的言行反观之,能够猜出他要兜售的“常识”到底是一些什么货色。
众所周知,当代中国,有一批西方帝国主义饲养出来的学界、政界、媒界精蝇,把“市场万能”、“私化合理”、“剥削有功”、“金钱操纵的伪民主、伪自由、伪人权、全民党、全民政权、全民军”等宣称为不可动摇的、必须“捍卫”的、不允许百姓颠覆的“普世常识”;把那些追求公有公正为理想的社会主义国家和无产阶级革命者,视作“颠覆常识”的“无赖国家”和“无赖分子”。前不久某帝国主义国家不是已经公布了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的名单”吗?这是不是在命令他们 和白 先生一样挺身而出“捍卫常识”呢?
另外,中国的走资派和精英,除了极力“捍卫”西方帝国主义伪民主“常识”外,还在抬僵尸、“捍卫”东方孔老二反民主、反科学、反平等、反自由、反科学的“君君臣臣(贵贵贱贱)、父父子子(上上下下)、天命论(君权神授)、上智下愚、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等伪常识。
实际上,去掉了公有公正竞争这个定语的“市场经济”,是垄断剥削阶级奴役人民的罪恶市场经济;掩盖了“垄断剥削阶级金钱操纵”这个实质的所谓“民主、自由、人权”,是不折不扣的伪民主、伪自由、伪人权;建立在垄断剥削经济基础之上的“全民党、全民军、全民政权”谬论,是帝国主义及其代理人欺骗麻痹第三世界人民的精神毒药!
中国历史上无数的革命者,早就揭穿了建立在孔老二“君君臣臣(贵贵贱贱)、父父子子(上上下下)”等级森严剥削制度上的统治文化,实质就是反动的“类人猿文化”;孔老二的伪仁义道德“常识”,实质是教导统治阶级“既要吃人、又要用伪仁义道德的政治贞洁牌坊欺骗人”。
当今的剥削阶级和帝国主义分子,都领悟到了孔老二反动谬论的真谛。如美国立法尊孔、中国用大量的人民血汗钱树孔。据网友英辉提供的数据:2005年国家汉办经费为4千万,到了2009年增加到了27个亿,在世界各地建立了400多所孔老二名字命名的“孔子学院”。中外剥削阶级复兴孔老二“伪常识” 的目的就是企图永远剥削、奴役、麻痹穷人;永远用金钱操纵伪民主窃取公产和公权力;永远挥舞伪人权和先进杀人武器的大捧侵略、屠杀、掠夺、剥削穷国。
其实,向世界人民推广中华文化的学院名称,用什么人的名字命名都比用孔老二的名字命名好!伟大的中华民族,从来就有拚命硬干的人、为民请命的人、舍身求法的人,他们是民族的脊梁,他们是人民的英雄、科学的英雄、民主的英雄、民族的英雄,为什么不用他们的名字名命呢?
白岩松信誓旦旦向某个阶级或集团表明其心迹“要把捍卫常识当成自己的一个目标”,并鼓动政府对“发表伪常识”(无产阶级的真理常识)、“颠覆常识”(颠覆剥削阶级的伪常识)者“抓起来判刑”,这是在向中外某个阶级和集团示好效忠,尤如一只忠实的狗在拚命讨好主子一样。
所以,虽然白岩松对自己要“捍卫”的“常识”的具体内容讳莫如深,不敢明说,但从他一惯的言行中能判断出,白岩松们要“捍卫”的“伪常识”就是中外剥削阶级不允许穷人和穷国颠覆的富贵在天、贫贱由命、霸权永远、殖民活该的反动剥削阶级的“类人猿常识”)
建设理性
为什么要建设理性?首先我们从执政党的角度来说,中国共产党正由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革命党与执政党有什么区别?执政党是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的人,你都要为他服务。这时候,要求执政党和执政政府必须是理性的。
(江西李建军:无产阶级的执政党,是不能为窃贼资本家,窃贼贪官污吏,窃贼帝国主义买办汉奸卖国贼、窃贼剥削阶级知识精蝇服务的;借口“理性”,要求无产阶级的执政党为四大窃贼服务,是极不理性的改旗易帜行为!是背叛亿万无产阶级的行为!)
