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白岩松先生的《捍卫常识 建设理性 寻找信仰》 (修改稿)
[ 高境先生 ] 发表时间: 2010-02-08 14:57:37 [ 发短信 ] [ 回复 ] [ 树状 ]
白岩松先生的《捍卫常识 建设理性 寻找信仰》(附文),除了开头的那个部分之外,它的第一个小标题是:《捍卫常识》。
起句是“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在这句话里,“时代”是主词。按照常识,它应该是指“毛泽东时代”——它从公元1949年10月1日算起,到1976年9月9日为止的27年时间。
在白岩松先生的心里,这个历史上存在过的毛泽东时代是一个“颠覆常识的时代”,他将它表达得明明白白,这显然与他不久之前所谓“乌托邦社会”对立了起来,把这两者合在一起来就是:“毛泽东时代是颠覆常识的乌托邦时代”。
有一点白岩松先生也许是搞错了,可能他不清楚或者他故意装作不清楚:其实毛泽东时代正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时期。如果说“毛泽东时代是颠覆常识的乌托邦时代”这一观点成立的话,那么,这就等于是说,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的前27年是一个颠覆常识的乌托邦时代。
白岩松先生的论点是:“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而支撑他这一论点的论据竟然是:“比如说一亩土地能产多少粮食?其实它基本上是个常识,它应该在一定的公斤数里浮动。但奇怪的是,居然在一个荒唐的年代里,报纸上能登出放卫星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很多人还真信,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叫常识呢?普通的知识,一般的知识之谓也。
“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这当然是颠覆常识的,如果由于出现了这一颠覆常识的情况就可以把整个时代说成是一个“颠覆常识的时代”,甚而至于说成这是“一个荒唐的年代”,那么,不仅是在毛泽东时代,可以这样认为,在人类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代已经产生过、正在产生着和将来肯定都会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违反常识的事情,那么,是不是我们因此可以认为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颠覆常识的历史、就是一部荒唐的历史了呢?
具体地来说,在被白岩松先生评价为“颠覆常识的时代”里,倒底是谁在说“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并且允许把这种“颠覆常识”的消息在当时的“报纸上能登出”来?起码不应该因为它发生在“毛泽东时代”就可以把它推到毛泽东先生身上吧?否则的话,这种政治逻辑如果适用于过去的话,那么,它也就应当适用于现在和将来。
白岩松先生接着进一步地演绎着他的这种政治逻辑。他“举一个例子,曾经有一个排毒养颜专家,在中国很多媒体上宣扬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然后推荐他的食谱”,“后来这个所谓专家被台湾抓了回去,判了刑,这个时候你突然明白,原来在利益面前常识是可以随处颠覆的。过去颠覆常识是因为政治,现在颠覆常识有些开始是因为利益。”
在以此举例之前,白岩松先生这样说:“政治可以扭曲常识吗?在我们这个国家的确扭曲过。文化大革命的疯狂也来自于很多对常识的颠覆。那些荒唐时代的荒唐做法我们姑且不谈,现在这个时代里,常识是不是被很好地维护着?不一定是。”
我们不想把我们的看法强加给白岩松先生。从“一亩产多少的天文数字”可以用来证明“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从“曾经有一个排毒养颜专家”是不是也可以用来证明“我们还在经历颠覆常识的时代”?
从过去的“报纸”到现在的“媒体”,它们总会报道和宣传某些“颠覆常识”的东西,这是司空见惯的,包括白岩松先生自己不是也经常口无遮拦地在颠覆常识吗?当然,我们并不会因为他的“颠覆常识”而把他说成是“荒唐”的人,“疯狂”的人。
白岩松先生不仅是着笔于我们过去“曾经”的时代,他更是着眼于“现在这个时代”,笔者以为。
在《捍卫常识》的最后,白岩松先生这样说:“在我们生活中,1+1=2时常被人说成1+1=3。很多人面对媒体,说那些空话、套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信的东西他会说呢?因为这样对他有利。”当“1+1=2时常被人说成1+1=3”的当下,那么,白岩松先生就此所要表达给人们的又是怎样的社会信息呢?
白岩松先生这篇文章的第二部分的题目是:《建设理性》。它的起点很高:“为什么要建设理性?首先我们从执政党的角度来说,中国共产党正由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请大家注意:在这里,白岩松先生再一次在“颠覆常识”了——众所周知,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不是“正由”,早在六十年之前就已实现了这种“转变”。
白岩松先生的意思很简单:在“正由”之前的中国共产党算不得是真正意义上的执政党的,理由在于她还没有“理性”或还缺乏“建设理性”。怎样才算得上有理性了呢?白岩松先生对此的理性认识是:“执政党是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的人,你都要为他服务。”即使是“不喜欢”执政党(中国共产党)的人,“执政党和执政政府”“都要为他服务”是也。
“革命很难理性”——白岩松先生如是说,他还让人想象一下:从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到法国的大革命,前者是“多么疯狂”,后者又是多么“残暴”。他以这两个例子作了前提,从而得出了一个普遍性的结论——举凡革命都很难理性。
什么叫革命呢?从广义上讲,革命指推动事物发生根本变革,引起事物从旧质变为新质的飞跃。
对于中国来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及其胜利,在白岩松先生看来,当然是属于“很难理性”的。可以这样说,整个一部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革命的历史,难道它就是一部“很难理性”的历史?邓小平同志说过:“改革也是一场革命”,难道改革也很难理性?按照白岩松先生的说法,人类不仅应该回到史前社会,而且应该回到比之更早以前。
白岩松先生说:“我们因为站在革命的一面,总认为革命是有道理的,所以非理性就是有道理的,所以学生抡起皮带打老师就是有道理的。”我们站在革命的这一面,总认为革命是有道理的;白岩松先生站在革命的那一面,则认为革命是“疯狂”的与“残暴”的,总而言之,“革命很难理性”。
“现在大家都把责任推到某一个人身上”,白岩松先生在这里扮出了一副很忸怩的样子。“某一个人”是谁啊?毛泽东是也。毛泽东是革命者,对于这一点,可能包括白岩松先生在内的人们都不会加以否认。然而,按照“革命很难理性”的命题,毛泽东在白岩松先生的眼里不就是一个“很难理性”的人,不就是一个“疯狂”的人和“残暴”的人?
以下这句话,白岩松先生看上去好像说得公道:“那些抡起皮带打老师的男学生和女学生,他们人性的瞬间泯灭是不是直接推到某个人身上就可以解决呢?我觉得不能,别人无法谴责你,自己还要跟自己对话。”为什么别人不可以谴责那些“抡起皮带打老师的男学生和女学生”,而只能“自己还要跟自己对话”?
“某个人”从来没有叫那些“男学生和女学生”必须抡起皮带打老师,这与“某个人”没有什么关联,为什么别人无法予以谴责呢?其实,白岩松先生还是把矛头间接地针对了作为革命者的毛泽东先生的。白岩松先生当然知道现在还有老师强奸学生、学生捅死老师之类事情的发生,他又是以为如何呀?
“在那样的时代里,不是所有人都抡起皮带打老师,不是所有人都做了让人性彻底颠覆的事情。”可以这样讲,不仅是“在那样的时代”,即使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在以后的什么时代,做出“让人性彻底颠覆的事情”的都不会是这个社会的“所有(的)人”的。
怎样才能“建设理性”呢?“当很多事情脱敏了,这个民族就大气了,这就是理性。”白岩松先生是多么“脱敏”、多么“大气”,多么“理性”啊!
该篇的第三部分的标题是:《寻找信仰》。“寻找”之词,顾名思义,就是去找某样东西或是什么事情,寻:寻觅;找:找寻。按照笔者的理解,“寻找”一词具有将已经丢失了东西重新寻找回来的词义。
什么叫信仰呢?辞典的解读是:“对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某人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南或榜样。”这里所指的信仰者可以是团体,也可以是个人。据笔者的推算,白岩松先生是中国共产党的党员,所以他的个人信仰应该是而且必须是与中国共产党的信仰相一致的——共产主义。
然而白岩松先生觉得寻找信仰“这是中国将来最大的命题。”笔者以为,将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的信仰的中国共产党自诞生的那一天算起,她从来没有丢失过自己的信仰,这种对于自己的信仰的执着,不仅始终写在我们的党章里,更是始终落实在党的实践中。
但是,在白岩松先生看来:“中国改革头二十多年,要解决人和物质之间的关系,温饱、小康、翻两番,全是物质的概念。经过二十多年,我们物质达到了一定程度,提出了和谐社会,和谐社会不就是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吗?”