革命很难理性,大家想象一下,文化大革命,多么的疯狂,理性几乎无处藏身。再比如法国大革命,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残暴,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江西李建军:作为无产阶级党员的白某人,对古今中外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革命者及其领袖的恶毒污蔑和丑化,让人触目惊心、令人难以置信)
但是我们因为站在革命的一面,总认为革命是有道理的,所以非理性就是有道理的,所以学生抡起 皮带打 老师就是有道理的。现在大家都把责任推到某一个人身上,可是那些抡起 皮带打 老师的男学生和女学生,他们人性的瞬间泯灭是不是直接推到某个人身上就可以解决呢?我觉得不能,别人无法谴责你,自己还要跟自己对话。在那样的时代里,不是所有人都抡起 皮带打 老师,不是所有人都做了让人性彻底颠覆的事情。
(江西李建军:马克思主义学说归结为一句话就是:造反有理!因为,真正泯灭人性的,不是被压迫者、被剥削者,而是那些激起人们反抗的剥削阶级、帝国主义者。假如某个当权派肆意践踏人权,贱害百姓,老百姓只能像孔老二教育出来的润土和祥林嫂一样任其宰割吗?难道这样才是人性没有彻底颠覆吗?)
在当下这个时代,大国需要与此相对应的大国国民性格,理性是重要的构成。
(江西李建军:白某人除了忽悠中国人民要容忍剥削和压迫外,还忽悠中国人民要容忍帝国主义的侵略!是否可以这样 解读白 先生的心里话:既使帝国主义骗取了中国无产阶级的天量的外汇、窃取了中国无产阶级巨额的财富、炸了我们的使馆、撞了我们的飞机、饲养了分裂分子屠杀了我们的同胞……作为穷大国国民的中国人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大国风范、坚守“理性”这个“重要的性格构成”?!)
我在《南方周末》上写关于“建设理性”的时候,提出了“脱敏”的概念。过去我们很敏感,很多东西都躲着走,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去年,温家宝总理演讲时有人扔鞋,咱们新闻联播都播了,没什么呀。当你脱敏了之后,他就没力量了,当你敏感的时候他才有力量。
我在耶鲁大学演讲的时候开了一个玩笑,说如果大家对我讲的内容有什么不满意,欢迎扔鞋子,不过最好扔一双,我的鞋号是43,谢谢各位。全场人乐喷了。所以,当很多事情脱敏了,这个民族就大气了,这就是理性。
(江西李建军:除了行为上不要反抗外,精神上也不要有反抗的意识;因为精神会决定行动。所以,白某人忽悠人民要:脱敏!即要麻木一点,不要太敏感;人家多剥削一些,多侵略一些,多掠夺一些,多杀一些人,多饲养一些汉奸,由他们去,不必太敏感。要学孔老二及徒子徒孙的教导,做一个谦谦君君,量中华之物力,结友邦之欢心!这个民族就大气了)
寻找信仰
寻找信仰,我觉得这是中国将来最大的命题。
(江西李建军:身为中共党员的人,不仅公然宣言要“寻找信仰”,还把它定性为“中国将来最大的命题”!这是一个大胆的宣示,值得人民的高度警惕!白岩松们是不是要修改或颠覆党章?是不是要改旗易帜?)
中国改革头二十多年,要解决人和物质之间的关系,温饱、小康、翻两番,全是物质的概念。经过二十多年,我们物质达到了一定程度,提出了和谐社会,和谐社会不就是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吗?
进入到这样一个发展阶段,一个新的挑战来了,一个13亿国家怎么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关系?
(江西李建军:经过三十年的私有化,一些地方资产被极少数人垄断了、贫困留给了亿万穷鬼;权力很可能通过引进金钱操纵的伪民主而世代相传、受压迫的苦难留给了亿万赤贫蚁族打工仔们。接下来的命题是:怎么样让富贵者万代不变?中外剥削阶级今后的动向,一是要继续引进帝国主义金钱操纵的伪民主;二是要与帝国主义合作抬出孔老二这具僵尸,用它的伪仁义道德和天命论,麻痹穷鬼们的反抗!这或许是白岩松们要解决的“人内心之间的关系”)
几千年走过来,中国人的信仰在哪里?它在一种杂糅了之后的中国文化里,在你姥姥给你讲的故事里,在你看的戏里,在小学课本、唐诗宋词里,这些纠缠在一起,养成了我们骨子里的信仰。
(江西李建军:精蝇兜售的中国人几千年来“骨子里”的信仰,就是孔老二。前不久,那个在央视讲《孔子是怎样炼成的》的鲍鹏山,不是开篇就宣扬:“孔子是中华民族精神信仰的核心”吗?!)
比如中国人讲究对长辈的尊敬,对孩子教育舍得投入,懂得节俭,还有敬畏天地。
(江西李建军: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吾爱师长,吾更爱公有公正!这就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信仰。这些伟大的信仰岂是宣扬天命的白岩松们能理解的,岂是孔老二的天命论能动摇的!)