我认为,和谐社会不是也不可能是白岩松先生所说的是“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它是共产主义社会的代名词而已。人类社会在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前是不可能实现真正的社会和谐的,特别是在私有制的人类社会的历史阶段是根本不可能实现和谐社会的。
“进入到这样一个发展阶段,一个新的挑战来了,一个13亿国家怎么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关系?”白岩松先生在这里以为,“我们物质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的今天,在我们现实的社会里,好像人与人之间的物质关系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或者基本解决了,已经进入了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关系”的新的发展历史阶段。
白岩松先生这样说:“几千年走过来,中国人的信仰在哪里?它在一种杂糅了之后的中国文化里,在你姥姥给你讲的故事里,在你看的戏里,在小学课本、唐诗宋词里,这些纠缠在一起,养成了我们骨子里的信仰。”
可以肯定:白岩松先生这里所说的信仰不是指共产主义信仰。大家都知道,共产主义作为人类社会最崇高的信仰,它的历史还不过一、二百年的历史;对于中国来说,它还只是不到一百年的历史。笔者以为,甚至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把为共产主义而奋斗作为过自己矢志不渝的政治信仰。
“比如中国人讲究对长辈的尊敬,对孩子教育舍得投入,懂得节俭,还有敬畏天地”,“但过去我们有的一些信仰,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彻底被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白岩松先生的这些文字是将诸如此类的传统理念一本正经地提到了政治信仰的层面。
白岩松先生说:“因此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曾经提出‘信仰危机’,那时候提的信仰危机跟现在我说的寻找信仰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信仰危机指的是文化大革命对内心的挑战,而现在我们真的要寻找属于中国人的信仰,它是什么?”“信仰”还是“信仰危机”,对于共产党人来说,只能是指对于共产主义的信仰抑或对于这种信仰所产生的危机。
所谓“过去我们有的一些信仰,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彻底被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在白岩松先生看来,“有的一些信仰”是被人民革命彻底地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那么,现在是不是还在继续着这样的毁掉呢?
说得教条主义一点:具有几千年历史的“一些信仰”,从根本上来说,它们都是为了维护封建时代、甚至是奴隶主时代的统治阶级所需要的,例如孔孟之道。白岩松先生且是以为“应该是把中国人被摧毁掉的信仰链条重新接上”,如果照此办理的话,不用说搞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可以这样断定,是连像样的资本主义都是搞不成的。
点评白岩松的《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
[ 数学 ] 发表时间: 2010-02-08 11:15:38 [ 发短信 ] [ 回复 ] [ 树状 ]
点评白岩松的《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
白岩松:我们曾经有过颠覆常识的时代,
评:不是曾经有过,是一直在颠覆常识,不只是中国,而是全世界,全人类,在过去几百年中都在颠覆常识。这里面有常识是错的,新的道理是正确的,也有常识是正确的,新的道理是不通的。或者说,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不颠覆常识”的时代,这种时代可能要到中国古代的生产力不发展的稳定时期去找。
白岩松:政治可以扭曲常识吗?在我们这个国家的确扭曲过。
评:政治一直在扭曲常识,中国如此,世界更如此,自资本主义诞生以来,政治在全人类就一直是在扭曲常识的。如果误以为政治只有在中国,只有在中国的某一段时期扭曲过常识,而全人类全世界还有其它的许多地方都没有扭曲过,那属于井底之蛙之见。当中国在进行文革的时候,也正是马丁路德金被枪杀的时候,也正是美国的B52轰炸机对着越南村庄不管下面的男女老幼如何地无辜疯狂轰炸的时候,也是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各自疯狂制造了一万多枚战略核弹可以把地球毁灭几百遍的时候。现在的政治不扭曲常识?美军在伊拉克就不知道在干什么,美国卖给台湾武器是常识的行为?
本来广大群众是很相信常识的,例如,一个国家免检产品,著名品牌三鹿腈胺,国内销量第一,哪个父母不会相信它?会不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常识被颠覆了。
白岩松:执政党是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的人,你都要为他服务。
评:这个论点远不如毛泽东的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也不符合西方的政治。美国政治也有敌我矛盾和内部矛盾,甚至认为人权是为内部矛盾讲的,敌我矛盾如被定义成“恐怖分子”的人,你也为他服务?因此,还是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理论更为正确。就是人民中间如果有不喜欢的人,可以批评教育,但是还是要为人民服务。但是如果是敌人,目标在于对中国人民不利,希望把中国的制度弄成菲律宾的制度和海地的制度,你也要为这种人服务?还有贪官污吏,你也要为他们服务?执政党又不是娼妓,不是什么人都人为他服务的,只是为人民服务而已,这种服务是源于热爱。
白岩松:革命很难理性,
评:这话不对,有理性的革命也有不理性的。理性的革命是按照理论进行的,非理性的革命则是统治阶级压迫过甚造成的民众自发的反抗,这个时候只是指责民众自发反抗的无序性,却没有提到统治阶级的无理性压迫,也是片面的。此外,生产力的发展必然要求上层建筑的变更,革命是必然的。白岩松不敢明确批评中国共产党在1949年夺取政权的胜利,这也算是他的一个策略,就是这个结论让大家去做。
此外,邓小平说过,改革是一场革命,白岩松也想否定改革?此外,无论是对文革的评价,还是对改革的评价,都有理性的和不理性的。我的意思是“评价”本身,就有理性的和不理性的。我认为,对文革的评价,十一届六中全会的决议的评价是理性的,因为这个决议就承认文化大革命并不是学生打老师,这原本没有包含在文化大革命的任何实施文件中,只不过是这其中出现的罕见的情况罢了,而且主要发生在北京的高干子弟学校中。而在当时最广大的农村中小学中,是没有什么学生打老师之说的,大多数农村学校根本都没有停课。文革的错误,从理性的角度讲,就是十一届六中全会的决议中讲到的,是毛泽东误以为党内有一个资产阶级司令部,但是这个判断是错误的,党内根本就没有什么资产阶级司令部。因此和学生打老师无关,而且毛泽东明确提出“要文斗不武斗”,“不打人骂人”。同样,我们也不能够认为改革开放就是黑砖窑,三聚腈胺奶粉,卖淫嫖娼,贪污腐败,因为在总设计师的设计蓝图中并没有这些东西。我们不能够因为文革是错误,就要对文革进行妖魔化的非理性的评价,当然也不能够因为改革开放总体正确,就对改革开放作非理性的赞颂性的评价。评价本身就应当是理性的,不过分的,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但是不要夸大,不要搞无理性的赞颂和妖魔化。
白岩松:几千年走过来,中国人的信仰在哪里?它在一种杂糅了之后的中国文化里,在你姥姥给你讲的故事里,在你看的戏里,在小学课本、唐诗宋词里,这些纠缠在一起,养成了我们骨子里的信仰。比如中国人讲究对长辈的尊敬,对孩子教育舍得投入,懂得节俭,还有敬畏天地。但过去我们有的一些信仰,几千年来对中国人起到支撑作用的东西,彻底被毁掉了,文化大革命达到了巅峰。因此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曾经提出“信仰危机”,那时候提的信仰危机跟现在我说的寻找信仰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信仰危机指的是文化大革命对内心的挑战,而现在我们真的要寻找属于中国人的信仰,它是什么?它不一定是宗教,但应该是把中国人被摧毁掉的信仰链条重新接上,如果一个人活着没有任何畏惧,他会让整个社会感到不安。
评:这话相当奇怪,难道白岩松没有研究过宪法?宪法中明明写着“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宪法对于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历史也有描述,中国难道不正是在这种信仰下建立起一个核大国的么?不正是在这种信仰下导致大多数人民的人均寿命提高,大多数人都识字,而且能够自主制造导弹,卫星,军舰,核潜艇等超强武器,且每一个零件都是自己制造的么?一个很管用的信仰,白岩松楞是看不见?白岩松这算不算违宪言论啊?或者,他忘记了自己的入党誓词?文化大革命也确实有错误,但是,共产党的决议向来就认为如果不是文革错误,我们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而不是说搞到一点成就都没有。其实,看看海地在这次地震后的惨样,就知道在中国有了共产主义信仰之后的作用在什么地方。所以在海地看不到人民军队奋勇抢险救灾的场面,在中国的大地震中就可以看到,这难道不是信仰的支撑?而且还是以共产党员为先锋的救灾主力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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