但过去我们有的一些信仰,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彻底被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
(江西李建军: 白 先生认为,五四革命运动和文化大革命,两度彻底破烂了孔家店,“彻底毁掉”了几千来已经成功麻痹了亿万祥林嫂和润土的“信仰”,彻底颠覆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永葆剥削阶级富贵万代的精神麻痹“常识”,革命者的行为,在白岩松们看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此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曾经提出“信仰危机”,那时候提的信仰危机跟现在我说的寻找信仰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信仰危机指的是文化大革命对内心的挑战,而现在我们真的要寻找属于中国人的信仰,它是什么?它不一定是宗教,但应该是把中国人被摧毁掉的信仰链条重新接上,如果一个人活着没有任何畏惧,他会让整个社会感到不安。
(江西李建军:嘴上说不一定是宗教,实际上就是继续树孔教、树洋教;抬中国的孔僵尸、树美国的老爹;继续一边垄断剥削吃人,一边用伪仁义道德、伪普世价值欺骗穷鬼、忽悠穷国。否则,穷鬼对剥削阶级无所畏惧了,他们就深感不安了)
我借墨西哥的一句谚语,大家一起赶路,突然一个墨西哥人停下来,旁边人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他说走的太快,把灵魂扔在后面,要等一等。现在我们很多人的灵魂也扔后面了,我们得等等它。
(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在窃取了公产、垄断经济之后,接下来就是把丢了的魂拾起来:抬出孔邪教和美老教,宣扬奴隶主义和伪普世价值;继续垄断剥削、同时欺骗麻痹;将亿万无产阶级,教化成听天由命的润土和祥林嫂;引进金钱操纵的伪民主,在窃取公产后再窃取公权,借此永葆其经济与政治的垄断地位万代相传。总之,白岩松们要寻找的信仰,是中外垄断剥削阶级、走资派权贵永远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类人猿或类兽人信仰”。
由此可见,白岩松们正在越来越公开大胆地划清与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界限,并越来越露骨地配合着党内外、国内外的走资派、帝国主义分子和垄断剥削阶级、曲意攻击、污蔑、抹黑公有公正为理想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企图最终消灭他们曾经加入过的那个信仰共产主义的党,把中国人民忽悠成任人宰割的绵羊或麻木不仁的润土和祥林嫂)
提问环节
1、问:您觉得政府在整个社会建设理性的过程中,如何有所作为?
白岩松:政府的理性主要体现在由人治向法治过渡。
(江西李建军:只要是在私有剥削的经济基础之上,法治必然演变成金钱操纵的伪法治、伪司法,即有钱人胡作非为的伪法治、穷人打不起官司的伪司法)
现在个人崇拜比过去减弱了,但是权力的权威崇拜其实比过去增长了。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单位领导不算什么,办公室大家聊天,互相拍个肩膀等等。而现在,在一个小处级单位,处长弄的副处长都不敢张嘴,处长一进来,大家恨不得都颤起来。我突然发现我们个人崇拜时代结束了,但是群体权力崇拜时代却拉开了大幕,这是非常糟糕的一种局面。
昨天还有人问我,你怎么不从政啊?我说你觉得我适合从政吗?我说我不能让自己和让别人都不开心吧。
(江西李建军:反对权力崇拜是假,忽悠人民崇拜金钱是真;因为 白 先生们已经是金钱的拥有者,崇拜金钱就等于崇拜 白 先生们;所以,他说对从政不感兴趣)
2、问:你们评论部一直用冷静的眼光看社会的变迁,您觉得,您的社会责任感能够多大程度上改变或者影响这个社会?
白岩松:听你前面说评论部那些词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听挨骂的声音很习惯,听过分表扬的声音很不习惯。评论部在我看来只不过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没什么值得表扬的。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明白一个道理,我不过是万千声音中的一个而已,有用与没用都不妨碍我自己认真的做,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早已过了一言兴邦和一言丧邦的某种自恋或自信。
但是作为万千声音中的一个,它还是有价值的,最后汇成大交响。中国就像一列火车,有人从后面往前推,有人从前面往后拦着,有人从侧面向另一边推,更可气的是有很多人管你向哪边推,自己坐车顶上。
(江西李建军:虽然中外的剥削阶级念念不忘开历史倒车、复辟类人猿剥削制度,但人类终将走向公有公正竞争的奥林匹克社会主义康庄大道是任何人无法阻挡的。 白 先生们想按照资产阶级的意愿改变人类列车的走向,并期盼把原来“坐在车顶上”的无产阶级掀下车,我认为 白 先生是在白日做梦)
我希望自己是从后面向前、向正确的方向推这列火车的人群当中的一个,这一点很重要。
(江西李建军: 从白 先生的言行来看,他是一个站在历史车轮前面的人,如果不改弦易辙,十分危险)
3、问:我现在已经快三十岁了,没房也没车,感觉生活挺焦虑,对这些问题,我个人的责任更大一点,还是其他东西的责任更大一点?
白岩松:首先我非常理解现在80后的生活压力,所谓的蚁族,我觉得全社会应该关爱他们。但是,不该用溺爱的方式去关爱。
(江西李建军:蚁族们的工作权和生存权都被剥夺了,还谈得上溺爱吗!)
哪一代的青春容易呢?季羡 林老 先生他们那一代,年轻时去德国留学,二战开干,十年滞留在那儿,回来再没有见过妈。他当面跟我说,如果能选择,不会离开村子,不会离开妈妈。那一代人的青春是一个偌大的国家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
建国这一代人的青春容易吗?该长身体的时候三年自然灾害,该谈恋爱的时候男女不分,该结婚的时候高考恢复了,刚想生孩子计划生育了。
到了我们60后这拨,我2000年32岁的时候才有了第一套房子,之前搬了N次家,租房子住,曾经有一次从同一个小区这个楼的六层搬到另一个楼的六层,我跟搬家公司的人说同一个小区能不能便宜?人家说“不”,而且还要加钱,因为是两个六楼。我记得我夫人在那一夜累得急性肾炎。
现在年轻人没有人再回头看那几代人的青春,我要告诉你,每一代人的青春都有挑战,那时候我们甚至连成为蚁族的条件都没有,没粮票敢在北京漂着吗?全社会关注蚁族的时候,蚁族已经在它的痛苦中具有天然的幸福,我们那时候连痛苦的资格都没有。
(江西李建军:虽然 白 先生 和 夫人也许吃过苦,但无法与当代蚁族的苦相提并论!因为 白 先生生在幸福的公有制时代,大学生包分配,而且国家和人民给了他至高地位的工作权!当代无产蚁族们能有一个住宿权工作权就阿弥陀佛了!还胡说什么“连成为蚁族的条件都没有”,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站着说话不腰疼!)
4、问:您认为民主是什么东西?中国在农村很多地方搞了很多年民主,您认为这些地方的民主有没有实现?
白岩松:民主不一定带来最好的,但是它一定能制止最坏的,这就是民主。首先我们对民主要有一个很清醒的认识。
(江西李建军:公有公正的人民大众的民主才有制止坏人的功效,私有垄断金钱操纵的伪民主是没有这个功效。试问美国人民能制止帝国主义对外侵略、对内剥削吗?)
第二个,在建筑民主的过程中需要各方的理性,其实现在有很多呼吁民主的人,在我看来也有很多不理性的东西,我们有没有思考未来中国的民主模式是什么?其实破坏非常容易,建设很难,在民主这方面,我们现在面临着建设的巨大挑战,这是需要整个社会思考的问题。
(江西李建军:人民怀念和呼吁公有公正的人民大众的真民主,人民盼望狙击金钱操纵的伪民主,对此,无产阶级认为这样很理性,只有剥削阶级说“很多不理性”)
第三个,基层的民主,我非常看重,为什么?他要让我们普通农民先知道投票权是什么,然后知道选择是什么,然后知道比例是什么,民主是什么。我认为咱们姑且不论个别地区有没有真正的民主,但是他已经让人知道这些个什么,对于中国未来民主很重要。
(江西李建军:人民怀念和呼吁的民主,不仅仅在基层,更重要的是要对中层和上层的当权派进行民主的监督和教育,以此狙击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复辟万恶的资本主义和剥削阶级类人猿文化)
中国的民主进程正在陆续拉开大幕,我认为这五到十年是媒体人最有责任和最有作为的时候。我觉得要不悲观,又不盲目乐观,做好自己的事情。
(江西李建军:什么是真正的民主,只有在公有公正竞争、底层无产阶级当政治裁判、计划指导下的市场当经济裁判的奥林匹克社会主义制度下,才会有真正的人民大众的民主。而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世界,垄断资本家金钱操纵的是浸透铜臭金毒、反人民、反公有、反公正、反公平、反公开的剥削阶级伪民主。人民决不会答应这样的伪民主在中国复辟, 白 先生就自己悲观着去吧。
纵观白先生的言行,他的“捍卫常识”、就是麻痹人民;他的“建设理性”、就是反对革命;他的“寻找信仰”、 就是改旗易帜。人民对此要高度警惕,决不可掉以轻心!)
本文链接:白岩松:捍卫常识 建设理性 寻找信仰
文章来源:新京报评论周刊
http://www.21ccom.net/newsinfo.asp?id=6156&cid=103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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